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茂蘭溝七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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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衣服的幾個人大聲的喊著,可是張廣軍隻是答應了一聲,又繼續找他東西了。
老二張廣才自言自語的說到:“大哥啥時候心好了,要給啞巴收屍?不對啊!頭,聽你說啞巴是個日本鬼子?鬼子死無葬身之地對了。”
說著他站起身,喊到:“不行!我的讓老大回來,這是什麽事兒啊?”
“停!大郎可是個心細的人,你看!”李青山哆哆嗦嗦,臉色鐵青的指著牛大有手拿的東西說到。
這個時候,被凍得嘴唇發紫的兩個人才看到牛大有拿過來的酒瓶子。老二說到:“不是兩瓶子沙金嗎?有啥-----,不對啊!大哥在找------!”
“金子!”大家挺配合老二的,異口同聲的喊到。
這一聲‘金子’把對岸的老大張廣軍喊得站了起來。他對著大家喊到:“他祖宗的,都他娘的炸沒了,看!是金條。”
人們隔著太遠,隻能看到一個亮晶晶的東西,在大郎的手裏泛著金色的光輝。
“那還等啥?過去找啊!”肖大河說著要跳到河裏。
李青山伸手一欄,說到:“等等,那隻狗弄過來,還有啥沒拿過來了?”
老二伸手一指,說到:“好東西當然弄過來啊!其他的也沒什麽。咱們的裝備始終沒有離開過。”
牛大有說到:“哎呀!早知道回去,把那個鴨毛褥子和毯子拿過來好了,是太沉了,都是水。”
“不用了,等水幹了,咱們早走了,不知道給誰留著那。來!幫個忙,咱們過河。”說著,李青山從背包裏拿出一盤軟鋼絲繩。
這回劉喜子派了用場,在李青山的指導下,他把鋼絲繩扣在了一個胳膊粗的樹枝。然後,李青山把一個廢棄的*頭拴在鋼絲。
河岸不寬,肖大河隻用了一半的勁,把廢*的彈頭扔到了對岸。
對岸的張老大一看,馬知道大家要過來。把鋼絲固定到了一顆小樹的樹根下,手擴著嘴巴喊到:“可以了!過來吧!”
李青山估計這哥們還以為別人聽不到他說話呢,被炸的有點後遺症。
劉喜子站到樹,拽著一個皮帶說到:“從訓練這玩意,一次都沒用過,不知道好使不的?”
“走你的得了,要不我先!”牛大有回了一嘴。
劉喜子把皮帶挽個扣,往自己的肩膀一套,伸出右手的指對著牛大有。然後雙腳用力一蹬,嘴裏說到:“法克!”
劉喜子借著下沉的力量,‘嗖’的一聲滑到了對岸。
“法克!我----法克你妹!看我不收拾你!”牛大有笑著罵到。
李青山眉頭皺起,嘴裏說到:“這都是什麽啊?什麽你妹的?”
“還不是和那些蘇聯大兵學的,沒有人樣。無組織無紀律,回去整頓!”肖大河繃著臉,氣囊囊的說到。
“哥!我們鬧著玩那,別生氣啊!我過去撿金子去了。”說著,牛大有幾步跑到樹下,抱著樹幾下爬了去。
“哎!都是你慣的。”肖大河搖著頭,歎著氣說到。
“是得整頓一下了,這幫小子沒收沒管的,娶了老婆不得把老婆打跑了啊!等有時間琢磨幾條規定,走吧!”李青山說著跳樹幹。
等到最後滑下來的張廣才蹲在地,李青山舉著一把*,瞄了一下扣著鋼絲繩的樹杈。然後把槍放下說到:“土豆你來,玉不磨不成器。鍛煉一下吧!”
