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九十一、白化企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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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很順利,剛打過去,格雷西那邊就接起了電話。

    阿爾瓦連忙詢問道:“格雷西,你們那邊出什麽狀況了?是不是遇到危險了?”

    “沒有啊,我們沒有遇到危險,我們現在非常安全,老大,你不用擔心。”格雷西說道,“我們隻是碰見了幾個小東西,怕嚇跑它們,才沒接電話。”

    唐銘站在旁邊也聽見了電話那邊格雷西的話,心中一個念頭閃過,難道格雷西他們在納粹基地裏碰見了什麽神秘的未知生物?

    想想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畢竟牽扯到神秘的納粹基地和更加神秘的地心通道,在那裏再碰到一些神秘未知生物也很正常。

    他馬上從阿爾瓦手裏搶過衛星電話,急切地問道:“格雷西,你們碰到什麽東西了,是不是神秘的未知生物啊?”

    格雷西聽了唐銘的話之後有些發懵,不過很快反應過來,知道自己剛才的話讓唐銘誤會了,所以急忙解釋道:“沒有啊,老板,我們隻是碰到了幾隻企鵝,沒碰到什麽神秘未知生物。”

    唐銘失望地說道:“隻是企鵝啊,看來是我想多了。”

    “是的,就是企鵝,不過……”格雷西說到一半,突然賣起了關子。

    唐銘收起失望的心情,問道:“不過什麽?”

    格雷西見好就收,說道:“不過這幾隻不是普通的企鵝,而是白化企鵝。”

    “白化企鵝。”唐銘重複了一遍,感覺不可思議,企鵝也有白化的嗎?

    格雷西肯定地說道:“是的,老板,就是白化企鵝,我們已經把這幾隻白化企鵝抓住了,不知道該怎麽處理。”

    “拍幾張照片給我發過來,我看看白化企鵝是什麽樣子了。”唐銘心想雖然沒碰到神秘的未知生物,但是抓到幾隻罕見的白化企鵝也算不錯的收獲。

    格雷西說道:“好的,老板,我一會就把照片發過去。”

    接著唐銘又詢問了納粹基地的情況,格雷西告訴唐銘,納粹基地建在一片冰層下麵,基地非常簡陋,裏邊也沒有什麽有價值的東西,而關於地心通道,更是沒看見影子。

    “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我很快派人去接替你們。”唐銘早已預料到這種結果,所以並沒有太過失望,“你們回來的時候,把那幾隻白化企鵝也帶回來,正好我的動物園裏還缺珍惜動物。”

    格雷西說道:“謝謝老板,我們會把這幾隻白化企鵝完好的帶回去。”

    該聊的都聊完了,唐銘囑咐他們要多注意安全,就掛斷了電話,對阿爾瓦吩咐道:“馬上派人去接替格雷西他們,等他們回來了,給他們放一個帶薪長假,讓他們好好休息一下,還有,你跟歐恩聯係,以高山控股公司的名義,在南極建一個基地,不,不是基地,是建一個科考站。”

    “是,老板,我這就去辦。”阿爾瓦說完,轉身走了。

    唐銘又坐了一會,格雷西把白化企鵝的照片給他發過來了。

    白化企鵝與普通企鵝相比,沒有太大變化,隻是身上黑色的毛變成了淺灰色。

    看完照片,唐銘起身上樓了。

    家裏雖然沒人,但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鎖上了屋門,才進入了夏合洞天裏。

    進來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幹活,伐倒幾棵黃金樹,截成幾段,剝掉樹皮,放進黃金醇提煉設備裏。

    三十套黃金醇提煉設備,每天能提煉出幾百公斤的黃金醇,當然,前提是原料能跟得上。

    但是,自從結婚後,唐銘的大部分時間都跟可妮莉婭在一起,來夏合洞天的時間有限,所以這些黃金醇提煉設備經常性的停工。

    不過,隻要進來,他就會補充一些原料。

    忙完的時候,他已經是滿身大汗了。

    又在夏合洞天轉了一圈,看看裏邊的植物,他便拿著兩盒茶葉出去了。

    一盒綠茶,一盒紅茶,都是他親手製作的。

    相對於綠茶,紅茶的製作工藝要複雜一些,需要經過發酵,他也是最近這段時間才嚐試製作紅茶的。

    在屋裏洗了個澡,換了身幹淨的衣服,拎著茶葉下樓了。

    泡了壺紅茶,端到院子裏,唐銘躺在泳池邊的沙灘椅上麵,曬著太陽,喝著紅茶,非常悠閑自在。

    ……

    五天後,格雷西帶著小隊的人回來了,同時還帶回了那幾隻白化企鵝。

    唐銘親自過去迎接他們,當場宣布給他們每人十萬澳元的獎金,並在安保公司基地裏舉行了一個大party,歡迎他們回來。

    下午,唐銘和可妮莉婭坐飛機去了悉尼,到悉尼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唐銘是陪可妮莉婭過來的,今晚有一場慈善晚宴,可妮莉婭代表高山慈善基金會參加,她拽上唐銘,讓唐銘跟她一起參加。

    從飛機裏下來,坐在車裏,可妮莉婭聞著唐銘的一身酒味,抱怨道:“親愛的,你明知今晚有慈善晚宴,中午還喝那麽多酒。”

    唐銘嘀咕道:“真是越來越嘮叨,越來越像老媽了,難道結了婚的女人都這樣?”

    可妮莉婭怒視著唐銘,問道:“親愛的,你在說什麽?”

    “我什麽都沒說,什麽都沒說,就是自言自語,真沒說什麽。”唐銘搖頭否認道,又急忙轉移話題,“咱們還是說說中午我喝酒的事情吧,我不喝不行,大家敬我酒,我怎麽能不喝呢,這樣豈不是太不給大家麵子了,是不是,親愛的,你要理解我……”

    “哼。”可妮莉婭冷哼一聲,打斷了唐銘的廢話,“行了,別說了,你不用跟我去參加慈善晚宴了。”

    唐銘連忙說道:“好的,親愛的,我去培教授的實驗室待著,等晚宴結束了,我去接你好嗎?”

    可妮莉婭嗯了一聲,就不再搭理唐銘。

    車子一路來到舉行晚宴的酒店,唐銘目送著可妮莉婭下車,讓助理丁佳好好照顧可妮莉婭,又留下了兩個安保人員,就讓安迪開車去悉尼大學。

    許致遠從實驗室裏出來,準備去吃晚飯,但是剛走到門口,就看見了唐銘坐車過來了,他馬上停下,站在原地等著唐銘。

    唐銘也從車裏看見了許致遠,向他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