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午夜驚魂:再出命案

字數:4443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綜誘受快到碗裏來 !
    被係統糊一臉的小萌砸吧砸吧吃著薯片,決定不管怎樣先喝罐飲料慶祝一下,卻聽見門外的說話聲,顯然那幫警察又回來了。
    小萌看了看掛在牆壁上的時鍾,吆西,原來已經快要10點了,難不成他們吃了個夜宵又回來了?介於剛才得到的好消息,小萌氣消了一大半,擦擦手便去開了門。
    剛捧上熱乎乎的麵,準備死守到底的阿麥聞聲噌地站了起來,將麵啪一聲扔到警員a的手裏,麵對著小萌局促不安道:“很抱歉,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真是對不起!”
    警員a和警員b傻不愣登地看著開門的青年,吸了吸口水,我說怎麽阿麥不舍得走,原來這屋子裏藏了一位大美人啊!他也太滑頭了,有這等好事,居然不跟哥們講!
    小萌瞧了眼後頭兩位笑得一臉色相的警員,蹙眉道:“你們這是來保護我的?”
    警員a刺啦一聲擠開阿麥,端著一碗麵,對著小萌垂涎三尺,美人就是美人,就連皺眉都這麽好看,“沒錯,我們是警局派來保護你的,白小姐,你放心,我們絕不會讓媒體騷擾到你,絕不會讓別人動你一分一毫的。”
    白小姐?!小萌額上青筋暴動,這個蠢警察到底是從哪個犄角旮旯裏麵出來的?就他這眼力,怎麽從警校畢業的?
    因為是周末,小萌沒有西裝革履,隻是簡單地穿了件白色襯衫,解開上麵兩個扣子,露出精致的鎖住,以及天鵝般修長的脖頸,下撘一條卡其色的小腳褲,顯得雙腿格外修長,襯衫被隨意地塞進褲子裏,隱隱勾勒出纖細的腰肢。
    被推開的阿麥本就惱火了,聽到警員a那麽一講,頭都痛起來了,看著小萌麵色不佳的臉,一把將警員a拽到一邊,咬牙切齒道:“睜大你的眼睛,白萌是男的!”
    “什麽?”警員a大驚失色,扭頭將小萌上上下下,裏裏外外都看了遍,他國語不好,唯一記得的形容美人的一句話,叫做什麽態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分明形容就是眼前之人,怎麽就不是女的呢?
    倒是警員b心細,從美色中緩過神來,著重打量了小萌的喉結跟胸,那微微凸起和一馬平川無一不是告訴他,這個人確確實實是男的。
    小萌懶得理警員a那神經病似的眼神,雙手環胸,朝阿麥微微揚起下巴,言簡意賅道:“喏,我隻要這個人就成,其他人都可以回去了。”
    “別介啊!”警員b躥了上來,就算是男的,那也養眼啊!“光靠阿麥一人怎麽夠啊?群體的力量是偉大的!”
    小萌不耐道:“要不就留他一人,要不你們全都給我滾蛋?你們自己選!”
    聞言,阿麥連忙大聲道:“我留下,他們走!”警員a、b怒目而視,極度譴責阿麥這種為美色棄隊友的行為。
    阿麥麵不改色,跟著小萌進了屋子,將門外兩人的抗議拋在腦後。
    進屋後,阿麥換了拖鞋,傻笑著跟在小萌屁股後麵,坐到沙發上,小萌瞧了眼他那蠢樣,問道:“你們警方準備保護我到什麽時候?”
    提起案情,阿麥立馬嚴肅起來,“我們目前已經抓到嫌疑人,隻要掌握證據就可以起訴他了。警方隻要是保護你不受媒體的騷擾。對於今天發生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我沒想到我的同事嘴巴這麽不牢靠,這麽不遵守紀律。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按紀律處分她的。”
    小萌輕哼了一聲,沒有開口,阿麥內心忐忑地看著他,緊張地出了一身的汗,就像罪犯被判刑前一般心驚肉跳。
    “呐,晚上你就睡在沙發上,白天你給我準備三餐,等到這風頭過了,你就回去吧!”
    阿麥眼睛噌地亮了,點頭如搗蒜,“好的,好的,沒問題!”
    瞧他那喜不自禁的樣子,小萌困惑,睡沙發他很開心嗎?
    時間悠悠,三天過去了,小萌向老板請了假,窩在屋子裏,一步不出,每時每刻對著阿麥那傻笑的臉,看來看去都是那寫老的掉牙的電影,大哥大功能隻限於打電話,渾身都快長毛了。
    據阿麥說,警方方麵依舊努力尋找嫌疑人犯案的證據,言下之意就是一無所獲。媒體那邊也沒在騷擾過他,偶爾碰到死者家屬,投向他的譴責目光好像他幹了什麽天理不容的事情,但是也僅限於此,沒有做出什麽過激的行為。小萌覺得自己現在相當的安全,不需要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便讓阿麥回警局去。
    阿麥雖然不怎麽情願,但是也知道既然白萌的人生安全沒有問題,那他就沒有理由繼續留下來,更可況局裏還有活等著他去做,便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兩日後的深夜,大街上燈火通明,夜生活正進入高朝之中。大樓前,一位長發女子,穿的清涼露骨,帶著小包從出租車上走了下來。越往大樓走去,周邊越寂靜,遠離了喧鬧的城市中心,驟然的寂靜讓女子不自覺地摸了摸有些涼颼颼的手臂,前幾日鬧得轟轟烈烈的弓雖女幹殺人案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她咽了咽口水,心裏戚戚然。
    應該……沒那麽倒黴就遇上了吧!
