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兩本書要簽了,我先緩一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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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麽做的話外之霧不是又會出現嗎?”
杜嘉和蘿莉的糾結不同,從別的方麵提出了擔憂。
“沒錯,是這麽回事。”蘿莉促使蕾萊回心轉意。但蕾萊再次駁回這一擔憂。
“解決之策已經被提示了。那個的發生是因為‘門’一直開著的緣故。適時開關的話問題就會變少,也可以說是保護環境。要點就在於不要積累扭曲就好。”
“原來如此。那麽對協會來說把阿爾努斯的‘門’關閉也就不會有問題了。”
“有大問題啊!蕾萊難道隻想過著開關‘門’的人生嗎~?”
與杜嘉和姚不同,蕾萊是壽命短暫的人類。把那短暫的人生都用在“門”的管理上實在是太可惜了,蘿莉說道。
不喜歡那樣,蕾萊也搖了搖頭。與此同時她也老實承認還有其他問題堆積如山。
“沒有從無數的世界裏找到日本所在世界的方法。沒有方法的話就算開了洞也不知該朝向何處。而且關‘門’的時候,為了消除積累的扭曲,納爾特爾會天下大亂。到它平靜下來要等多久沒有人知道。而且對麵和這裏的時間流動存在差異。在這裏就算第二天把‘門’打開了,對麵已過了一年這種事也是有可能發生的。”
“果、果然不行啊!耀司變成老頭子,我早就在這升神了。要是這樣的話不就太悲慘了嗎!”
蘿莉叫道,杜嘉和姚也讚同這意見。
接著,此前一直沉默不語的吉賽爾開了口。
“和主上大人所說的一樣……的說。”
“什麽啊?”
“主上說,人類是做不出決定的。她說這個世界的前途和人類自己的欲望相衝突,大概得不出結論吧。正因如此神便通過災禍,把結論強硬地擺在麵前。主上這麽講……的說。”
“庫”
蘿莉懊悔地呻吟著。
“姐姐大人。必須要做些什麽這一點您應該是明白的。”
突然,蕾萊的手停下了。雖然很小,但她還是發現了鎧甲的襯料上有個洞。
然後她想了一會,嚴肅地講道,
“…………耀司的事不成問題。關‘門’的時候把他關起來就好。如果以再次開‘門’作為條件提出交易,那他一個人的話日本政府也應該會把他交出來。為此,要能夠開閉‘門’便是當務之急,我希望隻有我去做這件事。我對我能理所當然地獲得各位的理解和合作這一點表示期待。”
蕾萊完全麵無表情地“庫庫庫”發出冷笑。
看到她這個樣子,蘿莉和杜嘉,甚至連吉賽爾都稍微後仰身體。
因為從那麵無表情的笑容裏,感受到了如同把冰塊按在背上一般的寒意。
話分兩頭,外之霧的發生給伊丹等自衛官也造成了深刻的影響。
因為即便被告知了對策就是關閉‘門’,但對憑著實實在在的努力築成了和特地居民之間的關係的每個人來說,這並不是能說出“哦,是這樣嗎”的能讓人輕易接受的事情。
“隊長。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
躺在簡易床上看著漫畫的伊丹覺得過來搭話的倉田很煩。
但接下來進入耳朵的“要是關‘門’的話,我們住在這裏也可以吧?”的這番話將那份心情一掃而空。
“你、你突然說些什麽話!?”
伊丹似乎沒拿穩書,但仍坐了起來。認真地看著部下的臉。
“哎呀,那個,實際上我和佩露西亞,那個,感覺還不錯。”
“喂喂,你可別是有了奇怪的錯覺吧?很討厭的,因為錯覺變成跟蹤狂的話。”
“沒有,我們好歹是差不多能夠確信的關係了。”
“女孩子當中好像也有那種為情所困的,能和別人搞一夜情的人哦。”
“沒關係,因為她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這是同一個帳篷裏的對話。即便不想聽,可是二人的對話都傳到周圍人的耳朵裏,勝本,笹川歡呼起來,桑原曹長則露出苦笑。
“不錯,不錯,咻咻咻!”
