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血滴子,這也是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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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人,依舊沒有人,哪怕和他一樣變小百倍的人都沒有看見一個。

    本來對臥室甚有期待的杜昂想法落空了。

    可有句話叫做:這頭不亮那頭亮。

    繼續大搜刮的杜昂,直接將美少婦家的主臥開始翻個底朝天。當翻到下麵一個抽屜時,嘩,一片原味內衣海跳了出來。伴著縷縷馨香,純色、花色、黑色、紫色、豔紅、蕾絲……

    應有盡有。

    甚至那等調和感情的都不在少數。

    瞬間,杜昂感覺到自己有點不對勁了。

    恨恨的罵一聲:真是城會玩。可憐我現在這個熱血小青年的身體呦,太經不起世俗的引誘了。還是以前的身體好,老司機、穩如鐵。

    擺擺頭,杜昂已經對美少婦家的尋寶之旅絕望了,不過,做人不能太貪心,搜到一對超神手鏈已經賺了。

    可就在他即將物歸原樣,做正人君子時,猛的一抹淡淡的銀光在眼簾一角一閃而過。

    心頭一跳,杜昂臉色怪怪起來,心頭也直癢癢:該……該不會是……

    咳,要真是那種東西,變成寶物也沒用啊。總不可能像xx笑話上說的,撿個遙控器炸公交、炸地鐵吧。

    正人君子如杜昂已經決定了,要是什麽不可描述的東西,堅決不要,哪怕它是寶物。都不能汙染眼睛。清新你我他,河蟹靠大家。

    隨著無形大手在內衣櫃裏翻找,那寶物終於露出了真容。看著這一套兩件寶物。

    咳,

    雖然不是猜測中的東西,更不是什麽不可描述的東西。還好,世界一片河蟹。但……但杜昂還是不好意思描述,因為這是一套內衣,比較血滴子的那種。

    呼,

    正人君子如杜昂,既然剛才都發下海。口了,堅決不要。那就不要,丟下、丟下,要內衣幹啥,咱又不扮女裝大佬。這種汙染人眼球的東西就不該出現在陽光下,是該毀滅的。

    手堅決的一甩,便將內衣甩進了自己的褲兜。

    拍拍手,一身輕鬆的走人。

    帶著尋寶的興奮勁,杜昂將18層剩餘的幾戶通通搜了個遍。可似乎是把運氣全用在了美少婦家,來了一波噴血三連寶。其它幾家毛都沒找到。

    哎,坑啊。

    心累如杜昂,不得不回歸原點星緩一緩。

    躺在床上,一邊休息,一邊腦子裏興奮不已的轉動。

    至於,沒有寶物,那有沒有黃金的問題?

    有,還不少。至少在縮小了一百倍後的他眼中,簡直大把,沒有百噸,也有個十噸八噸的。

    可問題是杜昂不敢把這玩意原封原樣的帶回原點星來。要帶也隻是搞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帶回來。否則,你是準備嚇人呢還是準備嚇自己呢?

    不過,現在的杜昂是顧不上拆黃金賣黃金當土豪的。不管你拿不拿,黃金就在那裏,不離不棄。但寶物就不同了,誰知道會不會有別人拿?就算沒有,這寶物的價值絕對比黃金貴重。優先級別自然高於黃金。

    想想腦海中自己家的一畝三分地,杜昂腦洞大開的都想先放過腦中自己這一棟大樓了。搶時間的先直接去樓外的世界搜別人家的寶貝,畢竟腦中這棟樓已經被他劃為了自家領地,在這裏,他就是神,除了他,寶物誰都不可以染指。

    可,蛋疼的是,瞧著腦海中自家那棟大樓,隨著他的搜刮,整個18層都被點亮了。

    不得不說,這給了杜昂一個好消息,以及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隨著他繼續的搜刮,或許他可以點亮整棟大樓,無論走到八棟樓的哪裏,都能當神。

    而壞消息則是,除了這棟樓,他的腦海裏沒有其它樓,自然而然想點亮其它樓不可能。既然點不亮其它樓,怕是‘難道我是神’這個金手指也用不了了。

    這樣一來,不是神的他就隻能是一隻蟲了,一隻僅有一厘八高的小蟲子。別說搜刮尋寶了,生命都有危險。就算沒有生命危險,樓怎麽上?門怎麽開?鑽門縫?那抽屜怎麽開?櫃子又怎麽開?你好歹要能上去才行吧。

    這一想,杜昂頭都大了一圈,縮小百倍,人類就跟從天堂掉進地獄一樣可憐。什麽都用不了,什麽都成了限製。

    對了,說起人,好像他已經搜刮了整整一層樓了,還沒有碰上一個人。這實在難以置信,難道整個18層的人除了他,全都出去了嗎?

    又或者,其實並沒有出去,而是消失了?

    杜昂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心頭微駭:要真是這樣,那這地球還有個什麽意思。一片死寂,留他玩單機嗎?

    不行,得找人,找一找到底地球上除了他,還有沒有別的人存在。

    摸著提起意見的肚子,杜昂暗暗的想著。

    人就是這麽奇怪的生物。當人多的時候,就會提防著對方,想著對方可能會占有你的東西。可這一沒了人,卻又會想到抱團,想到群居。

    那麽,地球世界還有人嗎?

    ……

    看了下時間,10點多了,翻身下床的杜昂這才想起來,自己連洗臉刷牙都沒有解決。一番洗漱,開始解決起自己的中飯。

    前世,父母車禍去世,慢慢的杜昂將家務技能練了出來,做飯自然包括在內。

    這一世,好巧不巧,穿到的這位青年,父母同樣出車禍走了。

    有時,杜昂都在想,他這是不是穿到了平行世界另一個他身上?

    不過,很明顯兩人身世有差異,上一世,父母走的時候他已經18歲了,可以照顧自己。

    這一世,前身父母走的時候,前身才10歲。

    但冥冥中似有巧合的是,前身居然有個大八歲的姐姐,叫杜妍。

    這麽一想,杜昂差點把自己給嚇到。他小時候也叫杜研,研究的研。後來因為名字太軟,老被當女名,一怒之下改成帶日的杜昂。

    妍,研,就差個偏旁。難道說……

    渾身打了個顫,還好老天有眼,沒穿到杜妍身上,否則,就真的沒法過日子了。

    後怕不已的杜昂繼續擼記憶。

    前身父母去世後,18歲的花季少女杜妍就這樣頂著父母去世的悲痛打擊,扛起了家長的角色。10年來,淚一把汗一把的拉扯著前身,將前身疼愛到幾乎十指不沾陽春水,一心隻讀聖賢書的地步。

    前身也爭氣,沒有叛逆搞事。在姐姐即當爸又當媽的撫養下,成績一直不差,最後還考上了本市的一所一本高校。眼看著隻待畢業後,走上人生巔峰路,贏取白富美,做人生大贏家時。不想,半月前,感冒發燒被他給穿越了。

    這實在是個悲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