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輝煌的女武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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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尾晴景,大家還記得這個退場的茶幾麽?沒錯,就是那個糾葛於自己mèi mèi,也就是景虎姐的大茶幾,越後上一任領導人。
也許是上天也認為一些列的打擊對於這張茶幾似乎太過分了點。
於是上天說:這張茶幾是時候可以變成可燃垃圾了——記得,他是大件可燃垃圾。
長尾晴景這個凡人怎麽能喝上天對著幹呢?
於是長尾晴景就要死了。
死前長尾晴景還拉著某人一起,那家夥就叫做上杉定時。順帶一提,他才是越後名義上真正的主人。
最高興的就應該是景虎姐了吧?
最悲傷的才是景虎姐!!!!!
一個人死了,兩個人死了,這都沒什麽。關鍵是這些人死後的影響。
人紅塵一遭的理由究竟是什麽呢?這個問題討論起來實在是太廣大了。但是人活著要做到的事情,和死人最怕什麽在下倒是略有見解。
人過留名,雁過留聲。最少也要讓人記住自己,知道曾經有一個人,他做過了什麽事,他叫做什麽名字。
死人最怕的是什麽?最怕的就是活人忘記自己,我們曾經有過什麽?我們人世間這一場有沒有意義?
以上是牢sao話,也是在下活到現在看過死亡後的心聲。
但是長尾晴景和上杉定時是不用擔心了,他們就算是龍套也是高級龍套,雖然馬上就要領便當退場了,但是他們的戲份和遺產卻依然要影響很多人。
長尾晴景的死,徹底奠定了以長尾景虎為核心的越後zhongyang,讓一切反動派失去了借口。
而上杉定時的死呢?上杉定時無後,再說就算是有後也不敢怎麽樣,可是他還是幕府冊封的合法大名“越後守護”。他這一死,位置就馬上空了出來,再加上他早早就有把自己
的位置讓給景虎姐的想法,並且輔之以行動。
幕府將軍也樂得人情,直接承認了長尾景虎對於越後的實際統治權。於是長尾氏代替了上杉氏,從幕府手裏拿到了繼承“越後守護”的任命,正式成為了越後的真正統治者。根
也紅了,苗也正了,名也正了,言也順了。
越後此刻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興奮地跟什麽似的,一眾家臣紛紛揚揚跑過來,比新年的時候還要熱鬧。就連長尾政景此刻也跟著長尾房長來到了chunri山城——丫的再不來就真
的找茬了。
“信濃川合戰以少勝多,敗兄長不義之兵,令其主動退位讓賢,繼承大業平定內亂,大仁大義饒恕一門眾的反叛。這說明什麽?這說明長尾景虎是難得一見的優秀領導人,是亂世中的一盞明燈,照亮四民的心。說明了越後此刻正在欣欣向榮的發展著,以長尾景虎為核心的長尾zhongyang是永遠正確的。高居毗沙門天王理論,貫徹景虎姐思想,就能打到一切**,建立一個**,富強的新越後!!……”
“……閉嘴!快別念了!!”景虎姐厭惡的揮著手中的扇子,好想要把李維念出來的話驅散一樣:“燒掉,統統燒掉!!這些阿諛奉承的東西一點用也沒有!以後不論任何這樣的東西我都不要看到!還有,真不知道剛剛那封是誰寫的?惡心異常!中人,別告訴我,我不想聽見這家夥的名字。”
“……”李維囧囧然不知其所以,這麽具有煽動xing的東西當然是他寫的了。
chunri山城的天守閣裏,景虎姐正穿著一身朝服,寬寬大大的讓她覺得很不舒服,烏角帽放在一邊。李維等級明顯不夠,隻能穿一身比較像樣,而且和別人統一的武士服罷了。
“還有別的麽?待會可就是幕府使者接見我們的時候了,千萬不要搞砸了!有什麽失禮的事情,可是對幕府最大的不敬!”
“……當然不會了,主公。”李維無可奈何的歎了一口氣,現在各大名那個還拿幕府當根蔥?也就是信奉義理到偏執的景虎姐你了。就連他們自己都有了自覺。
現在李維還記得,幕府的使者和朝廷的使者,這幫可憐yin當初到達chunri山城的時候,景虎姐帶著能叫的上號的鳥統統出城歡迎,把幕府和朝廷的使者激動的連他媽叫什麽都不知道了。然後景虎姐又以宮廷禮節恭敬而不shi身份的請幕府的使者和朝廷特使走在她前麵半個身位,這可把當時的兩yin嚇得不輕,這名幕府使者叫做藤田高效的家夥真的很“搞笑”,景虎姐的恭敬讓其措手不及。
這裏是說一下藤田高效和前因後果。
藤田高效是個小茶幾,默默無名,三十多歲的他照顧著他主子足利義輝,也就是剛剛繼承將軍位置的幕府將軍,可謂是受盡了苦頭,遭人家白眼那時經常的事情,誰叫町室幕府將軍沒有本事呢?好不容易十二歲的足利義輝在去年回到了京城,好ri子沒過多久,就接到了原越後守護上杉定時的手書。信上麵說自己弱智小兒麻痹雲雲,才德不足以平定越後,貌似自己也不小了(人家五十多快六十了),也該死了,而自己有沒有兒子,所以想把越後守護的位置讓給新生代長尾景虎。
沒想到上杉定時這一輩子沒多大本事,竟然在預言領域有著卓越的成就,但很可惜,就成功了一次。
他在信中預言自己可能快死了。
於是丫真的死了。
於是藤田高效領著自己的幾個醬油瓶,還有朝廷的一個中級官員,也就是所謂的“公家”,丫叫做鷹司信平,是五攝家之一鷹司家的一門,靠著祖上福蔭當了個從五位下的大膳亮。這次聽說幕府要派人去越後,朝廷也想被盛產黃金的越後接濟一下,所以排他去要點飯,也省得找保鏢了。跋山涉水翻山越嶺來到越後,一路上雖然隻收到了各地大名不要的一點殘羹剩飯,但好歹也沒餓死。他的期望不高,隻是希望景虎姐能夠把回程的車票錢給他報了。而朝廷的那個鷹司信平也隻是想要個來時的路費,回去的時候大不了要飯回去。
不過在他們踏上越後領地的時候,這對可憐yin就注定發達了。
“義理最高!”這是景虎姐當初喝醉了的時候,一臉chao紅喊出的口號。她是這麽說的,也是這麽做的。
三ri一小宴,五ri一大宴。一個月來比天國還天國的生活讓兩位特使和幾個保鏢(也都是有品級的小官)內牛滿麵,估計這時候讓他們叫景虎姐媽,他們絕對不打“崩兒”。
當然,前提是景虎姐有這個愛好。
但是該來的還是要來,這幫家夥還是要回去的,不回去一眾家臣也不讓,公家和幕府和臭蟲、敗類沒有區別,放在身邊怪難受的。
於是,一場戰國難得一見的賓主盡歡的冊封儀式,在越後成功舉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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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哉,有件事情。
十五過了,十六也過了。
沒考慮到這個問題,事實卻隨著時間擺在了我的麵前:一天四更對於我來講……有點殘念了。
商量一下哈,一天兩更可以麽?今天的四更……我努力!
你們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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