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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頭大，剛巧碰著索爺這邊有問題，如果他輸，肯定會失去幫我的能力，那樣我不單白來一趟，還得罪了人。即便他贏，肯定都會很多手尾，那有空管我？
    心裏好不安，我臉上沒表露出來，我對大紅道：“大紅小姐，我這幫員工有很大一部分明天要忙工作，我想讓他們先離開，我留下來。”說完我把口袋裏的信用卡拿出來，“原來我和張經理說過，我今晚消費一百萬。我不管現在消費了多少，你直接刷一百萬結賬。”
    大紅呆滯著把信用卡接過手，沒立刻去辦，他道：“黃老板如果在擔心外麵的事，完全沒必要，如果真的忙工作，我去結賬。然後，我這些姑娘，黃老板打算怎麽安排？”
    我衝對麵桌喊：“你們誰想帶姑娘走，舉個手，馬上給安排。”
    麵麵相視，沒人舉手，直到過了十多秒，有第一個人舉手，然後才有十一二個陸續把手舉了起來。
    “就這麽多，大紅小姐你安排吧！”
    “好的，黃老板請稍等。”
    見大紅走開，楊冰和葉南隨即靠近，葉南道：“黃老板，外麵的事看來挺麻煩，我們怎麽辦？”
    我問楊冰：“你有什麽意見？”
    楊冰道：“問淩詩詩，這邊的情況我有一直給她做匯報，她都知道。”
    我連忙拿出手機，進包間的廁所，讓辣條站外麵，禁止有人靠近。
    電話接通，淩詩詩哼哼了兩聲道：“洪天仇，我發現你去什麽地方就什麽地方不太平，你還讓不讓人活？”
    我好冤枉：“我親愛的淩小姐，我也不想這樣，碰上了怎麽辦？”
    “你打算怎麽辦？”
    “問你意見，你不是軍師麽？”
    “你打算怎麽辦？”
    “怎麽又這句？”
    “你打算怎麽辦？”
    我想拆馬桶，幹嘛呢？故意惡心我折磨我？好吧，很明顯，我忍：“我覺得沒什麽好辦法，索爺打贏打輸都對我們不利。最好不打，但似乎除了祈禱，我們沒能力阻止。這都是有預謀的事，我估計索爺夠嗆，人對方可是準備充足，而他是倉促應戰。”
    淩詩詩鄙夷的口吻：“分析的很有道理，但在選擇上不夠積極，你要積極點，少點祈禱，多點實幹。”
    “實幹？”我嚇一跳，“你讓我幫索爺？”
    “你翹著二郎腿看熱鬧，當然索爺輸贏都對你不利。你參與，你幫他贏，你就是他的上賓，你有個一個兩個要求不是順理成章嗎？當然這樣很冒險，但你身邊多少個龍門人，十三個，用的出其不意，能發揮很大作用。自己好好想想吧，我洗澡睡覺。”
    我去你丫，你還能睡覺？我道：“現在最需要你的時刻，你睡覺？”
    “葉童過去。”
    “不行。”
    “那我一起過去。”
    “我不是這意思，幫忙想想怎麽做最有把握。”
    “不是告訴你辦法了嗎？”
    “對啊，問題是這辦法像賭博，如果我們幫了忙，索爺還是輸呢？”
    “那是你能力問題，與人無尤。”
    嘟嘟，電話已經被淩詩詩掛斷，再打過去，聽見的是一個討厭的聲音：你好，您所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區。
    行吧，我其實不是非要淩詩詩，我隻是覺得事太重要，需要更多意見。既然無人可依賴，自己弄又如何？我不就是這樣走過來的麽？
    洗了一把臉，對著鏡子拍拍自己的臉，走出去。
    包間裏的人已經走的七七八八，最後一撥正在出去，剩下來的隻是龍門人，就少了葉童一個。
    趁大紅還沒回來，我趕緊把他們聚攏到一塊道：“今晚這事，索爺明顯被算計，必要時我們要幫他忙。”
    葉南道：“要我們怎麽做，門主你說吧！”
    “派兩個人出去看看什麽情況，時刻留意著現場變化，尤其索爺這邊能不能應付，隨時告訴我，我就在包間裏。”
    “葉南，最好你自己去。”楊冰插了一句。
    “我也去。”辣條自告奮勇。
    “你不行。”我直接拒絕辣條的請纓，“歐陽誌遠那邊的人可認得你，那會多給他們一個開戰的借口。”
    沒人提出異議，我立刻拍板行動，讓葉南挑個師兄趕緊走。
    給葉童打了個電話，告訴她留外麵，看見的情況隨時和楊冰溝通。
    放下手機想了一遍，似乎沒遺漏，我頓時放鬆了心情，抽我的雪茄，吃我的果盤。
    不幾分鍾，大紅走回來，恭恭敬敬把信用卡還給我：“黃老板，給你算上叫走姑娘的錢，一百萬多點點，我刷了一百萬。”
    我接過來：“大紅小姐你真老實。”
    大紅笑：“黃老板，我這人不是不愛錢，但從來都靠雙手賺，不坑。”
    “我欣賞你。”我從楊冰手裏拿了兩疊鈔票，共計兩萬塊推到她麵前，“這是你的小費。”
    “不能要，絕對不能要。”這女人說著不能要，其實眼裏早就放出光芒，她想要，隻是不客氣一下不敢拿，畢竟今晚發生那麽多事，她並沒有給到我她嘴裏說的賓至如歸的享受，反而給了不少不爽。我其實挺欣賞她這點，一個知道錯，知道羞愧和羞恥的人，本性壞極都有限。這是我給她錢的原因之一，而另一個原因是，楊冰和淩詩詩說了她，淩詩詩給楊冰說的話是可以保持聯係。
    “給你就收起來，我討厭拒絕。如果你覺得不好意思，你也可以給我點東西。”
    “我有什麽能給老板哇？”
    “有。”我眨眨眼睛，成功讓她誤會了我要睡她之類，我才接著道，“給個名片，我說過我還要在這邊呆兩天，有個當地人帶帶路應該不錯。我聽說你們這地方有個什麽古兵器博物館，都是從古墓挖出來的東西，我有興趣去逛一逛，大紅小姐不介意陪伴一下吧？”
    “當然不介意啦。”大紅拿出名片恭恭敬敬遞給我，我接過來，桌子上麵的兩疊鈔票她才收起來，“真不好意思，沒把黃老板伺候好，卻還拿小費，要不明天我請黃老板吃飯？”
    “可以考慮。”
    “那我們……繼續喝酒？”
    “我看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