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這是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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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摸著差不多到火候了汪少不動聲色地搖搖頭說:“不我隻是好奇想打聽些問題希望你能夠回答我”

    “打聽問題”這下輪到號吃驚了不過她很快便爽朗地接道:“好有什麽問題你盡管提出來”

    或許她更加願意回答問題也好過做那些難堪的服務

    至少這樣不會有損自身的清白

    最開始汪少是打算查探些演藝吧的內部情況但在見到號的反應後汪少改變了想法準備先從號本身問起

    從表麵來看號是這裏的服務員所從事的就是為男人服務的工作

    但從號進入包廂以後並沒有絲毫為男人服務的理念相反還是汪少不斷的引導

    按理說這裏是海洲大飯店的演藝吧能夠出來接待客人的小姐都應該是經過培訓不可能會出現像號這樣的拘謹

    除非號是被逼的

    聯想到向良海的失蹤和小青的不辭而別再加上眼前這個號的異常舉止說明這其中確實有玄機

    所以汪少才準備要從這個號女孩的身上找到查探情況的突破口

    說不定從號的自身情況便可以查探出向良海失蹤的內幕甚至是和塗誌強有關

    見號一副下定決心的表情汪少略感放心當即試探道:“剛才你說怕我會對你的服務不滿意怕遭到他們毒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是這樣的”發出一聲低歎號向汪少倒出了苦水

    原來在演藝吧上班的小姐並不容易想要高額的回報就必須得到客人的認可

    來演藝吧消費的客人多半都是些有錢有勢的成功人士他們為了要尋找不一樣的樂子往往會變著戲法要求小姐服務

    假如一個不小心惹怒客人不高興便會得到一個不滿意的投訴輕則被訓斥幾句重則就有可能會遭到一頓暴打

    “是誰有這個權利敢動手打人”汪少有些氣緊地接問了一句對號講述的情況不由得義憤填膺

    但號似有忌諱地搖搖頭對這個問題避而不談隻是感謝汪少能夠讓她從容地坐在這裏聊天不對她的服務進行追究而充滿感激

    如果一味的追問下去反而會引起女孩的恐慌汪少決定換一個口吻

    “你不用那麽緊張我今天晚上來這裏主要就是找人聊天不會對你的服務不滿意如果你不方便說我也不會強迫你的”一句淡淡的問話旨在消除女孩的顧慮

    女孩發出一聲歎息接道:“先生我出來是因為家裏急需要錢本以為大城市好賺錢沒想到進來這裏麵還有那麽多的規矩”

    一聲歎息勾起了汪少對曉菲的記憶想當初曉菲也是和眼前這個號一樣都幻想著掙大錢不料會落入別人早就設計好的套套中

    眼前這個號女孩又何嚐不是這樣的遭遇

    聽到號的歎息汪少的惻隱之心油而生可以想象號的情形並不好過甚至有可能是在被脅迫的情況下才出來做這樣的服務

    偏偏還害怕受到迫害不敢將事情的原委說出

    不過汪少也不想對號的身世做更多的詢問以免觸動她的傷心處

    今天晚上到這裏來是為了要查探出演藝吧的內部情況

    “你們是屬於酒店管理還是屬於私人老板”汪少換了個話題問道

    雖汪少早就知道三樓屬於外包區域演藝吧和桑拿部並不屬於海洲大飯店管轄但為了從號嘴裏套出有用的線索故意這樣發問

    號不假思索地接道:“我們的老板姓羅根本就不屬於海洲大飯店的管理是承包商屬於私人管理的”

    “羅老板”汪少喃喃自語般重複了一句將這個名字記到了心裏

    不知道為什麽在聽到“羅老板”這三個字的時候汪少的內心莫名其妙地升騰起一絲怪怪的感覺似乎和這個羅老板早就認識一樣

    事實上他連演藝吧都還沒有來過超出三次又怎麽可能會認識這裏的羅老板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讓汪少不由自主地將羅老板三個字記到了心裏

    按捺住內心的奇怪感覺汪少不動聲色地接道:“那你的意思是說如果客人投訴將會遭到羅老板的毒打”

