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醋勁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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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女孩的視線看過去,馬路對麵的咖啡廳裏,一對男女聲談笑風生。
男人白色襯衫,駝色的小腳褲,白色滑板鞋,手裏的咖啡杯不斷搖晃著,似是安靜的在聽對麵的女孩說著什麽。
而那個女孩時不時的笑一下,神情專注曖昧的盯著男人。
女的是蘇昧。
而男人……
男人的眸色一暗,眉蹙得更深了。
記得次見到這個男人還是在一家酒店,酒店門口放著巨幅的婚紗照,好像是和誰的訂婚儀式。
他記得這個男人的名字叫秦浩然。
那天女孩散落在地的情書裏,寫滿了他的名字。
蘇小溪顫抖的手去拉車門,拽了幾下卻紋絲不動。
“開門,快開門讓我下去!”
男人冰冷的目光看了車窗外一眼,“這裏是快車道,在這下車,你是找死嗎?”
“我不管,我是要下去,我是要找他們問個清楚!”
她用力的扳動車門,急於下車。
路靳延手指一按,鎖了車子的安全鎖。
“不準!”
“大叔,求求你了,讓我下去,很快好,求你了!”
女孩苦苦哀求,希望男人能開車讓她下去。他們兩個怎麽會出現在這,還有,有些話她一定要當麵問個清楚。
男人冷眸一瞬不瞬的盯著抓狂的蘇小溪,一隻大手猛的鉗住正扳動車門的手腕。
“你下車去幹什麽?找秦浩然?你是不是還對他不死心?”男人的聲音冷硬而危險,一雙鳳眸隱隱有火花跳動。
蘇小溪搖頭,有些畏懼的看著猛獸一般的男人:“不是,不是的,我隻是有些話想要下去問一下。”
“問什麽?問他為什麽選擇的是厲晴雪而不是你?還是你明明喜歡他,他為什麽又和你姐姐勾搭在一起?”
一隻大手將女孩雙手困在頭頂,另一隻緊緊鉗住女孩纖弱的下巴,一棲身,男人吻了去。
像是一種發泄,更像是一種報複,刀削薄唇,帶著一陣陣涼意,在女孩口恣意撩撥著。
“他有沒有吻過你,這裏……這裏……還有這裏?”
每吻過一個地方,男人的聲線更加低沉了一度,問出口的話語讓蘇小溪臉一陣陣發燙。
她想要掙開男人的鉗製,渾身卻用不一丁點力氣。
男人像著魔了一樣,根本不聽她的解釋,濡.濕的舌在口腔裏肆意翻攪,她甚至嚐到了自己血腥的味道。
訂婚現場混亂的場麵,紛雜了一地的日記和情書,在男人腦海裏一一滑過。
他現在完全是一隻暴走的猛獸,早已失去了理智,奔走在血液裏的隻有最本能的欲.望。
占有!占有!占有!
他要無情的粉碎她所有的幻想,她隻能是屬於他的,永遠隻屬於他。
他已經錯過了她十年,讓她的人生出現了太多不該出現的人,可是現在他找到她了,他不允許那樣的事情再發生!
男人越來越肆無忌憚的手,從恤的下擺歎了去,一把握在精致的蕾絲麵。
蘇小溪用力去推,想把壓在身的男人推開。
“大叔,不要,不要在這裏……”
外麵車笛聲還在繼續,馬路人來人往,各色各樣的目光不時投過來。
車窗是經過特殊處理的,盡管知道自己看得見他們,他們卻根本不知道車子裏到底在發生什麽。
可是蘇小溪是覺得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自己一樣,全身都著了火。
她的聲音已經帶了哭腔,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不斷的哀求著。
然而男人鐵石一般的心根本不為所動,馬路對麵是她喜歡過的男人,他是要在他麵前要了她。
這樣的年頭已經發芽,像是墮入黑暗的的魔鬼,一發不可收拾。
女孩的推拒讓男人很是惱火,手一鬆,他鬆開了女孩的手。
縮了縮肩膀,蘇小溪剛要喘一口氣。
見男人的手攀自己的領帶,三兩下解下領帶圍在了她的手腕。
“你幹什麽!”
質問的話還來不及問出口,檀口再一次被火熱的雙唇封印。
黑色的領帶將女孩的雙手綁在頭頂,一隻手扣在女孩後腦,另一隻則是從腰部探進去,不斷向下摸索著……
女孩像是一隻受驚的小獸,將自己緊緊團成一團,此刻她多想推開這個魔鬼,再也不要見到她。
她不斷的祈禱,不斷的祈求。
可是誰也聽不到她的心聲,密閉的空間裏,隻有她隱忍的低泣聲。
終於,女孩的眼淚像是燙到了男人,他終於緩緩鬆開了大手。
帶著水漬的手指在紙巾擦了擦,男人打開車鎖:“下車。”
女孩仿佛死裏逃生一般,將肩頭扯開一條口子的恤攏了攏,視線飄過車窗外。
對麵的咖啡廳裏早換成了別的客人。
男人也恢複了一慣的冰冷。
一時之間好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然而這一切在女孩心靈留下的床卻久久無法平息。
現在,她的身但凡有一點力氣,她的身邊但凡有一件蔽體的衣服,她都絕對不會多留在車子裏片刻。
縮了一下肩膀,女孩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用一種自己都清不清楚的音量低低道:“蘇昧的脖子帶著的是我媽媽的項鏈,我隻是想要回來,她怎麽可以帶我媽媽的項鏈,那是我媽媽留給我的遺物啊,他們憑什麽霸占著不肯還給我!”
男人握著方向盤的手是一頓。
她母親的遺物嗎?
她隻是想過去索要自己的東西嗎?
他到底都對她做了什麽!
女孩倚著車窗,雙眼緊緊閉合了,不斷有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下來。
鬼使神差的,男人粗糲的指腹摸索了去,替她拭去冰冷的淚痕。
意外的,蘇小溪並沒有躲,甚至連一點表情都沒有。
可是路靳延是在她的臉清楚的看到了抗拒兩個字。
黑色的勞斯萊斯緩緩啟動,一腳油門到底,離弦的箭一樣衝了出去。
車子裏氣氛壓抑的可怕,路靳延從來沒有感受過如此讓人喘不過氣來的憋悶感。
是的,他傷了她,用他自以為保護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