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飛道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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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東西是我們能夠把握得住的?譬如時光,譬如情,譬如人!
世間的事,玄策想不到,握不住。
在那滴淚散落時,自己的狀態也是安靜下來。
安靜得可怕,周遭環繞的可怕能量沒有影響他一分。
此時心中隻有沉悶,有的是執著。
隻有大堅毅者方能破開一切,隻有能力強大才能夠握得住一切!
有時候隻是那一分就能能改變一切!
前方的終結之路,也許就是開始!
在心中印下回應:等我!一定會尋回你!
而後漸漸走出此地,走出心中羈絆的不舍。
洛蘭雨含淚間抱著玄策,那雨點般的淚水又是有心疼交織。
玄策拍拍洛蘭雨“相信我!定會尋回她的!”這是堅定的信念,是自我的明悟。
幾人相視間衝向了終結之路,在道氣石壁處,玄策開始了療傷!
一切都將回歸,力量也好,心也罷。
心念界眾人的安慰紛紛傳遞,玄策了然於胸。
蘊道山重新綻放道氣神華,那些破碎漸漸的完滿,更甚以前,蘊道山更加古樸龐大了。重重道氣神霧漸漸籠罩其上,迷迷蒙蒙!
絕壁無窮無盡的道氣也會有終結,此時石壁的道氣已經縮小一圈,但是其上流轉的能量還是非常磅礴。
借助道氣之力,玄策的窺天境已經走出了一大步,到了窺天初期巔峰。
石壁的後麵是什麽,玄策如今已經摸到了脈絡。
這是整個道界的出口,就如同心念界的出口就在山巔一樣。
雖然不知道連居子是如何進入,而後落入藏界外界。但是玄策如今也能想象此界蘊含的天道之力是何等浩大。
此界的主人生前又是何等境界!
此道界各種體係已到生生不息之境,而這個絕壁,就是整個道界的力量源泉,終結黑洞裏麵的窺道石,就是這個道界的樞紐。哪怕此道界主人隕落,此界也能繁衍不知多少年。
這裏不是唯一入口,卻是唯一出口。
出口的外麵等待的將是什麽,玄策不知道。但是在吸收石壁道氣時,玄策還是發現了一些熟悉,那是晴風紫夕的氣息。
一年前在此地的沉思就是這些不肯定的猜測,原來一切都是有因有果。
此地不用時光回溯,玄策也能探尋到紫夕的軌跡。
如果說隻是一道普通神魂是到不了此處的,但是冥冥之中紫夕有玄策的整個窺天境力量加持。玄策曾經來過這裏,雖然時空不同,但是玄策還是改變了很多東西。
晴風紫夕到此處有玄策的大部分指引。
晴風紫夕在此處消失。
距此已經四年多!
此地外就是終結!
把情況告知其他三人,考慮到玄策的擔憂,三人進入了玄策心念界。
看著石壁玄策不作多想,腦中演算的方法施展開來。整個人化作一道玄青氣沒入石壁之中。
石壁中果然內有天地,此天地雖不大,但是裏麵的道氣之濃已經無法無天,這是一個道晶綻放的天地,全部都是各種品質的道晶交相充斥,璀璨無比!
在這璀璨道晶的一處,有一個不起眼的玄黑小塔存在。
此塔隻有手掌大小,可見其雕琢精絕,隱有四層。卻是生根般釘在一處,在一顆頂級道晶裏麵,此道晶宛若是這個乾坤天地最大的道晶。
如果不是玄策有感,難以發現。
那裏,曾有熟悉的氣息存在過。
玄策沒入道晶之中,一下在就感受到小塔散發著沉甸甸的道韻規則。
這就是出口!
