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出手滅殺又尋職牌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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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簾洞三人眾vs魏氏仆從三人,果簾三人眾,卒。

    有句話說,是什麽行為讓你產生xx的錯覺?此話運用到這裏也是可以的,那就是“什麽樣的錯覺會讓果簾三人眾產生,魏賢會是跟他正式的比武?”耍陰謀在前,傷韓興在後,魏賢又豈會收這樣的人為仆從?

    因此,魏賢直接將三個仆從當成了紅包,各輸入不同的金額,而仆從獲得金額後,隻需要讓果簾三人眾接觸到自己,三人眾就搶紅包成功,也成功的卒。

    不過,擁有品信的人相當於擁有保護層,直接讓他們搶紅包是不行的,得引誘他們搶紅包,就算紅包位麵規則也擋不住自己作死不是?果簾三人眾卒就卒在自我感覺太好,從而忽略了“品感”中的異樣,隻把這種異樣推斷為韓興等三人擁有“紅寶”。

    若是小心謹慎之輩,就會避開而不是迎頭趕上,魏賢碰過不少這樣的品修,單憑“品感”就能感應到位麵紅包的不善之意,從而避免與魏賢的接觸。當然,或許並不知道這是位麵紅包,但危機感卻是“品感”裏很重要的結構,沒有品修會忽略的,所以,隻能說果簾三人眾該當此卒。

    無需擔心屍體的處理,魏賢早就預料到這樣的細節,他輸入的金額全是大威力的術法,能把人及魂全部打得連渣都不留。當然,付出的不僅僅是今日位麵通行次數,10000萬點的信力也是讓魏賢頗感心疼的,但他又不是品修,不知道多少信力才能打死個品修,難免就付多了些。

    一回生兩回熟,經過這次的交手,魏賢也就知道一個5階品修大約需要多少信力才能打死。品力與信力是兩種檔次的能量,雖然不能說品力可以兌換成信力,但六種不同的9階品信才能融合出60點信力,由此就能知道品力抵擋信力的攻擊有多麽脆弱。

    現代社會殺人還是相當麻煩的,張明通最後一通電話是打給韓興的,警方若是要調查自然會鎖定韓興,所以,韓興必須有不在場的證明。魏賢買了幾張“傀儡符”替代韓興,由此,酒店就有監控證明,在張明通失蹤這段時間裏,韓興是在酒店咖啡廳裏閑坐的,身邊還有勿戒、梁鵬子及魏賢。

    至於前來果簾洞的花果山途徑,是坐了一輛失車,此車是梁鵬子偷來的,殺完人後,梁鵬子開車到附近荒僻之處將車燒成灰燼。燒車的可不是普通的油火,而是從六極秩序借來的“天火”,這種火別說毀屍滅跡,連靈魂都能燒的無影無蹤。

    勿戒與梁鵬是老手,一切安排都是兩人搞出來的,魏賢與韓興也算是漲了見識。由於不是直接殺人,魏賢倒是沒有什麽負罪感,再加上曾軫的事情,魏賢如今的心態也算是成熟了不少。

    當然,若非果簾洞行事太過歹毒,魏賢也不會下手這麽重,無論如何,此事已是擺平,韓興仍然會遭到警方的關注,這一點就得他自己扛了。不存在扛不住的問題,韓興頂得住果簾洞殘忍折磨,自然也頂得住警方的盤查,何況他還是“紅寶基金”的董事。

    而前段時間的“換魂”事件也終於有了進展,換魂的主人公一個叫“陳維思”,一個叫“馬鍾明”。陳維思的靈魂奪舍馬鍾明的身體,而他自己的身體則成為植物人,躺在德州市第三醫院裏。

    失去身體的馬鍾明靈魂由於有“廚神職牌”在手,被魏賢當成金額輸入進紅包,然後就職為“廚神職士”。

    當然,馬鍾明的前世今生都被抹去,他以後的記憶就隻有“廚神職士”,在較長時間裏是沒有凡人感情的。但若是活的足夠久,處理“職事”的時候與人類接觸的多,也就慢慢會有凡人的情感。

    但奪取馬鍾明肉/身的陳維思運氣就比較差了,才換魂不到三天的時間,就出了事故,連人帶魂齊齊消失。因此,所謂的後續進展,就是查是誰讓陳維思靈/肉齊消,查此事的是宋書玉,匯報的自然也是他。

    “結論是,馬家知道陳維思換魂,也知道馬鍾明的靈魂無法再回肉/身,最後狠下殺手,將陳維思靈魂碾碎,同時也將在醫院裏的陳維思肉/身燒得幹淨。”

    德州市第三醫院病樓某層火災的新聞也是有的,不過已經事隔將近一個月,而魏賢之所以讓宋書玉查,就是陳維思擁有激活“位麵紅包”的物品,馬鍾明擁有“職牌”,魏賢想知道這兩家還有什麽寶貝沒有?

