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讓季黎看看他養的野種到底是誰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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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蘇子煜直呼其名,沈沛菲目光微頓了片刻,旋即立馬恢複如初,裝作一臉迷惘的望著蘇子煜:“說來慚愧,蘇先生口中的沈沛菲xiǎo jiě是?”
“看樣子沈沛菲xiǎo jiě的演技大獎的確實至名歸,就這裝傻的本事,也表演得入木三分。看樣子安辰是撿到寶貝兒了!”蘇子煜語氣淡淡的,似乎這件事和自己並沒有多大的關係。
既然蘇子煜都已經提起了安辰的名字,沈沛菲心裏已經開始有些害怕的打鼓了,大腿內側那個被煙頭燙過的地方,分明傷口都已經痊愈了,可是現在卻好像泛著火辣辣的疼。
安辰的心狠手辣她已經領教過了,並且再也不想領教第二次。而和安辰沾上關係的男人……
沈沛菲不知蘇子煜到底是誰,因而一瞬間沉默了下來。尋思著應該在蘇子煜麵前怎樣表現。
可正因為沈沛菲這一瞬間的沉默,才讓蘇子煜徹底確認了沈沛菲的身份。
那日,蘇子煜在路過傾城會所的時候,正巧看到安辰進了會所大門。他正好有事兒要找蘇子煜,因此就跟了進去,卻沒想到還沒來得及叫住安辰,就看到一個全副武裝的女人跟了進了會所。當時他沒認出來那個全副武裝的女人就是艾琳娜,但是卻認出了站在艾琳娜旁邊的經紀人,黛西。
不知道艾琳娜進去和安辰說了些什麽,最初蘇子煜也以為艾琳娜隻是安辰超能電池代言人的這層關係,充其量最多也不過是安辰在外養的女人。
卻沒有料到艾琳娜是滿臉驚恐的從安辰的房間裏出來,而且直接撲在了黛西的懷裏。
兩人先前和他所在的包間,所隔著的距離有些遠。因此蘇子煜沒聽到兩個女人到底說了什麽。
隻看到艾琳娜雪白的腳趾上溢出血紅的顏色,看樣子是在房間裏受了傷。
直到黛西扶著艾琳娜路過蘇子煜包間的時候,蘇子煜才驟然聽到黛西安慰艾琳娜:“你現在已經不是沈沛菲了,你就該忘了沈沛菲的身份。你如果繼續站在她的角度去做哪些莽撞的事情,沈沛菲,先生一定會讓你的生活如墜煉獄。”
等到黛西和艾琳娜一直走遠之後,蘇子煜都還沒回過神來。
安辰在艾琳娜離開後五六分鍾左右,才離開了傾城會所。
這件事一直積壓在蘇子煜的心裏。今日他終於從艾琳娜的目光裏確認了,艾琳娜就是沈沛菲。
蘇子煜的目光很冷,和剛剛在沈初麵前溫潤如玉的男人形成強烈的反差。沈沛菲不安的看著蘇子煜,不敢貿然開口。
最後還是蘇子煜率先對著沈沛菲開了口:“你接近沈初的目的是什麽?”
沈沛菲不知道應不應該實話實說,所以幹脆鼓起勇氣,不回答蘇子煜的這個問題。而是皺了皺秀氣的眉頭,看著蘇子煜:“你到底是誰?”
難道真的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外科主任而已?
沈沛菲記得蘇子煜,曾經在季家老宅幫著沈初逃過一劫,她那次原本是想對沈初下手的,也正是因為蘇子煜幫著沈初擋了一刀,否則,那日受傷的人就應該是沈初了。
蘇子煜冷哼了一聲:“你還不配知道我是什麽身份。我不管你i和安辰之間有什麽計劃,你告訴安辰,如果你們是以傷害沈初為目的,那我沒有替你保密身份的義務。”
蘇子煜端起眼前的白茶喝了一口,優雅的放下杯子,突然湊近了沈沛菲,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一個藏著太多秘密的人,最後一定會死在自己設計的圈套裏。”
沈沛菲覺得後脊背一涼,還沒來得及細細思量這話藏著的深意,門口就已經傳來了南妮的聲音。
等著南妮和沈初推開房門的時候,蘇子煜已經坐了自己的位置。
他紳士的幫沈初拉開了凳子,卻像是什麽沒發生過一樣,將菜單遞給了沈初。
一頓飯,吃得最沒心沒肺的人就屬南妮了。
沈初總覺得艾琳娜和蘇子煜之間的氣氛有些奇怪,想問兩人是不是舊識,可是沈初又覺得有些唐突。所以尋思之後,沈初還是保持了沉默。
下午回到醫院。
沈初給季黎打了一通diàn huà。
diàn huà那頭很快就接通了。
沈初說:“我想黑土了,我們今晚回季家看看黑土吧?”
