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四章死亡路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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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我們最近回去‘川藏’尋找‘慧花石’的緣故,我查了很多關於‘川藏’的資料。 四川阿壩州自治區,當地人多由藏羌少數名族組成,終身信仰藏佛。由於風景秀美,化獨特,每年會有大量其他民族的遊客到這片陌生的區域旅遊或者禪拜寺廟。

    我們要去的地方大概屬於阿壩州壤塘縣,據說已經算是川藏地域較為發達的縣城,但依舊由於交通不便以及人差距的緣由,十分窮僻。當地和西藏一樣,屬於高原地段,海拔在四千一百米以,氣候時而燥熱,時而寒冷,反複無常。山頂則終年積雪,長冬無夏。壤塘縣同樣有著非常濃厚的藏佛化,幾乎每家每戶都信仰佛教,說還有很多有這方麵信仰的名人都在壤塘縣投錢蓋廟,不為賺錢,隻修功德。

    能查到關於壤塘縣的資料非常有限,並不能讓我過於詳細的了解這種獨特的化。其實我是知道藏佛與傳統佛教之間的一些差別的。眾所周知,國的佛教是從印度傳來,而如今的傳統佛教相當於在印度佛教麵融入了大量的國元素,藏佛則更加接近最原始的印度佛教。但遺憾的是,印度佛教在如今的社會已經衰落,隻聞其名,沒有其實。更有人猜測,印佛其實是如今的藏佛。

    每年也有很多普通人專程到壤塘縣去禪拜理佛,由於各方麵原因,每年也都會有一些人消失在這條禪佛之路。大多是因為山路險峻形成的意外,但也不乏有一些神秘失蹤的案例。

    盛傳川藏公路線有一條段接近壤塘縣的路程極為特,除了山路險峻容易發生車禍外,每年都會有那麽三四個人莫名的在這條路線失蹤,一路也沒有什麽車禍的痕跡。當地警方始終查不出結果,全以車禍搪塞,但還是被不少友爆料了出來。藏區交通不便,這條公路又是前往壤塘唯一的路徑,算這條路每年都會有死人的傳聞,但仍然有很多人穿行在這條川藏公路線。後來傳的人多了,將那一段路稱為川藏線的‘死亡路段’,司機每每行程到此路段都會自主的減緩車速,小心翼翼。

    顧老也交代過我,說我們這次進入壤塘,最好也把這個事情查一查。

    起程的日子終於定下來,但這次的出行卻有些改變,顧老並不讓劉齊真與我們同行。對於這件事劉齊真表示了極大的不瞞,還硬說著要和我們一起走,最後在一通陌生電話下安順了下來。對於這件事,我其實是讚同靈異組的安排的,首先劉齊真的長項並不是除妖伏魔,也並不太懂懂道佛通力。第二,根據這段時間的接觸,我發現劉齊真確實是一個很有本事的工匠,如果這個人跟著我們出了什麽意外,說不定才是靈異組最大的損失。

    最後一天晚,劉齊真讓高翔叫來平娃子和李嫂,大家在一起喝了一頓酒為我,李夢嵐,和王保餞行,我們幾個男人又喝的伶仃大醉。第二天起來,覺得頭疼的不行。

    高翔開車送我們去長島縣,我們來時的那個私人飛機場,顧老安排我們坐私人飛機去。

    我手裏抱著小狐狸坐在高翔旁邊,最近一段時間,小狐狸和我形影不離,高翔也見怪不怪。高翔突然的問我:“哎哥,你多久能回來啊?”

    “不好說,少則半個月,多則兩三個月吧。”

    高翔笑嘻嘻的說:“對了哥,那天從你樓下來的小媳婦呢?長的特別可愛的那個,你不管啦?不過話說也有段時間沒見著了,哥你可真有本事,我們這些管二代泡的妞更漂亮!關鍵是還灑脫,沒負擔啊!”

    我歎了一口氣說道:“哎,管,怎麽不管,你沒看我手裏抱著的嗎?那女人是這隻狐狸精變得,現在想甩都甩不掉了。”桃夭夭在我圈在我懷裏,偷偷咬我手掌,疼的我呲牙咧嘴。

    高翔則以為我再開玩笑,說:“哥,等你回來,一定要把你的川藏之旅講給我聽啊。雖然你們不讓我去,我老爹也不讓我去,但我其實也挺向往那些地方的。”

    “一定。”我點頭。

    我們趕到飛機場的時候,飛機已經早等在了那裏,顧老也在飛機等我們。

    我們和高翔道別之後,帶著各自的行李相繼了飛機。小狐狸很不情願的被我塞進了行李箱。

    王胖子拍馬屁的說道:“顧老你這是要跟我們一起去啊?重出江湖啊?顧老你可真是老當益壯,猶如當年啊,真不愧是‘顧家三英’之首,名不虛傳,名不虛傳啊。”

    顧老聽的一陣歡喜,笑嗬嗬的叫王保坐穩,飛機要開了。然後說道:“我啊,年紀大了,是想跟你們一起行動,這身體也支持不住了。這些事情還讓你們這些後身去爭吧。我這次來,主要是組織有一樣貴重的東西讓我親自交給你們。”

    王保問道:“什麽東西?”

