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掌燈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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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動物般發出的聲音,讓他的欲火更加高漲,一雙手因為常年習武帶著薄繭在女孩嬌弱的身體撫摸,鐵一樣的胸膛急壓得她剛剛發育的蓓蕾火辣辣的疼。 蘇茉兒像受驚的小兔子試圖從這個男人的身下逃出來。

    可這一動,身的這具鐵軀猛然一僵。

    “別動!你這樣,我真不敢保證不傷到你!”

    蘇茉兒瘋了,她才不到十六啊,這個男人太禽獸了,不,簡直是禽獸不如。

    可忽然間想起,這不是她生活的二十一世紀,在這個世界裏十六歲當媽的大有人在。而正在她身忙活的人還是這具身體的丈夫,天朝的皇親貴胄,不僅是衣食父母,更掌握著她的生殺大權。

    “王爺,王爺,我今天身不方便,求你了!”說著,蘇茉兒極力讓自己看起來柔弱可憐些。她心裏想著,這位王爺啊,你能嚼得動雲翳那樣的大美人,還能令後院的一眾姬妾雨露均沾,至於對個孩子也不放過嗎?

    蘇茉兒“裝死”的閉眼睛,突然聽到身男人的骨節錚錚作響,她心裏哀嚎,果然寒王“好色”之名不是虛傳,這方麵的欲望也太強了吧,臨時刹車竟然痛苦成這樣?

    楚亦宸翻身躺在蘇茉兒的身側,閉了眼睛,麵無聲無息,可胸口確是劇烈的起伏著。而蘇茉兒好像是躺在一隻獵豹的身側一樣,半絲也不敢動彈,漸漸的藥力又開始發作,她在不知不覺沉沉睡去。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竟然已經到了掌燈時分。蘇茉兒發現正躺在楚亦宸的懷裏,臉頰緊貼著他的胸膛。

    他雙目緊閉,還在睡著。她剛一動身,他感到了什麽,迅速睜開了眼睛,眼底稍縱即逝的閃過一絲大男孩般的迷糊目光。

    而蘇茉兒第一反應是趕緊用被子蓋住自己,緊張的說:“王爺,天色不早了,您難道要留宿在廣平侯府?”

    楚亦宸看著蘇茉兒在一隻露在外麵用被子緊緊護住胸房的手,眼底早恢複了一如既往的清冷,嗤笑道:“你這樣的豆芽菜本王根本沒法入口。”說著,他翻身下床,輕咳了一聲,一眾侍女魚貫而入,伺候他更衣束發。

    蘇茉兒裹在被子裏,幾個侍女等在外麵,見她還不起身,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已經穿戴好的楚亦宸回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臉掛著的冰霜更甚,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摔門離開。

    拽什麽拽?

    不是沒讓你睡嗎?

    要知道這輩子看過最恐怖的電影,是《大紅燈籠高高掛》,聽到“某院點燈”的台詞,蘇茉兒想吐。

    最好這輩子老死不相往來。

    一直到蘇臨月來找她,蘇茉兒才知道楚亦宸跟自己一樣都被下了藥,不同的是一個是安眠藥,一個是春藥。

    頃刻間,蘇茉兒心有餘悸的同時對這寒王爺的鄙視立刻變為崇拜,並且崇拜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不為別的為他這份自控力,如果真的是三龍奪嫡的局麵,她毫不猶豫的看好這個男人。

    “妹妹,我看的出來,王爺對你還是有幾分情誼的,求你幫幫我跟娘還有小弟吧!”說著蘇臨月跪在了蘇茉兒的腳邊。

    蘇茉兒知道她求的是什麽,也不是沒有辦法幫她,可是想起白天自己在家廟前那番立誌爬床的誓言,臉頓時又火辣辣的燙了起來。

    金姨娘打死也想不到,寒王爺竟然在侯府裏扔了自己的寶貝女兒,然後跑到蘇茉兒的房間“睡了”一下午。

    關於這一點,驚訝的不止是金姨娘,連蘇益清都大為驚訝。

    蘇臨仙跪在蘇益清的腳下,哭得梨花帶雨:“爹,你要給女兒做主,女兒是要嫁給寒王,他不是馬要娶新側妃了嗎?當不了正妃,我跟姐姐一樣,當個側妃也行啊,其他的我會自己爭取。”

    蘇益清歎了口氣說:“爹知道你的心思,你等爹好好替你謀劃謀劃。”

    金姨娘不忘在一旁眼藥:“聽說王爺走的時候臉色特別難看,一定是死丫頭伺候的不好。而且隔著一條肚皮隔著一個心,她能把所有的下人賣了,將來寒王真有位的那一天,保不定把咱們全家給賣了。”

    蘇茉兒走到走廊,從窗外剛好聽到這句話。

    “二叔,我不反對三姐嫁給王爺。隻是,憑借廣平侯府的聲望,給二姐找個不錯的人家做正室不好嗎?”找個正經兒老公過日子多滋潤,非得給人做小妾找虐?還是說因為這個男人有權有勢,可以把自己低到地底,成為一攤大便?

    “爹,我不要!”王爺的側妃豈是一般官宦人家正妻所能的?如果撞了大運王爺成了皇,那她可是貴妃,生了兒子將來被不住是太子,她將來是皇後,太後,進宗廟受世代供奉。蘇臨仙覺得一分一秒也等不得了,算當不了側妃現在衝進寒王府當個使喚丫頭,像娘那樣一步步來,也是最好的出路。

    蘇臨仙酸酸的看著蘇茉兒,“四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是擔心我去了王府後你會失寵嗎,可是你想沒想過,你在王爺身邊三年,王爺都不知道你是誰,咱們蘇府以後指望你,能行嗎?”

    蘇茉兒看了一眼蘇臨仙發光的眼睛,即時抑製住了自己的職業病,別說在古代,是重新回到21世紀,每個人的人生觀價值觀也不盡相同,大多勸也白勸。

    這時,一個老婆子走進來在金姨娘耳邊嘀咕了兩句,金姨娘本來臉的憤慨之情馬煙消雲散了,笑得花枝亂顫的對蘇益清說:“侯爺!寒王爺隻是在四丫頭房間裏歇息了一下午而已,您多慮了。我說嗎,在王府三年不聞不問,怎麽今天能得了寵?”

    一直沉默著的蘇益清緊皺的眉頭也鬆了下來,端起桌的香茶慢慢品酌著。

    蘇臨仙高興的都要哭了,眼巴巴的看著父親。

    “茉兒啊!臨仙的事我想了很久,還是覺得你們姐妹倆在王府裏有個照應較好。這件事呢,你先去說,然後我再找個合適的機會跟王爺提,是為穩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