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怎麽樣做才是紈絝在線問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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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從契約簽定後,仆從是能知道契約內容的,嘎裏在消化完契約後心底也忍不住升起一絲寒意,“這是巫術嗎?”嘎裏問道。北陸對超凡現象的稱呼就是“巫術”,嘎裏是北陸土著自然也這樣稱呼。
文桑子對於這個新入夥卻天賦驚人的同伴沒有好感,宋書玉看不起韓興與文桑子,同樣也看不起新入夥的嘎裏。韓興有很強的自卑感,平時也努力的討好文桑子與宋書玉,效果並不怎麽好,這家夥仍然樂此不疲。
因此,新手指導這個工作就落到了韓興頭上,韓興一點也不抗拒,很熱心的解答嘎裏的各種提問。不過,就算出自紅包家族的宋書玉也不知道很多內幕,韓興這個偷師的家夥,所知就更是稀少。
“赤虹降臨,災難消失”,嘎裏聽完韓興的話後,冒出這八個字。
魏賢見時機差不多了,就問嘎裏是否已經接受了“紅包仆從”的身份。嘎裏真正的想法是什麽,魏賢自然不清楚,但在此時,嘎裏卻是很果斷的表示自己接受了這個突如其來的身份。那接下來要做什麽,魏賢也就能繼續指示。
“深入到戰區不是問題,我知道最近正在交火的區域都有哪些。”嘎裏很爽利的接受任務,然後告辭去做準備。
“事情是不是太順利了?”魏賢問道。
阿婆跑得快,一定有古怪,嘎裏豈會真的甘心受製於魏賢,一離開酒吧就立即聯絡了自己的經理人,然後借到一隻精銳戰鬥小隊。受契約影響,嘎裏不能產生殺魏賢的心思,但殺韓興、文桑子及宋書玉的想法卻是可以的,所以,他讓這支戰鬥小隊殺的就是這三人,而魏賢與三人形影不離,自然也會被波及到。
但魏賢又豈會沒有做安全準備,他在前往“金鑽國”時就花費重金雇傭了一支隊伍暗中保護自己。因此,在與嘎裏分開三個小時後,他在所住的酒店遭到襲擊時,暗中保護的隊伍以傷殘五人的代價,擊退了那支精銳小隊。
魏賢直接將嘎裏的靈魂抽進“陰間職群”位麵,嘎裏求饒,魏賢卻是沒有理會,將嘎裏的靈魂轉為金額輸進紅包,再將這包發到了“陰間職群”,搶到此包的是“勾魂魔君”。魏賢隨後獲得少量的信力及4階怒信。
“你看到結果了”。
“看到了”,年輕男子沉聲回答道。
做事穩與狠的魏賢,在出手前都會列一張詳盡的計劃,雖然計劃經常趕不上變化,但有計劃的話,則可根據變化而不斷做出應對。嘎裏不是魏賢在金鑽國簽到的第一個仆從,而是第二個,第一個就是這個名叫“楊誠坤”的炎國男子。
與嘎裏一樣,楊誠坤也是很低調卻技巧高超的雇傭兵,魏賢在強行簽下楊誠坤後,讓他的靈魂一直呆在陰間職群位麵裏。然後又簽了嘎裏,嘎裏之後的手段,就是魏賢讓楊誠坤親眼目睹的節目,看過這一劇,楊誠坤就知道該怎麽做。
