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陰陽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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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商量商量,你把移魂珠給我,我保證不再找你們道觀的麻煩。”靳墨眼神狠厲,惡狠狠地說道:
“即使我今日無法奈何你們,但是你們想要殺死我也不可能。”
“不然待我出去,來日必血洗你們道觀。”靳墨擰著眉頭,狠厲的眼神在三人身上掃來掃去。
許冉皺著眉頭,連忙在心裏問道:“2313,移魂珠是什麽東西。”
“顧名思義,就是可以靈魂轉換,直接把靈魂轉換在剛剛咽氣的身體裏,沒想到這個位麵還有這種東西,不過也不是什麽稀奇的東西,這種對象十分難找,需要的肉身條件苛刻,兩人的八字除了出生的年份,其餘都要吻合,月份,日子,時辰,不能相差一分。”
“而且還要使用秘術才行,以靳墨的實力,也能去掉半條命。”2313解釋道。
許冉抿了抿嘴,所以靳墨是想找一具剛剛咽氣的身體鑽進去,然後就可以有一具身體,和溫心妍相親相愛了?
媽耶,這就等於重生了吧。
這個套路玩的深,劇情肯定會給靳墨準備一具又帥又多金的身體,讓靳墨鑽進去活著。
所以劇情裏靳墨就這樣解決了問題,人鬼總不是個事。
等靳墨成了人,就從霸道男鬼成了霸道總裁,等溫心妍出了社會,就可以在靳墨的庇佑下,幸福的生活了。
兩人生兒育女,兒孫滿堂,彌補了幾百年前陰陽相隔的遺憾。
許冉覺得自己的腦補能力越來越厲害了,一瞬間就腦補出來這麽多。
老道士嗬嗬一笑,下巴微微往上抬,自信地說道:“今日你若是走了,我無話可說。”
靳墨心中一顫,飛身而起,但是飛到半空中仿佛撞上了什麽東西,靳墨又試了幾次,根本就出不去,臉色奇差,“這是什麽東西?”
“你布置了陣法?現在還有這樣的陣法?”靳墨微一思索便明白了這是怎麽回事,一臉驚愕,這樣的末法時代還有這樣的東西?
老道士神色無比痛快,仰頭哈哈大笑,高聲說道:
“這是我這二十年,走遍天下,幾經生死辛辛苦苦在一個古墓裏尋找到的天罡伏鬼陣,今日也要讓你嚐嚐什麽叫絕望的滋味,二十年前你殺我師父,今日,我就要為我師父報仇。”
說完在不停的虛空畫符,許冉被老道士拉著,成了一個移動供血站,血符咒朝著靳墨飛去,融入到靳墨的魂體之中,靳墨慘叫一聲,他魂體又一次的黯淡下來。
而陶金在一旁神色嚴肅又緊張地做法,屋子裏也顯得沒有那麽昏暗了。
許冉麻木著身體跟著老道士,手腕傷口上的血都快要凝固了,靳墨不停的慘叫,本來一張風華絕代的臉變得扭曲至極,眼神怨毒地盯著許冉三人,神色猙獰,“你們該死!”
話音剛落靳墨的身體裏爆發出更濃重的陰煞之氣,整個空間陰風陣陣,許冉頓時覺得渾身如墜冰窖,身體的血液似乎都被凍住了,整個身體動彈不得。
靳墨向著許冉三人襲來,火力更是朝著老道士而去。
老道士拿出一把刀,在許冉的手腕上又割了一刀,許冉剛不流血的傷口又飆出鮮血。
許冉痛的呲牙咧嘴的,神色無奈,她幫不上忙隻能貢獻點血。
瞬間覺得別人的戰鬥好高大上,她一點也參與不上呀。
老道士連忙用手指蘸著鮮血,在桃木劍上畫了一個符咒,直直對著靳墨刺了過去,靳墨遭受兩麵夾擊,而老道士不停的在桃木劍上畫著符咒,對著靳墨不停刺去。
許冉從側麵看著老道士,老道士的臉扭曲又癲狂,隻覺得老道士是心中執念太深,對靳墨定是恨之入骨。
也是,如果老道士和他的師父親如父子的話,那這就叫做殺父之仇,肯定不共戴天了。
靳墨被老道士的桃木劍刺中了好幾下,他的靈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黯淡下來,最後變得單薄透明,慘叫一聲,一臉驚恐,飛身而起,再次試圖突破陣法出去,在這個空間裏亂竄,本來風華絕代的靳墨,如今變得狼狽不堪。
老道士冷凝著一張臉,最後結了一個奇怪的手印朝著靳墨打去,靳墨的魂體滋滋作響,渾身陰煞之氣外泄,靳墨的臉扭曲至極,喉嚨裏發出痛苦的嘶吼聲,慢慢地靳墨的魂體變得透明,最後徹底消散。
許冉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劇情裏那麽牛叉的靳墨就這麽死了?
死了?
許冉居然有一種極其不真實感,眼神在整個空間四處打量,一遍又一遍的尋找靳墨的身影。
老道士收起桃木劍,吐了一口鮮血,陶金連忙扶著老道士,“師父,你這是何苦。”
老道士哈哈大笑,又吐出一口鮮血,“隻要能解決了靳墨,再大的代價我都願意。”
陶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目光擔憂盯著老道士。
許冉看向老道士,他的頭發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更加白了,臉色皺紋加深,這該不會是用了什麽禁忌法術以身體為代價吧。
老道士放開許冉的手,許冉跌坐在地,雙腿發軟,渾身發冷,久久不能回神,所以靳墨就這樣死了?
許冉一臉難以置信,喃喃地說道:“靳墨死了?”
“死了,死了,這段因果總算由我來了結了。”老道士又是一陣瘋狂地哈哈大笑聲。
老道士笑了個夠,身形晃了晃,才拿出一粒藥丸咽了下去,陶金看著屋子裏都是陰氣和煞氣,先是做了個法驅散了陰氣和煞氣,又給許冉一杯水,許冉接過杯子,看到裏麵的水黑乎乎的,看向陶金。
陶金看著許冉,笑了笑說道:“喝吧,驅陰煞氣的,你的身體其實已經被陰煞之氣入侵了。”
許冉看著陶金,笑起來又恢複成陽光大男孩的樣子,道了一聲謝謝,把水一口氣喝完,味道怪怪的,說不出來什麽味道,反正不好喝。
陶金看到許冉麵色蒼白,看了眼許冉的手腕,連忙找了紗布給許冉包紮起來,還在傷口灑了點黑乎乎的粉末,許冉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但是止痛效果挺強的,灑上去許冉覺得傷口也沒有那麽痛了。
許冉包紮好,衝著陶金笑了笑道了一聲謝謝,陶金有些不好意思地連忙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