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管他娘的修道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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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祖有什麽吩咐嗎?”王放道。
“嗯,也沒什麽大事,你現在是學道之首,掌管青山派所有俗事,我走後,麻煩你常來打掃無心居,洞中書籍希望你能妥善保管。”青陽子囑咐道。
“嗯,弟子一定好好保管。”
“好,也沒什麽事了,貧道這就走了。”青陽子是極為灑脫之人,當下叫了兩個侍應童子,坐著長尾仙鶴乘雲而去。
王放看了看若大無心居,此時已經隻剩下自己一個,幾間石室都緊閉,好像需要用秘法才能打開。居中一石台,點點滴滴的泉水從上方掉下來,落入茶壺中。王放端直茶壺喝了一口,入口清甜,心道真是好東西,以後來這裏喝口茶也是極好的。當下關了無心居的門,下了峰,派了幾名學道弟子前來看護打掃。
王放又回到了紫雲峰,這一年時間以來他很少去看紅寶,因為紅寶還是那麽愛睡,紅葉峰的藥渣經常會有人送來,紅寶也吃了不少,精神一點也沒有恢複,這讓王放有些煩惱,不過這樣也好,紅寶乖乖的也不會打擾自己,自己也能安心修煉。
一年來,王放還是將最好的東西都給了沐依依,沐依依是所有師姐中修煉速度最快的,短短一年時間竟從煉氣五層到了煉氣十層,恐怖的修煉速度讓幾位師姐都自歎不如。歐陽千語看到沐依依也是欣喜地點點頭,這樣的弟子就算是在整個青山派中修煉資質也是數一數二的。
歐陽宣早在半年前就已經離開青山派了,他此去是要迎娶上官家的小姐,那一日與沐依依分別,王放看在眼裏。沐依依的神情有些沮喪,看了歐陽宣一眼但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歐陽宣尷尬地聳了聳肩,與王放道了個別,道:“好好待我表妹,我相信你與其他人不一樣。”
過了幾日,突然有一名學道弟子來報,說是青山之巔常有人影,而且好幾次都被打昏,來者不善,像是小偷來踩點。那幾名學道弟子是王放極為信的過的人,看來此事真有蹊蹺。
當晚,王放就令那幾名學道弟子回去,自己獨自一個人守在峰上,他倒想看看這個小偷是誰竟然偷到青山派來了。
夜幕降臨,王放偷偷躲在一塊大石後麵,神識外放,感受著方圓幾裏外的一切。
起初沒有什麽動靜,到得子夜時分,果然有一絲動靜傳來,照王放的判斷應該不是從石階的正道而來,而是從山壁攀援而上,此人修為恐怕大不簡單,最起碼以王放的修為自認無法攀爬上如此高的絕壁。
片刻後,一道黑影躍上地麵,在月光下,這道黑影顯得十分纖柔,看樣子竟是個女子,一襲黑色勁裝,頭罩黑布,雙目向四周望了一眼,似乎對這裏沒有人影有些驚疑,但片刻後,她還是朝無心居走來。以她的神識似乎還無法發現隱藏在黑暗中的王放。
王放悄悄跟在她後麵,隻見她極為熟練地打開了無心居的鎖,身影一晃就進去了。
王放在門外用神識感受著裏麵的一切,那黑衣人不斷在牆上拍打,片刻後,隻聽見一聲機括啟動的聲音,一道石門隨之緩緩而開。
王放知道對方已經進入了石室,就後腳進了無心居,四周一片黑暗,有一那石門還未合上,裏麵是一條往下的石階,深不見底,此處他從來沒有來過。王放一步步小心翼翼地往石階下走去,神識不斷外放感受著下麵的,那黑衣人現在應該還是往下走。
走了百來米,王放一頓,四周能聽到“噠噠”的水滴聲,前麵的黑衣人似乎不動了。
過了半晌。又一道石門像是在前方打開,那黑衣人的氣息突然就消失了。
王放快步向前奔去,百多米後,隻見一麵巨大的石門半開半合著,門側有一盞油燈,壁上寫了幾個字:此地隻進有緣人,想開石門以有緣之血試之。道癲字。
邊上一個石槽,想來是讓有緣人將鮮血滴入此槽中,王放抬起手臂正想試試自己是不是有緣人。
突然自己抽了自己一巴掌,“奶奶的,石門不是開著嗎!真是傻到姥姥家去了!”