張廣才舉起槍,瞄了一下,槍響了。可是那個樹杈紋絲沒動,又開了三槍,到是打了那顆樹了。
一邊的大郎也著急了,這臉是丟到家了。這時,李青山把手裏的三把槍的子彈卸掉一發,拿著匕首在彈尖砍了兩下,又把子彈膛,遞給了張廣才說到:“用鬼子的槍吧,我知道你用*後坐力太大。”
“謝謝頭!還是頭了解我。”老二用感激的眼神看了李青山一眼。
“啥時候學明了?趕緊幹活!完了好找金子。”李青山一樂,槍被張廣軍接了過去。
張廣軍舉起步槍,略微瞄了一下,隨後槍響了。槍響後,那個樹杈應聲落地。這邊,牛大有立刻拽著鋼絲往起卷了起來。
一個小插曲過後,大家都跟著張廣軍撿金子。隻見張廣軍手裏拿著一個指甲蓋大小的金疙瘩說到:“都被炸碎了,我敢肯定這個鬼子最少背了五六斤金子。是爆炸太猛了,都炸飛了。”
牛大有舉著酒瓶子喊到:“這兩瓶最少也得十多斤,那個背包肯定不止十斤。小鬼子都紮到河裏了,還沒把背包扔了,背包裏麵肯定得有不少金子。”
隨著五個人的加入,撿到的金疙瘩也多了起來。到了太陽落山,他們已經撿了差不多一斤的金疙瘩。
李青山看著這些黃金說到:“弟兄們,看來這個鬼子背的才是大頭,都是化好的金條,被*一炸成了金塊子。這樣吧!咱們原地紮營,休息一夜,明天直接挖草皮子,然後直接在河裏舀。這樣找,絕對不行。”
“好!我讚成。”已經找了十多塊金疙瘩的大郎張廣軍馬說到。
於是大家在距離河邊四十多米的地方開始搭建帳篷。張家哥兩來的時候是專門負責背幾個人的帳篷的,所以根本不用費什麽事兒,半個小時後,三個小帳篷被紮建完畢。
安排完崗哨後,肖大河開始點火。那個死狗已經被劉喜子扒了皮,正在河邊用水洗淨。沒說的,今晚的晚餐是烤狗肉吃了。
至於其他的食物,無非是幾個人背的壓縮餅幹和鵝肝罐頭。
晚,李青山開始研究怎麽把炸的這片地鏟掉,拿到河裏衝洗。這樣,一個問題來。土地可以用火燒,然後直接揭起來。那麽用什麽在河裏舀出金子,把大家給難住了。
劉喜子憋了半天說到:“要不我回去拿個大鍋,把土放到鍋裏用水衝?”
“誒!你小子行啊!我跟著你回去,咱們兩個抬那口最大號的。”牛大有說到。
“大鍋太大,三個人抬著費勁,還是拿金礦點外麵那口小鍋吧!”李青山說到。
“知道怎麽走嗎?”肖大河問了一句。
“原路返回唄!也沒有多遠。”劉喜子嘴快,笑著應到。
肖大河伸手拿出地圖,指著圖說到:“整個線路,鬼子很可能繞著走了一個大圈。這裏距離金礦應該在十二三裏左右,出去順著那個小道找一下,肯定能找到路。”
“行!我們這走。”說著,牛大有抓起一個狗大腿,往出走去。
看著兩個人的背影,肖大河說到:“醫,開始你說啞巴是鬼子,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知道張富抓的那個忍者嗎?這個鬼子和那個忍者的身手差不多。不過這個鬼子那個黑龍會的忍者要厲害,所以他一跳下水,我覺得應該是鬼子。”李青山說到。
“你說這鬼子等到現在才來拿金子,是不是有啥說道啊?”肖大河接著又問。
李青山抓起一塊狗肉,看著肖大河慢慢的說到:“這個----,還得回去問那三個二鬼子,他們知道這個鬼子在這裏待了多久。我想,是他們都不知道啞巴是日本人,應該是黑龍會派到鬼子間的臥底。”
“至於到現在才把東西弄走,估計是在等什麽人?看到咱們到了,又把這三個人抓了,他才想著要走。”
說完了,李青山低頭開始想問題了。
這時,張廣軍說到:“哎!哥!你是怎麽發現這啞巴溜的?”
“老早的我看著他的眼神有問題,從西邊一回來我看他不對勁。所以我盯著他了,還好沒算白盯。”肖大河不無得意的說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