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三兩半夏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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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內容追隨服務器去了,  請耐心等待  小傻逼和傻逼的區別可大了去了。

    反正他看老大,  今天雖然情緒還不錯,但是自從在校門口碰見柯南他妹後,  老大整個人的情緒顯然升華了不止一個層次。

    整個人精氣神都變了。

    難道這就是愛?說也說不清楚。

    老大喜歡柯南他妹這個款的?感覺不太像啊,跟在老大身邊兩年,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喜歡哪個樣的女人,  但是能讓他精氣神變了的,  目前來說,還就柯南他妹獨一個。

    柯南他妹,  你可真是了不得。

    當然,走哪兒死哪兒這一技能,可不就是了不得。

    *

    馬文青給的資料還算齊全。

    殷文秀,  二十歲,湖城醫學院護理學專業,  大二在讀。

    殷文秀三歲那年,  父母死於一場車禍,  她一直跟著奶奶長大。十二歲小學六年級那年,也就是o9年8月李思錄剛出道去雲州支教的時候,教的那個班正好是殷文秀所在的班級,當時李思錄代表公司捐助了幾百本書和教具。

    說是支教,  其實也就帶了一周的英語課,  一周後李思錄返回湖城。半個月後,  殷文秀的奶奶突然病故,  殷文秀成了一個真正的孤兒。李思錄得知情況後,  獨自掏腰包供殷文秀念書生活,一直持續到她念大學。

    過來醫學院的路上,6天槍已經運用強大的互聯網查到了殷文秀的課表和所在宿舍。

    周五下午,五點四十分,殷文秀這會兒應該在宿舍。

    明禮站在宿舍樓下把煙抽完,這才在垃圾桶蓋上摁滅丟進去。進樓道的時候,6天槍下意識回頭,看見簡意的裙擺飄在一顆法國梧桐樹後麵。

    6天槍頓悟:老大故意抽完煙再進去,是在等簡意……吧?怕她摸不著門,所以等她尋過來??

    真是男人心海底針。

    沒等宿管阿姨開嗓,明禮就出示了證件,大步上樓,6天槍緊跟其後。醫學院的宿舍樓是一室三廳的12個人的那種宿舍,殷文秀住在3o2—3室,進去要過兩道門。

    3o2大廳的門敞開,客廳靜悄悄沒人走動,明禮在門口站了個幾秒鍾,沒有猶豫徑直走向客廳最裏麵的3室,敲門。

    其他兩個宿舍住的不是護理專業的學生,課表不一致,現在這個點兒可能還在上課,宿舍門上都掛著鎖頭。3室雖然關著門,但是裏麵能聽到女生說話的聲音。

    從明禮敲門到有人過來開門,隻隔了不到半分鍾,但是就在這短短二十多秒內,明禮暗搓搓嘲諷了一通宿舍的鎖頭,突地就勾起了他去簡意家當她麵開鎖的那段回憶。

    在一眾小姑娘裏,簡意可以說是非常有警惕性了。

    簡意雖然要比這些大二的小姑娘們大那麽三四歲,但明禮不自覺就把她劃入這波小姑娘裏,大概也許是因為她個頭小吧。其實也不算矮,那就是臉小。

    小肉臉,感覺他一個巴掌都能蓋完。

    明禮的意識流相當的快,剛把簡意流完,一個娃娃頭的女生打開了宿舍門,不等她開口,明禮把證件上的警徽杵到她臉前:“殷文秀在宿舍嗎?”

    娃娃頭眨巴了下眼睛,眼睛是挺大,但沒有簡意的大。

    “……在的在的。”帥到令人窒息的警察蜀黍啊啊啊啊啊。

    隨之大門敞開。

    秋天還好,大家就算是在宿舍,也沒有穿的太暴露。

    四人間的宿舍,宿舍裏統共就兩個人,除了剛才開門的娃娃頭,還有一個長女生端著水盆從陽台晾好衣服回來。

    瓜子臉,眼眸黑亮,皮膚水嫩白皙,挺清秀文靜一姑娘。宿舍突然進來兩個男人,她臉一下漲紅,立在原地有些無措。

    還挺容易害羞,這是6天槍對她的第一印象,他突然就覺得和李思錄車震的女人不會是她了。

    “殷文秀?”明禮臉上沒什麽表情,沉聲問。

    殷文秀點頭。

    “警察,找你了解一些情況。”明禮掃了下宿舍四張床,“你睡哪個床鋪?”