    顧老從身後拿出了三塊手表形狀的東西,但當我們真的分別拿到手才發現,這三塊手表除了顯示時間之外,底盤的心更是刻著精細的羅盤,羅盤的紋路像是用特殊材質而成,顧老說這種羅盤不需要‘天地兩針’,我們如果要用它,按下懷表一側的紅色按鈕,羅盤自會亮出方位。並且羅盤還會有三個紅點,分別是三塊手表的坐標,相當於是我們的坐標。

    而且這手表明麵也是於平常的手表不一樣,它除時針分針秒針之外,還多出了一根不動的銀針。顧老告訴我們,命石的存在多能改變一方區域的氣運,而這根銀針有指示氣運改變區域的能力,當氣運有違常理,銀針會變成紅色,並且轉動指明方向,你們越是靠近改變氣運的心,銀針會顯得越紅。

    這才是我們最需要的東西,相當於是我們尋找命石的指明燈。

    除了這些之外,這塊手表還裝有一個小型的照射光柱裝置,照射出的光柱極為明亮,甚至還在一定程度破除幻象的能力。

    顧老告訴我們,這塊手表是組織最新研究出的設備,特別是那根尋找命石的銀針,一定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一旦詭門也掌握了這項技術,或者是直接從你們手奪走手表,那對於靈異組將是非常巨大的威脅。

    顧老沉默了很久提到一點,這塊手表其實還裝有一顆極小卻純度極高的納米*,*的威力可以以手表為心方圓十米內的任何東西炸成碎片,是一種類似空間擠壓類型的*。至於*的啟動方式,則是根據你們戴在手腕的表帶來檢查的,表帶內附有很多探測儀器,可以根據你們的脈動,細胞的活躍程度,心髒的跳動程度,以及大腦傳輸的信息,來確認你們是否想引爆*。

    納米*存在的意義我們都很清楚,是在必要的時候讓我們做出與手表同歸於盡的犧牲。但是始終帶了一個*在身,怎麽想,都讓人覺得很難受。感覺自己的自由受到了極大的限製。

    我們大家都沉默了很久,顧老沒有再說其他話。不知具體飛行了多久,我們終於快要重新回歸大地,顧老微笑的祝我們這次能夠順利的完成任務,並且囑咐我們,當地一位高僧是他的好友,讓我們先去那位高僧的寺廟,熟悉了當地的人環境之後,再開展尋找‘慧花石’的任務。我們下了飛機,那位高僧自會派人來接應我們。

    飛機著落的地方是一片極為寬廣的草地,四周到處都是連綿不絕的山脈,當地的空氣非常純淨,跟城市裏汙濁的空氣有著非常明顯的區別,讓人忍不住大大的深呼吸幾口。

    隔著草地十幾米遠的地方有條盤旋在山腳的延山公路,路邊停著一輛黑色的越野車,一個穿著藏服皮膚黝黑的小夥一個勁的站在車前朝我們招手。

    大家了小夥的車,小夥的性格很熱情,看著我們配合著黝黑的皮膚露出潔白的牙齒對我們笑。也不多問,等我們坐穩之後,順著這條延山公路一直開。

    一陣交談之後,我們才發現我們已經進入了壤塘縣的範圍,隻是藏區人煙稀少,四周山脈起伏,更像是荒郊野外。

    小夥叫古巴格勒,是本地藏民,做著運輸的買賣,專門負責從壤塘縣城裏購買新鮮的蔬菜果肉運到山區裏各個村子,以及村子周圍的寺廟。這次是受了‘澤布寺’德吉主持的吩咐,來接我們去寺廟的。

    提到‘澤布寺’王胖子露出一副思考良久的樣子,他告訴我他對這個‘澤布寺’是有印象的,好像是什麽傳說川藏佛寺三大基地之一。我很是好,為什麽這麽出名是寺廟,我當初查川藏資料的時候,一點兒記載都沒有?

    古巴格勒以為我們這群人是來旅遊的,畢竟每年來藏區拜佛探險的外地人都不少,對我們的底細也沒有多問,但是始終保持著很熱情的態度,時常問我們餓不餓,渴不渴,這一路辛不辛苦,有沒有感覺身體不適,有沒有高原反應之類的。我和王保笑著敷衍古巴格勒,李夢嵐幹脆別過頭去打開車窗,欣賞沿路最純淨的自然風光。

    風景而言,川藏真是個好地方,天高雲低,到處圍繞著高聳的原始山脈,很多山峰的頂端即使是盛夏都還披覆著白雪,顯得格外壯偉與神秘。沿著公路流淌的大河也非常清澈,時不時能看到河不知名魚兒遊行。一路偶遇河對岸樹林的成群結隊的猴子隊伍,那些猴子都睜著好的眼光一直盯著我們,直到車子轉彎再也看不見。

    天空鳥兒飛過,發出好聽的啼叫,我忽然覺得自己的心靈都要純淨了很多。

    開了一會兒之後,格勒突然在車道停了下來,對我們說道:“等一下。”然後獨自下車,對著麵前的公路跪下,以藏佛化的跪拜禮儀,用正麵全部平躺在地,又起來,雙手合十,反複跪拜。大概七八次之後,格勒才重新回到車,對我們笑笑,然後繼續前行。

    我們問他在幹什麽,他說他在祭奠公路的亡魂。

    我突然想到傳的川藏線的‘死亡路段’。於是問道:“格勒,傳說這條公路,有一段路徑特別怪,每年都會有幾個人在那段路神秘消失。都把那段路徑稱為‘死亡路段’,格勒你知道那段路在哪兒嗎?”我看到我古巴格勒的時候,他明顯緊張了起來,眼睛不自主的看著前方,閃爍著不知名的東西,總之,他這個時候很避諱這個問題。

    他說道:“什麽‘死亡路段’,都是你們外人的一派胡言!我們藏人走這條路,從來沒有出事過!出事的都是那些心懷不軌的外人!”

    我們都感覺到了古巴格勒突然的情緒變化,他突然變得很暴怒,王保低聲勸我別再多問,小心他把我們這些‘心懷不軌的外人’直接丟在這片荒郊野嶺。

    我對著王保點頭,回頭刻意記下了剛才古巴格勒下車磕頭的那段路。回過頭來的時候,從後視鏡裏看到古巴格勒正在從車窗裏警惕的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