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準備集中鎮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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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張照片都是羨州城裏,一些規劃的照片。 (   .    .   )麵有一些已經建造完成的建築,還有一些在建的工程。如果平日裏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的無法發現這其的玄妙。被沈福林拍攝出來之後,我才覺得這裏麵有些陰險。

    無論是在建的建築,還是那些沒有完成的工程,麵都有著一個相同點,這些都是君安集團的規劃。而且從整個布局來說,非常的陰險。

    每一棟建築之間,都相隔著一定的距離,這種距離恰好將羨州城圍繞了起來。從外部看去,可以說羨州城是水泄不通的。沒有了流通,自然沒有了風水,但是羨州城裏如果有陰氣和煞氣的話,都會被聚攏在北區,最後通過一個點,宣泄出來。這一個點,恰好正對著一線天,也正對著廣陵村。

    我心底的怒火勃然而起,死死的握住了手的照片,“這君安集團都該死!如果這些建築都完成的話,將來羨州城裏的人,輕則重病纏身,重則全部慘死。到時候廣陵村在這些煞氣的衝擊之下,必然會遭到滅頂之災!”

    “這是王曦臣今天交給我的,看來君安集團禍心不小啊!”沈福林輕聲說著,收回了手的照片。

    “拆掉!必須將這些所有的建築,全部都拆掉!”我急忙的說著。

    “這個我當然知道,已經向麵做出了報告,相信陳書記應該快要回複了!這些東西拆掉之後,地皮會歸到陳氏集團的名下,你放心吧!”沈福林輕聲說著,“還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一下!王曦臣最近有些風向,你自己小心一些!”

    我點頭應了一聲,王曦臣所謂的風向,不過是投靠陳家的投名狀而已,我還沒有必要去過度的擔憂。畢竟君安集團倒下了,王曦臣自然之道自己該怎麽站隊。

    送走了沈福林之後,我才回到了院子裏,將所有的人都安置了一下之後,回到屋子裏查看了一下身體。當初被陰將重傷,好在已經恢複了很多,雖然背後還有些隱隱作痛,卻並不妨礙什麽事情。

    歎了口氣,看了一眼一旁的船型棺槨,心帶著一絲傷感。戴潔依然漂浮在棺槨裏麵,靜靜的閉著雙眼。她的樣子看起來很美,卻安靜的讓我覺得可怕。

    不知不覺之間,我竟然趴在了船型棺槨胖睡了過去。等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

    遠處傳來轟隆隆的聲響,我勉強的起了床,發覺聲音越來愈大。

    陳梓晴正站在院子裏,手拿著圖紙,微微皺著眉頭。

    我緩步的走了過去,聽到陳梓晴輕聲說道:“外麵的山勢還在改造,應該還需要一段時間。當初君安集團能夠在那麽短的時間內改造完畢,也是因為他們有了充足的準備!”

    “還需要多久?”我輕聲的詢問道。

    “最快也要三天的時間!”陳梓晴低聲說著。

    這個時候,陳書記從門外走了進來,看著我睡眼朦朧的樣子,歎了口氣的說道:“你小子啊,真是一個掃把星!”

    我幹笑了一聲,卻無法反駁。他說的話,似乎還有些道理。

    “既然清醒了,那麽過來商量一下,具體應該怎麽辦!”青花道長在遠處對著我揮了揮手。

    我急忙走過去,看到他手拿著一副草圖,麵標注了幾個點。

    “這幾個點,都是我這些日子挑選的地方,如果沒有什麽問題的話,找一個最近的地方,將兩個七煞命都遷過來,然後加以鎮壓!”青花道長指著其的一個點。

    我有些發愣,因為這個點竟然在我家墓地附近。

    “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能夠選擇到這裏,也是我推敲了很久的!”青花道長無奈的說著。

    我點了點頭,“我沒有問題,你問問他們!”

    陳書記和陳東分別的點頭,“可以!”

    “陳東的父親遷墳還不足一年,再遷墳的話,會不會觸犯了什麽忌諱?”我遲疑的說了一句。

    青花道長歎氣,“忌諱?給七煞命遷墳,那是忌諱!別告訴我你當初給陳東他爸遷墳的時候,什麽事情都沒遇到!”

    我臉色有些尷尬,當初給陳東父親遷墳之後,我可是老了十多歲。如果不是奶奶讓我用黑狗血洗臉的話,我現在還不知道成了什麽樣子。

    “其餘的別說了,大家都來確認一下!如果沒有問題的話,那久將日子定在三天後!”青花道長說了一聲。

    我應了一聲,“遷墳的事情,需要注意一下,最好是同時遷墳!”