玄策沒入其中。
塔中自有乾坤,玄策來到此塔第一層。
這裏麵不大,就一個普通臥室大小,裏麵隻有一張書桌,一張椅子,以及一展書架;書桌上有一支筆,一個厚厚的書籍,還有一麵鏡子外再無他物;書架上擺滿了各種藏書,玄策隨便掃一眼都能感受到藏書是世間少有,涉及之廣闊。
玄策此時來到書桌前,這裏有熟悉的氣息留下過。
筆是一支天道神筆,玄策沒有觸摸就能感受到無窮無盡的力量,仿佛能寫天寫地,能生死萬物。
感受到書籍的熟悉,玄策做下,緩緩打開。
這是一本用道紋編寫的書,但是道紋書寫的卻不是世間密法,而是一個人的日記,一本傳記手書。
開篇第一頁竟然是各種簽名,但是那些名字上所遺留的神道氣息皆是強大無比。玄策都能感受到這些名字中蘊含的威能,其上大致有十七道強大氣息。
頁末書有一段話:世間無始終,得交天地友——蘇仲語。
這十個字也是威能蓋世,能夠吸引人精神,反而是作者的名字普通無比。
這就是此人開書,共邀好友簽名留念的意思。
翻開書籍第二頁,果不其然全是此人一生的經曆感悟記憶等等,蘇仲語便是此間道界的創造者。
玄策一時間也被其人所記的各種經曆所吸引,漸漸的此房間隻剩下翻書聲,玄策已經很久沒有如此翻過書看了,但此書畢竟是神紋書寫,道魂都不能穿透。
當玄策翻開到大半時才發現此書已經到了盡頭,就像故事描述的那些驚駭之事一樣,蘇仲語走到了盡頭。
此界就被封存在了天書塔中,就是這個玄黑小塔。隻不過如今玄策所在隻是這個小塔的內空間塔魂,塔身被蘇仲語擾亂天道打到不知名重天之中。而後流落何處玄策就失去了軌跡,那時的蘇仲語棄塔或許已經隕落了。
再往下看時,玄策被幾個字所激動,這不是蘇仲語的神紋,而是紫夕所留。
等,往,可。
斷續的三個字,沒有任何聯係,也沒有任何線索。玄策輕輕的撫摸著這三個字,能夠想象得到,當時隻是純淨神魂的紫夕是如何艱難留下三字,或許與自己道蘊有關。不然一個純淨神魂根本沒有意識,隻是為何要離開呢?或許當時還錯過了什麽不知道的內情?
一種窺探不到真相的鬱結籠罩心頭。
玄策合上書,望著書桌上的禦書鏡,就是此鏡能夠離開?
看了看此間一眼,微微皺眉。
隻感覺世間重重迷霧展開了一個枷鎖,讓自己通透不了!
隻是玄策堅定間看向禦書鏡,烙印心中的記憶手法施展,探手間延伸向禦書鏡,眨眼間玄策消失在鏡中。
星空的旅行就是這樣子讓人自由自在,隻是這個看似真實的星空卻是那樣的虛幻。
經曆了終結之地一行後,玄策摸索到了很多東西。
也許該是一步步驗證的時候了。
就算天尊殿的開啟,此界也難有人能夠窺天。
一年時間能夠改變很多東西。
故事的開始在晴風宗,那麽結束也在晴風宗吧。
曆經一年前的征伐後,晴風域如今才剛剛緩和。
如今的晴風宗已經是晴風境重回主持大局,所謂的老祖門全都重傷龜縮問天穀,晴風境如今算是最強力人物。
玄策在陽閣星係和陽聖玉談了一次話而後離開,如今陽閣星係在晴風域算是一個特殊的星係。
晴風星。
晴風楊接待了玄策。
兩人聊了很多,晴風境最後也來表示將晴風紫夕托付於他。
天尊殿如今掌握在小胖子莊畫畫手裏,這是一個始料不及的結局。
而後由玄策道念籠罩,整個藏劫界全都收到玄策的邀請,共聚晴風域。
那些玄策曾經的朋友,全都第一時間趕到。
關於在終結之地探索的種種,玄策一一告知眾人。
除了最初的震驚外,眾人也是一臉期待看著玄策。
玄策表示會盡力而為,至少他自己也是要想法離開此界的。
過去種種如煙如塵,終會消散,終會塵埃落定。
藏劫界對於玄策來說一直都是一段旅途而已。
在到達窺天之境時,便知道世間的高峰是永無止境的!
窺天之境可繁衍自己的界。
隻要天尊之念不滅,任何生命萬物皆可在自己的界中孕育,生生不息!
