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 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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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猴子,我們隻取不義之財,不殺人。”刀疤大義凜然說道。

    麻痹,這逼裝得我給你十分,剩下九十分給我自己,蘇曈忍不住了,這刀疤腦子有問題。

    合著這幾個村莊的老實農民的家畜都是搶來的?

    “我和我員工的錢難道是不義之財?你們‘取’得這麽心安理得。”蘇曈對這幾個沒文化的流氓無語,沒文化真可怕。

    “有錢人,有幾個的錢是幹淨的,還不是靠剝削我們這些底層的勞動人們發財的?”刀疤青年振振有詞,說得他好像也是偉大的勞動人民,而不是盜賊。

    “刀哥,跟在這滿身銅臭味的人多說無用,給他兩刀才有用。有一句怎麽說,不到黃河心不死,好像不對,我忘了怎麽形容了,不那個什麽了……”一個小偷抓耳撓腮,搜腸刮肚,就是想不出那句詞。

    “不見棺材不落淚。”蘇曈提醒道。

    “對對對。”那小偷拍手驚奇道:“還是城裏人會玩,有文化。”

    蘇曈目光掃視這五個人。

    哎,一個比一個苗條,麵黃肌瘦,營養不良的樣子,本來以為他們隻是小偷,有個別還能搶救一下,現在看這樣子不行了,一個個都吸食毒品,腦子都吸出問題,救不了了。

    “我平生最恨的人就是強.奸犯,隻有最沒用的男人才會做這種事。”蘇曈眼神突然變得很冰冷,剛才聽猴子和電線杆的對話,有兩個留守少婦被禍害了,她們開始應該不是自願,不然猴子他們也不會拍照錄像做威脅。

    “喲,小子細皮嫩肉,像個娘們,沒想到挺硬氣的。”猴子嗤笑。

    “麻痹,刀哥,不給他兩刀我今晚睡不著。”一直主張治治蘇曈的那個小偷兩步就上前去,手裏的彈簧刀就想紮蘇曈的大腿。

    他也知道輕重,沒往要害的地方紮。

    “滾!”

    蘇曈一腳飛踢,我這兩晚消耗大,打不過雅雅姐等超凡武者,但打普通人還不是虐菜。

    激進小偷被蘇曈踢了一腳,失去重心,踉踉蹌蹌,手臂亂舞。

    “啊~”

    另一個小偷慘叫,被蘇曈踢倒的那個小偷亂舞手臂,手中的刀不偏不倚,紮了其中一個同夥的大腿一刀。

    “麻痹,還敢還手了你?”猴子和電線杆怒火燃燒,他們可不認為蘇曈有什麽能耐,同夥肯定是大意了,沒想蘇曈會還手才被踢回來。

    常人看到刀早就嚇得腿軟,不跑的話更是百分百腿太軟,跑不起來了。

    電線杆上前去,抬起一隻腳,就想朝蘇曈身上踹去。

    幾個痞子小偷哪會什麽功夫,打架全靠本能。

    蘇曈也是抬起一隻腳,踢了過去。

    他的速度要比電線杆的速度快,先一步踹上電線杆的小腿。

    “啊……”

    這次是猴子慘叫的聲音,他正在電線杆一側,兩人想群毆蘇曈,沒想電線杆的腿被踢到他這邊來,還不偏不倚,朝他褲襠猛砸了一下。

    猴子抱著命根弓著身子,最後實在疼得不行,倒在地上,慘叫不已。

    電線杆的小腿也跟斷了似的,坐在地上,冷汗直下,挺能忍,沒叫。

    瑪德。

    刀疤青年和最後一個同夥瞪著眼珠子,邪門了,這小白臉看起來也不會打架啊,怎麽兩次出手,這邊就倒下三個人。

    “刀哥,我要死了嗎,好多血啊。”被紮了一刀的那個同夥捂著大腿,臉色蒼白,他是被嚇的。

    他還不想死啊,幾個村莊的生意還沒做完,大魚大肉大美妞在前方,人生還很精彩。

    “捂緊了,這點傷死不了,我脖子上被割了一刀,還不是活得好好的。”刀疤對同伴冷聲道,眼睛卻是死死盯著蘇曈,擋我者死。

    刀疤提著刀上前去,氣勢很足,滿臉凶煞。

    人長得越凶,打架越占優勢。

    可惜,刀疤遇到蘇曈了。

    “啊~”

    這次慘叫聲更淒厲,刀疤手上的刀飛到另一個同夥的大腿根處。

    那家夥被嚇到了,不懂常理,把刀拔出來扔掉,這下更慘,血流不止。

    “我還不想用手打你們,髒了我的手,用腳勉強湊合。”蘇曈自始至終都沒動手,五個小賊伏誅。

    將五人的上衣扒下,綁住他們的手腳,坐成一圈,蘇曈就回去睡覺了。

    讓他們凍一夜再說,死不了,傷口已經被包紮,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以後感染不感染,殘不殘,蘇曈也不管。

    殘了最好,他最恨的就是強奸犯。

    回去後,衝洗了一下,蘇曈躺回床上。

    “怎麽又衝涼了?”白衣女生抱著蘇曈,迷迷糊糊,她隻知道蘇曈去洗了個澡,別的就不知道了。

    “之前運動出汗,睡著不舒服,洗了下睡舒服。”蘇曈嘿嘿笑道。

    “討厭。”白衣女生閉著眼睛,嬌羞道,很快就睡著了,那事看似女人被動,但其實她們不比男人輕鬆。

    第二天一早,蘇曈比白衣女生還起早,打了個電話,給110的。

    “石泉村出大事了,有幾個小偷作案時被抓,被村民打了個半死,你們再不來隻能給他們收屍啦。”蘇曈報案,把事情說嚴重點,不然對方可能不來或慢吞吞出勤。

    報案完,蘇曈向下麵的莊稼地走去。

    石泉村的莊稼裏,早就聚集了一群民眾,農民伯伯起得比蘇曈還早。

    五個小偷流著鼻涕,麵容異常憔悴,傷疼了一夜,也這樣背靠背坐著睡了一夜,人生從來沒有這麽痛苦過。

    “這幾個娃仔怎麽了?”

    “不知道啊,怎麽被綁在這裏了。”

    “娃仔,誰把你們綁這了?”

    “……”

    有的村民好心問著。

    五個小偷低著頭,不敢應答,昨晚蘇曈說過,他原本的身份就是國際刑警,在這辦大案,算他們倒黴,碰到他這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好刑警。

    這世上還真有這麽有正義感的警察嗎?

    五個小偷欲哭無淚,他們見過比他們壞好幾倍的人,都還逍遙法外,怎麽輪也應該輪不到他們被抓啊。

    “是我抓的,他們都招供了,我們這幾個村子失蹤的家畜,被偷的財物,都是他們幹的。”蘇曈對村民解釋道:“我真實的身份其實是個警察,辦的都是國際大案,參加過金三角和非洲毒品和軍火走私引起的戰爭,開著轟炸機炸過一個反動武裝部隊,開過坦克轟開一個軍隊的軍營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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