    6天槍:老大問話總是這麽幹脆利落,直奔主題,隻是就喜歡在柯南他妹身上繞圈圈。

    明禮身高體壯,氣場異常強大,啥也不幹就往那一站,自成一股要ho1d住全世界的駭人氣勢。總之一句話:沒人敢惹。

    殷文秀顯然被他嚇住了,全身都在抖,手裏的塑料盆抖得像在篩糠,聲音也在打顫:“……這……這張。”

    眼睛亮的像是要滴出淚,隻看了明禮一眼,就慌忙縮了回來,一直盯著手裏的水盆不再動。

    這張是哪張?你是條魚,睡水盆裏??

    明禮剛要開口,剛才給他們開門的娃娃頭蹦躂過來,拍了拍挨著陽台的一張床,笑著說:“就是這張,警察蜀黍,文秀膽子小,你不要嚇唬她。”

    挨著陽台的床鋪正好就在殷文秀旁邊,她說這張床,邏輯上來講也沒有錯。

    明禮往前跨了兩步,宿舍四張床還就她疊了被子,就連枕頭都規規矩矩放在四方塊豆腐的被子上麵,床鋪下麵的書桌更是規整的不像話。明禮大致過了遍,全是專業書,沒有什麽雜書。

    6天槍見老大不但把殷文秀嚇哭,還完全不搭理娃娃頭,他的憐憫之心如同擱在了火箭上,嗖地一下躥上了天。

    他笑嗬嗬著一邊安慰殷文秀,一邊和娃娃頭打哈哈,忙得像個外交大使。

    明禮再走到陽台上,陽台朝南,正好能看見進出樓道口的人。他往下瞅了瞅,一眼看見簡意從樓道口裏出來。

    他單手抄褲兜靠在欄杆上,挑了下眉梢,她還真是來找殷文秀的。

    嘿,你說你咋恁能,快趕上你葛格柯南了。

    不枉費老子等你半根煙時間。

    “沒說什麽事情?”

    “沒有,28秒,也說不了什麽東西。”

    “李思錄說他有事要外出一趟時,語氣怎麽樣?”

    “助理說沒有什麽異常,和平時一樣。對了,助理還說,李思錄以前經常這樣,私自離隊單獨行動,不要助理隨行。所以這次李思錄打電話這樣說時,她也沒有多問,就跟著節目組一起回的銘豪酒店。銘豪酒店監控顯示,她和節目組一起出現在酒店大堂,然後待在房間裏就沒再出來過。”

    “經常單獨行動?助理不知道他在忙什麽?”明禮拆開一桶泡麵,撕開調料包一股腦全倒進桶裏,再去辦公室角落的飲水機前接了熱水端過來放桌上,拿起叉子把泡麵蓋插的嚴嚴實實。

    “筆錄上是說不知道。”6天槍舔了舔嘴唇,眼睛盯著泡麵,“老大,給我來一桶。”

    “來個屁!屁都問不出來。”明禮一腳踹在他屁股上。

    6天槍蹦腳跳到三尺外嗷嗷:“助理的筆錄不是我去做的啊,我和小六走訪的是李思錄老婆。”

    “一桶泡麵的時間,把李思錄1o月16號的行程和關係人列在白板上。”明禮扔給他一隻馬克筆,又在抽屜裏摸索了一陣,摸出兩根香腸,看了看6天槍,“會給你留一根,別整的跟沒吃過食兒的野狗一樣。”

    6天槍應了聲,拿著馬克筆飛快在白板中央寫下“李思錄”三個大字,再用磁鐵貼上他躺在駕駛位上的照片,然後比對著卷宗開始列他的利害關係人和死亡當天的行程。

    明禮把泡麵呼嚕完時,6天槍剛好列好行程表和關係圖。

    “老大,我覺得吧,李思錄就是酒後操粉結果把自個作死了。”

    “我還覺得他操的是你呢。破案靠“我覺得”,老子坐在這一天能破八百萬個懸案。”

    明禮把泡麵一推站起來,大步跨到白板前,盯著關係圖看了會兒,拿了一隻紅色的馬克筆圈住李思錄妻子肖君的名字,再在李思錄名字下麵導出一個紅箭頭,寫上“紅豆”兩個大字,問:“肖君的筆錄是你做的?”