隻是此時的心念界中隻有一座蘊道山,整個蘊道之氣全部供給那山巔之上的晴風紫夕一個人。
蘊道山下有二十三間院落分散四周,各種神華道氣籠罩。
雖是院落,然而每一院的內部空間都相當於一域。
這正是追隨玄策腳步的二十三個人!
秦丹萍,十長隨亦非凡、初悉、顏七、薑命、初零、夢笑語、淩骨滅、東業,鳳盡、雲開雲。
晴風楊、太史鴻、樂酒、莊畫畫、太史鴻、展頌、夏侯芝、言玉青、容白易、步沙、聞榆、梁空、宮煙然。
而洛蘭雨堅持要跟隨玄策,不在他的心念界,其實小丫頭是不想看見山巔之上的人而難過。
都天子的修行當然要跟隨師尊,然而真實的原因恐怕是為了躲避初悉,就為這事,沒少挨揍。
如此一行四人來到了終結之地。
神魂之火處,玄策把猜測說出,此間極有可能留下晴風紫夕的魂念,因為這裏就是一個道界的魂火輪回處,生生不息的為整個道界服務。
就連姚尊都沒有想到此間竟然有此秘密,畢竟當年他也隻是探尋到了終結之路,那已經是大機緣了。
玄策窺天道火照耀,整個終結之地大半顯露出來,那些隱藏在無始無終的黑暗秘密露出很多真容。
最後發現那處沒有照耀的地方,走近後才發現是一處特殊大海,給人無邊無際之感。
當玄策道火加持照耀的時候,這哪裏是什麽大海,分明就是神魂化作純淨之力所形成的魂海;還有海上漂浮有一座小塔,塔雖不大,但是不時會有隱隱光華流轉,如同海上明燈一般。
這處輪回全景印入玄策腦海:神魂魂火受盡侵蝕,能夠活下者已經寥寥無幾。而後經過幾道提純,能夠存在者的神魂必定強大,看著這魂海之上的輪回轉世塔,那偶爾放出的光華就是輪回接引燈,必定能夠照耀神魂前往,隻是在這魂海之中又有諸多限製難關,最終能夠輪回者必定都是神種無匹。
這就是人為輪回的生生不息嗎?玄策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其他三人也是猜到大概,麵色也是凝重無比。
玄策天道之力展開,陣陣道氣傾瀉,天地道化的回溯之力鋪開,籠罩在整個終結之地。終結之地發生過的一幕幕不斷倒映,一年前。
兩個身影出現,正是姚尊玄策二人。
兩人剛剛降臨。
“這裏肉身侵蝕嚴重,隻有神魂能夠保持無恙。”
突然,倒映中的玄策望向此處。除了玄策外,其他三人均感到頭皮發麻,那雙眼睛如此熟悉,此時卻是恐怖異常,好可怕的力量,那時的玄策就有這麽強?
玄策也是心中一動,對著倒映一笑。
倒映中的玄策收回目光。
原來如此!玄策釋懷一笑。
那時是自己跟自己隔著時空對話嗎?有意思!
畫麵不斷倒映,兩年,三年,四年。
最終畫麵定格在四年前,一個明滅不定的魂火出現。
那個熟悉的身影,玄策差點道心噴出,心中激蕩不已。
三人也是緊緊注視。
那是一道純白的魂火,白得純淨,在這暗黑的終結之地是那樣顯眼。
白色魂火還沒有什麽動作,終結之地內就有鋪天蓋地的各種神魂之火飛蛾般撲來。
“找死!!!”玄策此時大發雷霆,爆震的道氣不斷傾瀉。
玄策的心念界中,蘊道山發出轟隆隆的巨響,那些原本彌漫的神華道氣猛地匯聚,化作一道巨大的道影瞬間衝出心念界。
終結之地外,巨大的道影自玄策眉心噴發,各種可怖的道紋神華碾壓而去,那些神魂火光在時光倒映下竟然紛紛熄滅。
接著玄策更是傾盡所有窺天境的終極力量投射向晴風紫夕,隻見大量的道紋飛舞間沒入純白魂火中,紫夕純白魂火綻放舉世威能,最後內斂光華!
而後那道茫然的白光似是得到加持般順著一道軌跡而去,那裏正是終結之路,最後漸漸消失。
一種破碎的聲音傳來,倒映支離破碎“啊!!!”玄策發狂怒吼!
