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午夜驚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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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方圓臉的男子微笑的道,“好吧我們從這裏下車吧”,多少錢?張梅說,“十元錢”,說著順手要打開車內室燈。那圓方臉的中年男子看看計價器顯示的十元錢,他手伸向內衣兜裏,好像去掏車費。一邊掏車費一邊回頭對那瘦臉的男子使了一個眼色道“你有零錢沒有?我這裏沒有零錢了。就在這時,張梅發現後麵那個瘦臉長發的男子,以閃電的速度把手伸向自己的脖子,張梅本能的一閃但是晚了,他手裏握著一把短把bǐ shǒu,借著室燈一道寒光落到張梅的脖子上。



    副駕駛座位上方圓臉的中年男子陰冷的道,“別動”乖乖的聽話,動就要你的命。。他說著順手從內衣兜拿出了一雙shǒu kào套向張梅的手腕。張梅這時哪裏敢喊叫,被嚇得目瞪口呆,渾身像是癱軟的棉花。



    方圓臉的中年男子左手一把抓住張梅的手腕,右手順手把車內室燈給關掉了,動作非常快,他把shǒu kào套在張梅的右手腕上。又伸手拽住她的左手。張梅此時成了癱瘓的人,任倆個歹徒的擺布,雙手都被shǒu kào牢牢的銬住。



    這時,方圓臉的中年男子又從兜裏掏出一卷膠帶。突然,張梅的手機響了,張梅有點反應過來想接diàn huà,知道家裏不放心自己,但是麵對脖子下麵鋒利的bǐ shǒu和捆綁自己的shǒu kào,倆個歹徒凶狠和鬼祟的目光。還是沒敢動手機也沒敢喊叫,當時隻有想保住性命再說。



    倆個歹徒也被突然的diàn huà聲嚇了一跳,畢竟是做賊心虛,那方圓臉的中年男子瞪著眼睛道,“別動,要喊就要你命,聽話讓你多活一會……”說著他四周看看沒有人,便迅速的把儀表盤上的手機抓在手裏,他把diàn huà趕緊給關掉了。瘦長臉男子的bǐ shǒu更加深入自己的脖子。



    這驚恐的一幕,張梅心裏唯一牽掛的就是孩子和老公以及父母,她不想死,她想手機突然的關機老公和孩子肯定知道自己出事了,因為自己從來不會關掉手機,他們肯定很著急一定會報警。所以順從歹徒沒有絲毫的喊叫和動作,她很後悔但是事情已經成了現實,腦子裏在想如何能求生?



    此時,方圓臉的中年男子把膠帶迅速的封住了張梅的嘴,他們怕張梅反應過來喊出聲音,此時連說話都說不出來了,跟歹徒交涉的餘地都沒有了,難道就這樣結束自己的生命嗎?她後悔更恨自己太懦弱了,反正自己也是難以活命,她身體本能的動了一動想掙紮一下,想喊但是嘴已經被封住了。



    那方圓臉的中年男子發現張梅也覺得自己怎麽都是死,覺得她此時有點反應過來的意思。就瞪著眼睛道,“你再想喊也喊不出來了,沒用這裏人都搬遷了,有少數人也睡覺了沒人會出來的!



    他接著又對瘦長臉的男子道,“快把後備箱打開”,咱倆把人先裝後備箱裏,不能再這裏動手。看樣子這方圓臉的中年男子肯定是主犯,說著他拔出了車鑰匙遞給了瘦長臉的男子。



    瘦長臉的男子接過鑰匙,他收回bǐ shǒu迅速的打開後車門下車去開後備箱。張梅聽說要把自己裝在後備箱拉走殺害,就拚命的掙紮,有股求生的念頭。伸手要打開車門下車逃跑,這時,方圓臉的中年男子慌張的上去就是一拳,由於車內沒有亮光打得過重,打在太陽穴上,張梅不動了,不知道被打死還是打暈了。



    方圓臉的中年男子看張梅已經不動彈了,他看看四周沒有什麽異常,伸手摸了摸張梅的鼻孔沒有了呼吸。這方圓臉的男子也是一驚自語道,“怎麽這一拳給打死了”,雖然是作案出人命,心裏也是慌張和害怕,這就是賊人膽虛的地方。



