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死亡小組的重聚(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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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兩人突然握住衣袖,陳光北慌張兩秒後又恢複正常,眾人再次重逢,那種激動心情是可以理解的。“我這就帶你們去大使館。”
南宮琴音沒想到從小陪在自己身旁的曉晴沒有死,沒想到曉晴在大使館。“快,快走。”
南宮琴音激動的連謝謝都忘了說。
押著糯康上了車,唐周跟南宮琴音上了另一輛車,風塵仆仆的往大使館趕。
路上的時候,陳光北告訴唐周和南宮琴音,張小缺三人來大使館有一陣子了。
唐周問“有一陣子是多少天?”
“好像是二十天。”
“二十天?”唐周掐手指算數,想算出小缺和秦浩是什麽時候到的仰光?
南宮琴音抓住唐周正在算數的手,打斷他的動作。“很好算的,他們坐著飛機直達仰光,然後在仰光大使館呆了二十天。”
“臥槽。”唐周似有頓悟“你的意思是,飛機沒墜機?”
最難堪的應該是南宮琴音,她是第一個跳機,當時還以為做了一件拯救蒼生的,多麽不得了大好事。現在看看,嗬嗬,原來是自己大驚小怪了。
南宮琴音小臉一紅,略顯尷尬“咳咳,是沒墜機。”
“臥槽。”唐周有種快吐血的衝動,這個重磅消息,衝擊力比糯康射他的炮彈還要強。“我日,那我為什麽要跳機?”
唐周好像忘了為什麽要跳機?尷尬的氣氛再次上升,南宮琴音生氣的踩唐周的腳,“為什麽要跳機?為什麽要跳機?你說為什麽跳機?”
“厄”唐周冷不丁防,還真被踩到。“你幹什麽?”
“哼”南宮琴音扭頭看窗外,不再理會唐周。
“我日。”唐周下山以後,學會了爆丨cū kǒu。而且每一次爆丨cū kǒu,都是被女人的多變激發出來的。“我又怎麽了?”
南宮琴音抱拳看外麵的風景,把側臉留給唐周,哼,每次都是這樣。就不能讓著我,就不能說句好聽的話?說句你是為我而跳機的怎麽了?
南宮琴音不說話,等著唐周來哄他。
唐周也不說話,也不去思考到底哪裏又做得不對。因為思考也想不出來,還不如等她氣消。
前排開車的陳光北,從車內視鏡看到後排冷戰的兩人,嘿嘿一笑。“年輕真好。”
仰光城區三麵環水,東麵是勃固河,南麵是陽光河,西有伊洛瓦底江入海分支之一的萊河。
從瀕臨仰光河的南部,沿東西兩河之間向北發展,是繁華的商業區。一條條筆直寬敞的大街上,並沒有多少車輛與行人。
街道中心有花圃,花圃內鮮花盛開,充當了阻擋車輛前行的障礙物。花圃充當障礙物的效果比華夏國禁止入內的欄杆還好用。
市區內的民間建築既有傳統的緬甸風格建築,也有不少西式建築。仰光算得上東南亞殖民地建築最多的城市。
眾所周知,當年馬可波羅回到國家,書寫一本關於華夏國的傳記。這本傳記在西方國家傳看度非常廣。
於是,當時科技領先的西方管家掀起一陣東方熱。各國家斥巨資派出航海人員,前往華夏。
由於當時並沒有精準的地圖,免不了有一些人摸錯了地方。有些人摸到了印度,摸到了東南亞。更離譜的是摸到了北美洲,摸到了非洲。
摸錯了地方的人都以為自己到的地方就是華夏國,慢慢開始了移民,發展殖民地。
仰光就是那些摸錯的地方之一,雖然後來緬甸人趕走了西方殖民國家,但是西方人的歐式建築物卻留下來了。
所以現在的仰光,依然保留很多歐式的建築。
除了建築物,仰光隨處可見的是古塔和榕樹。
據說仰光有2230座古塔和416所古廟,加上一些殘存的遺跡,全部古跡有5000處左右。比起華夏國“南朝四百八十寺”來,還是非常驚人的。
緬甸有句俗語叫做“多得像蒲甘的塔一樣數不清”由此可見仰光的佛塔之多。
在仰光,寺廟不僅是旅遊景點,還有很多其他的妙處。一座廟包括學生學習的地方、佛寺、水池和僧舍,規模龐大。
仰光人信佛,極其崇拜榕樹,他們認為;佛教轉世的信念令人們尊重世間的一切,一切都可能是佛陀轉世。
大樹被崇拜著,它們具有一定的直徑,年輪,就會被用香火供起來。
尤其是榕樹,很多榕樹上都掛有佛龕,裏麵供奉著神明,經常有人在榕樹下坐禪、誦經、祈禱。
佛經上講,菩提樹是和佛祖釋迦牟尼一起出生的,同時又是釋迦牟尼坐禪修行悟出四真諦的地方。
榕樹與菩提樹為同科植物,所以在緬甸人的心目中,榕樹是“活的佛塔”,是“聖樹”。
仰光不僅寺廟佛塔眾多,大街上更是隨處可見,身披黃衣的僧人。
唐周從後車窗裏看到外麵,隨處可見的僧人。他們的一邊臂膀暴露在空氣裏,身上披著金huáng sè的麻衣。“好多僧人?”
