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她叫璐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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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瑞德微笑著說了兩個字:“利益。”

    “利益?”白楊不由皺起了眉頭,說實話他希望能夠跟別人交心,而不是通過利益來成為朋友,如果兩人因為利益而成為朋友,或為了利益才願意幫忙,那還算是朋友嗎?

    “對,就是利益。”博瑞德微笑著確認道。

    “我能給他什麽利益?”白楊皺眉問道。

    博瑞德微笑著說道:“不是您能給他什麽利益,而是他能夠從您身上看到利益。”

    白楊感覺自己腦門上升起兩個大大的問號,不解地問道:“什麽意思?”

    “首先是您的身份決定了您的未來,而您的未來決定了您能夠給別人帶去多大的利益。”博瑞德解釋道。

    身份?白楊頓時有些明白過來,自己可是神盾局的副組長來著。

    但讓他不解的是他隻是一個副組長,能夠多大的未來,又能夠給別人帶去多大的利益?

    “博瑞德,我現在的身份也隻不過是神盾局的副組長,這個身份能夠給上官南天帶去多大的利益?”他好奇地問道。

    “不,先生,您的身份可不止神盾局的副組長,如果單單隻是這個身份,對方最多隻會將您當成普通朋友。”博瑞德微笑著說道。

    因為一層身份就將他當成普通朋友?這讓白楊心裏多少有些不舒服。

    “除了這個身份,我還有什麽身份,難道是你之前說的青龍基地副連長的身份?”他不解地問道。

    “當然不是,其實您最厚實的資本並不是神盾局的身份,而是三清觀的身份。”博瑞德微笑著回答道。

    三清觀的身份?白楊不由一愣,他終於明白過來博瑞德話語中的意思了。

    “你的意思是指我師父是蒼鬆道人這一層身份嗎?”他皺眉問道。

    “是的,您是蒼鬆道人的親傳弟子,又是神盾局的副組長,可以說在別人眼中您極有可能成為蒼鬆道人的接班人,是下一任神盾局局長的強有力人選之一,隻要您師父蒼鬆道人還活著,籠罩在您身上的光環就不會消失,而且隨著您修為的日益增長光環會越發的鮮明,所以隻要有了這一層身份,您在其他人眼中就是強有力的政治同盟,隻要您稍稍表現出一些意向,無論是軍方還是政界都會想方設法拉攏您。”博瑞德解釋道。

    聽了博瑞德的一席話,白楊才明白自己糊裏糊塗地拜了一個師父,竟然給他帶來了如此巨大的政治資本,他這才想起當時蒼鬆道人說要收他為徒時,胡局長跟李局長為何會那名的震驚,甚至出來後也流露出無比羨慕的表情。

    “博瑞德,難道神盾局的地位在中國真的有這麽高嗎?”他好奇地問道。

    “當然不是。”博瑞德微笑著回答道。

    呃,白楊感覺自己有些搞不明白了,不是說自己因為有機會成為下一任神盾局局長的強有力人選之一就會成為軍方跟政界眼中的香餑餑嗎,怎麽又變成不是了?

    “那為何你說別人會因為我是蒼鬆道人的徒弟,就想方設法地拉攏我?”他不解地問道。

    博瑞德微笑著說道:“別人拉攏您,並不完全是因為您會成為下一任神盾局局長的緣故,即使您不會成為下一任神盾局局長,別人依舊會拉攏您。”

    “這是為何?”白楊感覺自己有些被搞糊塗了。

    “這是因為您師父蒼鬆道人能夠賦予您比神盾局更大的政治資源。”博瑞德微笑著說道。

    “更大的政治資源,我師父不就是神盾局局長嗎,他還能賦予我什麽政治資源?”白楊有些詫異地問道,心裏甚至在暗想:“難道師父他老人家還有其他身份不成?”

    博瑞德微笑著提醒道:“白先生,您似乎忘記了一點,您師父的身份。”

    “我師父的身份?”白楊皺眉暗想道。

    想了片刻,他抬起頭不解地問道:“我師父除了神盾局局長外,還有什麽身份?”

    “我說的不是他在政府中的身份。”博瑞德微笑著說道。

    白楊不由一愣,下意識地問道:“難道你是指他三清觀的身份?”

    “對,您師父是三清觀的前任掌教,現任的太上掌教,他代表的並非自己,而是一個宗門,您或許不太明白三清觀在中國的地位,它號稱中國三大修真正宗之首其實並非隻是它在修真界的實力決定的,而是因為它在中國軍政兩界的地位決定的。”博瑞德微笑著解釋道。

    白楊簡直驚呆了,他原以為三清觀隻是一個普通的修真門派,沒想到竟然還跟軍政兩界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難道三清觀在中國軍政兩界的地位很高?”他吃驚地問道。

    “其實在中國軍政兩界知道三清觀的人並不是很多,但往往能夠知道它存在的人都是最核心的高層,而在這些為數不多的核心高層中出自三清觀的門徒或者跟三清觀有著千絲萬縷聯係的家族幾乎占到了核心高層的十分之一左右,您可以想象一下,這是一股多麽龐大的政治力量,可以說如果有人能夠拉攏三清觀一係的力量,幾乎可以決定中國未來的走向。”博瑞德解釋道。

    呃,白楊此時已經不單單是吃驚了,而是震驚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師門力量竟然如此牛逼。

    突然,他想到,如今他也算是國家公職人員了,雖然屬於身份不能暴露的那種,但收購汽車公司做董事長,這真的沒問題嗎?