    他趕緊小聲喊那瘦長臉的男子道,“快點把人拖到後備箱裏”,我手重了可能把人打死了。說著他也打開副座車門下車了,準備幫助瘦長臉的男子一同把張梅拖到後備箱裏。



    此時,那瘦長臉的男子已經打開了後備箱,他聽方圓臉的中年男子說把人打死了,頓時也是一驚小聲道,怎麽打死了,萬一有人發現怎麽辦?他不敢怠慢就來到司機座位打開車門,他急忙伸出雙手抓住張梅的兩個肩頭,用力的把張梅拖出駕駛座位。



    張梅個子也是一米六高,開出租車的人身體都發胖,瘦長臉的男子想把她抱起也是有點難度,那方圓臉中年男子過來抄起張梅的雙腿,瘦長臉的男子抬著雙肩,倆人迅速的把張梅曲卷的放在後備箱裏。



    看了這一幕幕的場景,杜師傅都傻眼了,但是此時他恨透了這兩個歹徒,他在高喊,“放開,放開”雙手再按車喇叭,不論怎麽喊叫和按喇叭那倆個歹徒也沒有動靜。他很想救下張梅,但是他忘記了這是虛幻的場景,慢慢的鎮靜下來,即恐怖又傷心,他隻有曲卷在駕駛座位上傻傻的繼續看著那倆個歹徒下一步怎麽處理張梅。



    卻見倆個歹徒把張梅放在後備箱裏後,二人喘了喘粗氣。那瘦長臉的男子對方圓臉的中年男子道’“李哥你看咱們怎麽辦”?那方圓臉的中年男子道,“兄弟你有車本你開車吧”,咱倆把人埋到剛要開發的朝陽體育館那吧,那裏都拆光了,都是荒地現在正是沒人的時候,不會被發現的,趕緊回家拿鐵鍬吧。



    那瘦長臉的男子點了點頭道,“聽李哥你的”,說著倆人上了出租車,那個瘦長臉的男子打著了火,打開了車燈,開著車繼續向前走。大概走了一段路就停車了,再向前離兩百米有一所沒有拆的房屋,那方圓臉的中年男子道,“把車燈都關掉”,我回去拿鐵鍬。



    此時,杜師傅聽瘦長臉的男子管方圓臉的中年男子叫,“李哥”這也算是重要線索,雖然沒叫出名字,但是畢竟知道他姓李。這對破案也是最關鍵,杜師傅繼續看著倆個歹徒的動靜。



    卻見那方圓臉姓李的中年男子,下車輕輕的關上車門,就是做賊心虛處處小心,他下車四處觀望一圈,鬼鬼祟祟的走了兩百米左右,就來到房屋前,用手機的亮光照著鎖,拿出鑰匙輕輕的打開房門。他們的房屋看來是租住房屋,就在村子的緊南麵,這個房屋挨著有兩三戶,看來他們怕驚動鄰居。



    方圓臉的中年男子輕輕的邁步進到屋裏,不費勁的就拿到兩把防火的短把尖鐵鍬,看來早就有預謀。不然怎麽膠帶shǒu kào和鐵鍬,他倆可能早就要搶劫出租車司機,因為出租車不光有現款而且車當時還沒有gbs定位,而且都是夏利剛更新的伊蘭特出租車。連錢再車如果得手很容易開到外地改了架子號和顏色賣掉,倆人肯定是個犯罪團夥的成員。



    再看方圓臉姓李的中年男子,他拿到兩把鐵鍬,輕手輕腳的來到車前,輕輕的打開後排座車門,把鐵鍬慢慢的放在後車座上麵,然後輕輕關上車門,一轉身來到房屋前在鎖上房門,最後來到副駕駛座位同樣輕手輕腳的開門上車,這一係列的動作聲音都很小,不仔細聽在屋裏熟睡的人很難聽到。



    方圓臉姓李的中年男子上車後,他對瘦長臉的男子道,“兄弟開車”,我們向南到我們挖好的坑那,把屍體先埋掉,然後從姚家園路我們直接就回河南把車改改賣掉。原來這條村裏的老路出去就是姚家園路,村子的南邊都拆光了,那裏地勢較低。從別的地方拉來了很多土,留著建朝陽體育館備用。



