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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搖搖頭：“我說過，龍登的死，我有責任，況且那不隻是殺龍登的凶手，還是我的仇人。”
    龍紅烈再次問：“你來就告訴我這個消息？”
    “是。”
    “麻將館那邊有什麽動靜嗎？你是不是要繼續搞？”
    “沒退路，即將要決戰。”我不怕告訴他，不是想著他可能幫我點什麽，而是不想騙他，沒必要。
    “我能幫你什麽？”他倒是很主動。
    “暫時沒有。”我微笑道，“我們這邊，暫時還好。”
    “我不喜歡欠人。”
    “你沒欠我。”
    “我會送你一份大禮。”
    “你還不如請我吃一頓飯。”
    “可以。”龍紅烈看看時間，“我下午兩點鍾的飛機，我們十一點鍾去餐廳。”
    “遷就你。”
    我沒有在龍紅烈的房間裏呆著，我和辣條出去，要了一輛觀光車四周逛，差不多十一點鍾才去的餐廳。
    龍紅烈已經在等我，他四個保鏢，一個助理，五個人，加上我和辣條，七個人，卻點了兩桌人都吃不完的美食。當然這不是關鍵，我更想說的是，他送我的大禮。你猜是什麽？汽車工程院的股份。我去啊，他去哪弄的？他說我不用管，這是他早給我準備好的大禮。
    我說你就那麽有信心我能贏？你猜他怎麽回答。他說你不能贏無所謂，這股份又不會砸手裏。當然你拿了這個，你要幹掉麻將館，他們和龍登的死有關係。另一個就是，龔三通還找不到，如果能找到，他想和龔三通談談。這意思是，我不能護著龔三通。
    收，很麻煩，畢竟未來發生什麽，誰都不知道。
    但不收更麻煩。
    最後想想，我還是收了下來。
    到底多少股份，其實我還不知道，送了他上車，我才打開文件袋看。結果我沒看懂，我拍了照片給馬院長發過去，問他這合同所表示的數字是幾個意思？馬院長不是用微信回複我，而是打來電話，說話那份激動，幾乎沒把我的耳膜給震破：“小洪，小洪，這些是汽車工程院的股份嗎？”
    我道：“標頭不是寫的很清楚麽？”
    “怎麽搞的啊？怎麽搞的啊？”馬院長激動的語無倫次，“這是你的還是別的人？你快告訴我，快說快說。”
    “別人送我的。”
    “完了完了……”他這話著實嚇我一跳，我以為股份有什麽問題，剛準備問清楚，他下一句卻是，“你到底是怎麽混的啊？怎麽就沒人送我？人比人真要比死人啊，我真該退休了……”汗，還是語無倫次。
    我很認真的說：“你如果想要，我送你。”
    “你？送我？”馬院長幾乎要咆哮起來，他似乎在外麵，我聽見了一些異樣的響動，似乎有人和我一樣被他嚇到，他說了一聲抱歉，然後壓低聲音對我道，“你是說送我？”
    “對，送你。”
    “你知不知道這是多少？”
    “就是不知道才問你，你告訴我唄。”
    “換成比例，你手裏這份相當於百份之七十，最大的股東。而且，你比第二大股東的股份多出來六十多。”
    “啥？第二大股東那麽少？為毛？”
    “結構比較複雜，三幾句話說不清楚，但你要相信我說的是真話。”
    “我相信，你告訴我，這股份原來屬於誰。”
    “天勝教育集團。”
    “那我給你一半，你幫我管，這樣總可以吧？”
    馬院長沒了激動勁，他相信我說的是真話，感覺有壓力吧，他不是個貪心的人，會覺得受之有愧：“幾千萬，小洪你別嚇我，還是算了吧，我很滿足自己的現狀。”
    “你一直幫我，你是我恩人，你有了這股份你不用退休上教育局，能自己愛幹嘛幹嘛。就這麽決定，我現在給你送過去，你在哪？”
    馬院長遲疑了半響才道：“回辦公室的路上。”
    “我半個小時到。”
    掛斷馬院長，我沒有絲毫怠慢，趕緊叫辣條上車，馬不停蹄去學校。
    敲開馬院長辦公室的大門，裏麵有人，白老師和原來整過我的係主任。
    白老師看見我，給我的是笑容，係主任則是一份尷尬。
    “小洪到了。“馬院長從座椅起來，“你倆先出去，就按我說的去辦，我和小洪談談。”
    白老師和係主任對我點點頭，先後走出去。
    馬院長給我倒了茶，我把文件袋遞過去：“院長，我來真的呢，你一定不要拒絕我。”
    馬院長滿臉正義：“小洪，我幫你管，管到我幹不動為止都無所謂，你給我股份，我不能要。”
    我就知道他恢複平靜以後會這樣說，我想好了招對付他：“院長要是這樣說，那我炒你魷魚，這學期結束你就走。”
    馬院長好一會才回過神，笑笑沒言語，看股份書。
    臉色沉重把股份書看過一遍，小心翼翼收起來，馬院長對我道：“這樣吧，我要幹股，賺了錢，你分我比例，股份我真不能要。”
    我還有招，我微笑道：“院長，你確定了？”
    “確定了。”
    “行，我二，你八。你說的，別反悔。”
    馬院長好痛苦：“哎，你這人，你剛來學校被人整那會，你不是這樣的你。”
    “人會進步嘛，尤其不斷的經曆事情。如果這些事情還都不是尋常的事情，進步更快了，嗬嗬。”我對馬院長拱拱手，“院長，謝謝。”
    “你還謝謝啊，你這是給我送錢。”
    “你保護過我，沒你，有我？”
    “言重，言重，你今天什麽身份？我感覺過去保護過你是我的榮幸。”
    “好吧，不說這些，顯得好奇怪。”我給他倒茶，“我們談另一件事，奧特集團。現在這個集團在我手裏，而且是全股份，我已經在組建團隊開發汽車，打算四年內上市銷售，我需要人才，你得考慮考慮這個時間，把我們工程學院的班級壓縮一下，做精華班，國內外頂尖的教師，挖一大幫過來任教。”
    馬院長被我一番話說的目瞪口呆，久久不能反應，茶杯還留在嘴邊呢，就那樣一動不動。
    我拿手在他眼前晃悠，他就是沒反應，把我嚇的心裏很不安，幹嘛呢？病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