“你這是違反紀律……可別到處亂說。”
對這些敗犬們的虛張聲勢,倉田回道,“我也是認真地作了相應的努力呢。”
這是誰都認可的事實。他每次因任務前往伊塔利卡之時,便會不斷地又跟她見麵又給她寫信。
“不過啊,你這家夥……為了女人就要從日本移居到這特地來嗎?從陸自退職?你家裏人怎麽辦?”
“我是不想退職。我對日本是還戀戀不舍。不過,不能跟她再次相會也很討厭。”
“哦哦!真不愧是你啊,了不起!”勝本道。
“碉堡了。貓耳控都貫徹到這份上了,實在是令人尊敬。”笹川也過來了。
但桑原曹長提出了現實的意見。
“從自衛隊退職的話,你在這裏怎麽生活?如果結……不對……男女一起生活的話,問題就在於你怎麽供養你的配偶?”
“下次就結婚”“下次就生孩子”等等話語在第三偵察隊被指定為禁句。因此,大家都很注意不使用這些話。
“請佛馬爾家雇用我不行嗎?如果運用日本的知識,內政也好經濟也好軍事也好,我覺得能活躍的餘地很多啊。如果隻稍微提供一點點知識的話開荒之類的……”
伊丹為製止倉田便插話道。
“然而那樣行不通。實際上沒那麽簡單。”
“為什麽?”
“比如說啊,海外青年協力隊的隊員們和擁有充分經驗的老資格的技術指導者常年活躍在非洲及東南亞,中南美洲的發展中國家。但是你知道他們取得成果要花多少時間和精力嗎?農田開墾也好,修建水渠也好,就連耕作農田,也是要花漫長的時間去說服當地的居民,讓他們一點點的理解,好不容易才能做成的。你要是有著造引水渠的話隻要挖溝就行的這類想法,那你就完了。取水口很快就會被砂石堵塞。阿富汗之會之類的誌願者團體在中東雖有成果,但那也正是憑他們負責人的驚人毅力和他們的非營利性才能做到的事情。作為投資來考慮的話超乎想象的缺乏效率。根本不能像網絡小說裏的內政那樣搞(神吐槽)。”
“隊、隊長……你還真是很了解呢。”
“哎,怎麽說……像你現在考慮的事情,我也曾大概想過。”
“啊哈哈哈哈。果然。”
“我曾稍微調查過。結果明白那種事對我這樣的門外漢來說畢竟還是太勉強了。”
“不過,阿爾努斯的協會可是成功了。”
“那是他們遵循把好貨低買高賣這一萬國共通的基本原則。隻不過是偶然獲得的特權起了作用,能把生意做大罷了。從特地的經商方法來看這也不是什麽特別的事情。商人們也不需要改革自己的意識。正因如此,就算在這個世界也能被坦率地接受。雖然也有想靠匯兌,市價之類一夜致富的家夥,但頻繁的兌換貨幣會被誤解成挑事之類,所以做不長的吧?”
“啊,是。”
“你考慮移居不是不行。按你想的去做吧。不過,你最好能冷靜地思考自己的特長和才能。若隻是因迷戀女人就奮不顧身的話你很有可能會後悔。結……不對,簽字蓋章不是終點。因為從那以後仍然會很艱苦。突然恩斷義絕這種事也是有可能的。”
“不愧是離過婚的人,說話真是含蓄。”
“那時真的很震驚。”伊丹小小地歎了口氣。
“如果因為特地很落後,所以覺得自己無所不能的話一定會吃苦頭的。那方麵千萬別小看了。”
“明白了。不過,隊長也考慮得很多呢。真不愧是隊長。”
“因為我說過‘沒關係,交給我吧’這類話了啊。我覺得必須先鋪出一條即便我不在,難民的生活也能維持下去的道路,所以才想了很多。”
“誒?隊長,你不留在特地嗎?”
“我為什麽要這樣?”
“因為……黑色哥特蘿莉啊,金發銀發精靈啊,魔法少女啊……該怎麽辦?最近皇女好像也加入進來了。從周圍人來看,她們看起來都是非常認真的。”
“哎呀,唉……你說的沒錯。是得好好考慮。”
“你說考慮……隊長,事到如今你還覺得有考慮的餘地嗎?還覺得能逃避下去嗎?”
