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現任第一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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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星俱樂部之所以能夠成為燕京最頂尖的紅色俱樂部,這其中最大的原因自然就是澹台闕本身帶來的影響力。
當年的澹台闕和江怡蓉,在燕京的上流圈子裏可真的是讓無數男人跪倒在了她們兩人的石榴裙下。
燕京裏的公子哥們,絕大多數都曾愛慕傾心過她們兩人。
隻是,後來江怡蓉跟皇甫麟龍訂婚,到最後更是鬧出了要悔婚,因為林業而未婚先孕的事情,以至於江怡蓉的追隨者瞬間就減少殆盡。
而澹台闕卻一直都是獨身一人,圍繞在她身邊的男人有很多,可從來都沒有傳出過她與哪個男人真發生過什麽,有哪個男人征服過她。
所以,此消彼長之下,她的傾慕者也就越來越多,後來也就被人捧到了燕京第一美女的位置上。
這麽多年過去了,她雖然已經變成了前任燕京第一美女,但是她的迷人風姿依舊不減當年。
如今,她仍舊是風|韻猶存,令人心動。不說當年那些如今已經成家了的追隨者對她仍有什麽念想,就是現在年輕一輩的人,恐怕都對她有什麽非分之想呢!
沒辦法啊,如此美|豔動人的熟|女,實在是男人們的克星哪!
“琳軒,我跟你姐姐好歹也是多年的好友。你帶這麽重要的人來,也不跟我說一聲,真的好嗎?”
澹台闕極為優雅地款款走來,笑意盈盈地說道。
同時,她的眼神落到了林修的身上,眼神之中透露著很是濃厚的興趣。
“澹台姐的消息可真是夠靈通的,我才剛帶人到這兒,你這後腳跟也就跟上來了。”江琳軒看著澹台闕,笑著回道。
她跟澹台闕的關係也不錯,這也是因為自己姐姐江怡蓉和澹台闕從前是朋友關係的緣故。
後來江怡蓉出了事情,這些年來一直都是深居簡出,沒有跟澹台闕再有什麽過多的來往。雖然如此,但是兩人之間當年的情誼還是在的。
都說美人一般不惜美人,可是江怡蓉和澹台闕當年的感情還是不錯的。
“那是自然,我的消息一向很靈通的。”澹台闕笑著說道。
她說著,走到了林修的麵前,上上下下打量了林修一番,道:“你就是怡蓉的兒子啊,長得倒是挺俊的,比你爸當年還俊俏啊!”
林修看著眼前的澹台闕,看著這個保養得極好,歲月仿佛在她身上都沒有留下什麽痕跡的女人,心裏不禁有點怪怪的感覺。
這種感覺說不上來,就是從心底莫名產生的。
“既然你是怡蓉的兒子,叫我闕姨就好,畢竟我和怡蓉也算是好姐妹了。”澹台闕看著林修,又說道。
“是,闕姨。”林修很是老實地喊道。
初次見麵,還是做個老實人比較好。
這初來乍到的,得罪人的事情絕對不能幹。
何況,還是這麽一位大美人。
再說了,林修覺得澹台闕絕對是值得自己這一回在燕京去拉攏交好的人。
先不說她跟自己母親是過往的好朋友,就以她是紅星俱樂部的創始人這個身份,那也值得他去交好了。
如果他可以得到澹台闕的支持的話,那麽很顯然他就可以交到更多的朋友。
不管怎麽說,澹台闕身為紅星俱樂部的創始人,隻要是俱樂部的會員們,都會賣給澹台闕一個麵子的。
如此一來,他要在燕京這群大少之中站穩腳跟的話,也就相對而言會容易不少的。
澹台闕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又看向陳楚河和鄧威兩幫人,大聲說道:“今天既然有新朋友來了,而且你們正好有擂台要打。那很好啊,那就好好打一場拳,就當是歡迎林修嘍!”