大量的鮮血從他身上各處濺射,那些血液落在地上化作恐怖能量爆裂,各種可怖的道氣從他眉心射出,空間都在撕裂斬碎!
“玄哥哥!”
“師尊!”
“小玄!”姚尊在第一時間攜帶二人遠離玄策的區域,遠遠的大聲呼喊。
隻因此時玄策所傾瀉的力量太恐怖異常了。
那裏的地域已經湮滅不見,各種恐怖的能量黑洞在他身邊出現,那是毀滅的極致!
“啊!!!”玄策的怒吼還在持續!
心念界內如同一片滅世!
蘊道山地動山搖!
界內眾人紛紛使出各種威能,想要穩住此山。
但是,恐怖繼續,眾人紛紛咬牙堅持!
在這滅世危機之時,突然間,一道心念響起。
那放佛是一個輕聲低語聲音,帶著一股世間最柔軟的溫柔。
那仿佛是一個叮囑,叮囑著這世間最執著的留戀!
化作一滴水滴衝出心念界!
心念界的所有人此刻紛紛流下了淚水。
晴風楊更是悲慟不已!
那是一道溫柔的執念留下的最後眼淚!
天地之中或許世間經曆就如同一麵鏡子一樣,當你在他麵前的時候,它能夠投射你的身影,當你離開的時候鏡中的一切就又消散而去,痕跡留過與否隻有自己照見。
禦書鏡就是一麵鑰匙,一麵折射到新世界的鑰匙。
玄策化作道光出來的時候,周遭的環境引入眼裏。這裏是一個封印陣法之內,天書塔就在陣中央,與內中塔一樣的手掌大小,稍微不一樣的是此塔塔頂鑲有一顆小小的光珠,這應該就是連接禦書鏡的投射。
整個陣法在玄策演算得出,並不是什麽絕陣,卻是一個隔絕氣息的大陣。陣外的情況看不真切,但是從此陣中能夠感受兩股氣息,一個是紫夕殘留。一個是陣法本身主人的氣息,這就是連居子布置的隔絕大陣。
這樣就能夠貫穿在一起,蘇仲語當初把天書塔送到不知名地方,機緣巧合下被連居子獲得,一個如此大的機緣。隻有窺天初期的連居子當然是要破解秘寶,隻能把天書塔藏在此,隻是方法部隊下進入到了藏劫界,可悲的是受到了天書塔天道之力影響,不知多少年也出不來,而後身隕。
誰會想到天書塔內有內外兩界呢,況且窺天境在此道界中本來就是異數,玄策至今也能明白自己為何沒有受到影響,他窺天的是自己的道界。還有自己如何來到這個道界,或者與進入天書塔的那個道陣有關,至今仍然是玄策的一大疑惑。
花了不少功夫,玄策掌握了陣法,開啟而出。
踏出陣法後的天地豁然一處洞府,這應該就是連居子洞府。玄策看了看天書塔,現在還不是他收取的時候,既然連居子如此鄭重其事的封印一定有其道理。玄策演算間道蘊籠罩陣法,設置了十幾層道印加固。
有一天還會回來此處。
隻是現在晴風紫夕的所有線索都斷了,再也無法感受到任何氣息。
玄策猜測一切一定與蘇仲語有關!