這段時間因為沈初受傷,沒辦法照顧黑土,而黑土和季老爺子又無話不談,所以黑土索性就住在了老宅。每周六和周日回來。
“好。”季黎笑著應了一聲。
南妮突然出現在門口,抱了一個快遞xiāng zǐ搖了搖,問沈初:“沈醫生,你網購了嗎?快遞怎麽寄到醫院來了,什麽東西啊?”
diàn huà還沒掛,沈初掃了一眼南妮手裏頭的紙盒子,皺了一下眉頭,她沒買東西啊!更何況就算是買了東西,也不至於寄到醫院吧?
看著沈醫生疑惑的表情,南妮低頭看了一眼快遞上麵的收件人和地址姓名以及diàn huà號碼,都確認是沈初的。於是這才上前將盒子放到了沈初麵前:“那什麽……沈醫生,上麵很明確的表示送給你的,就交給你了。”
南妮吐了吐舌頭,早知道沈醫生不承認,她就不幫忙簽收了。
“什麽快遞?”diàn huà那頭傳來季黎詢問的聲音。
沈初一頭霧水的看了看快遞盒子,然後對著季黎開口:“我也不知道,我先看看,一會兒給你回diàn huà。”
掛斷diàn huà,沈初拿過盒子仔細的端詳了一下。收件人的姓名是她沒錯,diàn huà是留的她的沒錯,地址是醫院的地址。除了寄件人沒有填寫以外,這個快遞看起來壓根就是送給她的。
雖然沈初有些疑惑,但是最後還是打開了快遞。
紙盒子很輕,因為裏麵僅僅隻放著一張微信二維碼。二維碼的旁邊還寫著‘沈初收’這三個字。
這些可以很篤定的確認,這是要給沈初的東西了。那麽大個盒子,裏麵竟然隻裝著一張二維碼?
沈初有些疑惑,本來想直接sǎo miáo一下二維碼看看裏麵有什麽內容,但想到是上班時間,所以還是將二維碼順手放在了包裏。
整個下午沈初一直在想二維碼裏麵到底有著什麽東西。
因為沈初腳受傷的原因,最近幾日沈初都沒有繼續騎自行車。而是季黎直接開車到醫院門口來接她。
下班前,沈初接到了來自季黎的diàn huà。說是路上有些堵車,大概會晚幾分鍾過來。
沈初笑著應下了,決定先在辦公室等。
南妮對著沈初揮手道別。沈初收拾包包的時候,這才想起那個放進包包裏的二維碼。
沈初掏出手機登陸了微信,然後直接sǎo miáo了二維碼,才發現是一個賬號,賬號裏麵有一段shì pín。
shì pín的封麵是她的zhào piàn,曾經被曝光在微博上麵的那張和黑土季黎一起照的一家三口的zhào piàn。
意外的沈初戴上耳機,點開了那段shì pín。
萬萬沒料到的是,shì pín裏的內容……
沈初手裏的手機,一瞬間從手中滑落,直接朝著地麵砸下去是。她放大了雙眸,驚訝的看著掉在地上碎了屏幕的手機。
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來電顯示上麵顯示著她給季黎取好的昵稱。
沈初蹲在了地上,伸手撿起手機,想要接聽。可是碎了屏幕的手機,完全失去了觸屏能力,不管她白皙的手指怎麽劃,都劃不過去……
……
按照沈初平日裏的吩咐,季黎本來是將車子停在了醫院外五百米左右的地方。可是半天沒有等到沈初,季黎打過去的diàn huà,女人又沒接。
所以季黎才直接將車子開到了醫院門口,本愛季黎是打算直接去醫院裏找沈初的時候,結果卻看到沈初從醫院裏走出來的身影。
這大概是沈初第一次如此沒有避諱的,直接就在醫院門口上了他的車。
她坐進副駕駛,然後給自己係上了安全帶。
沈初的臉色不太對,季黎在看到沈初的第一眼就察覺了。
“怎麽了?”季黎問沈初。
沈初還沉浸在剛剛看過的那段shì pín裏沒有回過神來,所以剛剛季黎的問題,她是真真正正的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季太太!”直到男人磁性的聲音變得有些強勢了,沈初才回過神來。
“啊?”她像是被人抽走了魂魄一樣,有些迷惘的看著季黎。
季黎皺了一下眉頭,問她:“回老宅嗎?”
“不……不回了吧!”沈初揉了揉太陽穴,有些不走心的解釋:“大姨媽來了,肚子疼。我們改天去看黑土吧!”
她是怕自己現在的狀態就算見到黑土也未必好。
季黎也發現了沈初有些異樣,比如……
說好的大姨媽來了肚子疼,捂著頭做什麽?
