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家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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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捏著金幣的龍形圖案,李青山快速的掂量出金幣的重量。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端木滿臉糾結的把盒子遞給了李青山,說到:“我看還是交吧,這東西很少見。”

    李青山接過盒子,看了看裏麵的金幣,對著端木說到:“留下一枚讓兄弟們認認,剩下的你保存吧。要是沒有你,這幾枚金幣也和雙頭鷹一起去莫斯科了,這是你應該得到的,不用問我怎麽處理。”

    說話間,李青山順手把一枚金幣扔進了衣口袋。

    端木瑞瑩瞪大了眼睛,看著李青山說到:“這樣貴重的東西都歸我了?”

    端木瑞瑩難以置信的接過盒子,臉色因為激動略顯得發紅。

    “對!我們這些人都是粗人,你能經管好它們。再說了,沒有你誰也發現不了它們,理所當然歸你所有。”李青山笑著說到。

    “那我-----,那我-----,可不可以-----把它們送給約瑟夫當禮物,你也知道,我們姐妹是約瑟夫撫養長大的。真的,我們什麽回報都沒有,我想-----!”端木失去了往日的大方,變得扭捏起來。

    李青山看著端木,嘴裏沒有把門的說到:“你看看你,說話怎麽像個娘們似的了,都說了東西是你的,歸你支配。不用問我,知道嗎?”

    說完了,他才感覺到什麽地方不對,心裏一下反應了過來,想到:“哎呀!可不是個娘們嗎!”

    馬改嘴,說到:“那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端木沒等他說完,喊到:“你同意了,我親愛的隊長,你是個好隊長。”

    李青山一臉的茫然,自己這兒給人家道歉那,人家根本沒當回事兒。馬說到:“叫綽號,醫!”

    “是!醫,我想送給約瑟夫五個,另外五個送給姐姐,然後剩下的存起來,用作小組的經費。可是-----,可是我沒有發現裝五個金幣的盒子。醫,你幫我想個辦法,讓約瑟夫得到個驚喜。”這回,端木不在扭捏了,一口氣說出了全部的想法。

    思考了半分鍾,李青山大步的跑向了夥房。不大一會,李青山拿出一個大點的土豆,一根筷子,一張油紙。隻見他從綁腿裏麵抽出匕首,三兩下把大土豆開開個四方的口子,把當蓋的四方土豆抽出來,然後在土豆裏麵挖了幾下,又把油紙撕開,弄了個小塊塞進土豆裏麵。然後把土豆遞給端木說到:“放裏麵,保證斯大林夠驚喜。”

    端木瞪著眼睛,看著李青山的動作。伸手從盒子裏麵拿出五枚金幣,放到土豆裏麵,嘴裏說到:“別讓人烤著吃了!”

    李青山一邊往裏麵放油紙,一邊蓋蓋說到:“給斯大林的禮物,伊萬敢吃嗎?放心吧!他會像保護自己的眼睛一樣保護這個土豆的。”

    蓋蓋子,李青山順手折斷了那根筷子,從斷口處撕下幾根竹刺,依次紮入土豆,把毛刺用刀修理好,一個密閉的容器算是做好了。

    端木拿著土豆,掂量幾下說到:“這個土豆現在扔到大街都沒人撿,這是創意。醫,你不搞藝術,這是藝術屆的一大損失。”

    “去去去!別給我戴高帽,咱是個粗人。走吧!一會將軍他們該走了。”李青山不由的老臉一紅,被一個姑娘家誇獎,自己還真是頭一回。這個姑娘還是自己戰友肖大河看的人,簡直是有點那啥。那啥是禽獸不如啊!

    往回走了沒有幾步,林布托夫、彼得、阿留申、彼留克以及四個財政部的官員,陪著伊萬將軍走出了營房。肖大河和工兵營長在他們身後,每人手裏拿著兩個包,肩挎著兩個包,簡直是個挑夫。

    還是接人的那三輛吉普車,一溜煙的開向了臨時機場。

    當伊萬接過那個土豆時,滿臉的疑惑,一個土豆而已,約瑟夫能要嗎?再看土豆,伊萬明白了,這是端木向斯大林傳達一下特殊的感情,這對姐妹花他是聽到斯大林提起過的。不過,這和要給斯大林驚喜沒什麽關係吧?