    陳維思的陳家,馬鍾明的馬家,在德州市都沒有什麽名氣,沒有名氣或許是低調,或許是真的沒有什麽財勢。宋書玉調查過這兩家,毫不意外的是,陳維思就是陳曉苒的哥哥,也就是說,陳維思算是大陳王朝的末代皇孫了。

    有意思的是,馬家的祖先叫“馬自成”,此人正是推翻大陳王朝的叛賊首領之一。之所以說有意思,則是此人殺進了當時的皇城如今的“德州市故宮”,並大陳皇帝及其嬪妃宰殺且為樂。

    由此就難怪陳維思會有如此的執念想要成為馬鍾明,馬鍾明是馬家此代唯一男丁,隻要不被識破,奪得馬鍾明肉/身的陳維思就能靠時間侵占馬家財產,也可以在等待中慢慢的折磨馬家人,替自己的祖宗們報仇血恨。

    查出陳維思與馬鍾明的底細後,也就不難知道為何這兩家擁有能激活位麵紅包的物品以及“職牌”,畢竟祖上都曾經富裕過嘛!

    魏賢比較奇怪的是,之前還與陳曉苒同桌吃過飯,而她似乎並沒有什麽傷懷之情,就算不知道她哥哥換魂到馬鍾明身上,也該知道她哥哥如今是植物人躺在醫院的吧?然後,魏賢就拍了拍額頭,陳維思的肉/身已經被火災燒得幹淨了,陳曉苒就算傷心,估計也是傷心的差不多,再多的悲傷就隱藏起來了。

    宋書玉還說了一個消息,馬家已經拜訪夫子廟好多次,他推測馬家應該是想請文桑子出手卜上一卦,至於想問什麽,宋書玉居然也有猜測,說無非是想問馬家還有沒有可能生出男丁。

    馬鍾明的父親叫“馬聰山”,現年61歲,生馬鍾明時也有四十多歲,不能說是老來得子,但馬聰山年輕時也是風流種,身體敗壞的很厲害,能生下馬鍾明,夫子廟也是有功勞的。文桑子當時隻有十歲左右,功勞是算在他師傅頭上的,但有其師必有其徒,馬家找文桑子求助也是應當之事。

    魏賢帶著勿戒與梁鵬子返回德州市夫子廟,剛剛洗刷好,就聽到銅環碰觸門碑之聲,勿戒得到魏賢示意後才跑去開門。宋書玉已經將陳維思及馬鍾明兩個家族的資料傳過來,魏賢也就一眼認出進來的正是馬聰山夫婦。

    馬聰山顯然跟文桑子打過電話,知道魏賢看似年輕實則是文桑子的師伯祖,文桑子很想將魏賢的輩份提升到最高,但再高也沒什麽卵用,最後就對外宣稱是師伯祖了。不管是什麽輩份,文桑子的熟客早就宣傳開了,說魏賢的本事確實厲害過文桑子,其餘的熟客也就沒有什麽置疑之類的。

    馬聰山不是來問卦的,他是來求子的,他不是品修,但他的老婆卻是3階品修,修為不算低也就能感應到行德州市數月來的變化。這種變化不是品修是感應不出來的,但每個品修又無法用語言表達出這種變化,隻能是相信自己的“品感”。

    馬聰山的老婆姓何,可稱其為“馬何氏”,馬何氏認為德州市的近期變化使得“求子”能夠成功。馬聰山問為什麽?馬何氏想了半天也無法說個具體出來,後來就回答說,以前渠道被封,如今渠道開啟,不管求子還是求財,隻要是找對到守渠之人,就有成功的幾率。