雖然沈初的情緒很可疑,但是季黎還是沒有多問,而是直接朝著世紀金宸的方向開車。
平日裏總能嘰裏呱啦說個不停,半天找不到重點的女人,今天在回去的路上顯得格外的安靜,甚至從醫院到家裏的這段路程,她都一直保持著一言不發的冷靜。
一進門,沈初還沒來得及理清自己的思緒,季黎就已經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剛剛思考的所有問題,一瞬間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心裏眼裏都隻裝得下眼前這個隻抱著自己的男人。
沈初心跳漏了一拍,看著眼前的男人:“你幹嘛呢?有話好好說,抱我做什麽?!”
“季太太這話說得有道理,有話好好說,那你倒是和我好好說說,今天都發生什麽了,這麽心不在焉的。”
難道她的心不在焉表現得很明顯麽?
“你沒聽說女人大姨媽來的那兩天,不僅脾氣不好,還很容易神經質嗎?”沈初掐了一把男人的手臂,用眼神示意他放她下來。
季黎直接抱著她上樓,並沒有要放她下來的意思,而是微微挑眉看著她說:“是嗎?我不知道女人來大姨媽的時候會心情不好想罵人,我隻知道我的女人來大姨媽的時候,會痛得死去活來的,不過……”
季太太今天是一點肚子疼的意思也沒有,季黎這麽聰明,怎麽可能看不出來?
沈初知道現在wěi zhuāng的話,也來不及了。所以索性保持沉默。
“季太太這是要和我冷戰?”男人溫柔的將她放在了床上,然後等著她的回答。
沈初搖頭:“我沒想和你冷戰……”
“那你說說到底怎麽回事。”男人冷靜的開口。
沈初沉默了好久之後,才終於抬眸,目不轉睛的看著男人的眼睛,很真誠的看著男人開口:“本來想對你說謊的,可是你那麽聰明,怎麽瞞著你都沒用。我的確遇到一點很鬧心的事情,但是我希望我可以通過自己的力量去解決。等到有那麽一刻我真的確認自己沒辦法的解決的時候,我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好不好?”
女人的態度很誠懇,至少季黎被女人的最後一句話取悅了。季黎喜歡獨立的女人,但是卻不喜歡獨立的女強人。因此他並沒有幹涉沈初提出來的條件,隻是答應給她時間。
這是第一次,沈初覺得和季黎睡在同一張床上,是如此的不踏實,竟生出了同床異夢的感覺來。
她一直以為,關於黑土身份的這件事情,就這麽過去了。季黎原諒了她,季家人也接受了她。
可是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就在自己打算正視和季黎之間的關係的時候,等到她終於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打算和季黎有一個未來的時候,這樣一段突如其來的shì pín卻出現了。
shì pín裏,是當初沈初在舊金山的時候,在被強之後的一段shì pín。
沈初記得事後自己已經昏迷了,等到再度醒來的時候,她就已經在回國的飛機上了。
她記得自己昏迷了很長一段時間,那段時間裏發生的所有事情,她都不記得了。不記得自己是如何離開了那條逼仄的巷子,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坐上了回國的飛機。
直到今天這段shì pín的出現,沈初才終於看明白,原來當初自己在昏迷之後,是被一個皮膚白皙長相俊秀的男人給救了。隻有很短的一個shì pín鏡頭,僅此而已。
但是在舊金山那條巷子裏的所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刻骨銘心了,沈初這輩子也忘不掉。因此她一眼就在昏暗的手電筒光芒下看清了那個被救的人是自己。
這是當年就被拍下來的吧!可是為什麽?為什麽事情過去了那麽多年,偏偏要等到現在才出現?
給自己及寄快遞的男人,又到底是誰?
沈初一瞬間像是陷入了死胡同裏麵,有種坐以待斃的恐懼感。
第二天,沈初去醫院的第一時間就是從南妮口中詢問快遞的來源。
南妮說:“我去查了病房回來看到一個快遞員在門口,說是有你的快遞,我看你那會兒正在跟季總打diàn huà,就順便幫你簽了。怎麽了?出事兒了嗎?快遞裏是什麽?是你的快遞吧?”
南妮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沈初一個也沒回答,而是繼續問她:“你記得是什麽快遞公司的嗎?”
昨天沈初拆了快遞之後就扔掉了盒子,壓根沒來得及關心到底是哪家的快遞。
平日裏的南妮本來就是個馬大哈,自然不可能記得昨天的快遞到底是哪家公司的了。因此隻能為難的看著沈初:“對不起沈醫生,我不記得了,要不去調調jiān kòng吧?jiān kòng肯定能看清楚到底是哪家公司送來的快遞。”
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但是這是醫院,醫院的jiān kòng哪裏是說看就能看的?
就在沈初為難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蘇子煜溫潤的聲音:“看什麽jiān kòng?jiān kòng怎麽了?”
