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宮裏寄來的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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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雱現在錢又多又忙,每次去青樓都有一群舒州明星大腕陪著,生活多姿多彩,哪有時間做宅男寫小說啊。
鑒於司馬光已經落入了下風,於是王雱就不寫了,打算把《鐵頭光和司馬缸》太監了。
卻是一轉眼,通判司轉發了皇帝的中旨:趕緊的更新。
這下王雱哭瞎了,得罪誰都別得罪皇帝,這永遠是古代的規矩。所以隻有老老實實的去更新了,卻又在想辦法“闌尾”,來個大綱似得結尾。
這天在書房裏手撐這腮,思考著結尾怎麽寫。
忽然覺得一陣惡寒,感覺上有人盯著,卻找不到?
跟著,有個陰測測的聲音仿佛來自背後:“怎麽著,小孩江郎才盡了嗎?更新不出來了?”
王雱直接嚇的跳起來,把毛筆往後一扔就跑。
卻是往前一頭撞在人身上,鬼啊!
聲音分明來自後方,人卻出現在了前麵。嚇到王雱了。
被彈回來坐在地上,王雱一看,乃是個臉上有片墨汁的臉色慘白的老頭,麵白無須似乎是個太監。
“你……你少把墨汁弄在臉上裝鬼嚇人!”王雱叫道。
陳總管陰測測道:“咱家臉上的墨汁,難道不是你個膽小鬼扔毛筆弄的嗎?”
一邊說,老太監抬手把墨汁抹去了。
“哦,原來是個人。”這下王雱得意了起來道:“你個刁民敢潛伏王家……”
噗。
頓時如同警察亮證件一樣,被老太監貼了一個牌子在臉上。
於是王雱就消停了,隻得抱拳道:“見過大總管。”
陳總管也抱拳回禮道:“衙內客氣。”
“你是來催促更新的嗎?”王雱笑道。
“是的。”
“那麽你顯然屬於白來了,我都收到陛下旨意了。當然是會更新的。”王雱說道。
“然而老夫不放心,我夜觀天象,若不來此監督,司馬光消停的現在,必然被你瞎寫一個結局糊弄人。”老陳總道。
王雱攤手道:“可我真的寫不出來了,別對我要求太高了。”
陳總管道:“咱家不管那麽多,你若寫不出來帝姬會難過,她在等著看你的更新。”
王雱是真敢欺負太監的,於是道:“靠,別拿帝姬來壓我,我乃是讀書人,是皇帝的臣子和神童,寫不出來就是寫不出來了。”
“吆……”老陳陰測測樣子道,“小孩的脾氣還不小?”
“我這叫文人的骨氣,不叫脾氣好吧。”王雱大義凜然的模樣。
陳總管可沒太好的耐心,給他後腦勺一掌:“骨氣個屁,咱家奉旨辦事,小屁孩聲音這麽大真的好嗎?”
就此捅了馬蜂窩,王雱捂著腦袋坐在地上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道:“太監迫害讀書人了!”
如此把老陳嚇的跳起來,被王安石聽到問題不大,但是被那群歐陽修包拯們聽到的話是真會出事的,於是太監就強製維穩,捂著小孩的嘴巴。
見此大陰人這麽猥瑣,所謂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司馬光王雱是敢惹的,卻不會隨便惹這個太監了,於是就消停了。
觀察了一下,陳總管試著道:“那,咱家要放手了,但你不許在叫,不許誣陷人?”
王雱點了點頭。
老陳就試著放手了。
王雱道:“可是我真的寫不出來,要太監了。”
“?”老陳便背著手圍著王雱走了兩圈,少頃拉開王雱的手袖,啊呸,噴了些口水,然後用袖子擦亮觀察,隨後評價道:“不錯,此子骨骼驚奇,又陰險,又陽剛不足,果真是塊材料,老夫且問你,你真打算去文從武,繼承老夫的衣缽絕技嗎?”
王雱驚悚了,轉身就跑:“都不知道你說什麽。”
卻是被揪著後領逮了回來,老陳笑道:“欲要神功,先揮刀自宮。你年紀恰好,又是陰柔體製,沒人比你更適合了,正好你有意做太監,一刀斷流水,所有的情絲都斬斷了,從此天下無敵,逍遙自在你覺得如何?”