    “博瑞德,那個你也知道我們國家是不允許公職人員創辦企業的,你說以我現在的身份,成為愛的創投公司的董事長以及收購銀豐汽車廠會不會有問題啊?”白楊有些忐忑不安地問道,他真擔心萬一真有問題那該怎麽辦,讓他放棄如此巨大的財富,他總有些不甘心啊。

    “白先生,您放心,您在神盾局的身份屬於特殊身份,並不會影響您的日常投資行為。”博瑞德微笑著說道。

    聽博瑞德這麽一說,白楊雖然依舊有些擔心,但至少大大地鬆了口氣,他打算什麽時候回到神盾局時跟胡局長坦白一下,如果對方說不能做,那他隻能收手了。

    在暫時放下心中的憂慮後,白楊又抬頭問道:“那我應該怎麽跟上官南天說,難道直接跟他說希望他能夠做陸風家的保護傘不成?”

    博瑞德微笑著說道:“當然不是,這樣太過直接,其實您可以約上官南天跟陸風父親一起吃個飯,間接吐露一番您跟陸風的關係,以上官南天的政治智慧,他自然會明白的,到時候您就不用再管了,陸風父親如果不是太笨的話,絕對會順著您所搭建的橋梁向上官南天靠攏的。”

    “就這麽簡單?”白楊驚訝地問道。

    “對,就是這麽簡單,其實世上很多事情都非常簡單,隻不過簡單跟困難之間就相差一道橋梁,讓兩者之間隔著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博瑞德微笑著說道。

    終於從博瑞德口中得到解決陸風家困境的方法,這讓白楊不禁有些興奮。

    他看了看時間,發現竟然已經四點半,沒想到自己跟博瑞德一通話竟然說了一個多小時,這讓他不得不感慨自己還真能夠說的。

    呃,好像大部分都不是他在說,而是博瑞德在說,看來博瑞德才是那個真正的話癆。

    突然,他想起自己晚上還約了吳怡,於是立馬給對方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傳來吳怡粗厚的嗓音:“小白,啥事?”

    “四點半了,你應該五點鍾下班吧?”白楊問道。

    “恩,是的。”吳怡微微點了點頭說道。

    “好的,我現在就讓小寶過來接你。”白楊說。

    “可以,對了,晚上就你一個人嗎?”吳怡點了點頭,突然問道。

    “咋了?”白楊不解地反問道。

    吳怡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發,紅著臉問道:“晚上我再帶個人過來,應該沒問題吧?”

    帶人?白楊一陣不悅,晚上他可是找吳怡有重要事情商量,如果對方帶人過來,那還商量個屁啊。

    “帶誰啊,你的同事?”白楊好奇地問道。

    吳怡猶豫了片刻,紅著臉說道:“那個,你上次見過的。”

    我上次見過?白楊翻著白眼想了想,試探著問道:“是那個幫我調試過汽車的劉哥?”

    吳怡不由一愣,知道是自己沒有表達清楚,連忙解釋道:“那個,是在你家裏,就是當時跟我坐在一起的,你忘了?”

    白楊摸了摸鼻子,感覺今天的吳怡好奇怪,說什麽話不能直接說出來嗎,讓人猜真的這麽有意思?

    “在我家,跟吳怡坐在一起過?”白楊率先想到的是陸風那小子,還以為這小子又去找吳怡了,不過一想又覺得不對,如果是陸風,吳怡沒必要遮遮掩掩的啊。

    “難道是她?”白楊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名女孩的身影,那女孩長得還算可以,隻不過性格比較靦腆,隻不過他一時想不起對方叫啥來著。

    “你說的是那名跟你假扮男女朋友的姑娘?”白楊似笑非笑地問道,如果真的是對方,那他應該為吳怡感到高興才是。

    吳怡拿著手機走動車行門外,才放開了語氣說道:“是的,她叫璐璐。”

    “你們真的成了?”白楊驚呼道。

    吳怡將手機拿開一些,直到聲音消失,才將手機靠回到耳朵邊上,哭笑不得地說道:“我說兄弟,能不能不要這麽大驚小怪啊?”

    “你們什麽時候成的?”白楊好奇地問道。

    吳怡有些尷尬,不過想到自己能夠交到女朋友還有白楊的功勞在裏麵,於是硬著頭皮回道:“就是你上次向劉妍求婚的那個晚上。”

    白楊不由一愣,哭笑不得地暗想道:“不是吧,自己求婚求得一波三折,吳怡這小子竟然借著自己這股東風把事情給辦成了?這效率也太高了吧!”

    “真的假的,那天晚上你不是陪我去喝酒了嗎?”他不解地問道。

    “是啊,不過你忘了,你去追劉妍之前,不是把玫瑰花丟給我了嗎?”吳怡反問道。

    玫瑰花?白楊再次一愣,不明白這跟他丟給吳怡的玫瑰花有啥關係,他當時隻是讓對方先拿一下,等他將劉妍追回來後,再用的,隻不過最後出現了意外,直接將劉妍送回了家,所以導致玫瑰花沒了用武之地。

    “這跟我給你玫瑰花有啥關係?”他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