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前有狼,後有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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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場之後,沈凡蕾問淩滄:“你下午打算幹些什麽?”
    淩滄看了看時間,才中午十二點,於是一揚手中的紅包:“有錢了,出去揮霍一下。”
    “隨你吧。”沈凡蕾笑著搖了搖頭:“晚上七點,藍夢酒吧,不見不散。”
    淩滄所謂的揮霍,不過是給自己買了個手機,畢竟信息時代,時刻保持通信聯係還是很重要的。接下來,淩滄又狠狠心,買了一個筆記本,畢竟總用死豬的本子也不好意思。
    這樣一來,獎金就花幹淨了,淩滄還添進去不少。
    讓淩滄沒有想到的是,手機剛剛開通沒多久,就有一個電話打了進來,顯示的是“私人號碼”,而不是電話號。
    “你好,哪位?”淩滄打定了主意,如果對方是通知中了什麽獎,比如被非常六加一的李詠砸金蛋給砸中了,那麽就告訴對方自己其實正是李詠本人。
    “是我。”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略有些沙啞的聲音:“石老人。”
    “是你?”淩滄幾乎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大爺,你實在太神奇了,我剛把手機買來就知道號了!”
    “你既然是用自己身份證買的,我當然很容易可以知道。”笑了笑,石老人接著道:“如果不展現點手段,你小子肯定以為老夫我隻會蒙事,把話說得天花亂墜,其實沒半點本事。”
    “沒有,沒有,您老人家在我眼裏一直都是很神奇的。”
    “是嗎,嗬嗬,其實給你打電話,主要也是因為想你了,想看看你什麽時候方便過來喝茶。”
    “如果沒什麽事,下午我就去。”
    “好,一言為定。”
    掛上電話,淩滄回了學校,把筆記本放到寢室,準備去石老人那裏。
    淩滄有很多問題想討教這位神秘的老人,隻是出了校門之後,隱隱有一種預感,這一路隻怕不會風平浪靜。
    於是淩滄四下裏看了看,發現有幾個模樣很痞的人,緊緊尾隨在身後。他們裝作是過路的樣子,目光總是有意無意向自己這裏瞟來,而且自己走,他們也走,自己停下,他們也停了下來裝作係鞋帶或打電話。
    “這也叫跟蹤?”淩滄搖搖頭,向學校後身的路走去,也就是和山櫻交手的地方。那裏比較僻靜,淩滄打算好好教訓一下他們,問清楚是什麽人派來的。
    淩滄本來不把這幾個人放在眼裏,但很快的,淩滄卻不敢大意了,因為對方人越聚越多。很顯然,他們早就已經布下包圍圈,現在正在逐步收緊。
    到了預定的那條路上,後麵已經全是對方的人,距離也越來越近,淩滄正在思忖著應該怎麽辦,迎麵走來一高一矮兩個女孩。
    這兩個女孩都很漂亮,臉上帶著冷冷的笑容。其中個高的那個看到淩滄後,雙手交叉胸前,隨後**向下一甩,手中多了兩把蝴蝶雙刀。這種刀長度與人前臂大致相當,特點是刀背寬厚,以利格擋。刀身隻在前鋒幾寸的地方開刃,方便筆直的刺入人體,說起來是一種十分凶狠的兵器。
    另一個女孩則從身後抽出一把不太長的刀,形狀近似柳葉,是名柳葉刀。
    “你們怎麽稱呼……”淩滄苦笑了兩聲,這正是前有狼、後有虎,自己根本無處可躲:“沒說錯的話,是衝我來的吧?!”
    “正是!”兩個女孩一起點了點頭,隨後報上了名:“二號晚香,四號蕃紅。”
    “哦。”淩滄點點頭,突然轉身向追來的那些人跑去,高喊道:“就是他們!”
    這一舉動出乎在場所有人的預料,後麵追來的人本能的以為,晚香和蕃紅是淩滄的幫手。至於晚香和蕃紅,又以為後麵的這些人是淩滄的手下。
    晚香和蕃紅向淩滄追去,淩滄等到快和那些人接觸的時候,突然一側身跳到一旁。結果後麵這些人,與晚香和蕃紅登時打在一處。
    後麵的這些人都是打架的好手,但在晚香和蕃紅麵前,卻是不堪一擊。
    晚香把蝴蝶雙刀舞成一團光影,頃刻便在一個人身上留下十幾條刀痕,這個人還沒來得及出手,倒地斃命。再看蕃紅,柳葉刀一橫,攔腰把一個人開腸破肚,內髒混合著鮮血流淌了一地。
    等到對方暫時被壓製住,蕃紅揮刀向淩滄攻來。
    淩滄本來想撤離這裏,然而蕃紅速度實在太快,一晃便橫在了前麵。淩滄右腳飛起踢向刀柄,卻見蕃紅把刀往回一抽,抬腳向淩滄胯下撩去。
    “我扌喿!絕戶撩yin腳?!”淩滄急忙退身躲開:“你太卑鄙了吧!”
