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又是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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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 章丘打了丁國研。然後又跑了。

    汪少覺得思維有些混亂。沒有理會曉三叔的髒話。轉而問向曉菲爸爸:“這到底是咋回事。他說的是啥意思。”

    當前迫切想要知道章丘來這裏做了些什麽。對曉三叔的髒話基本都忽略了。

    曉菲爸爸發出一聲低歎道:“看來二叔的猜測不錯。看樣子你也不知道這件事。”

    曉三叔又插了一句:“我看這小子是裝出來的。搞不好是他對曉菲的事耿耿於懷。指使那個姓章的男子幹的壞事。”

    聽到曉三叔含血噴人。汪少正欲發作。卻聽到曉菲爸爸斷然接道:“不會。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我相信汪少並不清楚這件事。”

    說著。曉菲爸爸發出第二聲沉重的歎息。望著汪少的眼神有點複雜。說不清是愛是恨。

    從曉菲爸爸的歎息中。透出一絲無奈。和對汪少的理解。這更加讓汪少迷惑。當即連聲催促道:“你就趕緊說說。這到底是咋回事。為啥要說半句留半句。”

    在汪少焦急的催促聲中。曉菲爸爸隻得苦笑道:“二叔關照過。說如果你回來找曉菲。一定要先通知他。”

    “那他現在在哪裏。”汪少恨不得馬上就能夠見到二叔。

    話音剛落。隻聽院門外傳來一個滄桑的男中音:“我在這裏。”

    隨著話音。一個男人的身影走進了院落。正是曉傑的爸爸。汪少迫切想要見到的二叔。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乍見二叔從院門外進來。汪少心裏百感交集。說不出是喜還是憂。

    二叔望向汪少的眼神也充滿了複雜。

    四目相對。彼此已經無法從對方的眼神中。找到當初的那份信任和欣賞。有的隻是迷茫。

    “二哥來得正好。這個小子還不承認當初他指使姓章的男子。你快問問看。”曉三叔大聲喊了一句。話到一半便被二叔厲聲嗬斥道:“住嘴。”

    二叔還是痞子溝的老大。在曉家村。二叔的話就是命令。哪怕是親兄弟。

    見二叔有些慍怒。曉三叔自覺地抽起香煙。不敢再多說半個字。

    汪少被眼前的這一幕搞得有點發懵。搞不懂這曉家三兄弟又要搞什麽名堂。

    不過汪少已經下定決心。無論他們搞什麽花樣。今天非得要見到曉菲。當麵問問清楚。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至於章丘的事還沒有得到證實。汪少還得先把眼前的事情處理好。

    剛才也隻是斷斷續續地聽到曉菲爸爸和曉三叔的對話。以及曉菲爸爸的感慨。說明章丘確實來這裏找過曉傑。

    或者說。章丘是來這裏找丁國研。第一時間更新

    到底章丘對曉傑或者丁國研做過什麽。以至於曉家兄弟要如此憎恨自己。甚至將表弟趕跑出了曉家村。

    這是目前汪少最想知道的事。

    二叔的目光在汪少的身上慢慢地遊走了一遍後。略微低沉地說道:“你咋回來了。你不是出去闖蕩了嗎。”

    “二叔。我回來做什麽。可能你比我更清楚。”汪少沒好氣地接了一句。態度不卑不亢。

    嘿嘿淡笑一聲。二叔接道:“你是回來找曉菲。對嗎。”

    汪少從鼻子裏哼了一聲。算是回答了二叔的提問。同時也反問道:“我還沒有搞懂。第一時間更新你們為啥把我表弟給趕出曉家村。還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待我。”

    二叔揮揮手說道:“這樣。我們換一個地方好好談談。有啥問題坐下來慢慢談。”

    又是這一套。

    汪少不以為意地搖搖頭說:“不。二叔。我就要你們在這裏說清楚。為什麽要出爾反爾。把三娃子逼得不敢回家。”

    感覺到汪少的話語中充滿了濃濃的火藥味。二叔苦笑著接道:“這都是因為姓章的那小子惹出的禍。”

    “姓章的小子到底做了些啥。值得你們這樣對三娃子大動幹戈。還把他趕出曉家村。”汪少憤憤地接道:“我今天哪裏都不去。就要你們在這裏給我解釋清楚。”