    瘦長臉的男子打開車燈,倆人繼續向前開,前麵在車燈的照射下已經進入了朝陽體育館的開發地,



    這裏的地勢偏低堆滿了一堆堆的黃土,已經駛出了一公裏左右,一條村裏的老路彎曲的通向姚家園路。



    這時,車子停到了一顆鬆樹旁,旁邊還有一些廢磚瓦片。周圍很寧靜,這裏已經成了一片荒地,不論幹什麽也不會被人發現,因為這裏還沒有正式動工建設朝陽體育館。



    那方圓臉的中年男子道,“兄弟就這裏了”,看我們挖那坑在鬆樹根那邊。果然借著車燈的照射,旁邊的鬆樹邊上有個一米多深的坑,可恨的歹徒早就準備好了,他們想在這裏把張梅處理掉,不聲不響的離開北京。



    杜師傅萬分焦急但是畢竟是幻覺場景,隻有強忍住怒火和對張梅的惋惜,繼續看著歹徒行凶卻無能為力的流下淚水,他隻有咬牙切齒的心裏想道,“我要為張梅沉冤昭雪”倆個壞蛋我會幫助警方抓住你們政法的,讓你們入十八層地獄!這是杜師傅對倆歹徒的做法恨之入骨。



    卻看倆歹徒停住車子,倆人同時下車打開了後備箱,把曲卷在後備箱的張梅從裏麵抬出來放到地上。那方圓臉姓李的中年男子對瘦臉的長發男子道,“趙剛老弟”,這一筆幹完了,你我就洗手不幹了。到時候幹點正經買賣,回洛陽開個飯店什麽的,也當個老板,他說話的同時也露出了鬼祟和凶狠的目光。



    瘦臉長發的男子道,“李哥你現在也跟我一個想法了”?我早就要跟你說,這個團夥我早就想退出了,我們這種是違法傷天害理的事,被抓住就是死罪,每天提心吊膽的日子我也過夠了,看來瘦長臉的男子還多少有點良知。



    方圓臉姓李的中年男子道,“我帶兄弟你入道的時候你膽子就小”,現在比以前也沒多大進步,前兩筆你也是前怕狼後怕虎。行了別想別的了,趕緊動手把人埋掉,我們趕緊離開北京,這事沒人會知道,就你我知道,把心放肚子裏麵吧。



    說著倆人把張梅拖到挖好的坑裏。杜師傅看到這個場景,再也忍不住的喊道,“住手。。住手”,但是畢竟是虛幻的場景,此時鍾表已經後半夜一點鍾了,他隻有忍住悲傷看著張梅被歹徒埋葬在這片荒地裏。



    但是唯一的好消息,就是知道這個瘦臉的男子名字叫趙剛,對破案有了重大的突破,杜師傅擦擦流出的淚水,繼續看著倆個歹徒把張梅埋掉後的動向。



    倆個歹徒把張梅放到坑裏,倆人把車裏的消防鐵鍬拿了出來,二人來到坑前就開始動手,把原來挖坑的土一鐵鍬一鐵鍬的埋向坑裏,足有二十時分鍾的功夫,把這座埋葬張梅的坑給填上了,倆人幹活非常的麻利,看上去以前肯定在工地幹過小工。



    這時,方圓臉姓李的中年男子道,“兄弟,咱倆把鐵鍬的痕跡和腳印用腳擦擦,這樣就不明顯了,明白嗎?



    瘦臉的男子點點頭道,“明白”李哥!”和上幾次一樣。說著倆人用腳擦著地麵的痕跡,後退著退到車的後麵,二人把鐵鍬放到後備廂裏。



    這時,倆人把一係列的事情做完了,倆人都擦擦額頭的汗水,這麽冷的天出了很多的汗,可能心裏都有害怕的地方,每一次作案完成都是虛汗直流,畢竟心理有恐慌的地方。



    方圓臉姓李的男子道,“趙剛兄弟”,我李成沒白帶你這個兄弟,這筆做完了洗手不幹了,車上的xiàn jīn我和你分了,這輛車我們出手後,我準備在洛陽開個飯店,到時候兄弟你過來捧場。”



    趙剛道,“李哥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誰會再提這些事情,我還怕jǐng chá抓我呢?



    李成一聽點點頭道,“我們趕緊走吧,夜長夢多。說著倆人又重新上了車,還是趙剛開車奔向姚家園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