王放用神識向內探去,裏麵竟然阻斷了神識的探測,這讓王放好生驚疑,慢步向內走去,將腳步放得極為輕柔,想來那黑衣人的神識也被阻隔,應該不知道自己。
走了百來步,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傳來,這股香味初時讓人不可察覺,漸漸地會讓人越來越喜歡,越走香味越濃,不知不覺王放已經又走了百來步,隻見前方有燭火照來。停下腳步躲在黑暗中看著內中的一切。
這裏是一個若大的地下居室,居室頗為簡陋,隻有一張幾米寬的石床,一張石桌,此外壁上還有一張畫,畫得是一位極為漂亮的宮裝女子,女子右手執劍,左手掐訣,口中念念有詞,美眉微戚,頗有一種少女微嗔的美。
那黑衣人在畫前駐足,呆呆地看著那張少女圖。
“這……”黑衣人露出一聲驚疑,自言自語道:“畫像為何讓人這麽熟悉,難道這是家中長輩。”
其實黑衣人自己不知道,若是讓他人對比的話,這畫像與這黑衣人有五分相似。
“咳!”黑衣人一聲輕咳,叫道:“不好!這味道難道是快女香!該死的道癲怎麽會如此齷齪!”
黑衣人一把撕下壁上畫像,隻見幾豎小字刻在壁上:婉妹親啟,婉妹能來此地是道癲的福份,道癲素來傾慕婉妹,道癲也知道婉妹惜才,然不喜道癲貌醜,道癲深知婉妹一定會為了“無極八卦盾”來此地,道癲恭候多時,特設機括,隻許婉妹家族血脈並處子之血方能啟動機括,知此地者天下僅婉妹一人,道癲別無它求,隻求與碗妹在此洞**度一日良宵,“無極八卦盾”拱手奉上。道癲字。
“婉妹,婉妹……難道是……這該死的道癲,竟然打的是祖母的主意!”黑衣人破口大罵,此是她渾身血脈膨脹,一股熱意襲遍全身,小腹欲火翻騰,“這快女香實在太烈,以我的修為恐怕要死在這裏了。”
王放看在眼中,卻不知眼前發生了什麽事情,那牆上的小字他根本看不見,隻見那黑衣人,除去了頭上罩著的黑布,一張絕世容顏俏生生地暴露在燭光下。
“是她!”
“大師姐,降霜!”王放一聲驚叫,他從來沒想過此人會是大師姐,那個永遠都是一臉寒霜讓人不敢直視的少女,他也從來沒仔細看過這位師姐。
降霜頭一甩,一頭秀麗的長發隨風飄動,雙手一扯,胸口的黑衣已經被扯下大片。
王放驚呆了,他不明白大師姐降霜是怎麽了。那快女香隻對女人起作用,而王放根本絲毫沒有感受。
“萬水有靈,俱為冰清,不濁不動,無色無相……”降霜雙手掐訣,口中念著清心咒,極力抵抗著快女香帶來的衝擊,可是那種衝擊根本不是清心咒能抵禦的。降霜雙手用力一扯,整件黑色外套已經化為片片碎布飛舞在空中。
王放看得出現在的降霜極為難受,不知道是中了什麽毒,他正在猶豫要不要出去相助。
“該死的道癲,祖母為什麽要讓我來找什麽‘無極八卦盾’,恐怕這次是要死在這裏了。”說話間,降霜已經扯下了上身所有的衣襟,隻剩下幾縷破布能遮羞。
王放口中吞了一口口水,但他並不敢對降霜有所妄想,縱便降霜比沐依依還要漂亮幾分,身材比之張雲楚也更勻稱,但在他心中,降霜就像是一尊菩薩,他不也有所冒犯。
“師姐,你怎麽了?”王放急步奔過去,他想幫忙。
“有人!”降霜第一個念頭就是護住坦蕩的上身,“是你,王放!你怎麽會在這裏?”