    按照小青臨行前的囑托。汪少說什麽也不願意離開曉菲的家。誓要見到曉菲。

    見汪少眼神中露出的那份堅定。二叔猶豫片刻。當即嗬斥了曉三叔兩句。並喝退了其他人。院子裏一下子少了很多看熱鬧的人。

    盡管曉三叔極端的不情願。還是小聲嘀咕著離開了曉菲家的小院。

    汪少憤怒的目光一直追隨著曉三叔的腳步。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院門之外。

    偌大的院子裏隻剩下汪少三人。

    “好吧。你先坐下。我們再慢慢談。”二叔指了指放在牆角的幾張獨凳。自己也坐到了一邊。

    院子裏少了曉三叔。汪少的怒氣也少了大半。便緩緩坐了下來。拳頭也不自覺地鬆開。

    曉菲媽媽端了一套功夫茶。放在中間。供他們三個人飲用。

    二叔掏出一包高級過濾嘴香煙。輕輕放在功夫茶邊。擺出了一副促膝長談的架勢。

    汪少也不客氣。抽出一支香煙點燃。狠狠地連抽幾口。借著尼古丁的味道。暫時緩解了心中的怨憤。

    隻有靜下心來。才能夠把問題解決。

    汪少謹記小青臨行前的告誡。默默地抽著悶煙。等待二叔給出一個滿意的答案。

    誰知二叔點燃香煙後。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卻滿意再多說。而是吩咐曉菲爸爸將情況解釋清楚。

    清了清嗓子。曉菲爸爸講述了這樣一段情形。

    就在汪少走後幾天。有一個牛高馬大的男子來到曉家村。找到二叔。說是受了汪少的囑托。有重要的事情要麵見二叔的兒子曉傑。

    社會經驗老到的二叔有些懷疑。汪少咋會叫這樣一個人來找曉傑。

    曉傑明明是汪少找回來的。如果汪少有啥事情。肯定會直接找曉傑。

    但這個自稱姓章的男子表示汪少有其他事脫不開身。才委托他來曉家村找曉傑。

    見姓章男子說的有鼻子有眼。不疑有他的二叔便讓姓章男子和曉傑見麵。

    誰知道曉傑見到這個姓章的男子。不禁有些好笑。

    原來曉傑認識這個姓章的男子。因為曉傑曾經在海洲大飯店上班。也從丁國研口中了解到有些關於這個姓章男子的事。

    乍見到姓章的男子。丁國研又急又氣。連聲質問姓章男子為什麽要陰魂不散地跟著他們。

    見姓章男子確實和曉傑認識。二叔便適時地出了房間。希望把空間讓給年輕人。好讓他們好好交談。

    可是令二叔始料不及的是。就在他走出房間不到兩分鍾。房間裏突然傳出丁國研的“救命”聲。間或著曉傑的厲聲嗬斥。第一時間更新

    等二叔衝進房間查看究竟的時候。隻見曉傑正抱著滿臉是血的丁國研。一臉的無助和迷茫。嘴裏不斷喃喃自語。重複著一句話:“不可能。他怎麽可以這樣對你下手。”

    顯然。曉傑是被什麽突如其來的意外給嚇懵了。

    再看房間裏已經不見了姓章男子的身影。二叔明白了些問題。當即大喝一聲驚醒了曉傑。並找來些布條給丁國研簡單包紮。一家人手忙腳亂地將丁國研送到了就近的衛生院。

    經醫生檢查。丁國研是被鈍器集中頭部。造成大出血。幸好送醫及時。並無大礙。

    不用說。用鈍器擊打丁國研的。正是姓章的男子。

    通過簡短詢問。二叔得知這個姓章的男子曾經瘋狂追求過丁國研。便猜想姓章的男子可能是因愛生恨。才對丁國研下了毒手。

    隻是令二叔不解的是。曉傑為什麽沒有抓住姓章的男子。而眼睜睜地讓他逃脫。

    事後二叔分析。當時曉傑定是被嚇懵了。忘記了呼救。更忘記了要出手製止。或者抓住行凶的姓章男子。

    當二叔再次詢問的時候。曉傑什麽也不肯說。整個人像是傻子一樣。隻知道“嘿嘿”苦笑。

    隔天後。當二叔再次去醫院的時候。卻發現曉傑和丁國研一起消失了。

    剛剛才嚐到了天倫之樂的二叔。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他開始像最開始那樣。瘋狂的尋找曉傑和丁國研的下落。

    同時。他也沒有放鬆對姓章男子的追查。

    有所不同的是。此時的二叔已經拋開了一切的顧慮。他相信曉傑肯定有什麽苦衷。才至於讓行凶的姓章男子逃脫。

    或者說。是曉傑在清醒之後。帶著丁國研去找姓章男子興師問罪。

    如此。二叔就更加要找到兒子才安心。

    很快兩個星期過去了。曉家人分頭尋找曉傑仍然沒有眉目。包括那個姓章男子。他們就像在人間蒸發了一樣。

    曉三叔把這一切都怪罪於汪少的身上。認為是汪少在暗中搞鬼。理由是二叔對汪少和曉菲的事強加幹涉。

    可二叔思前想後。覺得汪少不是這樣的人。才沒有答應曉三叔。要到省城找汪少的麻煩。

    但曉三叔卻像一個瘋子一樣。跑到向良海家找茬。並將向良海逼出曉家村。揚言曉傑一天沒有找到。向良海便一天都不準在曉家村露麵。否則見到一次打一次。

    說到這裏。二叔發出一聲沉重的低歎。緩緩接道:“雖然那個姓章的男子口口聲聲提到你。但我相信。打傷我兒媳婦的這件事。絕對和你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