    “嗯,我和小六。”6天槍咬開火腿腸,用叉子搗進泡麵桶裏,“本人比電視上要瘦上一圈,不過人是真好看。”

    “隻要是個母的,你都覺得好看。別人都是小眼聚光,你他媽是聚的是屎吧。”明禮從卷宗裏拿出紅豆的照片貼上,“和李思錄約炮的人找到沒?”

    “要能找到是誰和他來的最後一,這案子不就結了嗎?”6天槍手拿著叉子在泡麵蓋上一通亂紮,小聲嘀咕,“那我還覺得柯南他妹好看呢,她也是屎嗎?”

    恕我眼窄,我見過的所有物種中,追逐屎的除了狗就是屎殼郎。

    老大,敢問你是何方神聖?

    明禮隔空給他來了個板擦爆頭:“想死就趕緊趁我不餓的時候說,我還能大慈悲給你留個全屍。”

    “咋?老大,合著你餓了還會啃我屍體?”板擦上的黑墨染在頭上,正好遮住他的幾根少年白。

    “老子不吃|屎。”

    6天槍:……怎麽感覺哪裏怪怪的??

    “你去問肖君時,就沒問出來點兒李思錄的外遇情史?”明禮坐在桌上問。

    “外遇情史?”6天槍冷笑了聲,“要我說,這演員就是演員,臉上的喜怒哀樂你壓根都分不清真真假假。我還沒開口呢,她就梨花帶雨一通哭,勸都勸不住,越勸越哭,好不容易止住哭了,我想趕緊問吧,剛問她1o月16號李思錄死的那天晚上,我們用李思錄的手機給她打電話,她為什麽不接,她又開哭了,斷斷續續說她那會兒正在背台詞等拍夜戲,怕外界打擾,手機不在她手上。”

    “手機在她助理那裏?向她助理求證了?”明禮問。

    “老大,你怎麽知道手機在她助理那裏?”

    明禮抬手就是一記頭皮:“你瞎眼啊,老子不正在看你做的筆錄嗎?”

    6天槍揉著腦袋抱著泡麵桶坐在辦公桌另一頭:“老大,你再這麽打我,我遲早變成癡呆。”

    “顯而易見,你已然是個癡呆。”明禮恨鐵不成鋼,“你專業是練劈叉的?別他媽總是岔開話題,問你話呢,你問過她助理了?”

    “……嗷,問過了,她助理也是這麽說的。”

    “一幫廢物!”明禮翻完肖君的筆錄去翻李思錄經紀人馬文青的筆錄,翻了兩下,沒什麽有價值的東西。

    6天槍臉埋在泡麵桶裏,頭上冒著白煙:“我總不能直說你老公李思錄背著你偷吃,死前和人打了一炮,極有可能正是因為這一炮,他才死翹翹的,所以你知道和你老公約炮的女人是誰嗎?”

    “為什麽不能這樣說?她頭上的綠帽是她的保護色?”

    6天槍剛喝了一口湯,全嗆了出來。

    “你也不用故意嗆天上來配合你的名字吧?你要他媽能射到天上,老子管你吃三年的五星級自助大餐。”明禮把卷宗合上,“唾沫星子都進麵裏了,甭吃了,跟我出去走一趟。”

    6天槍:……我要能真射到天上,還稀的吃五星級大餐?

    6天槍端起泡麵桶繼續吃著,忙不迭跟在明禮後麵走出辦公室:“老大,咱們這是去那兒?”

    “找經紀人和助理再問一遍。”

    “怎麽不去找肖君?”還說我,你這不是專撿軟柿子捏?

