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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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若輝這個時候還敢硬氣倒有些出乎孫建兵的意料,在他的印象中,楊若輝就是一個軟蛋才對,不用他動手他自己就會嚇得屁滾尿流。
孫建兵對著楊若輝肚子就是一腳下去,他沒打算對他客氣,就他這樣的賤人,不立刻要了他的命就算便宜他了。
楊若輝悶吭一聲,孫建兵這一腳力量奇大,把他晚上吃的東西都打出來,楊若輝正蜷縮的身子嘔吐。
“姓楊的,你現在成了我的階下囚,給我老實一點,免得受皮肉之苦。”
孫建兵本來不喜歡說這麽多廢話,不過我交代過他要把楊若輝逮回去,因此他還真不好動手狠揍他,怕把他一不小心打死了不好交代。
楊若輝畢竟剛剛出了車禍,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麽內傷或者隱疾,嗝屁一下就完蛋完全存在這種可能性。
因此孫建兵必須得悠著點,他不怕殺了楊若輝惹下麻煩,隻是怕無法跟我交差。
楊若輝吐了好一會兒,他不敢像剛才那麽囂張,楊若輝抬頭看孫建兵的時候,孫建兵忽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眼前這個人跟前段時間見到的楊若輝有些不同,雖然他們兩人長得有七八分相似,月色昏暗也看不大清楚他臉上的細節,但是他給孫建兵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眼前這個男人的眼神有些痞氣不羈,而楊若輝看上去斯文沉穩一些,當然這種斯文被他內心的虛偽和齷齪覆蓋,讓人看不真切。
孫建兵皺著眉頭問躺在地上的楊若輝:
“你根本不是楊若輝,對不對?”
楊若輝突襲勾出一腳,這一腳不偏不倚勾向孫建兵腿上,他想把站著的孫建兵絆倒。
不過孫建兵是何許人也,他不閃不避,楊若輝一腿掃在孫建兵小腿上後,紋絲未動,楊若輝又踢出兩腳,還是沒有奈何孫建兵分毫。
孫建兵嘴角露出一聲冷笑,閃電出腳一個直踢把楊若輝再次踢翻在地。
楊若輝痛苦地爬起來,他的目光和表情有些猙獰,這根本就不是孫建兵以前認識的楊若輝該有的目光。
“對不對?”孫建兵掐住楊若輝的脖子,手裏不斷用力,如果楊若輝再不回答他的問題,他真的可能會要了他的命。
“咳咳咳。”楊若輝不斷咳嗽,可他就是不鬆口,竟然還是一個硬骨頭。
孫建兵再次冷笑,老虎不發威,你真當老子是病貓,老子有一萬種辦法讓你開口。
孫建兵猛然把楊若輝兩條胳膊卸脫臼,再在他身上戳了幾下,頓時楊若輝的身子就像一台啟動的發動機似的抖個不停,他嘴裏發出一聲一聲哀嚎聲。
這種哀嚎聲仿佛來自地獄,因為隻有地獄才有這麽淒慘淒涼的聲音。
這裏是鄉道,非常偏僻的地方,大白天都鮮少有經過的車輛,何況現在這種時候,楊若輝的哀嚎聲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除了地裏的小麥,不會有任何一個人表示出任何同情。
“我最後問你一遍,對不對?”
密汗直流。
楊若輝的臉上的毛孔在不斷放大和收縮,這種疼痛讓他無法忍受,這是疼到至極的一種表現,楊若輝咬咬牙服軟說:“請幫我解除痛苦,我都告訴你。”
孫建兵沒理他,而是冷冷盯著他,他在等他的dá àn。
“對。我不是。”楊若輝再次服軟,一旦他繼續堅持不說,眼前這個冷血的男人一定不會就此罷休。
他會折磨死他。
對於這一點,楊若輝毫不懷疑。
好漢不吃眼前虧,該服軟的時候就得服軟。
孫建兵一手提起楊若輝,在他身上又戳了幾下,然後幫他接上脫臼的胳膊。
楊若輝試了試他的手臂,依舊使不上什麽力氣,不過沒有剛才那般疼痛。
孫建兵也不擔心假楊若輝起什麽歪心思,他剛才戳中他一個穴位,這個穴位會讓他在一個小時之內使不上勁。
他就是想跑也跑不遠,當然孫建兵更不怕他會反抗,徒勞無功而已。
孫建兵掏出一根煙點上,慢慢吸著煙說:“你是楊若輝的弟弟楊若光?”
楊若光點點頭。
“我知道楊若輝有一個弟弟,沒想到你們長得這麽像。說,楊若輝藏哪了?”
楊若光本來不想說,可一看到孫建兵shā rén般的目光,他身子一哆嗦,這是一個非常恐怖的男人,給他的感覺比他大哥還恐怖。
他的大哥雖然雄霸一方,可是這些年也沒有幹太多血腥的事情,這些個小事都是他們這些小弟在做。
但是眼前這個男人,他的目光中透著冷漠,一種看死人的冷漠,他應該經常見到死亡,或者說他親自主導別人的死亡。
當真正麵臨死亡的時候,楊若光頓時慫了,他輕聲地說:“我哥前兩天就離開了雁平,他讓我這兩天開著他的車在外麵亂晃,一早出去深夜回家,至於他去了哪兒,我不知道,他沒有告訴我。”
“我能相信你嗎?”
“我說的都是真的。”
楊若輝確實比想象中還要謹慎,那天晚上楊若輝去醫院處理完傷口之後可能就已經離開雁平,因此我殺回醫院撲了個空。
我原本以為他不在醫院住而是回了家養傷。
極有可能。
我當時的分析就有偏差,他壓根沒回家而是趁這個機會逃跑了。
“他之前有征兆去什麽地方嗎?”
“沒有。我哥一年四季不在家,他的事情也很少告訴我,因此我真的不知道。”
孫建兵冷笑道:“你說不知道就不知道,你要是騙我怎麽辦?”
“不敢。”
“他是你親哥哥,我隻是一個陌生人,你自然向著他,有什麽不敢做的?”
楊若光說:“我哥這次得罪一個大人物,要不也不可能傷都沒養好就跑路,雁平畢竟是我們的地盤,俗話說強龍還不壓地頭蛇,這次我哥急忙忙地離開肯定遇到dà má煩。我混社會這麽久,這點道道還是懂的。其實這段時間我也一直在防備著你們,上次我哥被人刺傷,我當時就在場,還是我帶著幾個小弟送他去的醫院,他在醫院的時候跟我說過一句話我一直記在心裏。”
“什麽話?”
楊若光聲音低沉地說:“大難臨頭。”
“他倒有自知之明。”
“我哥從小做事就非常謹慎,他既然這麽說,那這次捅的婁子肯定小不了。我一見到你就知道你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