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偷畫開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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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打不開……
林瑞把自己房間鎖地相當嚴實,裏麵肯定裝了值錢的東西,要是能偷個一兩件拿去當掉應該能緩一時之急,到時候有錢了她再贖回來,神不知鬼不覺,就沒有人發現了。
想到這裏林雪就心裏美滋滋地,立馬跑去找了一根鐵絲。
四處看了一眼沒有人,林雪開始慢慢地撬了起來。
一分鍾……
兩分鍾……
三分鍾……
……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林雪急得汗都嘩啦啦地往下掉。
“二xiǎo jiě,你在幹什麽?”突然一個聲音闖入林雪的耳中。
林雪一個緊張竟然把鐵絲戳在了手心裏,靠在門上,看著前方一臉好奇的女傭,“沒幹什麽,主人家的事兒是你們這些人該管的嗎?還不下去,管好你的嘴。”
傭人嚇得連忙擺手,小心翼翼地退了下去。
“嘶”輕呼了一聲,林雪忍著痛又開始繼續撬著鎖。
“哢噠……”
林雪咧著嘴,激動地有些發抖。
她打開了。
四下望望沒有人,林雪輕輕地轉動門鎖,閃了進去。
以白色為基調的房間裏,擺著一張公主床,書架上裝滿了各式各樣地書籍,梳妝台上還有幾**化妝品,牆上還掛著林瑞和她媽媽以及父親的合照。
看著林瑞清新而又溫暖的房間布置,林雪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們都是林家的女兒,憑什麽她就能從小到大跟公主一樣,她就得是貧民區的窮丫頭。
管不了那麽多,現在也不是置氣的時候,林雪開始在房間了翻找貴重的物品。
翻來翻去,林雪什麽都沒找到。
“什麽啊,她沒道理這麽窮啊!”林雪感歎道,她才不相信林雪是個窮酸的,再說了她媽媽的娘家也是個有錢的,這屋子裏絕對有值錢的東西。
又是一圈翻箱倒櫃,連床底下都翻了,終於在櫃子底下發現了一幅畫。
林雪放慢了動作把這幅畫拿了出來,上麵還沾染了一些灰塵。
吹吹灰塵,林雪打開一看嚇得要死。
這幅畫下有林瑞外公的印章。
林雪外公是著名的國畫大師,曾經一幅畫被人拍到了500萬,這幅畫肯定是真跡。
“發財了發財了,這幅畫值不少錢。”林雪興奮地喊道,喜滋滋地把畫抱在懷裏,偷偷地出了房間。
回到房間後,林雪找了一個大盒子,將這幅畫裝了起來,這才出了門。
她不知道,這幅畫雖然有林瑞外公的真跡,但也有林瑞的傑作。
所以才會被扔在角落裏。
一路上林雪懷著滿腔的激動,來到了古玩一條街,找到了一家小當鋪,為了掩人耳目她故意來這種小當鋪。
“老板,我來當點東西。”林雪壓低了聲音把盒子往老板麵前一墩。
當鋪老板扶了一扶自己的金邊眼鏡,瞥了林雪一眼,打開盒子拿出了那副畫。
接過店員遞過來的放大鏡,老板慢悠悠地看了起來。
十分鍾過去了,老板一聲不吭,林雪急得團團轉。
“怎麽樣,值錢嗎?”
老板見狀,收起了放大鏡,把畫收了起來,麵無表情,“不值錢。”
這下林雪倒是愣住了。
竟然不值錢?開什麽國際玩笑!
“我說你有沒有好好看,這可是國畫大師的真跡,會不會看畫,不會就別看。”林雪作勢就要把畫抱走。
“這畫你即使抱著去別家,也是如此,雖說是國畫大師的作品,但卻並不是完美無缺,那樹下的人顯然是經過修改的,你這畫頂多10萬,不能再高。”
老板的聲音傳到林雪的耳朵裏,讓她停住了腳步。
她自己也根本欣賞不來這種畫,但是這價格差別也太大了了,十萬!
才十萬塊。
夠幹啥?可是不當的話,她不是得抱著這幅畫滿大街跑?反正她是不會送回去了。
想了想現在夜色連酒都拿不出來,林雪還是決定就放在這。
拿著十萬塊錢,林雪忙裏忙慌地又回了夜色讓經理去買了酒,這晚上夜色才開業。
渾濁的空氣中飄散著各種香水味,煙霧彌漫,震耳欲聾的音樂仿佛要把人的心髒震破,不少男男女女在舞池中瘋狂地扭動自己的身體,有些甚至十分曖昧地摸著對方。
林雪坐在吧台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酒,看著舞池上搖擺的人,當看見門口進來的女人的時候連忙招了招手。
帶著那女人,林雪來到了裏間。
“林雪,你就不能約我去個好點的地方嗎?烏煙瘴氣的。”女人很嫌棄地扇了扇空氣,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林雪立馬給她擦了擦凳子和麵前的那一塊地方,“莊xiǎo jiě不要生氣嘛,這不是晚上要營業,莊xiǎo jiě生長在錢窩裏,當然不知道我們這些人的心酸。”
莊曉曼嗤之以鼻,切了一聲,問道:“找我什麽事?快說。”
林雪隱藏住心裏的火氣,笑盈盈地給莊曉曼遞了杯酒,“不知道莊xiǎo jiě對林瑞是什麽看法?”
