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群山基地三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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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三百米的距離,轉眼到。    .      .   隻聽見一個人喊到:“呔!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想從此路過,留下買路錢。”

    寂靜的山穀裏冷不丁的傳來人語聲,顯得特別突兀。李青山聽到這聲喊,差點笑出聲來。還真是應了麵前這棵樹的景,差橫刀立馬了。

    話音剛落,‘哢嚓’一聲,是推彈膛的動靜。然後,有人喊到:“站住了!把手放到頭,蹲在地別動!要不然,爺爺的子彈可不長眼睛。”

    肖大河和張廣軍停住腳步,對著前麵喊到:“蘇軍偵察兵例行公務,你們是哪個部分的?”

    李青山趴在地,手向後一招,對著南麵指了指,做了個舉槍的動作。

    張廣才給了個明白的意思,貓著腰、拎著三八槍向南麵跑去。

    李青山看著張廣才鑽進了翻漿條子,翻身端起三八槍,對準了房子外麵端著槍喊話的那個人。

    肖大河這邊一邊喊話,一邊舉起雙手,對著對麵的人喊到:“你把槍放下,不知道蘇軍嗎?”

    這時,那個舉槍的人,明顯的有些猶豫。

    肖大河馬說到:“放下槍,我們轉一圈走,要不然-----!你確定我們來兩個人嗎?現在一把槍正在指著你,信不信?”

    李青山聽到肖大河這樣說,知道肖大河已經有了主意,立刻配合著站了起來。並且有意推動了一下大栓,發出‘哢嚓’一聲響。

    槍膛裏麵的那顆子彈應聲跳了出來,李青山還不忘了用左手接住,攥在手裏。

    那個人聽到李青山的聲音,立刻調轉槍口,對準了李青山。這時,張廣軍的槍口也對準了他,並且喊到:“沒特麽的聽見啊?放下槍,饒你不死!這是蘇軍偵察兵,快點!”

    “都特麽的死人啊!快出來!”房子門口舉槍的這個人心裏承受能力積弱,已經有點支持不下去了。

    房子的門動了一下,開個小縫,半個腦袋在縫隙閃了一下。這時,南麵傳來了喊聲:“別動!把槍扔下來,動一動打死你!”

    樹的暗哨距離崗哨這裏隻不過五十多米遠,是肖大河兩個人把注意力吸引了過去,張廣才很輕鬆的控製住了那個暗哨。

    “哎呀我的媽呀!是正規軍!大哥!出來啊!”那個舉槍的哨兵立刻把槍扔掉,轉身要往屋裏跑。

    李青山看準時機,立刻開了一槍。

    ‘啪-----’,清脆的槍聲回蕩在山穀間,驚起了很多正在林間覓食的山雀。

    那個土匪抱著胳膊,立刻喊到:“別開槍了,知道劫錯了,蘇軍老大哥------,不不,是蘇軍爺爺,你們才是爺爺啊!”

    李青山舉著槍,跨過一道壕溝,向著木屋靠近。肖大河二人也是端著槍,快速的跑向木屋。

    到了木屋門前,肖大河對著跪在地的人喊到:“還有誰?叫他們都出來!”

    “有有有!蘇軍爺爺,我們大哥在裏麵。”說著他抱著膀子,向著裏麵指著。

    這時,李青山也端著槍跑到了,他指著跪在地抱著頭的土匪說到:“小懲大戒罷了,根本沒有打你,趕緊把門開開!”

    那個土匪還真是起身摸了摸手臂,很是驚的說到:“呀!沒出血誒!真準那!”

    李青山說沒打,這個人根本不信。心想:“沒打怎麽胳膊熱乎乎的?不都說受傷後,血是熱的嗎?”

    所以,他很驚,也很高興。極是自然的走一步,去拽那扇門。

    用力的拽了兩下,那扇門根本沒開。這個土匪急的直跳腳,嘴喊到:“什麽特麽的大哥,可別把我們扔到外麵,人家蘇軍爺爺是執行公務。大哥!把門開開!”

