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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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八點鍾,楊冰再次向我報告,她已經把聶冰和聶才的關係弄清楚。聶才有經常去聶冰的飯店吃喝記賬,拿東西走倒是沒多少,至少不拿現金,煙酒時不時,聶冰的反應是每次都劃賬。據她的員工說,她對聶才挺有愛,或許是從小父母就不在,兩姐弟相依為命的緣故。
    結果不太好,多希望聶冰不管聶才的死活,那樣一來,無論我怎麽弄,聶冰都不會說一句。當然這有點理想化,畢竟兩姐弟,即便弟弟再壞,當姐姐的隻有管不來,而不會不管。
    現在這樣,怎麽搞?
    我在農場正和林子商量著,淩詩詩給楊冰打了個電話。她出去接,接聽完回來說淩詩詩提供了一個辦法,讓大紅出馬演一場戲,演成聶才搞我的女人,我把他抓起來,靜候聶冰上門。
    我聽了和林子麵麵相視,因為這辦法很靠譜。
    淩詩詩也是奇怪,下午的時候給我罵走,晚上又給我提供辦法,什麽人?直接提供不行?還是當時她也沒想到?
    得,不多想,趕緊出門,把大紅叫上,再叫上潘帥,又跟霍筎公司要了兩個公關部的美女,直奔聶才常去的酒吧。
    酒吧有包間,有大廳,聶才他們經常坐的是大廳。
    為了釣魚,我們坐的當然是大廳,分開坐,我和楊冰,林子在北角,潘帥和三個美女在西角,剛好麵對麵,能很清楚看見對方的狀況。
    當時九點多,酒吧還沒有熱鬧起來,放的是輕鬆樂,我喜歡的感覺。
    林子叫了兩瓶洋酒,悄悄倒掉一大瓶,剩餘的用來兌石榴汁,他和楊冰劃拳。
    我自己坐角落裏和歐陽嬌,以及胖子,蚱蜢,童略他們聊微信。我們建了一個群,每天很多人吱吱咋咋說話,溝通各種問題,說各種趣事。
    和他們聊了一陣,我單獨打開林芷若的聊天框:沒見你在群裏說話,很忙?
    林芷若:我在聽你們聊呢。
    我:明天回白化縣麽?
    林芷若:回。
    我:龔三通呢?
    林芷若:童略約他去個地方,想弄個可以聚會的地方,就原來方迪的想法,應該回不了了吧。嘿嘿,怎麽呢?你問我還是問他?你不會相信了外麵說那些話吧?
    我:沒,我想單獨和你談談,明天下午三點鍾省城中心區百花廣場頂樓咖啡廳,我等你。
    林芷若明顯不安:沒什麽事嗎?
    我:沒,別緊張。
    林芷若:和我親媽有關?
    我:和你更有關。
    林芷若:我自己來?
    我:是。
    林芷若:我會來。
    我:聊天記錄刪除。
    林芷若:嗯!
    關閉對話框,我找童略,問了問他建立聚會的地方的想法,然後再和方迪聊,接著是蘇櫻。當然聊的不是同一件事,我和蘇櫻聊的是,昨晚淩詩詩和我說那些話,我自己的想法,我想發展周邊勢力。
    令我沒想到的是,蘇櫻和淩詩詩高度一致,亦不建議我那樣去做。
    區別是一個直接開罵,一個溫和地和我分析好處壞處,得失各方麵。
    聽著很有道理,但當我問,這想法不行,還能怎麽辦的時候,蘇櫻又說不出。她讓我再跟淩詩詩談談,她這邊她和方萬山談,綜合意見後開個會。
    結束了和蘇櫻的談話,我收好手機抬頭看看酒吧大廳的狀況。桌子已經被坐了超過百份隻六十,尤其卡座,除了一個之外,全部已經坐滿。放眼看去,多數是年紀輕輕的潮男潮女。
    其中又要數小姑娘最多,尤其吧台那邊,有的兩三個一組,有的單獨一人。她們有共同點,就是一個個打扮得花蝴蝶一般。
    她們要做什麽,我心裏可是很清楚。這個酒吧是北雄地麵有名的獵豔吧,男獵女,女獵男。對女的而言,打扮的漂漂亮亮獵個高富帥,那能財源滾滾。對男的而言,獵個富婆財色兼收。有人不喜歡吃軟飯,嫌塞牙,就有男的喜歡吃軟飯,好下嘴,對麽?
    人多起來,原來放的輕音樂,變成了慢搖樂。低音炮開起來,桌子都在轟轟震動。煙機還時不時噴一陣煙霧,迷幻的燈光點亮,整個原本還算清爽的大廳,仿佛在那麽一瞬間變得烏煙瘴氣。
    反正我這種不怎麽喜歡來酒吧消遣的人,覺得那是烏煙瘴氣。喜歡來酒吧消遣的人,會不會覺得那是一種情調,能讓人更加放鬆,那我不得而知!
    端起酒杯,毫不猶豫一口喝了下去,石榴石嘛,二十分之一的酒都沒有,不怕醉。
    忽然,楊冰碰了碰我的手,示意我看斜對麵。我一眼看過去,聶才終於出現在酒吧。他們六個人,坐的是最後一個卡座,和大紅她們靠很近,就中間隔了一道上dj台的樓梯。
    聶才穿著很得體,長的高大威猛,一張臉白白淨淨,看上去能給人一種成功男人的感覺。他往沙發一坐,那雙眼睛就開始了到處瞟美女,服務員過去問他們要點什麽?他說完了還在人家屁股上麵留一巴掌,楊冰看見這情況,頓時就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無恥。
    我嗬嗬了兩聲回應,見聶才望了過來,我立刻撇開目光看吧台,一掃而過,發現有雙目光盯著我看。
    那目光的主人是一個穿著紅毛妮大衣的年輕女人,看年紀二十二三歲。見我看過去,她手中的酒杯對我舉了舉,然後給我一個算不上挑逗,動機卻明顯不純的笑容。
    我審視了自己一番,我像高富帥麽?我穿著很普通,穿金戴銀和我沒關係,身上就戴了半截玉墜,這東西原來是老爹留我身上,方便找我的,那就不是我父母的遺物,但戴習慣了,一直沒換換。然後,我用的手機,那還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千元機。
    奇了怪,不是說這些出來吊金龜婿的女人一個個火眼金睛麽?不過人家已經眉目傳情,我得有點反應,不然不近人情。
    對她舉了舉杯,笑了笑,我隨即收回目光,和楊冰說話,讓楊冰給大紅發微信,告訴她誰是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