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陰宅伏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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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看停下來看著周圍的環境使勁吸了兩口氣後對我說道:“你不覺的那種氣味在這裏濃烈了很多嗎”,經李叔這麽一說我也猛然意識到這裏的血腥氣味確實要比之前濃重了很多,當下之前剛看到村莊的那種喜悅之感也隨之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驚懼。這得有多少生靈的生命隕落在這裏才會像這樣造成這麽濃鬱的血腥氣味。李叔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恐懼對我說了句沒事,讓我跟在他後麵後便徑直向前村莊內走了過去,在這一路上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是感覺好像有雙眼睛在盯著自己一般,那種感覺讓我感到極其的不舒服。
在往村裏的小路上走不遠前麵有一道屏風,其實這種屏風在村裏還是很有講究的,除了可以在上麵寫上村子的名字外,也有擋煞的喻意,所以一般的村子裏都會有這種屏風。走到這裏李叔冷冷的盯著屏風後麵說道:“來都來了,幾位就不用藏著了,出來見個麵吧”,李叔聲音剛落下不久後便從屏風後麵走出幾個長著人臉的怪物,之所以說他們是怪物那是因為它們雖然是長著一幅人臉,卻仍就是滿身毛發仿佛如同猴子一般,看到我們後口中發出一聲類似人叫的聲音後竟然齊刷刷的朝我們跪了下來,不停的對著我們磕頭,我當時就有點懵逼了,這是什麽情況啊,李叔看著這些rén miàn怪物半響之後說道:“你們可是有事有求我”,那些怪物似乎能夠聽懂李叔的話一叔竟然都齊齊的點了點頭。
雖說已經知道了這些怪物找上我們是有求於我們對我們並無惡意,但是畢竟語言不同無法進行正常的溝通,李叔隻好再次嚐試著問道:“可是有你們天敵侵犯或是朋友親人有難”,然而這次這些怪物卻是又搖頭又點頭完全無法明白它們想表達什麽意思,我一看這個情況也犯了愁對李叔說道:“這可咋整啊,我們也聽不明白他們說的什麽啊”,就在這個時候那個領頭的怪物卻再次發出一聲如同人類叫聲般的聲音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力,隻見它對著我們筆畫了一頓後一指身後不遠處的好像是有一個祠堂的方向,掉頭對著那個方向跑了過去。我明白它這是要帶我們過去於是和李叔便跟在這些rén miàn猿猴的怪物後麵。
rén miàn猿帶著我們七拐八拐的走很長的一段路後,走到一個距離祠堂不是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對著前麵的祠堂不停的比劃著,但卻停在原地再也不往前再走半步,一看這情形我心裏就已大概有了底,這應該是它們的親人或是朋友什麽的被困在了裏麵,但是裏麵卻有讓它們十分忌憚的東西才會導致像現在一樣不再敢往前一步。
李叔在此時也看出了rén miàn猿的意圖便直接開口對rén miàn猿說道:“放心吧,既然你們沒有做傷天害理之事,我自當全力幫助你們將你們的朋友解救出來”,這些rén miàn猿聽到李叔這麽說後對我和李叔又是好一陣的跪拜才漸漸離去。
"李叔,裏麵的東西咱都還沒見過呢你就答應人家,萬一咱搞不定還不讓人家認為我們失信把咱爺倆給搞的葛屁了",我對李叔直接答應rén miàn猿請求的事情還是有點耿耿於懷,畢竟現在這裏的環境看起來可是邪性的很。
“困著它們的東西想來和我們要找的東西應該是一路的,順手幫忙也是功德一件。走,去看看道底是什麽東西讓它們居然這麽的避退三舍”