    肖大河和李青山這幾個人是真的想笑,這一會罵哥哥,一會叫哥哥的,真是沒誰了。

    “別叫了!裏麵幾個人?”肖大河憋住笑,對著門外的土匪喊到。

    “一個,是我們值崗的頭。”

    李青山把手一揮,對著門喊到:“兄弟,我們是路過的蘇軍,請把門打開,讓你們大當家的出來說話。”

    門‘吱呀’一聲開了。肖大河心想:“還真是土匪了解土匪啊!一句話把門叫開了。

    門內,一個四十多歲的車軸漢子站在那裏,手裏拿著個粗木棍,嘴裏用山東話說著:“老大是誰都能見著的嗎?蘇軍不也是占著我們的地嗎?過也可以,拚命!”

    “臥槽!還真有不怕槍子的?我幹了他!”張廣軍來了脾氣,把槍往地一放,要開幹。

    “跟個渾人扯什麽淡!我跟他談談。”李青山輕描淡寫的說到。

    說著,李青山從兜裏摸出證件,對著山東人說到:“我們是執行任務的蘇軍,找你們當家的有事,知道嗎?”

    “拿個本本能證明你們身份了?二毛子見過多了。不行!想過,從我身過去!”山東人來了強脾氣,誰都不好使。

    李青山把手往兜裏一放,嘴裏說到:“真特麽的艮,我不削他個心服口服,我特麽的回家種地去!”

    說著話的李青山已經忘了他對張廣軍說過的話,把槍向後一順,對著肖大河幾個人喊到:“都放下槍,讓他出來劃劃!”

    肖大河放下槍,對著山東人說到:“你!如願以償了,出來受死吧!”

    肖大河剛說完,山東大漢跳出了木屋,輪著大棒子奔著李青山過去了。

    “小心!”肖大河向旁邊一閃叫到。

    “臥槽!不按常理出牌,閃開!”大喊的李青山向旁邊一跳,順手一推,那個山東大漢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了。

    山東大漢用棒子一懟雪地,身體勉強站住,回身用棒子指著李青山說到:“練過?形意拳!”

    “不是!”李青山回答的有點勉強。剛才這招確實有點像溥儀那個保鏢老王的招數,是情急之李青山使出來的。

    山東大漢把手裏的棒子一扔,抱著拳說到:“在下李世忠,山東招遠人。敢問閣下師承何處?”

    “臥槽!這不是認祖歸宗吧?”李青山在心裏腹誹到。

    “承讓了,我們路過貴寶地,多有打攪,還望海涵!”李青山一抱拳,對著李世忠說到。

    江湖有江湖的規矩,人家見禮,自然要還禮。要不是李青山身有要務,李青山也得報名號的。

    “我拳下不死無名之鬼,報你的姓名。”李世忠說到。

    李青山有點無奈了,心想:“這人怎麽這麽艮呢?”

    無奈的搖了搖頭,李青山說到:“醫,國的,醫生的醫。你這是要打了?”

    “俺從山東出來沒遇到對手,那些東西都是秧子用的。打吧!”李世忠眼睛裏閃著興奮,這場試是避免不了的了。

    “好!劃出個道道來,是以死相拚,還是點到即止?”李青山琢磨,這不過是道門崗,通報一聲,直接和他們大當家的說話,犯不著和把門的計較。

    “拚命!謝大當家的對我有救命之恩,當然要為他拚命了!”李世忠說到。

    李青山心想:“這人不是一般的艮,還是個死心眼。沒說的,隻有打了。”

    “這是你說的,打死各按天命。沒見過你這樣的人?”李青山說著,放下身的背包,準備起來。

    李世忠眼睛放光,看著李青山準備好,不大的個子跳起來奔著李青山的身猛撲過去。一點也沒有剛才的笨樣。

    李青山躲著李世忠的手掌,腳下展閃騰挪著。可是,李世忠那一雙手掌,總是在李青山的腦袋附近出現,不是要砍李青山的耳朵,是要劈李青山的腦門子。李青山對這種打法很不習慣,有幾次差點被李世忠的手掌砍到。

    肖大河看了一會,知道這個李世忠確實是個練家子。此人下盤極是穩健,麵雙掌封住自己的胸前,還能攻擊李青山盤的重要部位。

    也是六七個回合的樣子,李青山真有點支持不住了。他向後一退,腳下一個趔趄。這時,李世忠正好收回雙手。隻見他手是回去了,一直沒怎麽用的左腳募然踢出。

    這一腳要是踢李青山,李青山的下巴肯定要廢掉了。

    肖大河情不自禁的喊到:“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