    青花道長目光閃爍的盯著我,咧嘴一笑,“小子,我還真是小看你了,看樣子你竟然懂的不少麽!”

    我微微一笑,卻沒有多說什麽。懂的多少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懂的七煞命。當初陳家給我的資料提過,想要同時的遷動七煞命,或許會有成功的把握。

    “三天之後,我負責陳東的父親,你負責哪血煞命,我們這樣說好了!”青花道長一揮手,“沒想到我老人家,竟然會跑到這裏遷墳!”

    “可以!”我點頭。

    目光再次的在這幾個點掃過,目光還是有些凝重。等到青花道長離開之後,我才吃了點東西,然後在村子裏走了一圈。雖然大家的情緒都不高,但是劫後餘生,還是讓所有的人有了全新的精神麵貌。

    看到了村子裏人的變化,我的心底還是有些高興。回到了家裏,又陪著小燈籠玩耍了一下,才坐在了無底船的麵前。戴潔依然是一副熟睡的樣子,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跟她的家人交代。如果戴如真知道這一切,會不會勃然大怒?是否會放過我?

    歎了口氣,看到沈如茵走了進來,臉色恢複的不錯。

    我微微一笑,“怎麽了?”

    “天舉,我在外麵發現了這個東西,不知道有沒有用處!”沈如茵輕聲的說著,打開了自己的手心。

    我的目光一閃,頓時有些心驚。在她手裏的,竟然是一塊銅牌。這銅牌我當初見過,在實驗樓裏麵那鬼影子的身,沒想到在這裏竟然再次的看到了。

    “你從什麽地方發現的?”我急忙的詢問道。

    “在院子的外麵!”沈如茵輕聲說著。

    我將這銅牌拿在了手裏,目光有些陰沉。看樣子鬼門做的事情,應該跟這個銅牌有些關係,也不知道潘婕那麵到底查看的怎麽樣,是不是知道這銅牌有什麽用處。

    “給我好了,你別多管了!”我揮了揮手。

    沈如茵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我盯著這銅牌,猶豫了很長時間,還是輕輕的歎了口氣。鬼門有些詭異,卻不知道這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麽。

    一連三天,都在平靜之度過,而村子外麵山勢的改造,也接近了尾聲。不得不說陳家的強大,在三天之內,將村子周圍的山勢完全的複原了,雖然還有些小的出入,卻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

    趁著這三天的時間,我去了一趟羨州城,也去拜訪了一下老郎。周圍村子的人似乎也都知道了廣陵村發生的事情,每個人似乎都有些忌諱。

    第三天的清晨,我披了起靈師的袍子,轉身帶著幾個人走出了院子。

    李岱鶴跟在了我的身後,目光望著青花道長身後的人,砸吧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看看人家,再看看咱們,這是嫡係和雜牌軍的區別啊!”

    我無奈的一笑,因為青花道長周圍清一色的都是道士,每個人身都穿著杏黃色的道袍,看起來很美觀。而我們這一方除了我之外,其餘的人穿的亂七八糟,什麽服飾都有了。尤其是老王,都已經一把年紀了,竟然還穿了一條發白的牛仔褲,說是他兒子在城裏給他買的。我心底也是一陣的腹誹,估計他兒子的眼光,與李岱鶴剛進省城的時候,真的有一拚。

    “午時三刻動土,一刻鍾之後起靈,你們要走的快一些,要同時到達墓地,然後下葬!聽清楚了麽?”青花道長再次的囑托著。

    我點了點頭,“明白!電話聯係!”

    青花道長還想再說,卻被我一句話塞了回去。現在通訊這麽發達,用電話聯係好了,誰能夠看得出來,啥時候是午時三刻?啥時候又是一刻鍾之後?

    “師兄,我們還是走吧!”白蓮道長急忙的說著。

    青花道長歎息了一聲,“走!”

    一群道士在他的帶領下,緩步的向著鷹嘴澗走去,陳東夫妻加小燈籠,紛紛的跟在了後麵。我這才一揮手,對著身後的幾個人說道:“我們也出發,今天讓我瞧瞧,在七煞命的墳頭動土,到底有沒有什麽大事發生!”

    “走!”李岱鶴怒吼了一聲。

    陳梓晴與陳書記跟,一行十幾個人,紛紛的向著回魂溝趕去。雖然嘴說的很硬氣,但我的心底卻沒有多少底氣,這畢竟是七煞命。

    一直走到了回魂溝,看到了那七煞命的棺槨,我的目光才變得深邃了起來。

    七煞命!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