    “沒有你卑鄙,你也曾這麽對待山櫻!”蕃紅說著,柳葉刀當頭交叉劈下,一把刀竟好像變成了兩把。
    淩滄側身躲過第一刀,卻不料被第二刀劃破了袖子,胳膊上也留下了一條不太深的傷口,鮮血立即流淌了出來。
    那邊的晚香俯下身,雙刀交錯而出,斬斷了正麵一個人的雙腳,隨即向淩滄背後攻來。
    淩滄正忙於對付蕃紅,突然感到腦後惡風不善,急忙躬身。一把蝴蝶刀緊擦頭皮而過,如果淩滄晚上一秒鍾,隻怕要身首異處了。
    晚香一擊不成,另一把刀從下向上撩起,淩滄急忙前衝了一步,右腿還是被劈出了一條口子。蕃紅見狀,急忙緊bi一步,把柳葉刀當頭罩下。
    前後都被封死,蕃紅攻上路,晚香攻下路。縱然淩滄在山裏經曆了那麽久的曆練,卻也無法應對兩個高手的夾擊。
    眼看淩滄就要支撐不住,那些不明來路的人衝了過來,其中一個掏出手槍就開火了。隻聽“砰”的一聲,晚香的大腿上迸起一朵血花。
    晚香一聲不吭,一把蝴蝶刀向後擲出,正中開槍者的胸膛。同時她另一條腿發力,背對著對方躥了去,隨後往地上一躺,另一把蝴蝶刀往後一掃,開槍者的一條腿就被砍斷了。
    鮮血從斷肢噴灑出來,弄得晚香一身都是。配合以凶悍的表情,此時的她看起來頗為可怖。
    對方其他人也拿出了槍,看到晚香的這個樣子,不自覺地後退了好幾步,一時竟然忘記了開槍。晚香收回刀,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把兩把刀從當麵一個人的左右兩肩狠插了下去。
    一聲慘叫之後,這個人的身體劇烈的抖動起來,撒手掉落了手中的槍。晚香把刀抽出後,兩股鮮血從他的肩頭湧而出,就像兩座小小的紅sè噴泉。
    對方另外兩個人開火了,三發子彈擊中晚香的腹部。晚香緊咬銀牙,抓住之前那個人的屍體作掩護,抬腳踢起掉落的手槍,抓在手裏連續shè擊起來。
    這些人對晚香的攻擊,分擔了淩滄的壓力。淩滄高高躍起,雙腿蜷起,用膝蓋砸向蕃紅。隻見蕃紅把刀一橫,直直地向淩滄的膝蓋斬來,卻不料淩滄這隻是一個虛招,半空中突然一翻身,滾落在地。
    淩滄躺在地上,雙腿探出夾住蕃紅的雙腳,隨後猛力一絞,蕃紅站立不穩摔倒在地。
    在對方持有兵刃,而自己手無寸鐵的情況下,把對方引向地麵以貼身格鬥取勝,是最聰明的做法。
    貼身格鬥的原理,就是以肢體作為杠杆,然後利**學原理擊敗對方。縱然蕃紅的體能和技術都強於淩滄,但淩滄擅長地麵技,很快製住了蕃紅。
    淩滄的雙腿緊緊夾住蕃紅的咽喉,雙手則拉住蕃紅的一條胳膊。蕃紅扔掉了刀,拚命的掙紮著,卻無濟於事。她的雙腿拚命地蹬踩,揚起了一陣陣塵土,另一隻手不住地捶打著淩滄的胳膊,力氣越來越弱。
    隻要再堅持一會,蕃紅就要氣絕身亡。晚香注意到情況不妙,立即回身來救蕃紅,可也就在這個時候,對方的槍支再次響了起來。
    一排子彈從後背貫穿了晚香的身體,帶著鮮血從前胸shè出。晚香的眼睛漸漸變得無神,麵龐也變得蒼白起來。槍已經打光了子彈,她扔掉槍,用一把蝴蝶刀勉強支撐住身體,另一把蝴蝶刀投向了淩滄。
    淩滄沒有辦法躲閃,大腿被這把蝴蝶刀shè穿,雖然沒有傷到骨頭,但整條腿卻被釘在了地上。
    “臭女表子,你挺能打啊!”對方一個人衝上來,把槍口對準晚香的頭部,隨後扣動了扳機。
    一聲悶響過後,晚香就這樣被爆頭了,身體無力地倒在了地上。緊接著,她的身體爆成了一團火球,引燃了附近所有的東西。
