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章詭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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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逐漸流逝,我感覺似乎過了好幾個小時,其實也不過是過了二十多分鍾罷,還有五分鍾六點了,那個時候在把七煞命安葬,這樣這段事才算告一段落,但是目前,七煞命沒下葬,我們是一分都不敢鬆弛。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麵前的火爐燒的有些發熱,我的額頭出現了一絲細汗,靈棚外突然起了風,不大卻也不小,詭異至極,我的心突然隱隱有些不安,我讓陳梓晴去白蓮道長他們那看看,順便告知他們一下,我們要起棺了。
陳梓晴點了點頭,起身出了我所在的靈棚內,隨著時間到了六點,我吩咐坐下休息的抬棺人準備好,在樓蘭女王的棺槨前點燃三根香拜了三下,在抓起一把黃紙往靈棚入口處一撒大嗬一身:“起棺!”
幾個福臨村的抬棺人對著棺槨拜了一拜便一一前抬起了樓蘭女王的棺槨。
棺材一起,我變領著他們出了靈棚前往了下葬的地方。
外麵的風沒有要停下的意思,我微微皺著眉頭,今日這天……很是古怪。
呼呼呼,風聲很大,吹的人有些冷,我帶著樓蘭女王的棺槨才走出靈棚三步,原本以為要越刮越大的風突然停了下來,緊接著原本已經逐漸升起的太陽又漸漸暗了下去,烏雲密布一般。
天象突變,必有古怪!
我心下一驚。
該來的還是來了。
我手一台,示意他們停下,此事若是不處理了,那七煞命別想順利的下葬。
咣當一聲,樓蘭女王的棺槨被放在了地,原本停下的哭聲突然又響起來了,相之前的斷斷續續隱隱約約,這次竟然出的大。
嗚嗚嗚嗚。
我猛的回頭,福臨村的抬棺人突然不見了,我的身後隻剩下了樓蘭女王的棺槨。
我腦海裏突然浮現了一個詞:萬象森羅。
亦真亦假,亦幻亦實,玄之如夢,形如古今。
這是一門密術,我在一本秘法古籍裏有看到過。
萬象森羅,出自《玄天術法》施法者必須要有很強大的精神力,控製被施法者使其深入構造的幻境之。
我身後的抬棺人突然消失,並不是出了什麽事,而是我已經陷入了一個精神力很強的高手製造的幻境之。
我握緊手白蓮道長給我的桃木劍,首在樓蘭女王的棺槨邊。
樓蘭女王的哭聲愈來愈大,很是滲人,我抬手,將鎮屍符貼了去,天空落下一到勁雷如之前那般,將它劈落。
莎莎莎,好似有什麽東西在磨擦一般,我的眼前一花,便有七八個紙人出現在了我麵前。
紙人同一個正常的男人一般高,動作有些機械的自動著向我走過來,我怒目而視助跑過去躍起,一劍像離我最近的一個紙人刺去。
想象的貫穿感沒出現,反倒是我的虎口被這紙人給鎮的發麻。
我連連後退幾步,那紙人揮起自己那不像樣的手朝我攻擊過來,我下意識的抬起桃木劍擋紙人的攻擊,卻聽到哢嚓一聲,桃木劍被那紙人劈成了兩半,斷口處那痕跡整整齊齊的,我心下一驚,被紙人踢了個正著,一股巨大的力將我踹飛出去,我摸著胸前疼痛的地方,一個翻身回到樓蘭女王的棺槨前。
這些紙人,像我的亡命金剛蠱一般,刀槍不如,力大無窮,最重要的是,還削鐵如泥一般。如果我要是被它的紙手打到那麽一下,估計要和這桃木劍一樣,被削成了兩半。
眼看著,這些紙人越來越近,我不能這麽坐以待斃下去。
我丟掉手裏的半截桃木劍快速的拿出幾張靈符往那紙人身丟去。
隻聽碰的一聲,紙人被靈符鎮出老遠,可卻分毫不傷。
我緊皺眉頭,這紙人,看來還是有點厲害的。但是……
天下四門,屍門,鬼門,蠱門都倒了,而身為這天下四門最弱的詭門我又怎麽會怕呢,九十九步都走過來了,我絕不可能會倒在這第一百步的。
我看著紙人朝我奔來,氣勢洶洶,我閉眼,渾身感覺力量無窮無盡,陰德之力逐漸凝聚,形成一團巨大的火焰,我聚精會神控製著火焰朝著那些紙人投去。
一瞬間,我似乎聽到了一句非常怪異的慘叫聲,空洞洞的,被風吹散了一般,隨即那些紙人的身升起一簇火焰,冒著黑煙變成了灰燼。
我向後連連後退了幾步靠在了樓蘭女王的棺槨邊,樓蘭女王的棺槨一陣鎮動,我一驚,猛的一拍棺槨從身隨身攜帶的背包裏拿出毛筆和朱砂墨,拿筆沾了墨在樓蘭女王的棺槨畫下了一個巨大的鎮靈符,漆黑的棺槨麵是一道血紅的鎮靈符,伴隨著樓蘭女王的哭聲從原本嗚嗚嗚的低聲抽泣卻變成了厲聲慘叫,我捂著耳朵晃了晃腦袋,而棺槨麵的赤色鎮靈符散發著金色的光芒慢慢的掩如樓蘭女王的棺槨內,而樓蘭女王的慘叫聲隨著一聲慘烈刺耳的高音之下也徹底消失了。
而是此時,原本已經消失不見的抬棺人卻又突然的出現在了樓蘭女王的棺槨前,他們麵麵相覷,爾後又看著我迷茫的問道:“張大師,你剛剛去哪裏了?怎麽突然不見了。”