“行啊,反正上次贏的是我,今天就當是給個機會讓陳少贏回去嘍!”鄧威看向陳楚河,略帶挑釁地說道。
現在先不去管林修的身份,當務之急是得把今天的這一場拳給打完了。
再說了,現在人這麽多,去談論林修的身份並且去套近乎的話,也並不方便。
“既然鄧少給機會,我們當然是卻之不恭了。”陳楚河微微一笑,回道。
今天他帶人來,就是想要從鄧威這兒討回一個麵子的。
上一次輸了,自然要贏回來。
在他們這個圈子裏,從來就沒有輸了就算了的說法。
鄧威和陳楚河的兩派,是非常鮮明的兩派。
鄧威這邊的人都是軍部大院出身的,就連台上打拳的那個人也是他們軍隊出身,在團級部隊裏可是拿過散打王的。
至於陳楚河這邊,則都是官場上混的,所以他們自身的武力戰鬥值和鄧威他們自然是沒有辦法比的,故此找來打拳的人也都是從外麵學武的,經常會打黑拳的人力找來的。
這一次的人,陳楚河可是托人找了好久才物色到的,聽說身手極為了得,曾經在某個地下黑拳擂台上創造了三十七連勝的紀錄。
所以,這一回陳楚河很有自信,一定可以贏過對方的散打王。
“我們也坐下來欣賞欣賞吧。”江琳軒對著林修說道。
“恩。”林修點頭道。
地下室這裏也有侍應負責調酒送酒,澹台闕親自去拿了兩杯酒端給了江琳軒和林修。
“你的身手,應該也非常不錯吧?”
澹台闕坐到了林修身邊,笑著問道。
當年林業那麽厲害,身為他的兒子,她相信林修不會差到哪裏去的。
而且,她動用了手頭上的一些權力和資源特意去查過林修,沒有能夠查到太多關於林修的個人資料。
她便知道,林修一定和他老爸當年一樣,是國家的人。
能做那些事情的人,身手又怎麽可能不好呢?
“額……還算可以吧,過得去。”林修訕笑了一下,回道。
他還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抱得到底是什麽心思,雖然說是自己老媽的朋友,跟江琳軒看著關係似乎也不錯的樣子。
但是,這才剛見麵,所謂人心隔肚皮,他又怎麽能夠掉以輕心呢?
害人之心不可有,這防人之心也不可無啊!
“不用謙虛了,我知道你的身手絕對不簡單的。怎麽,有沒有興趣也到上麵去打一打,當然僅限於切磋,就當是友誼賽了。”澹台闕盯著林修,說道。
其他的人看到澹台闕坐在林修的身邊,一副似乎對林修很感興趣的樣子,心裏都不禁有些感歎林修好運。
他們其實也很想和澹台闕坐這麽近啊,聞聞這女人身上的香味都讓人很陶醉的好不好。
可惜啊,澹台闕一向很潔身自好,幾乎沒有什麽男人能夠接近她。
這一點也是直到如今,她依舊很受男人們歡迎的原因之一。
任何一個美麗而又聖潔的女人,都更加能激起男人們的*。比起那些放|浪的女人,吸引力大了實在是太多。
“再說吧。”林修沒有給出正麵回應,回道。
對於澹台闕這個女人,他真的是有些看不透。
一般來說,他初次與一個人接觸的時候,總能從對方身上看出點什麽東西來,比如他今天剛到這裏,他就可以看出鄧威是一個比較直爽的人,而陳楚河則是屬於那種笑裏藏刀的人。
可是現在坐在他身邊的澹台闕,他是真的沒有看出任何的頭緒。
這個女人的笑容很迷人,眼神也同樣勾人,可也正是如此,林修似乎隻能看到這些浮於表麵的東西了。
更深層次的東西,他完全看不到。
不過,這也從側麵證明了一點,那就是澹台闕很能夠掩飾自己,也可以說明這是一個有城府的女人。
遇到有城府的人,總之小心一點還是為妙。
“林修,待會兒如果鄧威這邊的人輸了,你出手幫一下。至少,別讓人家被打殘了。”這時,坐在林修另一邊的江琳軒開口說道。
鄧威畢竟是她的朋友,如果鄧威這邊的人輸了,她自然希望不要輸得太慘。
要知道,在這個擂台上,有不少人曾經被打殘過。
今天既然林修來了,若是鄧威的人真的輸了的話,也好讓林修出手幫一下忙,免於被對方痛下殺手打殘廢。
她相信,林修是絕對有這個能力去阻止的。