而看到嘎裏如何被魏賢消滅靈魂,其實不止楊誠坤一個,魏賢又強行簽下了另外三個能力較為出眾的雇傭兵。與楊誠坤一樣,都是炎國人,分別是黑鱷、突齒刀及灰線狼,這些都是綽號,楊誠坤的綽號是“靚槍坤”。
一味的強硬自然是不行的,魏賢也跟四個雇傭兵仆從簽了正式的現實合同,以金錢做為誘惑,另外就是會看情況告訴他們一些超凡資料。
特意挑四個能力出眾的雇傭兵,魏賢是想著以後將他們調回國內當保鏢的,韓興等人更象是文職,出現資料、信息等業務是可以的,但當保鏢還真不行。魏賢也是準備派這三個仆從去當“分包”曆練的,但必須等這四個雇傭兵仆從通過各種考驗後。
搞定了“戰爭”之事,魏賢也沒有在北陸逗留,嘎裏都能調動精銳小隊襲擊金鑽國著名酒店,金鑽國也不見的多和平。而楊誠坤等四人也各自從宋書玉那裏得到一筆資金,是單槍匹馬還是組建各自分隊前往戰爭區域,魏賢並沒有去指手畫腳。
等這四個仆從分別進入戰爭區域後,一旦有較大規模的戰爭出現,四個仆從就能以靈魂狀態進入“仆從群”告知魏賢,魏賢可將“紅包”臨時綁定四個仆從,使其成為臨時紅包,然後收割戰場上的品信為金額輸入四個仆從的體內。
在完成金額輸入後,四個仆從則做為“紅包發起者”,將紅包發給魏賢,魏賢搶下這四包就獲得了裏麵所有的品信。不管過程有多曲折,其最終結果就是“發與搶”。
飛機上,魏賢又開始他的習慣——記錄,但他還沒有攤開日記本,就看到宋書玉等三個仆從滿臉“我想提問”的表情。魏賢點了點頭,宋書玉低聲問道,“老板,不是說有天賦品信無法強行簽約嗎?”
不管是嘎裏還是楊誠坤等四位都是擁有品階較高的品信,而仆從是紅包的仆從,不是位麵的仆從,也就是私人利益。按照設定,關於紅包私人利益的事情,天賦品信就能抵擋住紅包的發與搶。
魏賢的作法就是“上綱上線”,正確來說是“誓言”,他前往神祀職司群裏發起“誓言”紅包。
紅包發起者:魏賢。
紅包留言:嘎裏、楊誠坤等仆從所得,必用於位麵修複。
總金額:誓言。
紅包個數:1。
當前為:指定。
目標:神祀職司群。(本群人數231)
紅包領取詳情:誓神。
然後,誓神給魏賢發去一包,就能破掉品信的防禦強行簽下嘎裏、楊誠坤等人。但這也意味著魏賢不能將楊誠坤等人所得到的“品信”轉為私產,他必須用來修複位麵漏洞又或者直接轉發給神司群。
等以後楊誠坤等人適應了仆從身份,魏賢可進行解約後再簽約,這次就是自動同意簽約的,品信就不會形成阻礙。簽下韓興時,魏賢還沒有修複出“神祀群”,若非韓興是自願的,當時魏賢也無法簽下來的。
仆從們的問題蠻多的,魏賢有選擇的回答了一些,然後,仆從們就很自覺的閉嘴。每日幾答完成後,魏賢打開隨身日記本,寫下了“眷、譴”二字,“三尺之上,祭、召、市、澤、眷、譴”,即是“神澤、巫祭、妖召、魔市,仙眷,佛譴”。
獲得“澤”字塊直接開啟神祀職群,同理,獲得其餘五個字塊,就能開啟巫師職群、妖脈職群、魔魂職群、天庭職群及淨土職群。如此,六極秩序的框架就顯露出來,再將紅包鑲嵌其中,整個位麵的“品信”獲得渠道也就建立起來。
但渠道隻有六條是不夠的,必須形成蛛網般的渠道才行,隻是高級位麵紅包隻有25個分包(原包不算在內),資深位麵約包則有50個分包,精銳位麵紅包有100個。隻是就算有100個紅包也是不夠的,真正的做法是建立“六極七信紅包陣”。