我環顧著四周,驚的發現隨著樓蘭女王的那聲尖叫,被萬象森羅鎖在幻象的我已經脫離了幻象。
我對他們說了聲沒事,便安排著他們繼續抬棺繼續走著。
接下來的時間,我感覺每走一步,都感到廢力,時間過得出的慢,那幾個抬著樓蘭女王棺槨的抬棺人累的氣喘籲籲。
“張天師,這不對呀,這棺材怎麽越來越重了呀?”一個稍微年長一點的抬棺人一手擦著額頭的汗水,喘著粗氣道。
我也疑惑,停下步子,也示意他們也停下了。
我從口袋摸出了一張黃色的靈符,符的咒語是用黑貓的血畫的,早在給七煞命出殯之前我準備好了。
黑貓是一切靈體以及邪物的克星。
我用陰德之力點燃了靈符,靈符化為一道紫色的光芒聚在了我的手,我雙手合十,口念念有詞,才一會兒的功夫,突然一掌朝著樓蘭女王的棺槨拍下。
碰的一聲巨響,似乎感到有什麽被振了開來,那股子壓抑的感覺頓覺得消失不見,原本灰蒙蒙的天也逐漸明亮了起來了。
我大嗬:“走起。”
隨即,那幾個抬棺人掂了掂肩的棺從新邁起了步子,我每走三步便點一更香煙,鼻息間是香煙的味道。
而我們這邊樓蘭女王的棺槨也被安然的抬到了我們原本準備好的九龍出海之地的重要格局之一內。
臨近入棺之地,我呼出一口氣,隻要樓蘭女王的棺槨入葬,那我們便是贏了大半,任那詭門翻出什麽風浪也無什麽大礙了。
眼瞧著,太陽即將升起,我指揮者抬棺人,在黃紙被風吹的滿天的時候,押著三張鎮屍符入葬。
黃土覆蓋了樓蘭女王的棺槨,棺槨突然劇烈的抖動起來,似乎裏麵有什麽東西想要破棺而出一般。
那幾個福臨村的抬棺人嚇的掉落了手裏的鏟子。
“別慌!”我嗬斥著他們不要自亂陣腳,一轉身跳入了坑內,一掌拍在樓蘭女王的棺槨麵,碰的一聲巨響,陰德之焰蔓延開來,一股子陰冷的氣息從樓蘭女王的棺槨裏麵鑽了出來,我打了個寒顫從背包裏拿出鎮屍鈴道:“塵歸塵,土歸土,天下的事已經不能容你了,倒不如安心去了,還天下百年太平,得個因果善終。”
樓蘭女王的棺槨突然不振動了,隻是那陰冷的氣息卻並沒有散去,棺槨內幽幽的傳來一個飄渺陰冷的聲音:“我不甘心……不甘心。”
我一聽,大怒,憤憤念了一道咒語,搖晃著手的鎮屍鈴,鈴鈴鈴的聲音響徹這寂靜的山嶺。
“時間萬物都逃不過一個因果。”
“我不甘……我不甘……我不甘……”
樓蘭女王依舊語氣不變指著的喊著這句話。
我眉頭緊皺:“那由不得你了。”
我身的陰德之焰劇增漸漸的蓋過了樓蘭女王的陰冷之氣,我凝聚心神,口低低的念著往生咒。
塵歸塵,土歸土……
樓蘭女王的聲音淒厲。
我不甘啊……我不甘。
我用隨身攜帶的小刀割破了右手,頓時一股鮮血流出,我口默念咒語,抬手在樓蘭女王的棺槨麵畫了個巨大的符咒,符咒覆蓋了整個棺槨的表麵散發著炙熱的光芒。
做完這些過後,樓蘭女王的聲音已經沒了,坑那幾個福臨村的抬棺人早已經嚇得跌坐在了地。
我翻身越了坑:“快點,將土填。”
他們這才回神,撿起掉落的鏟子動作快速的將土填了樓蘭女王的棺槨之。
晨陽什起之間,我腦袋發暈,期一個福臨村人扶著我問到:“張大師,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神色有些蒼白,這不過是以自身為媒介祭奠了七煞命將他們封印了。不然樓蘭女王哪裏會安生。
我見土已經填好,便強撐著精神點燃了三根香在樓蘭女王的墓前,而此時,樓蘭女王已經安然下葬,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回去和白蓮道長他們複合。
由於祭奠七煞命的副作用太大,我整個人的精神都不怎麽在狀態,還是那幾個福臨村的人輪流將我抬回了原來的靈棚所在之地。
我接過他們地過來的水一飲而盡,抬頭看著靈棚外,白蓮道長他們也都一一被抬了回來,和我一樣都是一副搶撐著自己的模樣。
“可都完成了?”
他們點點頭,顯然已經在沒有力氣講話了,我眼神暗了暗道:“此次,因為鎮七煞命我們被命運牽引著遇到了一起,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令我們始料不及,我所認識的好友,死的死,傷的傷……”說到這,我心沉了沉然後才繼續道:“這段時間,如果沒有大家的一起努力,我一個人也玩不成鎮壓七煞命的任務,謝謝大家。
七煞命終歸太過厲害,被鎮壓之後,那殘留的煞氣還會留了一些在我們的身,我們以後都不能在碰麵了,不然煞氣相衝,會有讓人無法想象到的事情發生。
所以為了天下,也為了我們身邊的人,我們……以後都不能在相見了。”
說到這裏,我已經淚流滿麵了,這段時間過的那麽艱辛緊張,都是這群人陪伴著過來的,可以說是我的生死之交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