    號條件反射地直勁搖頭對羅老板的事隻字未提

    或許她已經意識到說漏嘴不敢再多話

    汪少試著再問些相關問題無奈號均守口如瓶隻是以沉默代替

    見實在問不出什麽汪少也不想太過難為號便準備離開

    從剛才的談話中汪少還是得到了一些初步的訊息

    雖還不敢確定向良海的失蹤和演藝吧內部有關但基本可以斷定演藝吧確實有點不同尋常

    單單從號嘴裏所透露的情況便可以判斷出這個演藝吧的羅老板絕非善類而演藝吧內部的管理也有點帶著灰色性質

    假如是單純的企業管理怎麽可能會動輒便打人

    盡管號不肯對演藝吧內部的管理做更多的透露汪少還是非常同情她的遭遇

    就在臨行之際汪少掏出那張鑽石卡塞到號手中表示對她的服務非常滿意

    受**若驚的號說什麽也不敢收隻是答應將收取相應的費用

    無功不受祿

    隻是陪汪少聊天怎麽還敢收怎麽貴重的小費

    從包廂出來汪少心情沉重地信步走到大廳此時剛好到了演出的時間原本空空蕩蕩的大廳此時座無虛席到處是伸長脖子的男人目光無一例外地緊盯這圓形舞台連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圓形舞台上身穿三點式的女郎展露出妙曼的身子正隨著勁爆的音樂聲使勁扭動胸口的兩座山峰不斷晃動一雙***的大腿份外醒目

    吸引這些男人目光的正是這個熱舞的女郎

    汪少暗自好笑無心欣賞這火爆的熱舞場景悶悶不樂地走向演藝吧的大門

    已經得到了確切訊息證明演藝吧內部的確有鬼可惜卻沒有真憑實據汪少也不便深究

    反過來講就算汪少掌握了真憑實據緊靠他一個人的力量也無可奈何

    畢竟這裏是省城並不是古城鎮可以僅憑一腔熱血便可以打抱不平或者說是替天行道

    就在汪少心情沮喪地走到門口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演藝吧大門口

    這個身影居是失蹤多時的向良海

    表弟

    汪少使勁擦了擦眼角定睛細看

    沒錯站在演藝吧門口翹首企盼的身影正是消失多時的表弟向良海

    此時向良海也發現了從演藝吧出來的汪少當即喜上眉梢大步走上前嘴裏高喊了一句:“表哥我等你好久了”

    “三娃子你咋會在這裏之前你去哪裏了害得我們好擔心”汪少難以置信地仔細打量這向良海嘴裏埋怨道

    向良海一把拉住汪少的手臂激動第接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趕緊先回去再講”

    說著扭頭查看了一下四周有無異常現象

    按捺住滿心的疑惑汪少隨向良海回到房間迫不及待地追問其情況

    先滿滿地喝了一大杯開水後向良海這才講述出一段近乎天方夜譚的奇遇

    原來那天晚上向良海奉汪少的囑托前往演藝吧刺探有關雲秋的訊息

    按照事先約定向良海假意是來欣賞節目暗地裏卻準備打探一些情況

    由於沒有這方麵的經驗向良海像一隻無頭蒼蠅一樣逢服務員便試探地說出雲秋的名字企圖找出和雲秋有關的情形

    還別說果真讓向良海問出些門道

    那是一個年紀輕輕的男服務員在聽到向良海說出雲秋的名字後表示認識這個人

    沒有任何經驗的向良海聞言大喜過望當即準備將情況向汪少匯報

    走出演藝吧後向良海準備馬上回房間給汪少說明情況

    就在電梯裏向良海見到了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子主動和向良海打招呼自稱是海洲大飯店的高級管理人員

    本來向良海不想和他多說什麽隻是禮貌地回以淡笑但中年男子似乎對向良海非常感興趣竟提出要向良海去他的房間

    見中年眼鏡男並無惡意向良海也不便推辭可惜他又心係著汪少交代的事情便婉言拒絕了眼鏡男子的要求

    可中年眼鏡男並不氣餒居跟著向良海來到1樓

    打開房間後沒有發現表哥汪少的身影卻發現眼鏡男不知什麽時候來到了樓道的走廊

    暗暗吃驚之餘眼鏡男已經靠近了向良海的身邊遞了一支香煙過去

    不疑有他的向良海在抽了幾口香煙後隻覺一陣頭暈目眩待再次瞠開眼的時候發現已經置身於一間雜物堆放間

    這是一間不大的雜物堆放間裏麵卻塞滿了硬紙板和一些碎布之類的東西一股刺鼻的腐朽味讓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