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8章 要多冤有多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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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讓我等了有一分鍾,白鴿才做出決定,把自己的手放在我手上。我順勢拉他起來,等他站好,我對辣條道:“解開他帶出去,你聯係方式給他,讓他走。”
辣條答應了一聲,帶上白鴿就走。
眼看他們出了大門,四周無人,我給淩詩詩打電話,把龔三通告訴我的秘密告訴她,我安排好的處理方式我亦說上一遍。淩詩詩聽完沒給意見,覺得我做的沒毛病吧!她給的反應,更多是無奈。
首先是對楊林這邊的無奈,人在韓國,路途遙遠,我們不可能過去。
另一個是對龔三通的無奈,她對我道:“洪天仇,雖然最後才告訴你,但龔三通其實可以不說。除非你認為,如果方迪找到了他,你把今晚這些事告訴方迪以後,方迪會給你麵子放過他。我想這不可能,他自己亦知道,所以不存在說出來落一點好的心理。”
我道:“我明白,所以我剛剛亦很感慨。”
“可憐人啊,他做不了主,都是他爹在掌握。他爹上麵則是麻將館,他和楊林的問題不一樣,我覺得這些,你告訴方迪吧,不要去想告訴他有什麽好處壞處。你就想,龔三通最後告訴你這些事是表現了好,你亦應該給他這種感覺。有沒有效果,跟你沒關係,你做了就好。”
“嗬嗬,你在幫我釋放壓力呢?”
“算是,怕你亂想,然後和方迪起衝突。”
“我說過不會,他才是兄弟。他剛剛還給我發微信,問我事情怎麽樣,有沒有受傷等等。”
“你受傷了吧?”
“一點小傷,可以忽略不計。”
“你休息休息,等畢思甜回來吧。我聯係楚夢環,和她談談方神棍的問題。那個叫莊嚴的企業家,我會讓楚夢環派人去找。你不用插手,你隻要等消息就好。”
電話掛斷,我返回靈堂,找了一個角落坐下來。
靈堂裏麵很安靜,雖然四周都坐了人,這些人大部分是九筒會的前輩,危險過去,他們卻並沒有回過神來。
十多分鍾後,辣條回來告訴我,他已經把白鴿放走,白鴿一個半小時左右能回到省城。
我看看時間,兩點鍾,一個半小時以後,三點半。
要不要先做點什麽安排?比如先派人去省城?
思來想去,覺得不靠譜。那必須去強手,現在強手都沒空。嗯,我說的是我自己這邊,不是說楚夢環那邊。她才給我幾百人,並且堅叔自己的神秘隊隻來了一半。
我自己和楚夢環談,那算了吧,淩詩詩和她打著電話,可以一起談,我給發個微信就好。
深夜,三點鍾,畢思甜總算回來,但不是直接進的靈堂,她在外麵給我打電話,讓我出去談談。
我帶著辣條走出大門,四周看,找著一輛打雙閃的車子,找半天才找到,是一輛奔馳越野,我走過去看看裏麵,就一個人,畢思甜自己坐在後座。
把辣條留下來,我自己拉開門上副駕,回過頭道:“畢思甜你似乎很不爽,幹嘛了?我給你打輸了嗎?”
畢思甜反問道:“你覺得贏了嗎?”
“看你怎麽想,貪心不貪心。”
“我在裏麵聽了點不太好的事,朱葉青這一鬧,讓九筒會損失很大,會各方麵被盯著。”
“龍門早就這樣,我不覺得有問題。”
“朱葉青呢?”
“不知道。”
“不知道?”畢思甜當即發作道,“不是被你抓起來了嗎?”
“和他的人一起放了。”
“為什麽?”畢思甜張牙舞爪,仿佛我應該殺了朱葉青才對,她倒是想,我要能殺才行,我又不白癡,“該死的你竟然放了他?你要讓今晚這種災難再重演一遍嗎?”
我無奈的口吻道:“不然怎麽辦?殺掉?誰殺?我還是你的人?或者九筒會的老前輩?你知不知道打起來的時候是什麽場麵?那些老前輩一個個藏起來,你的人則很弱。”我指指自己的眼睛,還有淤青的臂膀,“我差點死了知道嗎?”
“不是沒死嗎?”這女人說話真沒良心。
“我就該讓你死。”我開門下車,“趕緊進去把這喪事結束,給今晚這件事總結總結,裏麵那些都是老家夥,折騰完讓他們走。”
畢思甜也開門,快速的口吻道:“你沒話和我說?”
“你想我說什麽?”很明顯她在試探我是不是識穿了她的陰謀,讓我出來這外麵談了再進去,就因為在裏麵不好試探,我心裏清楚,我當然要裝瘋賣傻,“事情已經結束,我要幫你的已經幫了,我希望你能守信用,否則沒下次。”
畢思甜不放心:“就這樣了嗎?”
我暴怒道:“不然你還想怎樣?和你親熱一下再下車嗎?”
蕩到骨子裏的笑容露了出來:“我不介意哦。”
給她留下一句神經病,我先下了車,等她下來。一起走了十多米,靠近了大門,我才問她怎麽出的來?她早想好了答案,說的滴水不漏,說的時候還退著步子走,一直盯著我的眼睛,在判斷我是不是相信。我不敢說自己演的很好,但應該沒問題,她沒任何的懷疑,她覺得過了關。
真心累,明明合作,卻要相互防備。
踏進靈堂,畢思甜咳嗽一聲,當即所有目光投到她身上。她邊往深處走,嘴巴裏邊說話:“剛過去這幾個小時,朱葉青給我製造了很大的麻煩,但既然洪門主已經放走朱葉青的人,我給洪門主麵子,不再追究。至於你們的問題,我已經忘記,我希望九筒會從此順風順水,不再有朱葉青,如果有,對不起,誰的麵子我都不給,必須把這種欺師滅祖出賣同門的人剁碎了喂狗。”
這女人真會做人,她什麽力都沒出,回來坐享和平大赦天下。這裏麵的人隻會感激他,而不會感激我。他媽的,我是做了醜人又落不了好。你說如果我沒識穿他,沒對朱葉青和博叔叔有點安排,我要有多冤?
最冤的是,她說完望我一眼,我還要對她笑,以讓她放心,覺得自己的奸計已經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