    樓道裏雖然亮著燈,但是空無一人,女人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已經是淩晨2點了,無外乎四周這麽的安靜,高跟鞋踩在地上踢踏踢踏的聲音此時尤為響亮清脆,女人平時不覺得,此時卻感覺這聲音特別的刺耳,越發地讓人有種恐懼感。
    她探頭探腦,小心翼翼地瞧了瞧樓梯上的動靜,輕手輕腳,盡量避免發出聲音,有驚無險地上了二樓後,她聽見樓梯上有些許動靜,連忙將包裏的防狼器拿了出來,握在手上。她剛走上樓梯口的轉彎處,就見前麵一醉酒男子猛地撲向了她,嘴裏瘋言瘋語,“女兒,你回來了,你回來了……”
    女人嚇了一大跳,慌忙中拿起手中的包包就向醉酒男人砸去,“你神經病啊!我不是你的女兒,放手啊……”一陣廝打後,女人那尖細的高跟鞋不小心踹到男人的重要部位,痛的他彎腰鬆了手,趁著這機會,女人慌不擇路地拿起包包就跑。
    她跑進二樓樓道,準備換個方向走另一條路,一邊走著一邊不停地回頭看著後麵,生怕那個男人追上來,喘著粗氣走到樓梯轉角處,女人虛脫地靠在牆上鬆了口氣。她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平複了下呼吸,她慢慢地靠近樓梯,卻被突然出現的一個人影驚到,全身毛骨悚然,頭皮發麻,剛要放聲尖叫,卻被男人一把禁錮住了身體,帶著手套的大手牢牢地捂住了她的嘴巴,死死地用力,很快的,女人就因為缺氧而昏迷過去。
    男人拖著死屍般的女人進了雜貨間,鎖上了門。他頭上帶著黑色的頭套,隻露出一雙戾氣十足的雙眼跟嘴巴,緊盯著昏迷的女人,眼神詭異地讓人害怕,他慢慢地靠近,手裏握著一頭削的尖尖的木棍,嘴角掛著一絲冰冷的笑意,肮髒的存在,總是需要正義的使者來解決。
    體內劇烈的疼痛讓女人從昏迷中驚醒,她惶然地張開眼,不知所措,卻驟然撞入一雙陰鷙冰冷的雙眼之中,那裏麵黑漆漆一片,就像一張恐怖而又無形的大網,將她牢牢困在其中,她就像獵人手中的獵物,倉皇狼狽,顫著身體,卻無法逃離他的圍捕。
    哧地一聲有什麽東西從她下體拔了出來,隨之而來的劇痛使得她全身痙——攣,縮成一團,她想掙紮,但是男人粗壯而有力的手臂死死地禁錮住她,勒的她生疼,她動彈不得,想要放聲尖叫,宣泄痛苦,然而嘴巴被木條塞住,隻能聽到自己嗚嗚嗚的聲音,此時此刻的她就像砧板上待宰的魚,任人宰割,絕望籠罩全身,她怎麽也沒想到厄運就此降臨,止不住的淚水滾滾而落,混著汗水,整個人狼狽不堪,卻不能男人心疼手軟。
    男人掐住她的下顎,迫使她睜大眼,將手上血跡斑斑的木棍遞到她的眼前,癲狂卻又冷靜的雙眼對上她絕望而又痛苦的雙眸,“看,喜歡嗎?”男人輕笑著,將那木棒輕輕拍在她的臉上,一下又一下,血痕留在上麵,混著汗水,滴滴而下。
    鼻尖的血腥味讓她發顫,她驚恐地睜大眼,血,血,血居然是從那裏來的!她甚至還能感受到那個地方還流著血,她泣不成聲,瘋狂地搖頭,想要說求求你,放了我,然而說出口的卻隻是嗚嗚嗚。
    女人害怕絕望卻無力掙紮的模樣讓男人歡喜極了,他溫柔地撫摸著女人的臉,雙眼卻閃著寒光,另一隻手拿著木棒無情地刺穿了她的下身。
    尖銳的疼痛頓時席卷全身,她渾身打顫,就如同離了水的魚,隻是神經性地一跳一跳,汗水打濕了她的頭發,貼在慘白無色的臉上,女人鼻涕眼淚肆流,弓著身體,身下的鮮血浸濕了大片地板,那顏色血紅血紅的,真是美極了!
    男人像是欣賞藝術品一般欣賞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她翻著白眼,呼吸微弱,頭發淩亂,四肢無力,她的手指抓著破舊的沙發,指尖因為疼痛而發白,她的上身完好無損,隻是汗水浸濕了衣服,貼在身上,顯現出玲瓏的身段,男人卻不屑一顧。她的下身淒慘不堪,一股股鮮血順著她的大腿流下,紅白交映,就像雪地上盛開的紅梅一般燦爛絢麗,場麵血腥又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