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奇異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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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周歇息完畢,精力頂沛,重回巔峰時刻,是時候前去解救張倩。
一炷香後,劍周灰頭土臉的出現在泰將軍中府門前,衣服又破又爛,除此之外衣服上遍布油膩。
原來劍周在路邊小攤偷拿雞腿,結果被擺攤的大嬸發現。凡是出來擺攤做小生意的人沒有一個是善茬,大嬸平日裏與城管作抗爭,早練就了一雙好腿力。
劍周太過輕敵,還沒跑兩步,便被大嬸抓住。劍周不對在先,任由大嬸唾沫星子亂蹦,嘴裏卻不停啃吃雞腿,絲毫沒有當賊應該表現出的被抓住的情緒。
待到雞腿吃完,劍周隨手又拿起一個接著吃。
這下徹底激怒了烤雞腿的大嬸,你說你吃就吃了,還被我發現;被我發現還不知悔改,一點沒有做賊的覺悟;吃完還不知道錯,竟然還接著吃。
大嬸哪裏還能忍,直接抄起桌上的油缸對準劍周一潑。如果這是缸狗血,劍周一定被潑的狗血淋頭。
“暗器。”劍周占不到上風,便想著溜之大吉,溜之前特地又揣幾隻雞腿,然後腳底生煙,‘嗖’的一聲跑的無影無蹤。
本以為跑了就完事,沒想到大嬸的腿功不遑多讓,一直在劍周後麵緊追不舍。
劍周連著跑幾條街才將大嬸甩掉,所以一身狼狽的出現在泰將軍中府門前。
劍周才出現,就被站在將軍中府門前站崗的崗哨發現。
站崗的崗哨拿槍指著劍周“乞丐,離開這裏。”
劍周麵不改色,雖聽不懂泰語,但是也能大半猜到崗哨在講什麽“這裏不歡迎你。”
“別再往前走了。”崗哨關上槍後的保險,劍周再往前一步,就會直接開槍,將其狙殺。
回應他的是一根飛速旋轉的雞骨頭,崗哨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將軍府各個隱蔽的角落均有**監視,更不用說大門如此明顯的位置。崗哨剛剛倒下,將軍府內立刻響起一陣尖銳的警哨聲。
劍周打暈崗哨並沒有馬上進去,他要將泰將軍府夷為平地,任何人都不能欺負他身邊的人。
百佛手之力加身,劍周一拳砸在高牆之上,這麵百年老牆如冰麵一般四散裂開。然後像玻璃一樣,啪的一聲淪為碎片。
沒了牆的阻擋,視線變得開闊。劍周往前踏一步進入將軍府內,芝麻開花節節高,腳下一陣變化。劍周使出一招縱雲梯,上到高處。
將軍府內的布局盡入眼簾,“千斤墜。”
上到高處,奮力一跳,百佛手之力加身,劍周體重加強幾十倍,猶如千斤秤砣陡然下墜。
劍周是一顆墜落的炮丨彈,一處三層建築物頂上出現一個大洞,塵土如煙霧彌漫,從上麵根本無法看見下麵。
劍周穩穩落地,緊跟而來的是磚土瓦片。劍周沒有刻意躲避,任由磚圖瓦片砸在頭上。
劍周雖然感覺不到疼,整個人卻顯得狼狽不少。
掃視落下的房間,並沒有發現張倩的身影。沒有張倩,卻有不少躲在一旁的士兵。
“什麽人?”
剛才發生一連串的響聲,士兵們以為房子要塌,所以紛紛躲起來。看到掉下來的是個人,士兵們沒了先前的恐懼。“什麽人?”