    “時間太倉促,來不及做小金人。”明禮說。

    “什麽小金人?”6天槍快把泡麵呼嚕完,還剩半桶湯汁,他隨手放在樓道口的垃圾桶蓋上,“做小金人幹什麽?”

    “奧斯卡欠她的小金人。”

    明禮話說的一本正經,6天槍硬是愣了好半天才明白他說的是啥意思。

    老大的嘴可真是……欠。

    *

    二十多分鍾後,明禮把吉普車停在尚娛經紀公司樓下。

    尚娛是圈內名列前茅的經紀公司,旗下數百名藝人,其中一線藝人就有好幾個。公司最擅長造星,李思錄和肖君就是被他們一手捧起來的。

    自李思錄結婚後,公司為了方便管理,換掉了肖君原來的經紀人,把馬文青指配給了她,也就是說,他們夫妻的經紀人都是馬文青。

    李思錄的咖位算是在二線和一線之間徘徊,網友都說是肖君拖累了他,他如果不結婚,早就步入了一線行列。肖君倒是憑著和他結婚,直接從十八線小藝人躍升至三四線。

    但是這些毫不不妨礙他們夫妻恩愛,加上肖君又是個性感美人,網友對他們一直也是持祝福態度的,他們結婚那段時間全網都在刷#思君,我又相信愛情了#

    李氏夫妻同屬一個公司,除了經紀人和助理,同事對他們夫妻的真實關係的感知也是一個不可忽視的參考。

    明禮和6天槍都穿著便服,被前台攔下後,明禮出示了證件,不顧前台說打電話請示就直接進電梯上樓。

    上樓後,還沒來得及去找馬文青,她就拿著手機小跑過來和他們打招呼,態度還算和善:“明隊,還勞煩你們過來一趟,電話裏說不清的,我直接去市局就行。”

    “順路。”明禮單手抄兜,“就十分鍾,不耽誤你工作。”

    周圍都是來來往往的人,都很忙碌的樣子,因不知道他們的警察身份,沒引起什麽人的格外留意。

    隻有兩個小姑娘路過他們身邊時,回頭看了明禮一眼,捂嘴小聲議論:“這人是誰?瞧著麵生。”

    “身材和氣質來看,是公司新簽的模特吧。”另一個小姑娘說。

    “沒準是花重金挖過來的,這麽個帥度和身材,再加上一個青姐,出不了今年就能火出圈外。”

    “李思錄剛沒,公司就讓青姐帶新人,是想把他捧成另外一個李思錄吧?不知道肖君知道了會怎麽想?”

    “肖君,哼,沒準正偷著樂呢,你還不知道她和李思錄……”

    “噓,小聲點……”

    明禮是出了名的兩隻耳朵可以分開用的主,他一邊和馬文青聊天,一邊七零八落把兩個小姑娘的對話聽進了耳朵裏。

    “李思錄和肖君有專門的工作間嗎?”明禮問。

    “有是有。”馬文青說,“在樓上,本來是李思錄的,不過肖君在公司的話也會在那裏休息。”

    “你和我一起?還是我自己過去?”明禮壓根不給她拒絕他去查看的選擇。

    “……這個,”馬文青臉上始終帶著標準的微笑,“公司有點兒亂,路不太好找,我帶您過去。”

    明禮點了下頭,然後對6天槍使了個眼神:“你就別上去了,在這等著吧。”

    馬文青見狀,立馬招呼6天槍:“這位警察同誌,大廳裏的飲料茶水你可以隨便自取,那邊有會客沙。”

    “大公司就是不一樣,人道。”6天槍笑眯眯恭維了句,又看向明禮,“老大,就一杯茶,可以喝吧?”

