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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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變故雖然是我造成的,但是我真的是無心的,沒想到羅伊竟然這麽不經捂,怎麽捂一捂就倒下去了呢。|

    平常我多希望和她發生一點什麽,可在把她推到之前我的想法真的很單純,冰清玉潔我保證!這麽一壓翻天覆地的整個人都慌了。

    誰讓她諷刺我!

    昨天晚上她說完那番話之後就睡著了,也不吱一聲,搞得我手心都汗濕了卻不敢動彈,一直等著她接著說,後來因為大腿突然有點癢,忍不住撓了幾下才曉得她已經熟睡。

    我想在她眼裏,我爸這事前前後後聽起來擰,其實簡單得很。

    情侶之間,想和好,想在一起,什麽借口都可以,會有種別人進不去的牛角尖叫做說服自己,自己被自己說服,進入了一種別人笑我太瘋癲的狀態,很難被勸出來。這和分手似的,你要是有了分手的念頭,就會認為你們倆這樣不合適,那樣不合適,當初怎麽就在一起了呢,於是,覺得兩人總是意見不合,連下午吃什麽這種問題,都能成為分手原因。

    羅伊給了我這個台階,雖然這個台階非常崎嶇,滿是荊棘,還有點髒,但是羅伊在台階下接我啊,我當然就撕了臉皮欣然地走下去。

    重新在一起這件事對我來說是非常值得高興的,而且我自以為是地認為羅伊也很高興,你看她都發了那個微博,雖然微博被曲解得跟我半毛錢關係沒有,但那個就是為我而發的。

    我們開始對視,這個時間在我心裏必定是十分冗長,不知道幾秒,我隻能感受到我壓在羅伊嘴上的手,跟著我的心髒頻率在突突突地跳動。

    捂著羅伊的嘴,顯然我是衝動了,畢竟我的反應有點大,一種名為多大點事啊你至於這樣的尷尬感油然而生。

    她的眼睛很好看很大,從前和我在一起時大多都是素顏,看起來怎一個清純了得,如今見到她幾乎帶著妝,但在我眼裏依舊美得不要不要的,她的睫毛因為睫毛刷顯得更長了一些,顯得眼睛更加囧囧有神,不知道戴美瞳了沒有。

    正想一探究竟,羅伊忽然伸手握住我的手腕拉開,看著我問:“你還要壓我多久。”

    她說的這句話,我是沒聽進去的,她嘴巴一張一合,讓我把目光從她的眼中轉到了她的唇上,因為靠的近,似乎聞到了她口紅的淡淡香味。唇紅齒白,咬一口一定很美味,咬的動作一定要慢,不急不緩,若是此刻背景音樂是那種輕緩柔和的調子,那感覺,嘖嘖嘖。

    迷人得很,妙曼的很啊。

    羅伊伸手拍了一下我的頭,把我從我營造的幻想抽了出來,擰眉嫌棄地看著我說:“還不給我起來。”

    我哦了一聲匆匆從她身上離開並且坐好,看著她站起來朝著浴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看著她的背影我心裏歎氣,其實我的心態很普通,我就是個普通人,我有七情六欲,我看到喜歡的人更是想入非非,我和大家一樣,都希望在這個奇妙的夜裏發生一些什麽,但情況似乎並不是那麽美好。

    羅伊洗完澡之後在臉上塗了點東西,順便也非常細心地給我介紹了一些護膚產品,接著就催促我上床睡覺了。

    她催促我上床睡覺就是簡單的字麵意思,從前她也是這麽催的,有時候我會玩點遊戲,遊戲嘛,一局沒結束輕易退出來會被隊友罵的,所以她就很不耐煩,也導致了那段時間找人組隊非常困難,他們經常說我是那個,傳說中動不動玩到一半就退出的坑貨。

    和往常一樣,我們各自執著床的一邊。從前我喜歡大床,越大越好,這樣你在床上愛怎麽滾就怎麽滾,可現在不喜歡了,你說她怎麽就這麽要睡呢,我想對她做點什麽還得滾個兩圈,這過程想想都十分好笑。

    關燈了之後屋裏顯得特別空白,不應該說是空白,因為是黑色的,但是空黑又不好聽。

    我在這個空白的氛圍裏發呆,發現睜著眼睛和閉著眼睛,眼前的效果是一樣的黑漆漆,睡不著之際,我特意伸出我的手指,深刻感受了一把伸手不見五指的氣氛,要是現在有人給講鬼故事,或者是看個鬼片,不要太妙。

    想著忽然羅伊說了聲:“睡不著嗎?”