“不行?”
“肯定不行。”
倉田等人一齊點頭。連大叔桑原都點頭道“不行啊。”
“因為我可是什麽都沒做啊。又沒有對哪個人出手。”
“就算沒出手,讓對方動起真格的話也是不行的。也要負相應的責任。”
“責任?明明什麽都沒做!?”
“誒誒。這種情況下,就是所謂的無過失責任了。”
這說法就像交通事故一樣。
“不過,我是離過婚的。”
“那又有什麽意義呢?”
“所以說啊,要是知道我的本性的話馬上就會一拍兩散了。”
聽到伊丹貶低自己的說辭,勝本吃驚地問道,
“不、不會吧。你真覺得自己的本性還沒被人知道?”
笹川跟在後麵嘀咕道,
“明明在很早以前她們就完全理解了。在說什麽啊,這個現充。趕快溺死吧!”
“啊,溺死?我嗎?為什麽?”
“事實上已經沉溺於女色中了吧。應該是快點吐著泡泡沉下去才對。”
“喂喂,怎麽覺得你們越說越過分了。”
“過分的是隊長。”
沒錯吧,倉田等人互相看看,一起點頭。
“為什麽?”
“因為啊,就說金發精靈。怎麽看都對隊長有好感吧?”
“認為幫助了別人就會被愛上,是因為有‘這是什麽erogame?’這種感覺,想得太簡單了。杜嘉可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雖然很遺憾,我是覺得她把我和她父親重合起來會感到平靜。要是不小心有了想法尋求交往的話,好不容易有的交情就會有隔閡了。”
“那銀發黑暗精靈呢?”
“姚是打算把侍奉於我和那方麵區別開來。如果不是這樣,那麽好的女人怎可能當我的對象。趁著這點下手也是一種職權騷擾了。”
“那,魔法少女?”
“蕾萊天真爛漫。她一定是內心迷茫,就跟麻疹一樣。這時候趁虛而入那我還能算是個大人嗎?而且頭腦那麽好的女孩怎麽可能滿足於我這種人。很快就會厭倦的。”
“那麽,黑色哥特蘿莉?”
“朝蘿莉出手不是犯罪嗎!?在日本的話毫無疑問會因違反兒童福祉法和青少年育成條例被通報。哎,她實際年齡是那個樣子,檢察院大概也會考慮到那方麵所以不會起訴吧……但麵子還是要考慮的,至少如果能看上去稍微年長一點的話……”
“那,那個……”
“伊娃根本不可能。”
“原來如此……”倉田點頭道。“那隊長?假如啊,假如,我們要是追求那五人裏麵的某人的話,你會怎麽做?”
“在劇情上我就會讓他轉屬第四戰鬥團,這麽講可以吧?”
“送到最前線去嗎?”
男人們麵麵相覷,開始了無聲的審議。
“怎、怎麽了你們這些人?”
“隊長請不要說話。現在是審議中。”
似乎不久就得出了結論,從倉田開始一個個說了起來。
“隊長,痛快點吧。模棱兩可的態度是最大的罪過。”
“沒錯沒錯。我就一點,請讓我們看看和全部四人交往的毅力。”勝本道。
“再稍微堅決一點,就是後宮啦。後宮。”笹川說。
伊丹的部下一邊說著這些話,一邊一個個地拍著感到困惑的伊丹的肩膀。
“馬上就是換班的時間了……”
畢竟是女性,所以被設定成在稍早時間放哨的黑川,在臨近第一班結束時一邊巡視周圍一邊來叫下一個哨兵。放哨通常由二人組進行。當前站崗的是航空科的機上整備員。
“哦,接下來輪到我了。”
倉田把手伸向槍,穿上半長靴。
察覺到場麵上流動著微妙的氣氛,黑川向伊丹問道,
“怎麽了?”
“哎呀。你看,我們一直在說‘門’的事情啊是得多加考慮。恩,接下來就很麻煩了。”
真實情況可不能說出來,伊丹便決定如此蒙混過去。但黑川表情如常地說道,
“沒錯。不過隊長?你真的認為你想的那些事情可以逃得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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