祠堂的門是虛掩著的,我用手輕輕一推門伴隨著吱呀呀的聲音便緩緩的打開了,一陣灰土的氣息夾雜著一些掉落的蜘蛛絲迎麵吹了過來,看來是很久沒有人來過這裏了,現在已是晚上手電筒打出的光束將祠堂裏麵的大致輪廓照了出來,看著做勢抬腳就要進去的我,李叔一把把 我拉到了身後,拿著手電往祠堂的四周和上麵的房梁上看著。好半天後才麵色凝重的抬腳進去站在用一塊黑布擋著的祭台前停下對我說道:
“你去把前麵黑布拿開”,但是讓我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在黑布後麵的東西讓我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當我掀開黑布的一瞬間我臉上的表情便已經僵化了,嚇的兩腿不停的發抖,隻見祭台上麵沒有名字的牌位後麵滿滿的人頭堆起來就仿佛形成了一張巨大的鬼臉在不停的對著我獰笑一樣,祭台上麵的梁柱上還不斷有著紅色的夜體劈裏啪啦的滴落在這些人頭上麵,場麵顯的格外的陰森恐怖,同時祠堂忽地起了一陣陰風裏麵的溫度馬上就變的異常冰冷了下來,那些陰風似乎在祠堂內不斷盤旋遊走,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當時臉就變色了慘白著臉站在原地嚇的有點說不上話來牙齒不停的打顫,好半天後才哆哆嗦嗦的對李叔說道:"李....叔.......你快看看.....是不是我眼花了……",再然後,後麵的話我沒有敢再說下去,因為實在也沒有那個膽氣再去往下說。
李叔此時的表情也顯的異常的凝重,雙手迅速在包中一瓶東西往眼中一抹環顧下四周當時臉色便陰沉了下來,快步上前用手在這些人頭上輕輕的觸摸了一下然後又把滴落的紅色液體放在鼻前聞了一下說道:“這些人都是已經死了很久了,是被別人故意設計放在這裏的,每天以鮮血澆灌讓其怨氣聚而不散,久而久之這間祠堂就形成了一個針對陰靈的困龍局,被困在局中的陰靈便稱為傀,傀可以根據施術者的意圖行動,想來別墅中的東西就是這東西在作崇了”然後直接就把我拉到祠堂外麵去,認識李叔這麽時間很少見他這副神情我便問他剛才道底看到了什麽,“你自己看看吧”,李叔再次拿出那瓶不知道裝著什麽的夜體往我眼上一抹,一陣刺痛後再次睜開眼就發現此時時的祠堂變了樣子,裏麵那的那些人頭不再是一具死物仿佛如一道幽靈一般不斷在祠堂中遊蕩,而且仿佛在這些人頭下麵還有一個地下空間,裏麵有個人站在中間不斷的跳來跳去似乎是想要出去,但是不知道什麽原因最後卻又出現在房子的中心。
看到這副情景我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不是我和李叔早有防範這些邪物無法上身的話那豈不是說就在剛才我們便已經著道了,這次簡直就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這是有人故意布的局,現在這裏的陰氣太盛,正氣無法壓製邪氣,我們還是先離開等明天正午時候再來處理”。
既然找到了問題的根源我和李叔也就沒有繼續留在這裏的必要便收拾準備起身回去,隻是這時我們才想起來,之前先於我們來看陰宅的禿頭男似乎從上山之後便再也沒有見過他們的蹤影,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被什麽野獸還是什麽其它一些什麽東西給攻擊了,和李叔一陣商量之後決定本著人道主義的精神還是尋找一下他們的下落,但是在一陣尋找下來後除了發現了一些當時出發時候看到他們所帶的工具包能夠確定他們確實來過這裏之外,別的一無所獲,再加上時間也已經確實很晚了而我們對這裏的地形又不是很熟悉隻能就先此作罷先行回去再作打算。
讓我和李叔沒有想到的是在回去的路上經過一片樹林的時候,從路兩旁的樹林叢中突地竄出來七八個手拿凶器的人把我和李叔圍困在了中間,帶頭之人惡狠狠的對我們說道要麽滾出這裏不再插手這裏的事,要麽死在這裏,在這樣的情況下和談是肯定不可能的,衝突自然也就升級了,雙方直接大打出手,麵對幾倍於我們的人數的對手我和李叔很快就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被埋伏在樹上麵的人用撒下的網直接把我和李叔罩了起來倒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