第二百章送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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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曆史的錢氏家族已經很難查清楚了,畢竟趙錢孫李,這錢氏可是第二大姓,那當的人物有多少可海了去了,還真不是你說查能查出來的,這玩意兒根本是做夢。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可這條路不用管,有一個地方卻是值得注意的。

    錢王會的東西這個錢道坤也會,他是有極大可能跟前往同屬一脈的,說不定百分之八十是前往的血脈後裔,而曆史別的錢氏家族不好查,可一個建立過吳越國家的人,你要是再說他不好查,那才是屁話了。

    而我在接下來順著錢王死後的後裔來看,還真有一個叫錢京的人,是他的孫子,在國破城陷的時候逃了出來。

    這都還不算,在這之後幾百年間,這個錢家卻總是出一些問題。

    錢王後裔們搬到了當時地處浙江的清泉縣當,按照縣誌的記載,這清泉縣四麵環水,再加氣候潮濕,發生火災的情況並不大,而且火勢是十分容易被直接撲滅的。

    但這錢家每隔四十五年,家裏著一次大火,這火大到每次隻要一燒起來,能把錢家多半宅院燒掉,一次是好幾百間房屋。

    這還都不算,錢家人似乎在這場大火當毫不知情,幾乎每次都有大部分錢王後裔在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死在了當!

    大火每隔45年一次,一共出現了四次,而這四次大火使錢家人接連減半,所以即便幾百年過去之後,卻是人丁後代越來越少。

    而錢家在這樣安穩了大約一百來年的功夫,隨後這大火又蔓延了一次,這一次燒完之後,錢家徹底沒有了聲勢,從此才從清泉縣的縣誌之也沒有了記載。

    我搜到東西都是想辦法調出縣誌來看的,這種地方史料一般不會有錯,都是紀實的東西多一點,而錢家也正是因為這場每隔四十五年出現一次的大火,才讓編纂縣誌的人十分想要知道內情,把這件事情在當寫了出來。

    “他大爺的!”看完以後,我真是深深的罵了一句。

    這錢家每隔四十五年一次的大火,說不定是報應,雖然說報應這東西聽起來實在是太過於虛無縹緲了,可不這樣的話怎麽解釋他們家裏發生的這些事情呢?

    隻怕也真的是沒有什麽辦法來解釋了。

    我把這些收集到的材料一點點的都記載了下來,之後才沉沉睡去。

    這一晚我忽然做了一個夢,不知道為什麽,我看到強叔竟然在我的夢裏跑來跑去,追他的竟然是我們家的人,大伯他們手裏攥著砍刀,把強叔追來追去,那簡直能用躥下跳來形容。

    而在大伯一刀朝強叔砍下去的時候,強叔突然變成了一個渾身僵硬,像人又像鼠的怪物,他一張爪子把大伯拍成了兩半。

    這都還不算,他大爺的,之後不久強叔把我們家裏人全都殺了,而在這時候,我那個從未謀麵的祖父也不知道從哪裏突然跳了出來,衝來咬起了強叔,兩個人不知怎地到了一處懸崖附近,然後一起雙雙順著懸崖墜落了下去。

    而在那最後夢裏,我看到了祖父身那已經血跡斑斑的冥魚詛咒,他的渾身都是紅毛……

    “啊!”

    我被直接嚇醒來,崔發也不知道什麽鬼竟然學起了周易來,早聽到我說起夢境,竟然扯我過去非要給我算一卦。

    他這不算還好,結果一算反倒跟我說:“東家,你這回要翻跟頭,這接下來後頭等你的可沒好事情了。”

    我罵了崔發一句:“呸,會不會說話啊,你這是咒我呐?”

    崔發卻一翻白眼:“東家,我是跟你說的真的,卦象可不是這麽解的嗎?不信我重新給你算一遍。”

    崔發隨後又算了一遍,這第二遍他算出來卻發現我要交桃花運,之前的翻跟頭吃虧又作罷了。

    這家夥一時半會兒的也搞不清楚怎麽回事,我心說他這每次算出來的結果都不一樣,還說什麽別的呢?

    本來也是圖個消遣,所以我這一路還並沒有把這些東西當回事兒。

    可問題在於,我不把這些東西當回事,可事情卻真的怪了,還真有人找門來,而這人來的時候也還不一般。

    兩天後的一個下午,崔發跟我請假找他女朋友二妮看電影去了,我一個人無所事事的看著點,後頭兩隻女鬼看著電視笑的哈哈哈的。

    便在這個時候,有個穿著卡其色大衣,腳蹬著錚亮皮鞋的人來到我的店裏。

    仔細瞧,這人還是個老爺子,差不多五六十歲的模樣,但穿著牛仔褲,加長風衣的打扮跟那斑白的頭發,還真別說,他還一副挺時尚的模樣。

    這人來了我店裏,繃直了身子問起來:“老板,精細的活兒接嗎?”

    我這個人平常講究耐心,對於精細的活兒,越是精細我才覺得挑戰性越強。

    雖說也能多掙錢吧,但關鍵並不在這兒,畢竟我這裝裱字畫的手藝是為了精益求精,所以對於這樣的東西我反而更加熱心的多。

    “你要做什麽精細的東西?”我饒有興趣的問道。

    “是這樣,我這裏有幾幅圖,需要你幫我拚湊在一起,你們裝裱字畫的師傅一個個在繪畫也都是高手,這個我懂行,所以還得麻煩掌櫃的您把我手裏的這些圖全部畫成一張,然後給我做個框裱起來。”

    聽了他的話我點點頭:“話是沒問題,可這東西我得看看吧。”

    “你看。”

    老頭兒一點兒也不躲閃,仿佛是專門針對我似的,把東西拿過來也不怕在旁人麵前露了眼。

    他把那手裏的東西取出來,當我看到的時候也是略微有些吃驚。

    這些竟然都是羊皮卷,一塊塊的已經殘破了不少,但一看是古物了,而在那些羊皮卷當寫著的東西似乎還有銘。

    我開始並不以為意,還一邊傻乎乎的把這些破碎的羊皮卷分別取下,發揮自己拚圖的精神好好的打量了一番,然後把這些東西拚了出來。

    可真等到我完全把這一整副圖拚出來了之後,我還是吃了一驚。

    我忍不住問這個老頭兒:“你這圖……想怎麽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