    明禮點了下頭,笑得有些不正經:“現你再勾搭小姑娘,爸爸我就打斷你的腿。”

    “不能夠。”6天槍已經蹦著腳去剛才那兩個小姑娘待的地兒去了。

    馬文青帶明禮上樓,笑著說:“明隊挺幽默。”

    “棍棒底下出孝子,不打不成器。當爸爸就這點兒好,隨便拎一句老祖宗的話就能理所當然地實戰運用。”明禮隨口說了一句,惹得馬文青一通樂。

    室內螺旋環繞樓梯,明禮的這種大步差不多半分鍾才走完,明禮暗暗在心裏罵了句設計師是個大傻逼。

    李思錄的工作間不算大,但隱蔽性還挺好,花花草草和專門裝逼用的大部頭書錯落有致,小資又有逼格。

    馬文青介紹:“思錄出事後,這裏一直還沒人收拾。”

    “除了肖君,平時有誰能自由進出這裏?”明禮拿起桌上的相框,裏麵是張李思錄和肖君相依偎的合影,“肖君這幾天來過嗎?”

    “思錄性格好,沒有什麽龜毛的講究,商量工作的時候,我和幾個助理都能來這裏,公司同事也有過來說話的。”馬文青念及李思錄,眉宇間都是痛色,“肖君昨天下午有來過公司,有沒有進過這屋我不太清楚,不過她統共在公司也就不到二十分鍾,就算在這屋裏待,也待不了太長時間。”

    二十分鍾,二十秒都能幹好多事。

    “肖君過來公司?待了二十分鍾?”

    “有個合同需要她來公司簽一下。”

    明禮點了下頭,放下相框,隨手在桌上翻著各種小擺件,直接問:“李思錄和肖君關係怎麽樣?”

    “……”馬文青明顯遲疑了下,“很好,很恩愛。”

    明禮勾著唇角笑了下:“各玩各的好?”

    馬文青沒想到他一個警察會這樣說話,愣了片刻才語帶憤怒說:“請您注意用詞!不要隨隨便便詆毀他們名譽!”

    “不隨便。”明禮斂起了笑,他不笑的時候,給人的壓迫感十足,“屍檢報告你有看吧?李思錄死前有生過性行為,而據我們所知,肖君當天不在湖城。”

    馬文青陰著一張臉抱臂不語,但是身上的氣勢已經減半。

    抱臂,典型的防衛姿勢。

    “警方對你們公司藝人的私生活不感興趣,但是涉及案情的,請你們配合。早配合,早結案。”明禮晃悠到書架前,抽出《百年孤獨》翻了下,賊幾把新,賭一包辣條,不論是李還是肖,他們都沒人挺過去第二頁,“和李思錄生性關係的人是誰?”

    “不知道。”馬文青冷冷說。

    “如果我說就是這個人知道李思錄是不是死於意外,你還會說不知道嗎?”明禮把《百年孤獨》塞進去,又在書架最上麵拿出一本《瓦爾登湖》。

    謔,一層灰。

    明禮回頭看了眼馬文青。

    馬文青臉色漸緩,見明禮看過來,她歎了口氣:“我真不知道是誰,思錄其實很注重自己的私生活隱私。”

    “也就說你知道有這麽個人。”明禮看著她。

    她眼睛閃爍著,沒有否認。

    “肖君知道嗎?”明禮問。

    “她和我一樣,也知道這麽個人,但不知道是誰。”馬文青解釋,“她找我哭訴過這個事兒。”

    明禮再拿出一本《洛麗塔》,剛翻了兩下,一張照片掉在地上。

    兩人都是一愣。

    明禮撿起來,一張合影。一個陽光大男孩和一個紮羊角辮的清秀小女孩。男孩眉目依稀可辨出是李思錄,照片背後寫著攝於雲州。

    馬文青走過來,皺著眉說:“雲州,我知道這個,李思錄剛出道時去過雲州做支教,回來後自掏腰包資助了一個雲州的小女孩,當時這事兒有報道。其實這件事也一直是我們公司用來宣傳時的賣點。”

    明禮拿著這張照片:“這女孩叫什麽?情況你知道多少?”

    “殷文秀,她現在都上大學了,就在湖城,還是思錄給拿的學費。”馬文青麵露惋惜,“其實公司有準備年底做檔節目,跟蹤報道一下這個女孩,畢竟思錄堅持了這麽多年的資助,對他的名聲和熱度總是有好處的。”

    “這事兒李思錄和殷文秀都知道嗎?”明禮問。

    “沒有,公司企劃部剛提上日程,還沒有跟思錄說。”馬文青說,“我辦公室有這女孩的資料,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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