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被měi nǚ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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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měi nǚ手中的長裙,我早把轉速表踩爆:“měi nǚ,開始吧,老子等不及要開操了……
měi nǚ頭發一甩,灑脫地把長裙往空中一拋,發出了出車的xìn hào。
我隨即放離合,車子當即飛彈,地板油,前輪下地,轉速六千,換二擋,再地板油,車子的轉速到達極限之前搶三擋。伴隨著美妙的換擋聲浪,速度瞬間就破了百。
望望兩邊,褲襠的兩個鈴鐺一陣疼痛。
他媽的,竟然不是我最快,大眾尚酷、秦,幾乎並排,其餘的三輛頂多就慢三分之一個車位。
大眾尚酷怎麽改都有局限,我尚且不忌憚,尤其是末段的刹車。秦就不行了,那是主要對手,百公裏加速,野馬和秦相比,有著從娘胎就帶出來的先天劣勢。
當然車的性能不在一個段位,可以用技術,用換擋速度去拉平均,技術性勝出。
但現在技術使了出來,似乎沒快多少,我不免感到驚慌。
看來隻能拚刹車了,我要刹得比秦慢,加點技巧越過去再分段刹。希望別過刹車極限,能刹住又不把自己撞傷,不然別說救毛軍,指不定要一起完蛋。
雖然六輛車都用極限的轉速在跑,但性能真的有差別。逐漸地,我開的野馬、秦、大眾尚酷爬了頭,和另三輛車拉開超過半個車身的距離。
呼呼幾聲響,三輛車幾乎同時越過三百米線,大眾尚酷首先開始了刹車……
我也趕緊刹車,但卻是策略性的假刹。我覺得秦的車手會有可能等我刹了才踩,從而搶時間拉開距離,哪怕隻是踩慢半秒都能飄出去半個車身,我可不想這種情況發生,畢竟我自己就想來這招。
咯吱的聲音響起來,秦果然跟刹。
我兩眼放光,猛地放掉刹車補一腳油門,越過去領先半個車身後,看著秦的刹車速度來刹,始終保持著領先。我必須坦白的是,這一招很陰,同時很坑自己,如果不是為的救命錢,我丟不起這個人,這哪兒是比的改裝性能和駕駛技術,完全是比的耍心眼。
幾秒前響遍夜空的馬達轟鳴聲瞬間變成尖銳的刹車聲,伴隨著觀眾的尖叫,後麵的尼桑打滑越了道,舊款寶馬為了閃避而跨線,以至於隻有四輛正常衝線,兩前兩後,相隔半個車身的距離,前的自然是野馬和秦。
終點線最後段還有二十米的時候,我撇了一眼碼表。
我滴個媽啊,車速還剩五十多。
此時駕駛秦的車手明顯改變了策略,不再點刹追來,而是深踩。
秦的車手,很聰明啊,繼續一樣的做法,即便追上我,最後刹不住也是輸,倒不如拚我刹不住越線。
很顯然,在我這兒,我的對手瞬間變成了自己,能刹住就是贏,不管對手出什麽招。
我趕緊猛踩刹車,感覺到車輪快抱死了鬆一鬆再刹。反複兩次後,前輪即將要越線了才猛地閉著眼踩死刹車,嘴裏喊了一聲佛祖保佑,緊緊貼著座椅,讓身體的重心盡量靠後,減低撞斷胸骨的可能性。
一片咯吱聲響過,我整個身體往前拋,安全帶快速反應把我鎖定。但衝力還是過大,我仍然撞上了方向盤,往後拋,疼、暈。
我本能地透過車窗望外麵,秦停的很標準,白線在前後輪之間的中心地帶。而我開的野馬,隻不過車尾壓著了白線,再往前二十公分就是個輸,很驚險。
秦的車手明顯覺得輸的很窩囊,呼一聲開走,瞬間消失在前方。
另幾輛參賽車則掉頭往回跑。
死裏逃生,我休息了好一陣才回過氣,高高興興的掉頭去收錢,趕回城把毛軍贖出來。
毛軍顯然挨過了一頓的狠抽,臉上、手臂上青一塊紫一塊。
他上車先做的是道歉,接著問我怎麽湊的錢?我沒有回答,專注開車,挑了一個很荒涼,四周完全沒過路車的地方停下,轟他下車反省。
回到修理廠淩晨四點半鍾,我停好車打算下車拉上大閘門繼續工作,把進度追回來。
呼一聲,一輛車衝進來,竟然是剛剛和我比賽的那輛比亞迪秦。
隨著秦的車門打開,我整個人瞬間陷入了崩潰。
我個天啊,駕駛座下來的竟然是野馬的車主,隻是換了個穿著風格,短運動裝,平板小白鞋,及腰的長發紮成了馬尾。
楞神間,měi nǚ已經殺氣騰騰走近我,猛烈敲著車窗玻璃讓我下車。見我沒有什麽反應,回頭拉上大閘門,從秦的副駕拿下來一把東洋短刀,握在手裏靠近,整個就是女殺星的感覺。
這情形,我隻能連滾帶爬的下車,做著投降狀快速道:“měi nǚ,你別衝動,聽我跟你解釋,其實這件事……”
měi nǚ晃著手裏的東洋刀打斷道:“閉嘴,你這狗雜碎,竟然開本xiǎo jiě的車去賽車,竟然還贏了本xiǎo jiě。”
話音剛落,揮刀就對準我的腦袋砍來。
嚇尿了!
我下意識一閃,刀砍中倒鏡,直接把倒鏡砍下來,吊掛著左右搖擺。
看愛車被糟蹋,měi nǚ的憤怒持續升級,火氣繼續往我身上撒:“豈有其理,你竟然敢躲。”
天,不躲,腦袋早被你丫的坎成兩半了吧?我忙又解釋道:“měi nǚ,你真的別衝動,你……”
měi nǚ氣爆了哪兒能聽得進,二話不說呼又一刀劈來。
我轉身跑,這次慢了,刀尖劃破我的衣服,在我背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疼得我眼淚鼻涕一起來。
那短短的兩秒間,我心裏既有沒跑得更慢而被劈開兩半的慶幸,亦有對這個凶狠女人的無限憤怒,我大吼一聲道:“夠了沒,不就一輛車嗎?又沒撞壞你的,犯得著kǎn rén?”
měi nǚ站住,瞪著我:“你還跟我凶,你算個什麽東西?本xiǎo jiě今天不砍死你就不姓淩。”
話畢,刀再次砍下來,那感覺,根本不把我當人,就當一隻雞一樣宰殺。
幸虧我這次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刀剛舉了起來,我就猛地抓住她的雙手,用力扭。
叮一聲清脆,刀掉在地上,我快速撿起來往遠處扔。
轉過身,měi nǚ卻從野馬的副駕拿了一根乓球棍狀的車鎖出來。
冷不丁地,我的左肩被砸中,整條臂膀麻得抬不起。我抱著臂膀哀嚎,měi nǚ順勢把我踹翻,高高在上踩著我的胸膛。
本來胸膛就撞了方向盤剛緩過來不久,這一踩,疼痛加劇。
偏偏měi nǚ還拿車鎖在我眼前晃,她的眼神仿佛在說:看你凶,在本xiǎo jiě手裏你就是狗都不如的渣渣,本xiǎo jiě想取你的賤命是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