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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問題我都能想明白，霍筎竟然不明白？她一樣很聰明的好嗎？
    汗死，我先淩詩詩一步開口道：“霍筎阿姨，表麵看，確實有你說的可能。但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們結仇，他們一樣要結仇。如果最後還是穿了，我們合作起來，那這關係的牢固度會很恐怖，他們想來第二招拆散，肯定沒辦法辦到。所以，他們隻能和鬼演苦肉計，不敢真的搞。”
    霍筎一臉尷尬：“那現在這結果，今天我們的任務是成功還是失敗？還是未知之數？”
    淩詩詩道：“未知之數。”
    未知之數？我有不同意見：“我覺得是成功。原來我們認為任家會設障礙，在我們談的時候出手，破壞我們目的，或者在我們談完的時候出手，讓我們即便談好了都無法合作。我們想的是有血戰，至少有麻煩，現在都沒有，平安回到北雄。後麵就看我們怎麽弄，我們有先天優勢，所以，是我們先贏了一招。”
    淩詩詩顯然沒這樣想，聽我一說，頓時道：“這樣想也可以，任家不喜歡直接力量對力量，更喜歡藏在背後玩陰招，這是他們的優勢，同時亦是他們的劣勢。今天這事就這樣，如果是我，我會用阻擾的辦法。當然他們是因為太貪心，想打入我們內部，從內部發起衝擊。真當我們傻子啊，看他們這次還怎麽跳。”這話說的春風得意，狠狠出一口惡氣的感覺特別明顯。
    此時葉童插了一句話：“我不是很明白為何現在無法判斷誰是鬼，洪天仇談那邊出的條件那麽苛刻，他們竟然都答應，這不是本身就有問題麽？”
    淩詩詩道：“不能絕對說有問題，可以是因為他們知道我們同時談兩家，所以開一個我們無法拒絕的價格，先把我們套回北雄，後再慢慢討價還價。賣房就這套路，宣傳單上的售價，從來沒有人能買成功過。”
    葉童不死心，繼續道：“如果這樣，就是你談這邊有鬼。”
    淩詩詩又道：“我談這邊價格沒那麽好，但在正常水平線，這樣不起疑。但往往中庸最有問題，任家有可能出的策略是讓對方瘋狂，而我們起疑心，從而選擇中庸的合作對象，這不奇怪對吧？”
    “有那麽複雜嗎？”
    “葉童，商場就是如此的複雜，這還隻是小菜，不信你問霍總。”
    霍筎接話道：“對，你所知道的爾虞我詐，你見過的殘酷，沒見過的所有陰招，都可能在商場出現。都說商場如戰場，其實商場比戰場更慘烈，戰場可以死的轟轟烈烈，商場有可能死的不明不白。我玩了幾十年，我自問都不算上道，還時不時會被陰一把。”
    葉童轉身走人，動手她很厲害，動腦不是她的強項。
    我問淩詩詩：“你覺得晾多少天能出結果？”
    淩詩詩稍微思索了片刻才道：“這件事你不用再管，今天出任務的人，除了楊冰之外，全部留這裏，我要用他們。明天來的副總，我來麵試，你愛幹嘛幹嘛。另外霍總，你的人我要調二十個過來，分成兩組用來保護客人，伴隨他們出入。我要能聽話的人，我會派人領導他們。”
    霍筎答應一聲沒問題，然後她問了一個我也想問的問題：“讓兩撥客人都知道彼此存在麽？”
    淩詩詩不確定的口吻：“看形勢決定。你也有任務，如果洪天仇已經和你談好，你那邊趕緊交接，一周後不管是不是已經出合作結果，我們的地產公司都要對外發布。辦公室就在樓下，一層到十層全都是，這邊我負責。籌備發布會由你負責，不在酒店，我們在電視台演播廳，這個你能談來吧？”
    霍筎笑笑，表示可以。
    沒我什麽事，走人，回農場。
    剛進大門，一眼看前方，有兩個人正走出來。
    是小平頭和歐陽嬌，手拉手，恩愛秀的七情上臉，見到我，卻見鬼似的，立刻撒手各走各道。
    我就奇了怪，我是他們父母麽？怕我作甚？加快腳步走過去，我道：“你倆把我當怪物，尤其你，平頭，你得挨罰。”
    平頭好痛苦的表情：“那是自然反應。”
    “我管你說毛。”我哼哼兩聲，“這樣，罰你休假，還有老虎和小海，每人給三天，三天後別的兄弟輪休，一次六個，都是三天。你給葉小梅打個電話，讓他另外找人放哨吧。”
    這是懲罰？確定不是獎勵？小平弱弱道：“今天你是辦成了什麽大事，還是休完假有大事？”
    “都有。你過來。”我帶著他走遠幾步，“話說你們已經去到什麽階段？睡沒？”
    “睡了，沒弄。”
    “靠，沒弄？”
    “真沒。”
    “禽獸不如啊！去她家見她父母吧，多買點禮物。”
    “不要吧？”小平頭不樂意，而且理由聽上去還很充分，“現在戰火紛飛，你說我去完一趟，七大姑八大姨都見一遍，我突然掛掉，這不害人家姑娘嗎？”
    我一巴掌拍他腦袋：“掛你大爺，不能說點好嗎？”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去，你不去，我弄死你。”說完，我往回走到歐陽嬌跟前，“東雄怎麽樣？既然來了就說說吧！”
    歐陽嬌嚴肅道：“風平浪靜，包括一社。”
    “估計我二娘又把一社談了回去，我二娘靜，他們自然不敢動。”我咳嗽一聲，“我問個嚴肅的問題，其實你覺得小平頭是不是真的適合你？”
    “我喜歡踏實的人。”
    “那他說想跟你回家看看你父母，你同意麽？”
    “這麽快？”歐陽嬌蠻吃驚，但並不介意，嘴角有笑容，“他想，我倒不介意，我這都已經二十三的老姑娘。”
    “你，二十三？”汗，我以為她最多大我兩歲，“那什麽，你父母開什麽條件都沒關係，我幫小平頭兜底。再就是你申請實習，下學期別回學校，直接到這北雄。房地產公司馬上發布，我給你一個職位，總裁辦助理。等你幹熟以後直接上秘書，然後派下去部門當領導。不過你要充電，多上課，讓淩詩詩推薦看看讀什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