雙方語言不通,劍周懶得解釋,三拳兩腳打昏眾人。
泰將軍中府占地麵積極大,其建築群橫跨三個時代。既有泰國傳統多門少牆的大腳屋;也有偏現代的西方建築;還有古代王朝殘留的建築群。
身在其中宛如走在崇山峻嶺當中,眼花繚亂,不分南北。
時不時的有人從角落給劍周來個兩槍,防不勝防;劍周也是窩火,他不怕與人正麵戰鬥。泰國士兵就這樣東一槍西一槍,仗著對地形的了解四處躲藏。
一時間,劍周也無可奈何。
“好似蒼蠅一樣嗡嗡煩人。”
“實在聒噪。”
劍周再次暴起,從地麵跳到高處。“哼,既然你們要藏,我就將此處夷為平地。”
拳頭高高揚起,百佛手之力加身。劍周一拳打在屋頂,整棟房子連破碎的聲音都沒有來得及發出,便被打的四分五裂,轟然倒塌。
“哼哼。”劍周所作所為不僅是驅散了煩人的蒼蠅,更是在圍觀者的心上留下陰影。
能夠一拳打塌房子的人,世上沒有這樣的人,他不是人,是神。
士兵們顧不得部隊裏的紀律,丟盔卸甲,逃之夭夭。與劍周對戰,猶如與大自然對戰,與天上的閃電作對。
雙方天壤之別,懸殊實在太大。
沒人管劍周,劍周正好樂得輕鬆,一拳一腳的夷平礙腳的建築物。
也難怪劍周沒有找到張倩,是因為張倩與泰都,泰隆表兄弟倆在最北邊的屋子裏。
在泰國,北方為尊,所以聲勢顯赫的大人物多半會住在北方。
最北邊的房間裏,張倩依舊被綁在柱子上。不同的是,泰隆與泰都不再是坐在椅子上說笑,而是坐在一起喝酒。
酒桌上除去泰安與泰都表兄弟二人,還有四名身穿zhì fú的人。有兩名是跟泰都從甲米府一起來的親信,另外兩名則是泰隆在曼穀得力的手下。
酒過三巡,菜走五味,六名大老爺們喝得滿臉通紅,夾菜都夾不穩。
下屬要使勁喝,因為怕不喝,上司不開心。上司更要使勁喝,因為好麵,連個手下都放不倒,還怎麽出來混社會。
雙方誰也不讓,一來二去,你敬我接,碰杯碰杯,喝的都有些高。
泰都是真的喝高了,迷迷糊糊的說要撒尿。
同桌的人說著胡話。“不不不行,表表表弟,喝了這杯。”
“泰泰泰……”一名泰隆的手下想要叫住泰都講些什麽話。無奈,連泰都的名字都沒叫出來,便滑到桌子下麵。
隻聽一陣劈裏啪啦,飯菜掉在地上的聲音。
“嗝----。”泰都打了一個酒嗝,大罵“媽了個巴子,老丨子想撒尿都要攔我。想當年老丨子在甲米府威風得緊,站在十八樓就往下尿。你們兩個小鱉孫,還敢攔我?”
泰都是真的喝多了,不然不會對泰隆說出如此不尊敬的話。要知道他現在可是寄人籬下,要靠表哥泰隆養活的。
泰隆倒也沒計較,主要他的腦子一點也不清醒,有些耳鳴。根本沒聽到泰都講的什麽,即使聽到泰都的話,也無法理解是什麽意思。
喝多的人腦袋極度不清醒,你罵他,他也就對著你發呆。
泰都離開酒桌,背對著酒桌往前走,隻覺得天轉地也轉,兩步下去以為走到了衛生間。
躡手躡腳的開始解皮帶。
“啊-------,。”喝酒的人全喝蒙了,被綁在柱子上的張倩確是清醒的。眼看著肥頭大耳的泰都要掏出他的肮髒玩意,張倩急的大叫。“啊-----------。”
“啊-------------。”
張倩的大叫令泰都硬是把尿憋了回去,泰都視野所能看到的東西皆是雙影,看不清前麵什情況。泰都喃喃自語“嗯?難道是走錯了衛生間。”
泰都倒是有禮貌,不忘對著張倩歪七扭八的敬個禮“真是對不起,我走錯了衛生間,我這就去對麵的男衛生間。”
搖搖晃晃來又搖搖晃晃回,泰都也懶得重新係上皮帶,反正走兩步就到男衛生間。索性就不係了。
泰都迷迷糊糊的看到酒桌,酒桌的樣子好像一個巨大的蹲坑。“沒錯,這裏一定是男衛生間。”
酒桌上半昏半醒的幾人見泰都去而複返,忙招呼他。“泰泰泰…………喝喝喝酒。”
泰都再次打了一個酒嗝,與對方驢頭不對馬嘴的溝通。“怎麽,你們也出來撒尿啊。正好,一,一,一,一起尿。”
泰都實在是憋不住了,掏出家夥事就是一陣狂爽。憋了許久,泰都這一開閘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取之不盡。
一大泡尿沒有尿向別處,全尿到先前滑倒桌底那人身上。那人渾身濕透,仍舊沒有醒來,隻是迷糊著說些酒話“不喝,唔,我不喝了。”
快尿完的時候,泰都又抖落幾下,緊跟著打了個哆嗦,這才完事。
泰都完事了,幾個還在喝酒的人卻發現不對勁。尤其是房子的主人泰隆,直接把酒摔到地上,任由酒**摔得粉碎“奶奶的,這酒怎麽一股尿騷丨味。”
也不知是齊刷刷想到那個香噴的畫麵,還是肚裏盛放的酒精已到了極限,到了吐的臨界點。眾人紛紛扶著身邊的桌椅板凳“嘔……。嘔…………”
躺在桌子下麵的醉漢,又再說夢話“吃,吃…………,將軍你也吃吃吃吃……。”
泰都撒完尿,按照他的現在的邏輯就應該往回走。他現在喝的有些斷篇,總覺得前麵是廁所,後麵才是自己來的地方。
泰都就這麽一直往回走,直至走到門旁邊,打開大門。
泰都站在門口,頭頂的陽沒有任何阻攔直射眼簾,一陣狂風襲來,夾帶著混泥土的氣息。四下裏,沒了輝煌的建築群,也沒了四處巡邏的士兵,著實荒涼。
泰都揉了揉眼睛,隻當自己走錯了地方“表哥,原來你的主廳有兩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