    魏賢的名氣已經在文桑子的熟客圈裏傳開,馬何氏收集到所有評論後,認為魏賢就是守渠之人,所以,聽老婆話的馬聰山就多次前來拜訪。隻是魏賢忙的很,東奔西跑的,若非此次特意要會一會馬聰山,馬氏夫婦還是難以與魏賢碰麵的。

    所謂的守渠之人隻是馬何氏的一家之言,正確的說法是“職士”。

    魏賢不是職士卻強過職士,職士是“術業有專攻”的,負責生育的就不可能負責發財,而通過魏賢的話,不管升官發財還是發兒育女,保準都能夠實現。當然,費用也是相當高的,即有現實貨幣,也需要紅寶、品晶等等,魏賢準備要的是“職牌”。

    職牌這東西對魏賢沒有用,但對他的仆從們卻是保命符,一旦死蹺蹺,靈魂就會被職牌保護起來,然後等魏賢趕來後,直接轉為金額,送仆從們進六極秩序當“職士”。雖然前生今世都將被抹滅,但隻要活的足夠久,也有機會找回來的。

    比如現今的六極秩序裏的231掌職者,若是六魂七軀都找回來,就能恢複所有記憶了。但位麵紅包“雍”是不會容許這種情況出現的,而林紫竹、湖、黑曜石等前掌職者們,則是希望奪取。

    位麵的形勢可謂複雜多變,魏賢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但就算全知道,也絲毫不會動搖他“人生在世,吃喝玩樂”的目標。

    職牌的形狀類似“碗”,但邊沿卻是“六角”,凹麵有七層“紋路”,凹底麵有“字”。

    馬聰山見到勿戒畫出來的“職牌”時,稱其為“轉生符”,魏賢愣了一下後覺得如此稱呼也算應景。職牌可保護靈魂,若是沒有魏賢出現或是被六極秩序發現的話,職牌確實會將靈魂送去投胎的,而在靈魂投胎時,職牌也就必然會被“魂司”掌職發現。

    能知道“職牌”的品修是較少的,馬何氏顯然也不知道這東西就算不通過魏賢,也可以前往“海雲景區”的“惡欲鎮地虎紅包陣”附近進行“發紅包”。而相比魏賢隻是幫他們求來一個兒子,以職牌為金額的紅包,能夠獲得到六極秩序更多的獎勵。

    魏賢自然沒有什麽不好意思之情,宰起客來絲毫不手軟,讓他較為遺憾的是,馬家手上隻有兩枚“職牌”,其餘的職牌在動蕩年代失去,或是困難時期變賣。據馬聰山自己說,他家最早時擁有將近37枚的“職牌”,至於來曆倒也簡單,就是從大陳王朝的皇宮裏拿出來的。

    魏賢讓勿戒與梁鵬子當天啟程,將兩枚職牌送到勿虛與文桑子手中,勿虛的能力讓魏賢驚了一下,刷副本的速度都快趕上文桑子了。

    按魏賢的估算,再過一個月,勿虛就能處理幹淨“朱雀”紅包陣境內的副本,然後著手修複朱雀紅包陣了,而文桑子花了快兩個月時間,還仍然在處理青龍紅包陣境內的副本。

    兩個打手不在身邊保護,魏賢也不敢再亂跑,天上飛下一塊磚就能砸死他,有位麵紅包綁定都沒什麽卵用。

    當然,被天外飛磚砸死的幾率其實很低的,位麵紅包可是會預警的,怕就怕被人暗算,還是那種沒有生命威脅的暗算,比如灌酒之類的,一旦碎了,位麵紅包警報聲啪啪響,那是真沒卵用的。

    魏賢去德南古院找方仁德教授聊天,他推斷“大陳王朝”能收集到那麽多的“職牌”,應該是找到了什麽秘境之類的地方。不過,根據魏賢將近五個月的位麵紅包資料消化,位麵不存在秘境,隻存在附屬位麵。

    月亮、土星、金星之類的位麵科學家發現的星球,都是“雍位麵”的附屬位麵,人類研發出來的衛星則是在主位麵與附屬位麵的夾縫裏。人類不管是登月還是登星,其實都是找到了主附位麵的通道,若是換條航道,那不管是航天還是發射衛星,必然都會失敗。

