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失敗的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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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來,這裏”

    葉子傾輕聲說著,指了指自己**側攏的床下。

    士兵,乖乖的附身去看,眸光掃過葉子傾的衣領。癡念恒生,已經毫無警覺可言。

    “嘭!”

    一聲悶響,士兵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葉子傾顫抖著,用腳尖推了推士兵的身體,一動不動。慌忙起身離開,卻想起了衛兵身上的步槍。有了這個,應該讓自己的逃跑順利些吧?

    步槍比想象中的要重,看著在士兵手中提握輕鬆,但是葉子傾卻是吃力非常的才能勉強抱在懷中。

    “站住!”

    樓梯的盡頭,返程的士兵,驚慌的喝令奪路而逃的葉子傾。

    “別,別過來,我手裏有槍!”

    葉子傾忙不及時的抱起步槍,一頓摳弄卻怎麽也拉不動滑膛槍栓。

    士兵非常清楚,那是個連槍都是第一次摸的女人,可憐的她連扳機都扣不動。

    盡管她不知道用的什麽方法,拿到了同伴的步槍。威脅,根本可以忽略不計。

    那個,當然也不是自己能夠射殺的目標。那是司令的老婆,有半點損傷,恐怕自己的小命難保。

    所以,把她帶回病房,是自己唯一能做的。

    “慕夫人,您還是回病房吧!外麵冷!”

    士兵,有種忍不住想要教她如何操作步槍的衝動。

    “不!別過來,我不想傷害你!”

    葉子傾在打開保險扣,拉動滑膛槍栓的同時警告不斷逼近的士兵。

    士兵被震驚了,沒錯她沒有人教導自己完成了步槍的擊發準備。看她顫抖的手指,扣在扳機上。雖然,槍口低垂對地,但是誰能保證她不會抬起來給自己一槍呐?

    “別過來,我說了,別過來!別逼我!”

    看到那個士兵,雖然麵色驚恐,但是依舊緩緩的靠近。想要伺機搶下自己手中的步槍,一定是他現在的想法。

    “啊——”

    “嘭!——啪嗒噠”

    槍響了,震耳欲聾的音爆劃破了夜空。

    葉子傾被強大的後坐力,震的身體後傾,倚在牆上。手掌被震的生疼,顫抖個不停。步槍在打響的同時,已經從她手中掉落。

    士兵被從紫磚地麵上彈起的跳蛋擊中肩頭,五官扭曲痛苦的捂住鮮血泉湧的傷口。

    “對對不起!”

    緩過神來的葉子傾撒腿就往外跑,剛出醫院大廳。

    “哢,哢,哢”

    數道耀眼的強光射來。

    葉子傾心頭頓時一涼,本能的抬手遮擋耀眼的強光。她意識到自己隻不過是個馬戲場上的小醜,表演給觀眾消遣用。

    “親愛的!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慕成玦毫無感情的冷音傳來。

    這個聲音,讓葉子傾一下子像是掉進了冰窟窿,透心入肺的冰冷。

    醫院大廳裏一百多士兵,整齊劃一的列隊廳中。

    融袍裹身,黑色披風的慕成玦,手裏捏著皮手套臉色陰冷。兩個負責看守葉子傾的衛兵,一個頭上纏著紗布,一個吊著肩膀。低著頭,冷汗淋漓渾身顫抖。

    “飯桶!飯桶!”

    慕奕狠狠的甩了兩個人一人一個嘴巴子。

    “兩個大男人,拿著槍都看不住一個病怏怏的女人!你們還能上戰場嗎?要你們有什麽用?”

    慕奕眼中殺氣陡升,從腰間掏出配槍,跨啦一聲上了膛。

    慕成玦隻是冷冷的看著,並不阻攔也不示意執行。

    葉子傾卻是實在看不下去了,這兩個衛兵不僅盡職盡責,而且對自己更是尊重有加。難道,因為她的莽撞行為讓他們丟掉性命嗎?

    “不,那不能怪他們,是我不對。”

    葉子傾記得慕成玦警告過自己,不允許自己在他麵前大聲。可是,現在好像自己不出聲的結果會很嚴重。

    “你的不對?你是我的妻子!你這麽可能不對?是這兩個士兵,活膩了才對!”

    慕成玦好像一直等待著葉子傾的話一樣,脫口而出不假思索,字冷意寒。

    遞給慕奕一個犀利的眼神,慕奕心領神會的緩緩舉起shǒu qiāng對準了士兵的腦袋。

    “不——求你了,你殺了他們,我會內疚一輩子的。求你了,放了他們”

    葉子傾從慕成玦的眼中沒有看到絲毫的動搖,她徹底的慌了。

    掙紮著從椅子上站起來,踉踉蹌蹌的撲過去,不管不顧的擋下慕奕手中黑洞洞的槍口。她甚至可以聞到,金屬猙獰的腥氣和槍身上防鏽油的味道。

    “要殺,就連我一起”

    溫熱的淚水,滑落慘白無血的臉頰。如泉的澈眸中,卻是毅然的決絕。

    “看來!我是低估了你的勇氣!不過,你這樣還是救不了他們,除非”

    慕成玦渡步來到慕奕的身旁,漆黑發亮的軍靴踩出的步伐清晰悅耳,卻是聲聲扣人心懸讓人膽寒。

    “除非什麽?”

    葉子傾似乎從慕成玦的口中,聽到了些許鬆動的口吻。

    “除非你發誓,再也不逃走!我會考慮讓他們暫時活著!”

    慕成玦緩緩的解下自己的披風,按下了慕奕依然平舉shǒu qiāng的手臂,給臉色發青的葉子傾披上。

    “我我發誓,我再也不逃走了!”

    葉子傾感覺到,自己在宣讀自己的死刑判決書一樣。心中苦澀的味道,讓她不覺得想哭。

    “好,很好,至於他們兩個,死罪可免,活罪難饒!關進勞教廠,一輩子做苦力!”

    慕成玦的口吻更像是在征求葉子傾的意見。但是,語氣卻是讓人無法忤逆的狀態。

    “不,你這樣還不如殺了他們。如果你不想要他們,我能要嗎?”

    葉子傾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但是維護他們最大利益的本能驅使自己去討要。

    “好,讓他們當你的警衛,也省的你到處受人欺淩。”

    慕成玦如釋重負的語氣,好像在告訴葉子傾,我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你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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