陳光北在緬甸居住有些年頭,一一為唐周講解。“仰光人全民信佛,大街上有很多僧人,僧人在這裏是受人尊重的。對了,說到僧人,我要叮囑你們幾件事。”
“什麽事?”
陳光北要講的事,是關於仰光的一些風俗“第一不要在榕樹上亂畫,榕樹是民眾心中的神樹;第二,進寺廟的時候要赤腳,是對佛像的尊重;還有在寺廟內不要喧嘩。”
唐周聽得很耐心,他還要在這裏補全一佛手呢。“陳大哥,你知不知道哪裏有佛像?”
“嗬嗬。”陳光北從駕駛位扭過頭,給唐周一個和藹的微笑“在仰光,遍地是佛像。”
“啊?”
大使館在仰光非常有名的大金塔後麵幾條街,門前是華夏國的國旗,紅旗在風中飄揚。
唐周在緬甸看到紅旗的時候,心中頗有感慨,對國家的模糊概念,又凝聚幾分。
“他們在二樓的房間,你們可以去找他們。”陳光北沒有下車,好像還有什麽事情要做。
唐周跟南宮琴音下了車,順便把第二輛車上的糯康也拽下來。“陳大哥不進去?”
陳光北看了兩眼糯康。“剛剛緬甸的總理讓我過去一下,稍晚些,我在為你們接風。”
“好”
目送陳光北開車離去,唐周和南宮琴音押著糯康進了大使館。
大使館一樓並沒有什麽人,有幾張招待賓客的沙發,沙發旁有幾盆植物。大廳裏雖然空曠,但是並不安靜,反而很喧鬧。
喧鬧的聲音是從二樓的一個房間內傳出來的。
唐周帶著好奇,悄悄摸上二樓,趴在傳出聲音的那間房門外。
南宮琴音同樣很好奇,站在房門的另一邊,聆聽裏麵傳來的聲音。
是林曉晴的聲音“哼,都怪你,如果不是你當時大喊大叫,惑亂君心,xiǎo jiě也不會墜機。”聽聲音,像是林曉晴在訓什麽人。
然後是張小缺無辜的聲音。“我的大xiǎo jiě,都過去二十天了,你每天重複這句話不累嗎?”
趴在門口偷聽的兩人算是聽明白了。林曉晴在訓斥張小缺,而且聽張小缺的回答,這樣的場景,每天都要重複幾遍。
“撲哧”門口偷偷摸摸的南宮琴音和唐周相對而笑。
隨後,南宮琴音想到自己在生唐周的氣,笑容很快轉換為生氣“笑什麽笑?很好笑嗎?”
“厄”唐周心中有氣,明明是你先笑的好吧。不過,懶得跟南宮琴音計較,趴在門口繼續往下聽。
林曉晴和張小缺的相互鬥嘴,愈演愈烈。
“碰--”裏麵傳來砸桌子的聲音。“別吵了,唐中尉是死是活還不知道?你們兩個每天吵個沒完,有個屁用,能不能幹點實事。有種的就跟著我上緬北,去找中尉。”
吵架的雙方聽到秦浩的話,紛紛閉口不言。氣氛有些悲涼,隔著門板都能感覺到裏麵壓抑的氣氛。
“嗚嗚--”女子的嗚咽聲,估計是林曉晴哭了。“xiǎo jiě,你的命好苦。”
“嗚嗚---我的老大啊,可憐了我白發人送黑發人,你年紀輕輕未婚未嫁的,怎麽就去了呢?”張小缺不知道從哪學來的亂七八糟的詞,聽得人慎得慌。
唐周是聽不下去了,這哪是擔心他,明明是哭喪。憤起一腳揣在門板上,整塊門板飛出去與門框脫離,唐周和南宮琴音出現在空白的門框中間。
唐周雙手插腳,麵色不善,大叫道“是哪個在咒我死?”
ps(這章寫得好艱難,鄉下人沒出過國,找了些資料看的眼睛都花了,然後認真修改幾遍,盡量跟內容撘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