    航天機構若是能請到魏賢的話,那麽不管是飛天還是發射衛星,失敗幾率將會是零;因為魏賢知道所有位麵通道,隻要他肯指點位置,豈有失敗的道理。

    魏賢靈魂能夠隨時進出六極秩序位麵,進出陰間職群位麵,也可進出月亮、土星等等附屬位麵,這是因為他綁定了位麵紅包。但象範稚、馬鍾明、曾軫等“職士”則隻能進出自己的“職司殿”,可他們又沒有位麵紅包,如何進出?由此就能知道,這裏麵是存在“位麵傳送陣”的。

    魏賢也因此判斷大陳王朝的某任皇帝,是不是無意中找到了“位麵傳送陣”,然後恰巧去了某個發生過“職士戰爭”的位麵,從而獲得那麽多的“職牌”。如今的六極秩序裏可沒有“職牌”,那就有問題了,職牌都跑哪裏去了?

    論對“大陳王朝”了解之透徹,全世界非方德仁教授莫屬,魏賢琢磨了半天才整理好提問的語言,他問方教授,大陳王朝有沒有發生過極為玄妙的事件,比如某支大軍突然失蹤,又突然出現之類的。

    方教授隻愣了一秒就拍了一下魏賢的大腿,“還真有這樣的事情”。

    魏賢一邊揉著腿一邊急問,在哪個時期,在哪裏發生,消失多久等等問題。

    方教授記憶雖好卻總歸是年齡大了,他也不習慣用電腦輸入資料,轉身帶著魏賢去了自己的資料庫。資料庫並非在地下室,而是在方教授辦公室的後麵,麵積相當的大,資料的保養設備也很齊全。

    方教授一邊嘀咕一邊在資料困間走,魏賢如條尾巴般緊緊跟著,走著走著覺得不對勁,魏賢倒退幾步看了一下架號,“教授,我們走過這裏了”。

    “走過了?”方仁德有些詫異的問道。

    魏賢背著方教授,眼中金幣旋轉,看到資料庫裏出現一層薄薄的白霧,“我擦,說好建國後不得成精的嘛”,魏賢暗罵道。

    任何精怪的形成都不是偶然的,其形成都需要滿足前提條件,任一條件不足都無法形成精怪。就比如“書精”,它的形成需要滿足幾個條件,一是品信,一是容器,一是契機。

    德南古院的曆史也隻有百年,而這幢樓的樓齡最長也不會超過百年,那就不可能是樓的契機。滿倉庫的書籍、紙卷才是契機,在位麵紅包注視下,任何契機都難逃其捕捉,魏賢找到了目標。

    目標是書架,正確的說是組成書架的一根半米長木頭,它鑲嵌在書架的某個位置,而緊貼著它的則是一張羊皮卷。羊皮卷不是重點,重點是捆著羊皮卷的那條繩子,或許年代久遠的原因,繩子的顏色有些失真,但用淨清水一滴就顯露它原來的“紅色”。

    紅繩,紅木,還缺少一個條件。

    魏賢解開紅繩攤開羊皮卷顯露上麵的內容,苦逼的是,看不懂啊!看不懂沒關係,召喚方仁德教授這個學霸登場。

    方教授托了托老花鏡,捧著羊皮卷讀道“喂,我今天漂麗嗎?”

    魏賢等了半天沒聽到下文,“完了?”

    “完了”,方教授回答道,他臉上也是一個大問號,“夫子所創的文字雖然是世界/通用文,但仍然有些民族在此基礎上創造了自己的文字,羊皮卷上的文字就是‘奄布哈族’所創。”

    “奄布哈族?德州奄布哈縣的奄布哈?”魏賢問道。

    方教授點頭。

    魏賢就納悶了,“喂,我今天漂亮嗎?”這句話無法構成“精怪”的契機啊!紅繩或紅木應該是容器與給養(品信),羊皮卷的內容就該是“修煉口訣”,有容器、給養、口訣,三者都符合後,才具有“精怪”成形的環境。

    怎麽想“喂,我今天漂亮嗎?”都不可能是修煉口訣的。

    “你用奄布哈語念一遍”,魏賢想了想後說道。

    用“夫子語”念就是簡短的一句,但用“奄布哈語”念卻是非常長的一段,魏賢由此確定隻有用“奄布哈語”才能修煉,翻譯過來的是沒有卵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