    我一嚇,立馬把手指收了回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心中想著鬼,羅伊的聲音聽起來竟然帶著幽幽的腔調。

    我吞吞口水說:“有點。”

    羅伊:“我也睡不著。”

    我頓,這不是表明了讓我來活躍氣氛的嘛。

    於是我說:“你要聽鬼故事還是冷笑話還是。”說到這兒我停了下來。從前我在羅伊麵前肆無忌憚,開玩笑無底洞,雖然她知道我的本性,但今天是和好的第一天,我覺得我要裝得矜持一點,顯得這幾年我沒有白活,我薛零一長大了!所以後麵的“黃色笑話”四個字,我還是不說了。

    沒想到羅伊在我此番糾結後說:“講個黃色笑話吧。”

    我頓,這就不怪我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於是我回憶了一番。

    都說人物以類聚,似乎發現從小到大我身邊的朋友幾乎都挺搞笑,小學雖然年年換同桌,但現在回想,真的各個都很好笑,有那種笑話才講開始,自己就笑得一塌糊塗類型,也有那種板著一副正經臉講冷笑話類型,小學生的笑點很簡單,就是別人笑了,你也跟著笑。再後來遇到了陳靈,陳靈是我同桌裏最逗逼的,她喜歡上課插嘴,喜歡和同學開玩笑。你說我到底有幾個好同桌呢,為何每個同桌都那麽搞笑。

    想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卻愣是沒能想到黃色笑話,或許羅伊也覺得我為難吧,畢竟我太久沒特意去網上找這類的東西,而我的有趣是天生的,無法刻意言說。

    羅伊說,“算了,我開玩笑的。”

    我舒了口氣,正想放輕鬆,忽覺一陣騷動,被子於胸前扯開,她就著我的手一拉,黑暗中摸不清狀態下,一物體正對著我壓了過來,這物體輕軟有度,半懸於空中,本看不清的雙眼此刻卻能看清她,眸中帶著柔意,似一汪清水,惹得我手足無措。

    羅伊忽然的這個動作,讓我惶恐萬分,惶恐得我都變得古裏古氣的。

    她換話題變畫風從來就不需要過渡,總讓人猝不及防。

    所以…媽呀就這麽進入正題了?好緊張啊!!

    她說,“其實我最近很累。”

    我想我知道啊,你每天檔期滿滿我看得出來。

    她說,“本來剛才已經有點要睡著了。”

    這句話說得太不夠意思了吧,說的好像我吵醒你似的,我明明沒有動!

    她說,“但是你這樣那樣。”

    我問,“我怎樣哪樣?”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手從我睡衣後頭伸了進來,擠進了背與床之間,嚇得我呼吸一窒。

    羅伊說,“薛零一。”

    我應了一聲。

    這時忽然叫我的名字,還以為她要說什麽了不得的情話,但她沒有,也不動,就這麽壓著我,讓我感受她炙熱的眼神,即使我看不大見,但我仍是感受到了,接著聽到她道,“你抖什麽。”

    被她一說,我還真發現我在抖,也因為這麽被她一說,我身體的神經細胞如山洪爆發似的到處亂竄。

    天啊,我緊張死了!

    於是腦熱的我,竟然在這麽個關鍵時刻充分地發揮了我煞風景的功能,開口就說,“要不我給你講個黃色的小故事吧。”

    她沒有嘲笑我,拿鼻子對著我的脖子蹭了好幾下,埋在我鎖骨處慢悠悠地說,“你說。”

    還說個屁啊。

    她的手開始四處遊蕩,我不知道該睜眼還是閉眼,我覺得我該配合做點什麽,於是我們前後地脫光了對方的衣服,這過程伴隨著迷一般的喘息聲激烈又愉悅,脫完才發現這麽黑什麽都看不見嘛有點虧,然後我們就開始摸來摸去。

    前幾分鍾,我的身體一直在發抖,腳抖得特別明顯,被她狠狠壓住,她嘲笑但又好像很溫柔,伸手與我十指相扣,說,“別緊張。”

    抖得導致我說話也變得不利索,呼一口氣胸前還震了三震,跟哭過似的,我回,“我,我第一次啊,還不給緊張嗎!”

    她笑了笑說,“給。”

    我咬牙,忽然伸出手勾住她脖子,“不許笑!”

    於是她笑得更厲害了,並把我掛她脖子上的手給拿了下來,抓住手腕,順道連著另一隻手也一起按在了我頭上方的枕頭上。

    嚶,好大的力氣。

    別看我說得這麽輕鬆無所謂的樣子,其實現場可旖旎了,我們不說話真的十分美好,原來那些從嗓子底處發出的羞恥聲是自然而來,原來手指靈活這事真能讓人□□,原來情到深處確實會想狠狠抱著發泄,我勾著她的腿軟得一點也不想動,身體裏的熱氣讓我們都出了一身的汗,但即使這樣,我們十分滿足。

    滿足過後的感覺就是累,累得我不想起床,但好在羅伊還算理智,幾分鍾後狠狠地踢了我一腳並說,不去洗就睡地板。

    我本著不想睡地板的心,拖著沉重的身體終於肯起來,洗完後回來發現,已經淩晨1點。

    真是長夜,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