“沒什麽!”沈初下意識的不想讓蘇子煜知道不該知道的事情,因而選擇了隱瞞。
但是旁邊的南妮顯然不是這樣想的,她覺得那個快遞肯定是出問題了,否則沈醫生就不會這麽著急了。而快遞是自己昨天沒經過沈醫生的允許就簽收的,那麽幾乎是錯就在她。
而從沈初的表情和剛剛的抗拒就也可以看出來,沈醫生不希望蘇主任知道這件事情。但是沈醫生又必須要看jiān kòng。
因此……
“蘇主任,就麻煩你跟院長說一聲,讓沈醫生看一下jiān kòng吧!沈醫生丟了錢,可是整個辦公室就我嫌疑最大!”沒想到聰明的南妮會用這種迂回戰術眼睜睜的當著蘇子煜的麵前撒謊。
而顯然眼前的蘇子煜壓根就不信,直接拍了拍南妮的肩膀說:“上班時間別開玩笑。”
說完,轉身就走了。
沈初尋了一天也沒尋到下落,給微信的那個公眾號發了短信,卻沒人應答。
中午季黎打來diàn huà,說晚上有應酬不能按時過來接她下班,但是打算給她安排司機過來。
沈初尋思著正好趁著下班的時間去調查一下事情的真相,因此拒絕了季黎。
下班後,沈初還是一無所獲,最後隻好打車回世紀金宸。
意外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她尋找了一天都沒尋到和快遞有關的任何消息,結果那個送快遞的卻自己找shàng mén來了。
昨天送快遞的那個男人,直接將沈初堵在了世紀金宸的門外。
“沈xiǎo jiě,shì pín你都看過了吧?”男人一米七左右的個子,長相有些猙獰,臉上帶著狡黠的笑容看著沈初。
沈初沉默的等著男人接下來要說的話,大概是沈初比男子想象中哥更加沉著冷靜,所以男人很顯然的愣了兩秒,然後才看著沈初開口。
“我知道是誰救了你,不過……”男人搓了搓手,儼然一副dì pǐliú máng的樣子,竟伸手對這她要錢。
“不管shì pín裏的那人是誰,都和我沒關係,你認錯人了。”沈初找這男人找了一天,沒想到最後竟是個敲詐她的dì pǐliú máng。
男人聽了沈初的話,一下就笑了:“作為堂堂世紀集團總裁的女人,你會沒錢?我告訴你,要是給我錢的話,我就帶你去見shì pín上的這個男人。當年他qiáng jiān你的shì pín,我可是都留著呢!要是你不給……嗬嗬,老子就把當年的shì pín都發出去,讓世紀集團的季總看看他養著的野種到底是誰的兒子!”
男人漸漸逼近,語氣帶著濃重的威脅,直到將沈初逼到了角落裏,才再度猙獰得哈哈大笑。
就在沈初無路可退的時候……
突然,從世紀金宸裏湧出幾個身穿保安服的保安。
保安的身後還跟著沈沛菲。保安zhì fú了那個麵目猙獰的小混混,沈沛菲趕緊走到沈初身邊,將沈初從地上扶了起來,關切的看著她問:“沒事吧?我剛剛回來的路上看到這個男人在世紀金宸門口意圖不軌的樣子,本來是想讓保安出來把人遣走的,沒想到……”
話說到一半,沈沛菲又故作有些驚訝的表情看著沈初問:“這……你莫非認識?”
沈初立刻搖頭:“不……不認識。”
“那就交給保安吧!”沈沛菲溫柔的撫著沈初,本想帶著她回去休息。
可是卻沒料到那個麵目猙獰的男子會突然掏出了bǐ shǒu,然後趁著保鏢疏忽的時候,一個健步奔到了沈初的麵前,然後用bǐ shǒu抵住了沈初的脖子。
他低頭,對著沈初輕聲開口:“我一個無名小卒,要的隻是錢而已。沈xiǎo jiě要是不識好歹,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一定搞死你!”
說完,他把bǐ shǒu抵著沈初的脖子,逼近了一分,看著幾個保安把沈初當成了人質,對著保安大吼:“別過來,都別過來,誰要是再過來,我他媽捅死她!”
保安都為了顧及沈初的安全,而不得不後退了一步。
沈初趁著男人疏忽的時候,一把摁住男人的手腕,一個反骨,男人沒料到沈初是個練家子,手腕一疼,手裏的刀子直接落在了地上。
沈初向後跨了一步,一個瀟灑的過肩摔,直接將男人摔倒在地。然後反手將男人的手臂壓在了後背,隨即坐在了男人的後背上。
她聲音清冷的將男人壓在地上,低頭用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對著男人開口:“說,shì pín裏的那個男人到底在哪兒?”
沈初隻想從男人口中得到回答,壓根沒注意到男人另一隻手已經撿起了剛剛落在地上的bǐ shǒ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