    十幾分鍾後,飛機騰空而起,留下了林布托夫和李青山等人。

    看著遠去的飛機,李青山陷入了沉思。

    扒鐵路勢在必行,要不然手頭這點裝備早晚都得讓蘇聯人拉走。這些東西堆在這裏,風吹日曬的也快生鏽了,要及時保養。這得看劉喜子和張氏兄弟能找到多少八路軍了。

    鐵路再不扒,馬大凍了,那個時候再扒,恐怕也沒什麽效果。至於每天都從這裏運走的兩千多人的戰俘,根本不在李青山考慮的範圍內。

    回來的路,開車的肖大河問李青山:“頭,剩下的七箱子銀子怎麽弄?咱們總不至於帶著那些玩意行動吧?還有,這裏距離遠東這樣遠,運到那裏也不是個事兒。要是給八路軍,也得找個可靠的隊伍吧?”

    從沉思回過味的李青山說到:“咱們不都留下,壓根是給抗聯留的。這些錢財裏麵,我們留下一成,剩下的都交給肖再誌他們。是他們都太忙了,這麽大一個亂攤子,得有人主持大局啊!”

    “來的時候聽說要組建東北局,好像是個大領導要來主持工作。涉及到很多機密,沒敢多打聽。不然咱們能聯係抗聯的主力。”肖大河換了個檔位,加油說到。

    李青山滿臉的愁容說到:“不管怎麽樣,先扒鐵路,然後再從長遠打算。哎------!咱們現在算是無家可歸了,得給斯大林當一輩子的長工。”

    “誒!醫,什麽是長工啊?我學的裏麵沒有這個詞。”副駕駛的端木瑞瑩回頭看著李青山說到。

    “長工是------。”李青山還沒解釋完,肖大河說到:“啥?醫?等等,端木你叫頭醫?”肖大河把車往路邊一靠,一腳刹車停了下來。

    李青山頭都要大了,這又得解釋一遍。

    端木說到:“哦!昨天開會的時候你去賄賂那幾個財政部的人了,頭讓人人起個代號,所以頭叫醫了。”

    李青山接著說到:“端木叫夜鶯,劉喜子還是那個外號,雙全因為借種營的事兒,我給起了個人種。牛大有叫護士,誰讓他總在雙城子的醫院泡護士了,兩個月才歸隊。”

    “給我起了嗎?我叫啥?”肖大河迫不及待的問到。

    端木瑞瑩一慫雙肩,說到:“你是地瓜,很好吃的東西,這我可知道。誒!頭,你還沒告訴我長工什麽意思呢?”

    “地瓜?我不幹!你們都是大夫,小鳥、動物啥的,給我起個吃的,得改!”肖大河掛檔位,跟從身旁過去的林布托夫的車,加起了油門。

    還沒解釋端木的問題,肖大河又來事兒了,李青山落下臉子說到:“都報去了,這麽叫了,有意見下次培訓提,這麽地了。那啥,長工是,肖大河在你家常年的工作,給你幹活,你管吃少給錢的意思。”

    端木瑞瑩馬笑到:“肖!給我常年幹活,不要錢?這個買賣劃得來,肖,你同意嗎?”

    肖大河嘴還在嘟囔著:“好吧!老醫,你贏了,叫地瓜吧!反正又不能死人。”

    聽到端木瑞瑩問他,他知道李青山又在忽悠她了。馬說到:“不幹!不幹!太虧了,怎麽的也得給幾個工錢吧?”

    端木瞪著眼睛想了一下說到:“是應該給工錢,不過我暫時沒有家,等見了姐姐跟她說,得組成個家。國人對家的概念,遠西方人重視。”

    說著端木瑞瑩低下頭,想著心事兒,不做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