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捉那啥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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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七章,捉那啥在床

    牧烈聽得牧鎧這麽說,突然有些激動地問:“那你想不想不要再做奴才?”

    “大哥是什麽意思?”牧鎧問。

    牧烈靠近自家兄弟幾步,才低聲道:“皇帝知道我們兄弟二人都是皇家暗衛,前幾日他提到你,說是若你願意就把你調到宮裏來,也不用做什麽暗衛,可以做禦林軍的帶隊。到時候我們兄弟二人就有了官品,不是奴才了。”

    牧鎧細細琢磨了一會兒,這才明白自己這個許久不見的哥哥來找自己,卻是為了提升自己的地位身價。心裏不免生出一股悵然若失的感覺來,他好半天才回道:“可是再怎麽樣,我們之於陛下,仍舊是奴才。”

    “弟弟,你這腦子不可以那麽死。”牧烈試圖給牧鎧分析分析。

    誰知牧鎧卻是態度堅決地拒絕:“暗衛的信念便是為主而生,為主而死。大哥這下是要逼著兄弟背叛主子,棄暗衛信念為空話嗎?”

    牧烈搖搖頭,道:“你可知,若不能如此,你我下次再見便是敵人。”

    牧鎧瀟灑轉身:“屆時還請大哥不用顧及兄弟情義,千萬不要手下留情。”

    牧烈目送著自家兄弟離去,長長地歎了口氣。

    等牧鎧隨便找了個地方靠著打盹時,他聽到葉景回來的動靜。他咂咂嘴,滿意地睡過去,不過,似乎忘了什麽事來著。

    葉景回自己寢殿前衝葉阮房裏望了望,懷安故意有些慌亂道:“阿阮公子已經睡下了。”

    葉景見懷安臉色怪異,又想起唐域似乎說了要來找葉阮玩耍,不由問:“怎麽了?”

    懷安隻好誠惶誠恐地跪下:“懷安沒有看好阿阮公子,真是有罪。阿阮公子一回來,硬是拿了王爺的酒,邀域王爺暢飲,奴才也勸不住……”

    “阿阮酒量不好,”葉景又往外走:“我去看看他。”

    懷安忙在前麵帶路。

    門一推開就覺得頭疼,葉景看著地上散亂的衣服,然後看見床榻上兩個動作親密的人。

    應該是個誤會,可葉景還是有些生氣,他忙讓在後麵旁觀的宮人退出去,然後才脫了自己的外衫給葉阮蓋上。

    而唐域,蘷王殿下很是給麵子地幫他穿好了褻褲,然後一腳踹到了旁邊。

    一開始葉阮是趴在唐域的懷裏睡覺的,眼下手裏沒了抱的東西,他頗不習慣地張了張手,把葉景整個給環住。

    懷安為難說:“這,這奴才也沒有進來看,不知道域王爺也……”

    葉景皺皺眉,然後讓外麵的人進來:“還愣著做什麽?還不把域王爺抬到偏殿去?”

    幾個宮人才忙急匆匆進來,然後急匆匆地抬走。偏偏域王爺這個時候咂咂嘴,笑著抓抓白皙的肚子:“阿阮啊阿阮,你這身子真是挺軟的……”

    “域王爺醉酒嚴重,待會兒別給他蓋被子。”葉景揮揮手,讓人快出去。

    懷安見人離開,又問:“王爺可要回去就寢?”

    葉景卻是把目光放在一處,懷安看過去,心裏不由一驚,那兒是自己打碎了薑湯的地方,方才沒注意,眼下卻似乎真的聞到一股薑湯的味道。

    葉景將葉阮放好,後者的手卻是不依不撓地抱過來,仿佛是因為葉景老動來動去害他睡得不安穩,便順口輕輕咬了咬葉景的腰。

    “懷安,我說過,有這些心思還是多放在別處,葉阮,你不能動。”葉景讓懷安退下,自己伺候葉阮睡覺。

    懷安關門前正好看見葉景將被子給葉阮蓋好,無限寵溺地說:“你至少要等我把衣服換一下吧。”

    等葉景躺進葉阮的被窩裏時才意識到葉阮是沒有穿衣服的,他不經意地動動手就能碰到葉阮滑溜溜的身子,然後便又想起方才唐域說的“身子真是挺軟的”,不由緊緊握了握拳,想著葉阮反正也睡著了,自己幹脆把他整個抱住,我的!

    次日葉景醒的很早,準確的說他是一宿沒睡,咳咳,葉景看著懷裏睫毛輕顫的葉阮,心裏默默流淚,我特麽真的是個正人君子……

    沒想到葉阮卻是睜開眼來,他似乎以為自己還在做夢,忙又縮回自己懷裏躺了躺,伸手戳了戳葉景溫熱的手臂,才木木地抬起頭:“蘷王,真早啊。”

    葉阮想不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麽,隻是意識到自己光溜溜地躺在蘷王懷裏,還是很是羞澀。

    “不早,”蘷王說著,手卻是沒撒開:“還沒到上朝的時候。”

    似乎是皇帝默許了葉景留在皇城,為人臣,自然是要去上朝的。葉阮了然點點頭,想著自己不能耽擱他,便要起身,等起到一半又忙紅著臉坐下,把被子裹在自己身上。

    “那個,我的衣服……”

    葉景指了指地上淩亂的衣裳。

    葉阮能看見自己的小老虎圖案的褻褲,更是紅了臉:“還請王爺幫我遞一下好嗎?”

