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誰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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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也讓你嚐嚐被老虎追的滋味。”
河農被綁住雙臂,甩不掉背後的唐周。“華夏人,你想幹嘛?”
兩人語言不通,唐周的話河農聽不懂。河農的話唐周也聽不懂。即使唐周能聽懂,也要整治河農。
唐周不理會河農的怪叫“給我下去吧。”
身體膨脹的河農雖然防禦極高,能夠承受巨力。但是膨脹的身體無法做出躲避的動作,四肢更不能移動。
唐周雙手伸進河農緊閉的嘴巴裏。他發現了,每當河農在空中移動的時候,都會張開嘴巴吐氣,吐出氣體,身體才會跟著移動。
所以想要河農墜落,就必須撬開他的嘴。
河農哪能不知唐周的想法,嘴上使力與唐周較勁。
“嘿嘿,還敢反抗?給我開。”佛手之力加身,巍巍古佛靜坐千年,陡然一動。來自歲月與遠古的力量合在一起,唐周雙手青筋暴漏,力大無窮。
河農承受不住佛手的力量,緊閉的嘴巴開出一道縫,憋在身體內的空氣被放出,氣球狀的身體正在被推動。
唐周蹲在河農後背,能感覺到河農的身體,正在輕微的移動,雙手繼續用力,河農的嘴巴被撬的更開些,可是移動的速度依然緩慢。
“沒道理啊?撬開了嘴,怎麽不漏氣?”
唐周的撬嘴放氣的想法是對的。河農也不傻,明白唐周想要幹什麽。所以當嘴巴被撬開的時候,河農隻吐出少量的氣,然後大口吸氣。
吸入的空氣及時補充被放出的氣體,所以河農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
僵持片刻,總算發現異樣,唐周的手在河農嘴巴裏,並沒有感受到呼出的氣。這說明什麽?說明河農根本沒有吐氣。
唐周嘴角上翹,冷笑道“嘿嘿,你以為不吐氣我就沒有辦法了?”
雖然聽不懂唐周的華夏語,但是河農明顯感到菊丨花一緊。他要幹什麽?河農感覺到,唐周剛剛用腳尖,輕輕碰了下自己的菊花。
的確,唐周用腳尖碰了河農下麵幾下。鞋子丟給了老虎,他光著腳,用腳趾頭確定河農肛丨門的位置。地點準確無誤,的確是肛丨門的所在位置。
撬嘴的手撤出來,唐周手握繩頭,重新站在河農後背。
“嘿嘿嘿嘿嘿嘿”慎人詭異陰森的笑聲在深夜深林深空中回蕩。
河農後背直發冷汗,好像將有可怕的事發聲。
“千年殺--”
如果此刻劈出一道閃電,照亮森林,會定格住河農一臉此生無戀的表情。
“啊---------”河農殺豬般的嚎叫,菊花深處殘留的唐周腳趾,不顧河農痛喊,繼續旋轉了兩圈。這一腳,絕壁踢出了內傷。腳趾頭都沒入hòu mén,至今沒拔出來。
河農菊花受攻,身體內存著的空氣隨著痛喊流出體內。氣球漏了氣,不受控製的在密林中亂竄。
唐周站在河農後背,像乘坐過山車一樣刺激。手裏緊握繩頭,河農膨脹的身軀開始慢慢幹癟。身子一旦幹癟,剩餘的氣不足以支撐河農的身軀。
河農不受控製的身軀在亂飛的同時,也在下降。
等河農的身子降到距地麵幾米處。唐周踩著後背猛地向上一躍,同時將幹癟的河農向下一蹬。
這一次,河農沒有吃下唐周的力氣,承受了全部,重重砸到地上。
向上躍的唐周抱住大樹,坐在大樹的分支上,準備看熱鬧。
河農雖然與唐周分開,但是他的腋下依舊被牢牢捆綁住。他依然在唐周的控製當中。
忍住菊花痛,河農繞著大樹跑動,他的胳膊被綁住,腿還可以動。河農繞著樹跑,捆綁他的繩子跟著跑步的節奏一圈一圈綁在樹幹上。
河農想借著繩子與樹的摩擦,切斷唐周與繩子的聯係。
唐周像看傻子般,注視樹下麵轉圈的河農。河農完全沒意識到,危險不在繩子上。危險在黑暗中,擁有閃亮雙眸的緬甸虎身上。
“幫你一把。”佛手之力沿著唐周製作的簡易布條傳播,然後一抖碎成粉末,河農失去了繩子的束縛。
