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神秘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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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匕首到底有什麽稀奇的,為什麽會引起乾坤鼎的震動呢?”範曉東拿著匕首左看右看,都沒有看出什麽貓膩,皺著眉頭在喃喃自語。
但能引起乾坤鼎的異動,就絕非尋常之物,範曉東拿出了一塊手帕,將匕首上還沒有來得及處理的汙物給擦了搽,頓時匕首便毫無保留的顯現在範曉東眼眸中。
黑,通體的黑,沒有一點雜色,劍刃鋒利,寒光留爍,整把匕首透露出兩個字:“黑,邪”。這是範曉東的第一感覺。
範曉東沒有猶豫,逼出了一滴精血,向著匕首打去,可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範曉東發現他與那麵古樸的鏡子一樣,無法滴血認主,這不得不讓範曉東沉思起來,但他卻驚人的發現,不知何時這把黑色的匕首好像有了一絲聯係,好像憑空就有的一樣。
此時的範曉東就好像融入到了劍身一樣。眼眸之中一把短劍旋轉運動,不停地旋轉,慢慢的範曉東好像融入了其中一樣,雙眼開始迷漫,一股股困意湧上心頭,讓他頓時睜不開眼睛,慢慢的範曉東好像睡著了,身在一個夢境一般。
“這到底是什麽地方。”範曉東驚奇的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一個神秘的地方,無天無地,一片迷迷蒙蒙的狀態,一般這時沒有生物,隻有微塵,一望無際,範曉東完全震驚了,不知此處到底是什麽地方。
此時一道光芒閃過,向著範曉東急速趕來。範曉東大驚失色,急忙提腿就要逃跑,但他還讓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不受他的控製一樣,低下頭去看,範曉東竟然發現自己不知何時成了一具靈魂體,沒有身體,這讓他愣在了當場,瞳孔緊縮,眼睜睜的看著光芒向他逼近。
就在那匕首即將碰到範曉東眼睛的一瞬間,千鈞一發之間,光芒嘎然而停,嚇得緊閉雙眼的範曉東等了片刻,竟然沒有意外產生。於是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他卻發現,那把光芒竟然停到了自己眼前。
隨著時間一秒一秒的消失,那些金色的光芒慢慢黯淡,露出了光芒之中的廬山真麵目,看著那熟悉的匕首,範曉東愣了,他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這把匕首竟然是那把黑色的神秘匕首。
猛然的感覺到身體一鬆,範曉東感覺到自己這具靈魂體可以行動了,在震驚中範曉東緩緩地伸出右手,他想要去摸一下匕首,看看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但就在範曉東碰到那把啊顯得冰涼的劍柄時,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頓時金光四射,耀眼的光芒讓的範曉東急忙伸手去擋,透過指縫間,範曉東看到了既熟悉又震驚的一幕。
隻見劍柄上那個不算太大的乾字,猛然變大化為了一個一人多高的金光大字,片刻時間那個乾字似乎到了極限,化為了一點點的金色光點,那些金色光點,隻是稍稍一頓,就各自飛開,然後重組。
“募得”範曉東被這眼前這重組的字震動了,以致就像受到電擊一般,精神處於半癡半呆的狀態之中。
片刻後,範曉東才重重的吸了一口氣,這些金光大字讓的範曉東震撼不已,先不說字寫得什麽,光那字形,就讓範曉東吃驚不已,短短時間內範曉東已經連續見了三次了,第一次是剛剛得到乾坤鼎時,第二次就是在黃道真人的畫像之中,這一次竟然又出現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這之間到底有什麽聯係?”範曉東呆在原地,想了半天絲毫不見頭緒,但範曉東隱隱感覺到,這是一盤棋局,而自己就是旗子,正在受人擺布,這種想法就如同狗皮膏藥黏在了範曉東的腦海中,揮之不去,而且這種感覺又很不好。自己似乎也隻能按照這種腳步來走。
範曉東有一種感覺,乾坤鼎雖然是自己師傅玄天神尊所傳,但範曉東感覺到這些似乎師傅都是不知道的,也許師傅都在這個局中,被人玩弄與鼓掌之間。
盡量的控製著自己不去想這些,範曉東將目光移向那那幾個金光大字,小聲的念了出來:“乾坤鼎不全,缺少乾宮珠、坎宮珠、艮宮珠、震宮珠、中宮珠、巽宮珠、離宮珠、坤宮珠、兌宮珠。”
範曉東剛剛念完,金光在變,另外的字已經形成:“乾宮珠,現世間,乾宮刀與盾。刀主攻,盾主防,刀盾相遇化為珠。”
雲裏來,霧裏去,雖然範曉東有些迷茫,但這些話還是讓他對著匕首有了一定的認識, 首先這把匕首是有乾宮珠一分為二形成,而乾宮珠應該就是乾坤鼎上殘缺的個珠子之一,隻要匕首和盾合二為一便形成乾宮珠。
剛想到這,轟的一聲響,範曉東就感覺到眼前一晃,待到睜開眼睛,他發現自己已經到了現實之中,手中抱著那把匕首。
愣然的看了一眼,範曉東開始整理思緒,現在他才恍然大悟,這把匕首為什麽不可以滴血認主,因為它和乾坤鼎本位一體,而乾坤鼎已經認自己為主,也就是說這把匕首早已認自己為主,根本不用多此一舉。
“看來那九顆珠子,應該就是乾坤鼎上九顆龍頭嘴巴中所含的珠子,也就是乾坤鼎所殘缺的部分。”
可是範曉東有愣住了,剛才的那個地方又是哪裏,怎麽會是混沌一片呢?這些又不得不讓範曉東沉思。不過這些隻能等他以後慢慢的一一解答了。
不管怎樣範曉東現在已經知道了這把匕首的來曆,這一點讓的範曉東在煩悶之餘也有了一絲欣慰,這把匕首該叫什麽名字呢?範曉東坐在床榻上,雙眼呆呆的望著房頂,腦子迅速的旋轉,突然靈光一閃,很顯然範曉東想到了:“毀滅之刃,以後就叫你毀滅之刃吧!”
隨後範曉東又拿出三叉彈弓和黃禦鍾滴血認主。
一切完成,範曉東就將毀滅之收入了乾坤戒中,就翻身下床了,這麽長時間都沒有做過雜役弟子的活了,而且現在天已大亮,範曉東花了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就將外麵的大缸灌滿水,至於其他的範曉東都不用去管,會有人去做。轉身回到房間,將房門關好,範曉東盤膝而坐在床上,心念一動,右手就多出了一個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