    葉景努努嘴,示意葉阮自己去。

    “王爺若是真要取笑阿阮,那阿阮也不怕丟人!”葉阮掀開被子,正要起身,卻發現葉景的睡衣,嗯,怎麽說呢,很破……

    破到胸前的布料被撕成一條一條的,露出葉景傲人的胸肌。

    葉阮不好意思地縮了縮,小聲問:“這個,是我幹的?”

    葉景抿嘴笑笑,一副“你覺得呢”的樣子。

    葉阮咬咬唇,然後重新躺好,尤其是聽見葉景說的:“我家阿阮力氣真大,我奮力掙紮也逃不過阿阮的魔掌啊。”

    咳咳,葉阮去看自己的手,然後把頭更加深地埋進了枕頭裏。

    葉景下床,取了一套衣服給葉阮,笑問:“阿阮是夢見什麽了?”

    葉阮接過衣服,想了想,笑:“吃荷葉雞。誒,對了,域王爺呢?”

    葉景沉默,然後問:“你試試衣服,合不合身?”

    葉阮忙說好,躺在被窩裏換好了衣服,搶先一步出去吃飯了。

    他在出門後才把笑臉冷了下來,昨晚,他的確是做了一個夢,卻不是吃荷葉雞,而是……

    大火和兩個跪在法場的陌生人。

    他不知道這代表了什麽,隻是覺得心很痛,他想醒過來,卻又偏偏被夢魘困住,動彈不得。

    他其實不是第一次夢見這些東西了,但他從來沒向葉景提過,畢竟葉景是蘷王,不是周公……

    “對了,域王爺應該是在偏殿才對。”葉阮拍拍臉,開始往偏殿走。

    偏殿的域王爺剛睜開眼,便大大地打了個噴嚏。

    他起身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隻穿著一條褻褲,他自己摸了摸額頭,應該是有些風寒。

    麵前的情景有些陌生,他左右看了看,將床單取過來蓋在自己身上,才喚:“有沒有人啊?”

    話音未落,便有一個宮人翻滾著進來:“給域王爺請安。”

    唐域看著他兩手空空地進來,皺眉問:“我的衣服呢?”

    “王爺可是說,你昨晚那一套?”

    唐域點點頭。

    “王爺給燒了。”宮人純良地回答。

    唐域:“!!!阿景瘋了嗎?”

    宮人捍衛自家主子的威嚴,解釋說:“域王爺你是誤會了,昨晚你和葉阮公子喝得太多,衣服弄髒了,所以王爺才讓我們把它給處理了。”

    “哦。”唐域笑笑,然後坐好,問:“那阿景給我準備的衣服呢?”

    宮人繼續純良:“沒有。”

    唐域:“……阿景變了,他為什麽那麽恨我?”

    宮人很是驚奇地問:“域王爺你是什麽都給忘了嗎?”

    唐域懵。

    宮人歎口氣,很是痛心地告訴唐域:“域王爺,因為你昨天晚上,把葉阮公子給上了啊,後來還被我們家王爺給捉那啥在床了。”

    “什麽!”唐域突然脊背一陣發涼,他咽了咽口水,問:“你說的,是真的?”

    宮人點點頭,然後看了看外麵,建議道:“我覺得,趁著我們家王爺還沒有過來結果你之前,你還是快逃吧。”

    唐域歎口氣,然後迅速地裹好床單,說:“你的話很有道理,等我回去換了身衣服會親自來用男人的方式來解決這個事的。”

    正巧葉阮來到唐域門口,還沒開口打招呼,卻見一團床單飛奔過來,唐域一臉歉然地說:“阿阮我不是始亂終棄的人,你等我回來!”

    葉阮還沒搞清楚狀況,就看見唐域逃也似的離開了蘷王殿。

    他回頭,看見正走出宮殿的葉景,葉景站在晨光下衝他笑笑,然後便轉身往前殿去。

    葉阮也笑笑,隨後他看見懷安站在一邊卻是直直地盯著他,他想了想,大膽地回望過去。

    懷安衝他露出一個笑容來,然後也跟著葉景離開。

    退朝。

    葉景動了動自己有些酸的脖子,正要乘轎離開,卻被一旁的官員叫住:“蘷王殿下回去了嗎?”

    “嗯,才回宮,殿裏還有很多事要自己打點。”葉景笑笑,這人是皇甫斐的近臣。

    官員也笑,拱了拱手說:“蘷王殿下辛苦了。對了,蘷王殿下身邊那個叫葉阮的侍衛怎麽沒看見?”

    “怎麽?大人想見他?”葉景玩味地笑笑。

    官員忙擺擺手,說笑幾句便離開了。葉景卻是胸有成竹地笑笑,既然這人都問了,那麽皇甫斐定然是對葉阮有了印象。

    看來無論怎樣,他們都是一類人,麵對他,從來都是心甘情願地被吸引,然後上癮,再也戒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