“師姐,我能幫你嗎?”王放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你給我走遠一點,不要進來!”降霜喝斥道,突然小腹處一股強大的邪氣直往上衝,在此刻遇到一個男人簡單是火上澆油。
王放見降霜不喜自己在這裏,正想轉身要走,隻覺背後生風,兩條潔白的長臂從身後環抱過來,頓時感受到背後兩團高聳而鬆軟的東西緊貼上來,王放心中一震,他自然知道那是什麽,可是理智告訴他,他不能褻瀆這位他向來尊敬的大師姐,極力用手去掙開她的雙臂。
可是降霜的雙臂緊緊地抱著王放,其實降霜的修為遠遠比王放還要高,甚至比之歐陽千語都還要高出不少,她封印了自己的修為隻是為了尋找道癲留下的“無極八卦盾”,此刻有性命之憂,封印自然解開,別說是一個王放,就是十個王放也不是她的對手。
“師姐……”王放正要出聲,隻覺頸部傳來濕滑之感。
降霜的舌頭在王放脖子上遊走,那種軟軟酥酥的感覺讓王放不知所措,要知道他從來沒有經曆過男女之事。
降霜將王放轉過身來。
頓時四眼相視,王放看到她的眼中有一絲猩紅,雪白的臉蛋仿若天仙一般,櫻桃般的嘴唇被貝齒輕輕咬著,散亂的頭發就那樣隨意地散在空中,有一些還在王放的臉上。
“師姐……我……”那薄薄的紅唇已經貼了上來,王放再也無法說話了。
幾步後退,王放被一塊石頭絆倒在地,整個人被降霜死死地壓在下麵。
王放有些無奈,可不得不說眼前的女子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端莊、精致、柔媚、豐腴,他能感受到那白嫩的雙腿在自己腿上摩挲,能感受到那高聳的雙峰頂住了自己的胸口讓自己無法呼吸。
漸漸的,王放也有些意亂情迷,到此刻他已經無法把持自己,但是有一條信念在他耳邊響起:若是精陽外泄,此生再也無法突破築基。
“不可以!”王放掙紮著。
可是降霜的雙手輕輕一握就將王放雙手死死地握在了手中。她的眼中流下一滴淚水,她也不想這樣做,她從沒想過自己的初次會給眼前的這個土小子,她素來傲氣,多少青年才俊都從來沒有放在眼中,她也幾次幻想著自己的夫君是什麽樣子,但是每一個幻想的樣子都覺得不夠完美,但現實是殘酷的,自己的第一次居然要給這個小子,如若不然,自己隻有死路一條,本來自戕也不是太難的事情,但是此刻腦海中被**控製,體內有一個聲音不斷在告訴她,反正都要離開人世,何不嚐一嚐**的味道……
降霜的眼淚一滴滴掉落在王放的的臉上。
王放望著梨花帶雨的絕世容顏,望著那雪白高聳的雙峰,迎頭一吻,管他娘的修道長生!我隻要指尖刹那!
雙唇緊緊地貼在一起,降霜的身體頓時酥軟下來,微微閉上了雙眼。
王放雙手掙開降霜的手,放肆地在她身上遊走,越過一座高峰,撫過一條條深穀。他拚命地吸吮著,而降霜也在放肆地索取著。
一片片衣衫如蝴蝶般在空中飛舞。
片刻間,已經是最聖潔的純樸,那潔白如玉的身軀,是天公最完美的傑作,那挺翹的嬌臀讓王放如癡發醉。
撥開玉柱,那一刹便是永恒!
王放在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溫暖而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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