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將軍府內辨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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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墨畫身體在弄月精心地調養下漸漸好了起來,隻是這個女子卻好像與以前不一樣了,至於哪裏不一樣了,也沒有人說得清楚。
當蘇墨畫安然無恙地站在客廳裏的時候,瞿墨兩位夫人的臉色頓時就白了,張黎和唐媛媛不約而同地看向盧靜怡,卻見盧靜怡一臉平靜地站在那裏。
瞿墨方方正正的臉黑成了一塊鐵,薄削的唇繃成了一條鋒利的線,他氣場強大地坐在主位上,鷹一般的眼神斜斜地掃過三位夫人的頭頂,他看著臉色發白的唐媛媛冷聲問道:“說說怎麽回事。”
唐媛媛顫顫巍巍地看了張黎和盧靜怡一眼,又抬頭看著自家夫君暴怒的神色,她咽了一口唾沫低聲道:“夫君,我們,我……”狠了狠心她“撲通”跪倒了地上聲淚俱下道:“將軍,媛媛身為將軍府主母,為將軍排憂解難是媛媛的分內之事,如今將軍盛寵一個小男孩,媛媛是為將軍府的聲譽和將軍您的仕途著想啊。”
瞿墨臉色更沉了幾分,他壓抑著怒氣問道:“誰說她是本將軍的男寵?誰告訴你們她是本將軍的男寵,嗯?”瞿墨驀的站起身來,高大的身軀在無形中就給了其他人一種壓迫力,他走過去抬起唐媛媛淚痕斑斑的小臉,他聲音冷硬地問:“況且為本將軍著想你就把她一個人丟進鐵皮箱子裏?不給吃不給喝,整整兩日,你是想她死是不是!”
唐媛媛一聽驚愕地抬起了頭,她看著瞿墨驚慌失措道:“什麽?不是的,不是的將軍,我隻讓人把她帶走,我們還給了她銀子。將軍,媛媛沒有害她。”
“還說沒有!”瞿墨捏住她的下巴將她推到一邊,唐媛媛猝不及防摔倒在了地上,她不顧形象地爬過去揪住張黎的衣角淚眼朦朧道:“妹妹,妹妹你快和將軍說,快和將軍說,我們沒有,我們沒有要害人啊。”
張黎心尖一顫,將唐媛媛扶起來,瞿墨猛地轉過身,一雙黑漆漆的眼直直地看著張黎和唐媛媛,讓她們兩人身上都生出了一股寒意,他動了動唇冷漠地喝道:“跪下!。”
張黎扶著唐媛媛立馬跪了下去,張黎一摸眼角濕濕的,她胡亂擦了擦就忙不迭地解釋:“將軍,姐姐說的都是事實啊!我們沒有想要害他。對,對,我們還說要給她些銀子,真的,將軍,你信我們。”這事本就有她一份,張黎知道她逃不了,所以隻能迎上去。
“哦?那銀子呢?”瞿墨眼中閃著些近乎殘忍的笑意,他微微彎下腰直視張黎的眼睛。
張黎被她看得心寒趕忙轉開了眼,她就看見站在一旁的盧靜怡,她吸吸鼻子說:“靜怡,靜怡你快告訴將軍你把銀子放到哪了。”
盧靜怡一臉的莫名其妙,她不解地皺皺眉:“黎姐姐你說什麽呀,我怎麽會知道銀子放在哪裏?”
“不是你找的馬車嗎?是你說要給他些銀子的,人是你送走的,你怎麽可能不知道。”張黎急得語無倫次。
旁邊的唐媛媛忽然明白過來脫力地坐在地上,她拉了拉張黎的袖子無力道:“罷了,她不會認的,她要把這件事都推到咱們二人身上,你問她也是枉然。”
盧靜怡站在那裏臉色也白了白,她轉向瞿墨委屈地抱怨:“將軍,您可要為妾身做主啊!夫人和黎姐姐擺明了就是要將妾身拉下水。”
“夠了!”瞿墨煩躁地吼了一聲:“是非對錯本將軍自會分辨,你們三人從今天起不許出自己的屋子一步,直到這個事情搞清楚為止。”
“不,不必了。”一直坐在那裏默不作聲的蘇墨畫忽然出聲,她站起來笑了笑,聲音有些沙啞:“瞿將軍,你三位夫人聯合起來害我一個弱女子,你不會是想就此姑息吧?”
女子?唐媛媛三人猛地抬起頭,原來她竟然是個女子。比唐媛媛更震驚的應該是盧靜怡了,因為蘇墨畫說“三位夫人”,剛剛好像沒她什麽事吧。盧靜怡愣了愣,然後扭頭看向瞿墨。
瞿墨眼神像一隻銳利的劍,他皺皺眉:“本將軍說會給你一個公道,自然說話算話,絕不姑息。”
蘇墨畫又笑了笑,眉目間多了些冰冷的狠厲,她揉揉眉心朝著盧靜怡微微彎了彎腰道:“還要多謝夫人了呢?不然墨畫還真不懂什麽叫置人於死地和……”她頓了頓,然後笑意盈盈地喝了口茶接著說:“落井下石。”
盧靜怡別過臉去不看她:“你說什麽我聽不懂,我什麽都沒有做過,你休要在將軍麵前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