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陸風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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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需要我幫忙嗎?”空姐笑著問道。
白楊連忙搖了搖頭,這都要人幫忙那還不笑死人了,隻不過他剛睡醒腦子還有些發蒙,竟然怎麽找也找不到係扣在哪,這可把他給急壞了。
“奇怪,係扣跑哪去了?”白楊忍不住嘀咕道。
“先生,還是讓我來幫您吧?”空間笑著勸說道。
“呃。”白楊猶豫了片刻,最終隻能無奈地點了點頭。
讓他無比鬱悶的是,原來這係扣不知什麽時候跑到他屁股下去了,難怪怎麽找都找不到。
“謝謝。”在空姐幫忙解開係扣後,白楊連忙道謝道。
“不用謝,先生請慢走。”空姐笑了笑說道。
下了飛機,白楊才注意到外麵竟然在下雨,雖然隻是小雨,但天色卻是灰蒙蒙的一片,看上去像夜晚。
“不知道這是天氣本來的樣子,還是因為我心情不好的緣故?”白楊不禁暗想道,他有些搞不明白是因為他此時心情不好所以導致天色看上去有些昏暗,還是因為天色昏暗才導致他心情不好。
走出機場,他也懶得去打車,直接躲進衛生間裏,隨後意念一動回到了皇家一號院的頂層複式別墅內。
透過客廳的落地窗,遠眺濛濛細雨中的西湖美景,這讓白楊的心情稍稍好受了一些。
“啊,真舒服,還是自己家舒服。”白楊整個人躺在柔軟的沙發上,伸了個懶腰感慨道。
想了想,他拿出手機給陸風打了個電話。
“師父,您老回來了?”陸風好奇的聲音傳來。
“恩,你在什麽地方?”白楊問道。
“我在家啊,對了師父你是不是在機場啊,要不要我過來接你?”陸風問道。
白楊一愣,原本他還打算說自己現在在家裏,不過沒想到對方竟然能夠猜出他是坐飛機過來的,於是他連忙說道:“哦,不用,我會自己打車。”
“這樣啊,要不師父你直接打車到我這裏來吧。”陸風說道。
白楊想了想說道:“可以。”
在沙發上稍作休息後,看了看時間差不多過去了二十來分鍾,於是他意念一動召喚出星空圖,快速找到陸風別墅的位置,隻不過他在整個小區中逛了一圈,頓時鬱悶了,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地方可以現身出來。
這裏到處都是攝像頭,又沒有公共衛生間,他隻能放棄直接穿梭到陸風別墅所在的湖裏花園小區之內,在附近轉了一大圈才在西湖邊上找到了一個公共衛生間。
“還真夠遠的。”白楊很是無語地搖了搖頭。
當他從衛生間內出來時,正在打掃衛生的阿姨不由一愣,似乎想不起來白楊是什麽時候進來的。
不過這裏的人進進出出非常頻繁,所以她也沒有怎麽懷疑,還以為自己記錯了。
白楊足足走了十來分鍾才走到湖裏花園小區門口,此時他褲袋中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他拿出來一看,發現是陸風打過來的,於是按下了接通鍵。
“師父,你在哪了?”陸風問道。
“已經小區門口了,對了,我好像進不去。”白楊看到小區大門緊閉,這才想起自己不是這裏的業主沒法進去,於是說道。
“哦,你直接跟保安說聲是a16業主的朋友,他會直接給我打電話的。”陸風說。
“好,可以。”白楊點了點頭。
掛了電話後,他徑直走到保安室窗外,對立麵的值守保安說道:“我姓白,是a16業主的朋友。”
保安是一名年輕的小夥子,他看了白楊一眼,隨後點了點頭,直接拿起一本電話本,隨後按照電話本上的座機電話打了過去。
“請問是a16的業主嗎,您有位姓白的朋友過來看您,不知道您是否認識。”
“哦,好的。”
“哢嚓”一聲,保安將邊上小門的電子鎖解開,隨後對白楊說道:“先生,您可以進去了。”
“好的,謝謝。”白楊道謝後,從小門走進了小區內。
這個小區實在是太大了,白楊足足走了將近十五分鍾才走到靠近西湖邊上的a16別墅大門前。
上次他過來的時候是晚上,雖然有燈光,但看起來並不是很清楚,此時一看才發現這個小區還真是漂亮,當然更難得的是它靠近西湖這一稀缺環境資源。
陸風早已撐著傘瑟瑟發抖地站在別墅門口,看到白楊連忙向他揮手,似乎怕他找不到地方似得。
“師父,您怎麽不打傘?”陸風有些驚訝地問道。
“雨又不是很大。”白楊說道,當然以他如今的修為,即使雨下的再大一些,同樣也能夠直接將雨水從他身上隔離開來,這就是元氣外放的好處。
聽到白楊的解釋,陸風那是一臉的無語,不過他可是從小就被灌輸下雨必打傘這種理念的,所以雖然白楊的話讓他無從反駁,但他也不會讚同對方的這種做法。
“有這麽冷嗎?”看到陸風瑟瑟發抖的模樣,白楊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陸風吸了一下鼻涕苦笑道:“有些感冒了。”
“去醫院看過沒有?”白楊皺眉關心地問道。
“吃了點感冒片,睡上一覺就應該會沒事的。”陸風說道。
隨後兩人很快就走進了客廳中,坐在沙發上,陸風用一條毛毯將自己全身都裹了起來。
看到對方如此痛苦的模樣,白楊真想利用元氣替對方暖和一下身子,但元氣畢竟不是萬能的,無法治療感冒,這讓他感到有心無力。
“說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白楊問道。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昨晚你半夜三更打電話給我,後半夜我的被子掉到了地上,一覺醒來就感覺渾身乏力,身子忽冷忽熱的,甚至還開始流鼻涕,應該是著涼了。”陸風以為白楊問他感冒的事情,於是苦笑著說道。
白楊一愣,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把自己感冒的原因推到了他的頭上,還真是令人無語了。
“怪我咯?”白楊似笑非笑地問道。
“啊,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這個意思,隻不過師父,您老是不是經常半夜三更給人打電話啊,這種習慣我覺得還是要改一改的。”陸風一邊用紙巾擦鼻涕,一邊笑嘻嘻地說道。
白楊很是無語,不過一想到自己前幾次打電話給王陽明時,似乎對方每次都在睡覺,這讓他不由暗道難不成自己還真有擾人清夢的不良嗜好?