西雍位麵的危機就是因為這些“六極七信紅包陣”嚴重破損,無法形成良性循環,再加上“夫子字塊”被竊取而走造成六極秩序框架的散亂,迫使位麵不得不在五千年前自行封閉。
“祭、召、市、澤,四個字塊已然弄到手,但眷與譴的字塊卻是沒有下落,六極秩序瘸了腿”,筆尖在“眷與譴”點了點,魏賢困意上頭,合上筆記休息。
嶺南紅宋出手果然是快準狠,也不知與萬翼大富豪達成什麽協議,在魏賢出國後就將那三個字塊弄到了手。因此,魏賢落地的地方是在寧郡,與宋楓族長再次會麵,得到了“祭、召、市”三個字塊。
魏賢也不是無償得到這些東西的,紅包的規則就是“發與搶”,也就意味著有所得必有付出。宋楓需要1000點的信力,需要一些物品,比如淨清水、神行符、吐真符等等,他的開價並不高,相對來說還是很低的,所以,魏賢也沒有還價。
隨後,魏賢參觀了宋堡,重點是看“乙瑛碑”,此碑雖然是仿製的卻也是值得觀摩的。紅宋自身不具備製造任一紅寶的能力,隻有位麵紅包才能夠煉製或仿製,這塊仿製的乙瑛碑就是第152任位麵紅包出手替嶺南紅宋煉製出來的。
因此,嶺南紅宋並不缺與當代位麵紅包打交道的信息,並且也清楚該做什麽及說什麽,這讓魏賢逛宋堡時的心情一直很愉快。當然,魏賢也一直防著有人會把自己上交給國家,所以,不會承認自己就是所謂的“赤帝”,那他不承認,嶺南紅宋就信了?
隻能說是半信半疑,那嶺南紅宋為什麽不把魏賢上交給國家?一是紅宋對國家還是有怨憤的,一是紅宋曾經出現過一個“赤帝”,清楚出賣位麵紅包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這一代紅包撲街了,下一代紅包出世後必然會對嶺南紅宋趕盡殺絕的。
正是因為有祖先曾經是“赤帝”,嶺南紅宋清楚一代代“赤帝”生平都會傳下來,所以,不要認為誰出賣了前一代赤帝,下一代赤帝就不會知道。
魏賢在宋堡做客時接到喬宏量的電話,這哥們倒是鍥而不舍,也不知怎麽就知道他在宋堡,急匆匆的從洛郡趕到寧郡。魏賢被喬宏量纏的沒辦法,隻好安排喬力格與宋楓見麵,兩個權貴談什麽,魏賢並沒有去關注。
喬力格與宋楓關門閉談,魏賢與喬宏量則去洗腳,兩人癱在椅座上,由兩個技巧高明的腳師擺弄,時不時發出殺豬般的哼嘰聲。待洗完腳後,兩人又開了個房間閑聊,喬宏量說他都已經安排好了,魏賢問安排好什麽了?喬宏量又神秘兮兮的不肯定說。
兩個小時後,魏賢看到了曾軫,再次見到這樽自己心儀的花瓶,魏賢自然很高興,他很殷勤的獻媚。這讓曾軫以為魏賢是個色鬼,隻要降低一些姿態再撩拔幾下,就能讓魏賢出手救自己的父親。
“曾銘泉的問題不大,撈他出來隻是舉手之事,但我能有什麽好處?”魏賢很裝逼的說道,在曾軫要說話時,魏賢伸手抓住她的手,“別提錢,我要什麽,你應該知道”。
曾軫潑了魏賢一臉水後憤然離去,魏賢慶幸不是滾燙的開水,擦幹臉上的水跡後,坐在那裏傻樂,“紈絝是這樣的嗎?”魏賢嘀咕道,不管前生還是今世,他都想扮演一下紈絝子弟的角色,隻是演起來似乎有些牽強啊!