“臥槽,你難道是認真的?”王雱驚恐的看著他。
“老夫葵花移形的威力,難道你剛剛沒見識嗎?”陳總管陰測測的道。
王雱覺得他根本就在吹牛,不想鳥他,自顧自的拉開褲襠,低頭看了一下小雞1雞。
老陳湊過來一起觀看著,歎息道:“切了吧,留著沒多少用。”
王雱不陪他胡鬧了,又拉好褲子搖頭道:“不了,我還是去練鐵頭功算了,另外我也無法更新了,我現在一刻鍾幾貫錢上下,哪有時間更新啊。”
“當真?”老太監眯起眼睛。
王雱道:“當然是真的,你還敢威脅讀書人不成?”
“吆,嚇得咱家怕怕的。咱家當然不敢威脅讀書人,尤其不敢得罪官員子弟,否則會讓皇帝都下不來台。皇帝又想護咱家,又不方便剝了讀書人的麵子。”老陳獰笑道:“讀書人當然是要優待的。不過聽說你除了和包大人不對付外,你還有個女賊似的老婆,曾經潛伏在包大人的附近……”
“好吧我這就去更新。”
不等他說完,王雱一臉黑線的坐回去,咬著筆杆子開始思考。
大白真的是個禍害啊,胸大無腦說的就是她那號,往後也不知道要弄出多少事來。竟是這樣的把柄都被老太監抓到了。
老太監雖然不代表律法,但他也不是訴棍,從語氣中能聽得出來他是皇帝的奶爹,這種陰險小人麽,他肯定有能力進一些讒言給皇帝。所以這種敲詐勒索隻有認了。
媽的這個閹人,就是因為更新不利索後、宮裏那個帝姬寄來的刀片。
更新是需要思路的,於是王雱就好奇的道:“陳總管你打得過老廖嗎?”
老陳陰測測的道:“沒打過不知道,但你隻需知道展昭一見我就跑,就可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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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天外有天,這個東方不敗、看來是這個穿越劇本裏的隱藏boss
王雱又擠兌他道:“我明顯不信,展昭根本不會那麽弱,他連我都傷得了,就可以想見他的威力之大。”
老陳一臉黑線,也不知道他的對比手法到底師從何處?
“當然咱家略誇張了些。展昭屬於那種有天賦,又運氣賊好,少年時代就把路子走對了的人,於是現在基本天下無敵了,但前提是老夫不出手。否則他連老夫的屁都聞不到。”陳總管道。
“那麽你的特點是什麽?”王雱道。
“頻率。”
老陳一邊說,拿出一顆繡花針在手裏示範,隻見他速度非常快,突突突突突,猶如電動縫紉機似的用針在木架上刺了一番。
“啄木鳥?這就是你的葵花移形?”王雱簡直大跌眼鏡。
“咱家並不想對牛談情,明日你叫老廖來看看他就懂了。”陳總管道。
王雱道:“你誤會啦,我不是要找你毛病。我是沒素材寫不下去,目下寫到鐵頭光領悟了疾如風,而司馬缸解鎖徐如林失敗,這是因為我不知道怎麽用徐如林對決疾如風。”
老陳笑道:“那麽你不凡這樣去理解,老夫是如風,而有一種狀態叫‘難知如陰’,陰晴不定,似動如雷霆又似靜如徐林,叫人琢磨不透,於是遇到那個契機時,縱使是老夫也施展不開,難以出手。”
“你這麽猥瑣都出不了手,真有這種狀態嗎?”王雱驚恐的道。
“有的,京城有個女人就有這個能力。”老陳神秘兮兮的道。
“此大姐姐是誰啊?”王雱嘿嘿笑道。
“你管她是誰,早就叫你少吹牛逼多碼子!快寫。”老陳很沒耐心的嗬斥道。
於是王雱寫了一章,又咬著筆杆子道:“對了,我家那悍妞老婆,還有希望打得過你嗎?”
“沒希望了,她被那四個老鼠教廢了。”陳總管木然的態度道。
“你不要因為沒有卵,你就看不起女人。”
“老子什麽時候看不起女人了,你就是不更新是吧!”陳總管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