“打住打住,直接說你姐到底是怎麽回事?”白楊連忙有些惱羞成怒地打斷道。
“我姐?哦,原來感情師父你剛才問的是我姐啊,師父你這也太偏心了吧,我好歹也是你的徒弟啊,現在生病了你咋就不關心一下?”陸風一臉傷心地說道。
“好了好了,你隻是小感冒,又死不了人,快說說你姐的事情吧。”白楊有些尷尬地說道。
“師父,你這叫有異性沒人性!”陸風憤憤不平地說道。
“你小子,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可走了。”白楊瞪了對方一眼,從沙發上站起,做出一副打算離開的樣子。
“師父,您慢走,徒兒身體不好,不能相送,還請見諒啊。”陸風笑嘻嘻地說道。
白楊都已經走到門口了,聽到對方這麽說,隻能硬著頭皮走了回來,重新坐下。
“咦,師父,你是不是有什麽東西落下了?”陸風嬉皮笑臉地問道。
“你小子有完沒完,你這麽急著把我叫回來,難不成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如果不是看在對方是劉妍堂弟的份上,他打人的心思都有了。
看到白楊臉色不好,陸風縮了縮脖子,嘿嘿笑了兩聲,才老老實實地說道:“師父你就別生氣了,我說,我現在就說。”
“事情是從前天晚上開始的······”
原來前天晚上,劉妍從她奶奶家離開後,就徑直去了一家名為大輝的酒吧,陸風之所以知道這件事還是他在道上的一名朋友告訴他的,那名朋友白楊也見過,甚至還被他教訓過,就是上次在拘留室中見過的那名染著綠色頭發的小混混。
這麽小混混外號叫綠毛龜,說起來這個外號其實並不優雅霸氣,甚至還有一絲諷刺的意味,但這外號是他的老大給他取的,他也隻能咬牙認了,甚至還為了迎合他的老大,將自己的頭發染成了綠色,就像陸風的外號叫黃毛一樣,上次他將頭發染黃也是這個原因。
綠毛其實跟陸風一樣,也是一個富二代,當然,不如陸風家來的有錢罷了。
因為同病相憐的緣故,兩人倒是成為挺要好的朋友。
前天晚上正是這家夥請幾名道上的大混混喝酒,所以才碰巧遇到了陸風的堂姐,看到他堂姐喝的醉醺醺的,擔心會出事所以就給他打了個電話。
果然,當陸風急急忙忙趕到時,他堂姐已經喝的人事不知了,甚至差點被給人撿了屍。
這還多虧的那名綠毛在邊上維護,要不然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第二天晚上倒不是綠毛通知他的,而是他不放心自己的堂姐給劉妍打了個電話,電話倒是接通了,沒想到耳邊卻傳來酒吧裏的那種喧囂聲,雖然陸風沒有聽到自己姐姐在說什麽,但他知道對方肯定又跑到酒吧去喝酒了,隻不過光憑這個他無法獲知他姐在哪個酒吧喝酒。
他想到自己堂姐曾經在這家大輝酒吧裏做過駐唱,又想到昨晚他姐就在這家酒吧裏喝的酒,於是他就開著車再次前往這家酒吧碰碰運氣。
沒想到還真被他在這裏找到了他姐,而且當他找到劉妍時,對方已經再次喝的不省人事了,甚至還被兩名小混混摟摟抱抱地朝著酒吧外走去,可以說被他正好撞個正著。
如果換成是以前他還真的沒有這個膽氣去阻攔,不過自從上次白楊教了他一招淩波步的身法後,雖然身法還沒有練會,但膽氣卻壯了起來。
不過當他跑上去阻攔時,還是被兩名混混給暴打了一頓,依稀可見對方此時的眼角上還有一道淤青的痕跡。
幸好大輝酒吧的保安及時出來阻止,要不然這次他八成要躺進醫院裏去了。
“你沒問你姐發生了什麽事情了嗎?”白楊皺眉問道。
正在這時別墅的樓上響起了腳步聲,隻見劉妍拍著腦袋從一個房間裏走出來。
看到劉妍,白楊不由一愣,而劉妍在看到客廳裏的兩人時,隻是點了點頭,隨後急急忙忙地朝樓下走來。
“你姐怎麽在這裏?”白楊一臉尷尬地輕聲問道,他確實沒有想到劉妍也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