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6章 失而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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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不猶豫一腳地板油,轉速飄紅,直接掛的次低檔,繼續地板油飄紅,往前狂追。
    淩詩詩和張白玉都嚇壞了,問我幹嘛了?我說保時捷的司機是歐晴雪。張白玉不認識歐晴雪是誰,自然聽了沒多少感覺,隻是在問我誰是歐晴雪?淩詩詩不是問,是質疑,歐晴雪的車技有那麽好嗎?
    我和淩詩詩想法一樣,我和歐晴雪比過,贏的很輕鬆。
    我開大切諾基啊,贏的瑪莎拉蒂,當時她的技術很差很差。剛剛的保時捷雖然還是輸給我,但和當時歐晴雪開瑪莎拉蒂的時候比,完全就變了一個人。當然你可以說是她這十幾天用錢扔出來的技術和經驗,但才十幾天就突飛猛進那麽厲害,除非找的專業大師級賽車手來手把手的教。
    我對淩詩詩道:“辣條應該不會看錯吧。”
    “她要幹嘛?”
    “我不是贏了她砸了她的車麽?不忿唄,反正有錢,玩得起。”
    張白玉很折磨的模樣:“你們說什麽?能不能說點我明白的?或者先交代一下背景?”
    淩詩詩簡短地對張白玉說了一遍,隨即繼續對我道:“快點,那女人失蹤了那麽久,私家偵探都查不到,好不容易碰上,不能讓她跑掉。”
    追了兩公裏,在剛剛我超越的地方,我再次見到那輛保時捷的身影。車子停在路邊,一男一女在車邊說話,男的對女的指指點點在說。不過指指點點的不是對人,是對著彎道和路。看見有車來,並且是剛剛贏了他們的車,還以很快的速度咆哮而來,他們趕緊上車走人。
    男人上的駕駛座,燒胎起步,很流暢。
    淩詩詩道:“這男人技術很好,可能是她教的歐晴雪。”
    張白玉道:“看清楚了嗎?是她嗎?”
    我隻能說整個身形有九分像,到底是不是,太遠看不清楚。
    一大段直路,我被拋開五六百米,還想著等會過彎的時候能追上。好悲劇,隻是我自己空想,實際上一點兒機會都沒有。那男的絕對是專業的大師級賽車手,漂移過彎過的流暢無比,並且能看出來,那還沒有到對方的極限。
    隻不過三分鍾而已,連尾燈都已經看不見。
    我絕望地踩了刹車停在路邊,和同樣絕望的淩詩詩,張白玉,一起沉默著。
    氣氛,冷到了冰點。
    淩詩詩和張白玉各自想什麽,不知道。
    我想的是,我受到了嚴重打擊。
    隻不過幾分鍾前,我還輕輕鬆鬆的贏,幾分鍾之後輸的一嘴血,反差太大,我無法反應過來。
    我固然知道輸我的是歐晴雪,贏我的不是,但就是覺得打擊。
    不知過了多久,後麵響起來車聲,辣條和潘帥到了。停了車跑到我們車邊,看我們一個個死了似的,想問什麽問題,最後又沒問出來,回了車裏。
    此時淩詩詩先開口說話:“洪天仇,車牌號你記得嗎?”
    我搖頭道:“前後各一位數被貼住,看不見。”
    “你說她發現我們沒有?”
    “我覺得應該發現了,她認得辣條,除非她沒看見。”
    “明天晚上來伏擊,我們還沒輸。”淩詩詩說這話,估計自己都不信,她知道歐晴雪明天不一定來,就算沒發現是我,今晚被追擊,她不會想嗎?她不笨。
    有一種相處之道叫做裝糊塗,淩詩詩也是希望我能想開點,我何嚐不是這樣?我不喜歡在一件事上麵糾結太久,我剛剛已經被打擊過,這回,我得活過來。
    打開車窗,對後麵車招招手,走人,回市區。
    淩晨兩點多,我們出現在夜宵城,還多了兩個張白玉的朋友。這都是之前打算和她一起搞變速箱廠的朋友,男人,近四十歲,一個目前做保險,一個開了一家洗車中心,混的算可以。張白玉介紹前,他們不認識我,之後,仿佛看見金子似的,有意無意問張白玉,是不是回來進行什麽大計劃?
    張白玉有實話和他們說,當時他們目光所透露出來的是,重溫舊夢的幸福。
    因為太久沒見,他們聊的時間長了些,淩晨五點鍾才離開夜宵城回酒店。潘帥送的張白玉上樓,我開著野馬載著淩詩詩回家,她家,我們後麵,跟著辣條和兩個師姐。
    回到家已經天亮,我先洗的澡,淩詩詩後去,她出來的時候,我對她道:“淩詩詩,我知道幹嘛你前陣子和我說奧特集團其實可以慢慢搞著來,你這是給我準備了計劃。”
    淩詩詩白我一眼道:“你第一天認識我?不知道我不會打沒有把握的仗?”
    “幹嘛你有個這樣的朋友,你之前沒對我說過?”
    “幹嘛對你說?”
    “你很多事都不對我說。”
    “你不是?”
    “我沒有,好多事我都第一時間打電話告訴你。”
    淩詩詩鑽進被窩:“累,困,睡醒再說。”
    我摟著她:“我不困,聊聊。”
    “聊什麽?”
    “聊上次辣條敲門,我跑了出去,然後……”
    “滾,累,不想。”
    “我覺得你好精神。”我的手不老實起來,爬山峰,她掐我腰部,疼的我嗷一聲,隻能放手,“老夫老妻了不用這樣吧?”
    “那怎樣?我還主動是不是?”
    “那倒不用。”我揉了揉被掐的地方,沒那麽疼了,笑容回到臉上,笑的比較邪惡,“比如,你想起一下我們之間的協議,兩個人的時候……我說了算不是?”
    “你確定?”
    “不是協議好的麽?”
    “好吧!”淩詩詩翻開被子,張開雙臂,“你來,完了趕緊睡。”
    哎呦我去,來這套,不等於我強迫她麽?頓時沒了興趣,畢竟這種事要兩個人相互配合才能快活,這麽勉強,我不如自己去廁所解決:“好吧,睡覺。”
    “白癡,一點都不能玩。”
    “我要玩得起,你說話不算。”
    “白癡。”淩詩詩蓋上被子。
    我望著天花板,想想不對,一點都不能玩,淩詩詩的意思是,她剛剛是裝的,不然不會罵兩句白癡。
    心裏想通,頓時不客氣,一手摟過去,一嘴親過去,她沒反抗,一點都沒有,而且小配合。
    床啊,終於是,床。
    失而複得的感覺,王八蛋辣條,你如果再來一次敲門,老子保證拿刀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