什麽看法?
看法可多了!
她打小就看不慣林瑞,論家世,論美貌沒有一樣比林瑞差,憑什麽她從小到大走到哪裏都是焦點。
還有,那個人,從小都不正眼看她一眼。
這不報應來了,雙腿殘疾。
一個戲子,一個殘廢,果然一對。
想到這裏莊曉曼的心情才好一些。
“想說什麽就說,別磨磨唧唧的。”
見莊曉曼這樣,林雪就知道自己找對人了。
“聽說明天晚上在司徒家有個慈善晚宴,你想不想讓林瑞大出血?”
所謂慈善晚宴不過就是富人拿出自己的一件物品進行拍賣,拍賣所得的錢捐給慈善機構,來做善事。
莊曉曼將信將疑,緊著眉頭盯著林雪,“怎麽說?”
魚兒上鉤,林雪雲淡風輕,“林瑞最近這幾年在尋找鴿子血紅寶石,我想莊xiǎo jiě家既然是做珠寶生意的,這樣的事情對莊xiǎo jiě來說並不難吧。”
說完,林雪斜視莊曉曼,打量著她。
這莊家在榕城珠寶行業可是數一數二,這一整塊的鴿子血紅寶石怎麽說也能拿得出來的。
莊曉曼被林雪看得有些心發慌,這鴿子血紅寶石是個稀罕東西,她有是有,當年生日祖母剛好送給過她一塊,一直她都不敢動。
可是,她真的要因為林瑞這個人把自己收藏了好多年的東西拿出去嗎?
“你憑什麽就能保證林瑞一定會花大價錢來買?我可不記得林瑞是個好糊弄的人。”既然說到這裏,莊曉曼總得保證萬無一失。
林雪一時也找不出什麽理由,但仔細一想林瑞都能私下尋找這塊石頭好幾年,當然不是一時興起,肯定是有別的用。
若不是她的偷聽林瑞講話,她哪能知道林瑞背後在找這些東西。
“如果林瑞對這東西不那麽看重會一直尋找好幾年?”一句反問,讓莊曉曼啞口無言,她端起酒杯準備喝,但是一聞到濃烈地酒味便嫌棄地往桌子上重重一放。
再一看,這房間裏昏昏暗暗地,實在是悶得慌,“我會看著辦的。”
扔下這麽一句話,莊曉曼就出了門。
這件事於林雪而言,沒有一點壞處,成了,這是莊曉曼和林瑞之間的膈應,林瑞也想不到是她,不成,也沒關係,她又沒有什麽損失。
一杯烈酒穿腸過,林雪出了裏間,外麵大廳裏還是一番極致熱鬧的景象,熱歌辣舞,男男女女玩兒的不亦樂乎,林雪心中油然而生一種自豪感。
她一定要掙更多更多的錢,讓那些對她嗤之以鼻的人在她的腳底下求饒。
“林雪,這裏……”
林雪尋聲望去,正好是自己的那一群“朋友”,硬著頭皮上去了,她可沒那麽多錢讓他們來砸。
“林雪,怎麽樣,我們昨天給力吧。”一個身穿吊帶短褲的女生端著一杯酒湊到了林雪跟前攘了攘她,大聲地說道,然後對著一群人大笑。
經過她這麽一提醒,林雪反應過來,昨天林瑞退婚門起初的zhào piàn正是他們幫忙傳播出去的,想到這裏,林雪覺得這群人也不是那麽沒用。
咧嘴一笑,林雪揚聲甩甩手,對著一群人點了幾下,陰陽怪氣地說:“滿……意……。”
“今天這頓,我請了。”緊接著就是一句豪言壯語,林雪此刻已經把自己現在錢包空空的現狀又拋地一幹二淨
在座的人瞬間歡呼了起來,又是蹦又是跳又是鼓掌,吹起了口哨舉杯豪飲。
又是一番瘋狂地玩兒鬧,林雪才一身酒氣地回到了家,但是到了家門口卻看見了林瑞的保姆車。
湊在車前看了好一會兒,什麽都沒發現才三步做兩步微晃地進了屋子。
此時,沈美玲正坐在客廳裏看電視劇,剛好是林瑞主演的。
看見林瑞熒幕裏的樣子,林雪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的問道沈美玲:“媽。林瑞是不是回來了。”
“回來了,跟你爸在書房說話呢。”沈美玲瞟了林瑞一眼,“小雪不是媽說你,你怎麽一點都不爭氣,看看你這一身酒氣讓你爸看見又少不了一頓罵。”
沈美玲有種恨鐵不成鋼地意味,一天到晚喝的醉醺醺地回家,還淨幹一些拉後腿的事。
還是兒子好,一想到兒子沈美玲臉上總有股化不開的思念。
林雪理都沒理沈美玲一眼,這句話她聽都聽了無數次了,慢手慢腳地走到樓梯口,林雪來到了書房門口,貼在了門口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