“好的。”林修應道。
現在的他,一邊坐著的人江琳軒,一邊坐著的是澹台闕。
看樣子是有點左擁右抱,坐擁齊人之福的意思。
可惜啊,一個是他的小姨,另一個則是自己母親的朋友。
這兩人輩分都比他大上一輪,他隻有做老實後輩的份兒,哪裏有可能跟兩人發生點什麽呢。
這澹台闕是前一任的燕京第一美女,說起來江琳軒前幾年還沒成為女魔頭的時候,可是一度被認為有機會成為現在的燕京第一美女的。
可惜啊,就因為她後來成了眾人口中的女魔頭,所以那些公子哥們就直接把她給忽視了。如今的燕京第一美女,是皇甫家的小公主皇甫玉音。
皇甫玉音如今剛剛二十出頭,是青春活潑靚麗無雙,與當年年輕時候的江怡蓉和澹台闕不遜色半分。
而且,皇甫玉音還有一點很特別,那就是她傳聞曾有藏傳佛教的高人在她出生後沒多久,就來到了皇甫家,說皇甫玉音與佛有緣,是轉世的女菩薩。
後來,就聽聞長大後的皇甫玉音去了那裏修行。前兩年皇甫玉音一回來一露麵,就引起了轟動。
她的相貌之端莊美麗不僅令人驚為天人,尤其是她身上的那股子氣息,還真是有點聖潔的仙氣一般,好似遺落凡間的仙子。
於是,皇甫玉音很快就被抬上了現任燕京第一美女的位置。
不過,皇甫玉音的行蹤一向都很神秘,而皇甫家對這位小公主也甚是保護,所以很少有什麽人能夠接觸到皇甫玉音。
而正是因為皇甫玉音的這一份神秘感,就更加讓有些人狂熱了,不少人都表示誰要是將來能夠娶到皇甫玉音做老婆,那這個人就值得眾人擁護。
當年的燕京第一美女,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出嫁,沒有一個男人得手。
這一任的燕京第一美女,更是不遑多讓。這要是哪一個男人成功追到手了,那簡直就是男人們的榜樣啊!
擂台上的對決終於開始,不過一開始的交手並不激烈,兩邊可以說都是試探性的進攻。
高手過招,勝負其實往往都在一瞬之間。
誰先露出了破綻,誰就有可能先敗亡。因為,你是高手,對方也是高手。高手往往會抓住一個破綻進行痛擊,以求就利用一個破綻而擊倒對方。
“林修,你覺得誰會贏呢?”澹台闕又向著林修問道。
聞著從澹台闕身上傳來的淡淡香味,林修都快有些心神搖曳了。
他不得不感歎一句,身為燕京第一美女的澹台闕,魅力的確不小。
若不是他定力夠好,恐怕現在都要出洋相了。
林修盡量不去看澹台闕,而是專注地看著擂台上的兩人,說道:“以目前的情況來說,看不出誰占有上風。不過,從我自己的直覺來看的話,應該是陳楚河的人會贏。”
現在兩方剛剛交手,雙方都很謹慎,誰都沒有露出破綻。
但是,林修可以感受的到,陳楚河的人身上所溢流出來的那股氣息,要比那位當兵的仁兄危險的多。
往往身上帶有這種比較危險氣息的人,都說明手上一定沾過不少的鮮血。
從鮮血與死亡之中走出來的林修,對於這樣的氣息是非常敏感的。別人感覺不到,他卻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
所以,從這一點來出發作為判斷依據的話,他就知道,贏的人會是陳楚河的人。
“哦?這麽確定?”澹台闕嘴角聽後,說道:“鄧威可是琳軒的朋友啊,你這麽不看好,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吧。”
林修回道:“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江琳軒道:“既然你這麽覺得了,那麽就隨時準備好出手吧。台上那人人不錯,我也不希望看到他被打殘廢了。”
一旦站上這個擂台,可以安全下來的很少很少,可以說幾乎是沒有。
正常情況下,都是被打殘了之後讓人給抬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