    對方的三個人卒不及防,被火焰shè中,跟著也變成了一團火球。他們倒在地上,不住的哀號著,滾來滾去想要熄滅火焰,然而火卻越燒越旺。
    晚香的這顆**炸彈,威力可比山櫻大多了,主要成分大概是凝固汽油之類的東西,不管什麽東西碰到都會跟著燃燒。
    對方殘餘的兩人顧不上淩滄和蕃紅這邊,忙著救自己的同伴。淩滄趁著這個功夫,放開蕃紅的手,咬牙拔出了大腿上的刀,從肋下刺進了蕃紅的身體。
    蕃紅發出一聲慘叫,身體劇烈的顫抖了起來。淩滄暫時放過她,站起身來打算給予致命一擊,徹底結束戰鬥。
    然而蕃紅竟把那把刀從身體力抽了出來,不顧鮮血汩汩的湧出,向淩滄腳下橫掃過去。淩滄急忙向後退開兩步,雖然剛好躲過了這一刀,仍感到腳腕傳來一絲絲寒意。
    蕃紅回刀插在地上,支撐著跳了起來,身體躍起的同時把刀從地上帶了起來。緊接著,蕃紅把刀迎頭向淩滄罩了下來,淩滄轉身弓腰前躥出去,踢起一塊正在燃燒的殘骸shè向蕃紅。
    蕃紅打開殘骸,人也落在了地上,不過沒有馬上發動攻擊,而是重重地喘息起來。
    無論是戰鬥技術、勇氣,還是體能,蕃紅和晚香都要超出之前的三個人。在正常情況下,淩滄單獨麵對她們兩個中的任何一個,隻怕走不上十幾個回合,就要交代了。
    幸運的是,淩滄成功的利用了後麵追上來的那些人,為自己贏得了一線生機。也不知道是什麽人,偏偏要在這個時候來找麻煩,不管淩滄到底和他有什麽恩怨,此時此刻都要感謝他了。
    不過,比起這些人的來曆,淩滄更關心的是蕃紅她們到底是什麽背景。
    這樣的殺手,能夠豢養一個都是很不得了的,淩滄實在想不通,究竟什麽人麾下能有這麽多。
    自己到明海市來不過一個星期左右,雖然因為這樣那樣的事,與別人有過一些小摩擦,但其中絕對不可能有人具備這樣的實力。
    既然這些人指名道姓的要殺了自己,還特意讓自己知道她們的名字,淩滄猜測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父輩的恩怨延續到了自己身上。
    禍不及妻兒,無論多大的仇恨,報也通常報在本人身上,這是大家都默認的一條行為準側。鮮有人會謀害別人的妻子兒女,以向其本人示威。
    當然,就算真有人這樣做了,除了受到道義上的譴責之外,倒也不會受到其他的懲罰。但在這樣做之前,大家都會考慮別人是否也會這樣對付自己,因而多少還是會有些猶豫。也就是說,能夠幹出這種事情的人,除了有著不顧及一切的意誌之外,還生就一副狠辣心腸。
    淩滄很想知道,父親是否知道自己正麵對這樣的人,又是否對自己采取了什麽保護措施。從現在的情形看,父親對一切都聽之任之,也不知道這算是對自己的一種磨練,還是父親根本就不在乎自己這個兒子。
    淩滄看著蕃紅,深深吸了一口氣,隨後縱身撲了過去:“我們做個了斷吧!”
    “你去死吧!”蕃紅聲嘶力竭的高喊了一聲,拔刀向淩滄直刺了過去。
    淩滄沒有躲閃,而是揮掌拍向蕃紅持刀的手腕,就在即將刺到自己之前的刹那,讓刀鋒偏到了一旁。
    蝴蝶刀比較短,長度不及人的胳膊。可蕃紅還是沒想到淩滄有這樣的膽量,敢於正麵銳利無比的刀鋒。眼看著淩滄已經來到近前,她想回刀卻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