唐周並不怕河農逃跑,憑他的速度跑不過森林之王的四個蹄子。危險就在眼前,他還完全不知。
“咦?”河農發覺綁住自己的繩子,已經碎成粉末。
沒了束縛,河農的第一反應是逃跑。他的蟾蜍功隻能防禦,不能攻擊。加上使用過程耗時過長,他不是華夏人的對手。
“吼---吼--”黑暗中的吼聲逼退河農要逃跑身影。
“糟糕”隻想著華夏人的事,忘記地麵上有一隻吃人不吐骨頭的緬甸虎。
沒有尾巴的緬甸虎一直蹲在地上,虎視眈眈觀察空中的兩人。貓科動物的雙眼能透過迷霧,黑夜對於它來說如同白天。
緬甸虎看得見隱藏在黑暗後麵的河農,四隻虎掌輕拿輕放,小心靠近獵物。
河農不敢再跑,據說老虎對於跑動的事物,特別注意,你越跑,它越追。
河農小步伐後退,心裏膽戰心驚,因為隻注意前麵,沒有分神腳下。一不小心被地上光滑的樹枝絆倒,結實坐在地上。
“吼---吼---”天生懂的捕獵的野老虎,抓住好時機,恰巧距離也夠,後退一蹬地,從黑暗中撲出去。
河農慌忙抬起手臂阻擋,他的反應速度不及唐周,老虎近在眼前,已經躲不過去。
橫在胸前的手臂,先是留下四道利爪留下的血痕,然後落入虎口。“啊---啊---”
手臂在老虎口中,不斷被撕咬,變成血淋淋的模樣。擋在身前的手臂,濺落一大串血珠。
河農沒有反擊的手段,情急之下,掏出懷裏揣著的火蟾蜍麻袋。周圍的空間被麻袋裏的紅光照亮幾分,近在眼前的緬甸虎滿嘴鮮血,看到紅光,猛地一跳,跳到兩米外的位置。
緬甸虎小心打量發光麻袋,以麻袋為中心,繞著麻袋走動。完全是動物的天性,麻袋裏的火蟾蜍讓緬甸虎感覺到危險。
趁著緬甸虎離開,河農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血淋淋的手臂在紅光的照耀下,朝地上滴血,已經匯成一個小血坑。
如果不是及時拿出火蟾蜍,自己的小命休矣。河農緊抓住裝有火蟾蜍的麻袋,掂在身前。與幾米外不斷徘徊的老虎,呈對峙姿態。
一人一虎頭頂的大樹分枝處,唐周手裏拿著一個雞腿觀看下方的惡鬥。“怎麽停下來了?”
唐周湊著火蟾發出的紅光,看見下麵的一人一虎正在對峙,誰也不動手。
唐周把雞骨頭砸向緬甸虎。“上啊,上啊。”
雞骨頭沒有砸中,緬甸虎隻是被上麵突然落下的異物,驚到一下,依然沒有動手。
“奶奶的。”唐周著急了,打開包袱,裏麵的西瓜,香蕉什麽的,一股腦砸向緬甸虎。
遍地散網總能補到魚,天女散花般的砸老虎,總算有幾個香蕉命中。
“吼---吼---”緬甸虎被唐周成功激怒,虎眼通紅,朝著他待的方向大吼兩聲。
無奈,唐周坐在高處,緬甸虎不能造成半點傷害。
上麵的人碰不到,暴怒的老虎把注意力轉移到河農身上。
緬甸虎暴跳如雷,僅有的一點對於火蟾蜍的畏懼,被拋至腦後,全被憤怒占有。
“吼---吼--”緬甸虎再一次撲上來,勢要一口咬死河農。
河農自知不是緬甸虎的對手,老早的打開麻袋口,隻要老虎有動作,就放出火蟾蜍。
“吼--吼--”虎眼通紅的緬甸虎,一心要咬死河農。沒有把河農的小動作放在眼裏。
火蟾在麻袋裏待的久了,河農打開麻袋口,渾身是火的火蟾蜍迫不及待的跳出來。
從麻袋裏跳出的火蟾蜍,剛好與撲向河農的緬甸虎相遇。
火蟾失去了麻袋的束縛,整片區域都變得火光滔天。仿佛所有的樹木燃起大火,冰冷的黑夜,溫度迅速飆升。
樹枝上的唐周在火光下,完全失去黑暗的掩護。此刻的他跟河農是一個動作,將眼睛眯到最小,手掌擋在眼前,躲避火蟾身上的強光。
天知道下麵發生什麽?火蟾身上的溫度飆升,它所在的位置像是太陽,刺眼的太陽把周圍的一切全都籠罩進去?
而另一邊是張開血盆大口,一身王者之勢的緬甸虎。
緬甸虎暴怒的表情同樣被刺眼的白光籠罩進去。
唐周不敢再看下麵,即使閉上眼,依然感覺到麵前的模糊中,有白光在閃耀。他不懂為什麽火蟾蜍身上的紅色火焰,為什麽會變成白光?
變身太陽的火蟾蜍,一身白光四射,唐周根本看不清下麵的情況。
究竟是誰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