摸索著出得洞府,才發現是在深水底部,這些水都含有各種隔絕氣息的能量。
連居子竟然如此小心翼翼,玄策又加固了多層道陣封印洞府。
費了一些時候才出得水麵,這是一處深潭口,潭口四周都是山穀矗立,各種草木纏繞籠罩,有些樹木參天挺拔,絲絲道韻散發。
全是一些有道種的神木神草,這個潭口顯得那麽不起眼。潭邊一根深黑的小草發著道紋玄氣,此草竟然有斷絕生氣之效。
息道草,玄策腦海中浮現此草信息,隔絕道氣,吸收道氣,算得上是絕種神物。
看來連居子找到此處也是花了不少精力布置。
此時再看穀中的各種布置,儼然是一個天然道陣,算得上是一個隔絕的小乾坤。
玄策收起心思,演算間發現一個天然的陣眼,這就是此穀的出口。
不過多久出得穀來。
穀外的天地又是一番景象,玄策警惕的沒有散出道魂探索,放眼望去全是各種道種;有一木遮天的萬丈神樹,也有璀璨奪目的神花爭相開放,密密麻麻的藤蔓植物散出道蘊交織這片天地,遮天蓋地般籠罩,看不見天空是什麽。
玄策還能感受到那些望不到邊的深處有數不清的氣息時不時散發,有些弱小,有些龐大的壓抑,連玄策都感到陣陣心驚。
這是一個荒道叢林,這片天地規則已經不一樣了。
這應該就是主世界了,隻是不知道是幾重天。
在蘇
玄策收斂氣息,認準一個感覺的方向,步步探索而去。
叢林遠比自己想象的要恐怖,時不時就會遭遇各種叢林生物植物怪種的侵襲。
連居子作為窺天初境能夠進的這裏,玄策也不得不佩服,或許對方有專門的地圖。
玄策告知了心念界眾人情況,最後還是決定摸索到安全的時候大家再出來。玄策特意問了莊畫畫線索,雖然掌控了天尊殿,但是也沒有關於此處的記載。
就這樣玄策披荊斬棘的開始了探索之路。
其間遭遇各種道種襲擊,戰鬥方式也是千奇百怪,本來玄策隻是想探索而出,如今卻遇到這些,他也開始了適應這裏的修煉。
不知道走了多久,玄策一直小心翼翼避開很多強大氣息。
在路過一處沼澤時,玄策遭遇了一隻恐怖的道種,這是一隻體型龐大的沼澤獸—噬魂毒象。跟自己見過的大象沒有任何一處交集。
這東西還是玄策在蘇仲語的經曆中見到過。
一場遭遇戰不可避免,玄策可不想弄得聲勢浩大,雖然這隻噬魂毒象有著窺天中期的力量。
但玄策沒有展開窺天道魂,而是用同樣達到窺天尊的道身進行戰鬥,玄策的修煉體係,一直都是身與魂的修煉,武道和修真結合,戰鬥力不是普通的窺天能夠相比。
武道一途突破武祖以後也能築就窺天道身,身體就是自身源泉,不用道界,用身體也能蘊養道氣,是為窺天尊,而玄策的道身也是達到了窺天尊初期巔峰。
強大的道身力量也能比肩此刻的噬魂毒象。
拳拳到肉的爆破感不斷打擊著噬魂毒象的身體,再如何龐大也頂不住玄策此時的爆發。
噬魂毒象發出道念“道尊息怒,暴合不敵,就請罷手!”
雙雙收手後,玄策好奇的打量著這個能交流的道種“暴合?”
“正是!不知道尊是哪一家的道者,來到暴合的道場試煉?可得了源龍大尊的許可?”
玄策震驚,這片地域還是此獸的道場?
源龍大尊?難道是那個自己一直有意避開的氣息?確實是一個強大的存在。
“其實我是飛道者,飛道後就到此天地,不知此地是?”
“飛道者!好多年沒有聽說了,不知是哪一個道主的道界而出!道主沒有接引道尊嗎?”噬魂毒象說完幻化成一個小人模樣,盯著玄策充滿好奇。
飛道者,蘇仲語記載中,每一個道界即將窺天的人都是飛道者,他們達到窺道以後就會被一界道主接引跟隨,象是道主孕育的生命般。所以宗族觀念特別重要,但又是一個獨特的存在,道主不會勉強窺天的飛道者依附,但是單獨的飛道者將是如同孤兒般,如同異類。
當然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自然道界出來的人,自然道界往往無跡可尋,也從未聽說有人窺天後能蘊道自然道界的,所以其中飛道者就會出現在任何一處。
玄策笑道“我的那個世界沒有道主!”
噬魂毒象暴合此時更是神采飛揚“那道尊肯定有自己的界了?傳說自然道界的飛道者是天地寵兒,隻要窺天都會蘊道出自己的界!”
玄策微微展開心念界一角,蘊道氣息一閃即逝,但是暴合還是捕捉到了道界氣息。
玄策收手笑問“不知道友可否解惑此地是?”
暴合震驚後,看著笑語的玄策道“此為重天第一重,道荒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