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我喜歡
字數:3965 加入書籤
段擇天躺在床,臉色陰鷙。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下體的疼痛無時無刻的不再提醒著他那一天發生的事,可是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那個殺千刀的人到底是誰!
內心變得逐漸扭曲、陰暗,段擇天握著拳頭,眼神充斥著瘋狂的神色,我一定要找出那些人,讓你們給我陪葬!
看著房間裏到處張貼著放蕩的海報,眼裏*燃燒,可是沒有了那東西,又有什麽用!
憤怒的一揮手掃開床頭櫃所有的東西,低著頭,突然想起什麽,陰測測的一笑。
劃開通訊錄,蘇昧的名字映入眼簾,隨即撥通了電話。
你不是想盡辦法想要入我段家的門嗎,我給你這個機會。隻要你把我伺候好了,我會好好考慮的。
嗬嗬,嗬嗬……
空蕩蕩的房間裏傳來毛骨悚然的笑聲。
正在男人身下承歡的蘇昧,聽到獨特的電話鈴聲,神色一滯。
察覺到女人的動作停下,吳正斜笑一聲,拍了拍她的臉蛋,“女人,這樣可不好。”
像是懲罰似的,猛地將自己的堅挺插入女人的私密處,蘇昧驚呼一聲,銷魂的神色讓男人滿意的點點頭。
“昧兒,你真騷!”
男人俯身看著女人,靠近耳邊咬了咬她的耳垂,曖昧的說道,“不過我喜歡。”
雙手不停歇的撫過女人的肌膚,吻那一粒鮮紅,用力的吸吮著。騰出一隻手劃到女人的私密處,不停的挑逗。
蘇昧忍不住的嚶嚀了一聲眼裏閃過微不可查的厭惡,但很快沉迷在身體的快感和一次次碰撞的*。
段擇天神色冰冷,把手裏的手機猛地摔向了一邊。
蘇昧,你這可是自找的。
……
在寢室打鬧了一番,蘇小溪才想起剛才電話的事。
連忙跟戚媛她們說了一聲,急急忙忙的趕回了家。
果不其然,男人已經神色冰冷的坐在沙發,毫無情緒的雙眸冷冷的看著她。
蘇小溪被男人的眼神嚇到了,忍不住的朝後縮了一下。
勉強的擠出笑容,躡手躡腳的走到男人身邊坐下,主動的挽住男人的胳膊,搖了搖,撒嬌的叫道:“大叔,你不要生氣了嘛。”
路靳延斜睨了一眼,壓抑著自己的怒氣,緩緩問道:“今天為什麽沒來課,還掛了我的電話!”
言語間的不耐顯而易見,蘇小溪張了張嘴,猶豫了。她知道顧慕白和大叔關係應該不錯,走之前,戚媛已經再三叮囑過不要讓顧慕白知道。
如果告訴大叔實情的話,那相當於告訴了顧慕白。那樣,戚媛會傷心的。
男人看著女孩當著自己的麵還在出神兒,剛剛壓抑下去的怒火猛地又躥了來。
一個翻身,把女孩壓在自己的身下,湊近她的耳邊,“該罰!”
女孩驚呼一聲,還沒來得及解釋,被男人堵住了嘴。
蘇小溪左右搖頭,掙紮著。這個動作讓讓男人更加的憤怒,心裏的理智轟然破碎,狠勁來了。
她竟然敢拒絕我,男人心裏憤憤的想到這,腦子裏隻剩下了占有欲,你是我的!
用力的吸吮著,強迫著撬開牙關,纏繞了那一隻櫻舌。雙手靈活的伸進女孩的衣服裏,不安分的撫摸著女孩的肌膚,惹得女孩輕吟。
蘇小溪心裏委屈的不行,明明不是我的錯,憑什麽要罰我。身的一股兒倔勁兒也來了,用盡全力想要推開身的男人。
奈何男人的力氣太大,有些無能為力。看著埋在身前胡作非為的人,心裏更加的難受,為什麽他不能理解我。
眼眶裏蓄滿的淚水,像決堤了一般大顆大顆的掉了下來。
滾燙的淚水打在男人的手,心尖一痛。眼裏的*和怒火像是遇到了天敵,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坐起來,給女孩穿好衣服,緊緊的抱在懷裏,“對不起,對不起……”
像是有了宣泄口一般,蘇小溪的眼淚更加的停不下來。一邊抽泣著,一邊揮舞著小拳頭一下一下打在男人的身。
“為什麽,你,為什麽不能理解我,為什麽這麽對我!”女孩委屈的聲音像針紮一樣紮在男人的心頭。
路靳延心裏一陣懊悔,為自己的所做所學後悔。如果自己能多聽聽女孩的話,不會讓她難過的流淚了。
路靳延,你還是人嗎?費勁千辛萬苦才把她找回來,是這樣對她的嗎?
眼裏的自責漸濃,任由女孩的動作,每一拳都心甘情願的受下。
蘇小溪打累了,趴在男人的肩膀。發泄了會心裏的情緒,倒是好受了很多。
抬起頭看著一言不發的男人,眼裏的複雜情緒讓她有些難受。
“好了,也是我不好。什麽都沒有說把一切都怪在你的頭。對不起啊,大叔。”女孩低著頭,輕聲說道。
“不用說對不起,你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對的。”男人沙啞的聲音從耳邊傳來,讓女孩一陣感動。
撲在男人的懷裏,“大叔,你真好!”
看著女孩的睫毛還掛著晶瑩的淚珠,男人有些心疼的低頭吻了去,全數吞了下去。
女孩被這輕柔的動作,弄得癢癢的,心裏的委屈也沒有了。
“大叔,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出來。畢竟,大叔和顧慕白交好,肯定知道他那一個人到底是什麽樣貨色,該怎麽做才是對孩子最好的。
路靳延靠在女孩的頭頂,聞言笑了笑,“你說。”
蘇小溪輕呼一口氣,無奈的把整件事情都說了出來,頓時覺得全身輕鬆。
大叔像自己的樹洞一樣,可以接受自己的任何想法和理由。隻要說了出來,覺得一切都安心了下來。
這樣真好。
“你是說,你的那個朋友懷了顧慕白的孩子?”路靳延眼神一動,疑惑的問了出來。
依照他這麽多年對顧慕白的了解,雖然他表麵放蕩不羈,但是還是很有才華的。也確實和很多個女人一起風流過,但總會做好安全措施。
他那個萬事謹慎的性子,沒道理會給自己留下一個種。這件事,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