包下知名餐廳再配個交響樂,買名牌包送昂貴首飾,諸如此類的事情,魏賢都很想做一次,“前世今生,我都還沒給一個女人送過花,買一卡車的花再擺個心型之類的,做出來應該也蠻爽的吧?”魏賢傻樂想著。
宋書玉沒有問魏老板訂什麽花,他在看出魏賢要泡曾軫後就收集了曾軫的資料,知道這個美麗的女人喜歡什麽花。而在寧郡,宋書玉或許沒人知道,但紅宋的名頭卻是無人不曉,依托紅宋的名頭,宋書玉能買到所有的“珍釵花”。
同樣,以紅宋的名頭,宋書玉隻是花了一點時間就包下寧州市最出名的一家餐廳,再邀請來市級樂團前來伴奏。若非魏賢催的急,宋書玉是可以請來更出名的樂團,然後就是名廚,場景布置等等。
曾軫被喬宏量從洛郡騙到寧郡,人生地不熟,潑了魏賢一臉水後跑到街上,然後茫然無措的站在那裏。
“你在洛州市的情況,跟現在是不是很象?”
曾軫橫移數步避開湊上來的魏賢,“我若是要賣自己,我父親早就出來了。”
“怎麽能說是賣呢?我這是在追求你啊!”魏賢笑道
“追求我?憑你?”曾軫不屑的表情爬滿了臉。
魏賢也不在意,“是啊!憑我。”
然後,曾軫就大聲尖叫起來,一輛車急駛停在她身邊,下來兩個壯漢將她硬塞進車裏,魏賢迅速鑽進車內,前後不過十數秒的時間。車內,曾軫繼續尖叫,拍打著身邊的壯漢,用腳踢前麵的司機跟副駕上的魏賢,但其餘人無動於衷。
曾軫拿出手機要報警,手機被左邊的壯漢搶走,曾軫無奈隻能繼續尖叫,就這樣,車子一路駛到了宋書玉包下的那間餐廳。曾軫等右邊的壯漢下車時就連滾帶爬了下了車,正要扯嗓門喊救命時,被眼前的心形花海所震撼。
極度恐懼下又遇到了極盡美麗的場景,兩者間形成的反差讓曾軫一時間呆若木雞,而魏賢已然是捧著一束曾軫最喜歡的花獻了上來,“你看,我確實在追求你吧?”魏賢繼續一臉傻樂的說道。
追求什麽的因素倒也確實有,不過,魏賢也想知道這種頗顯傻缺的追求過程中,自己會有什麽樣的感受。實話說,傻缺是傻缺了一些,但做出來後,感覺還是相當美妙的,所以說,魏賢即是給曾軫驚喜,而是讓自己體驗驚喜。
曾軫確實符合魏賢“顏高智殘,胸大活好”的前四字擇偶標準,她其實是親曆過這樣的場景,前未婚夫萬山仞也曾經做過這樣的事情。隻是身為花瓶,曾軫是不會拒絕這樣場景的經常出現,所以,她接過了魏賢的花,並傻兮兮的被魏賢牽著手走進了餐廳。
美麗的“珍釵花”裝飾著整個餐廳,音樂、美食隨之而來,或許因感動,或許因為父親出事後遭到的冷暖產生的感觸,曾軫伏在桌子上痛哭。
“嘿,記憶深刻了吧,應該?”魏賢在心中嘀咕道。
在餐局即將結束時,曾軫接到了一個電話,她父親曾銘泉的電話,曾軫癡傻的望著魏賢,魏賢露齒而笑,“憑我,怎麽樣?”
花瓶,特別是高貴的花瓶,真要去泡,難度也是不低的。她見識過奢華,見識過高雅,她或許高興享受這些,卻不會輕易的跪拜於這些。若是要泡她的話,奢華、高雅、情調等等必不可缺的,身份地位也必然需要具備,這些條件都達到後就需要出個奇招。
比如綁架,比如救其父,做完這些就能上本壘了嗎?當然不行,高貴花瓶又不是高貴妓生,要想跟她上床,還要繼續奢華,繼續高雅,繼續出奇招,然後才能如願意的拉她一起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