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海棠銀杏忽到訪

字數:4019   加入書籤

A+A-


    “嘖,白沙澤,你這是作何意思?哼,把我們的身份公開出來對你就有什麽好事嘛?你這人,到底想怎樣?”聽到他說出這些話,時佑安終究還是壓製不住,狠狠的反駁了他一頓,可他完全沒有注意到的是,這白沙澤的不對勁。

    也許是他們與白沙澤相處時間過短與對於其的不了解,他們隻是覺得這白沙澤是來挑釁的,隻想讓他閉上那張嘴,可白沙澤卻不同以往,反倒是更多話了,“佑安殿下,你到底實在說什麽呀,我這可是在幫你呀,他不是首富嗎,嗬,我倒想看看,女帝的人,他是否買得起!”

    “你”聽見這話,佑安越發的怒了,可這僅僅一會兒時間,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躺下了,平時若是正常,那紫藤便是不可能倒下,可眼下的所有人,不管是鬼者,妖者,靈者,仙者都是齊身倒下,自然,除了白沙澤,和方才神秘的身影!

    可想而知,白沙澤的出現,自然缺少不得的便是其契約者,海棠仙王尹蘭悠的在場,不過此前出現的女子,卻比之前的海棠還來得黑暗,這種感覺讓人極度的不舒服,別說其他人,就連地上躺的,昏迷過去之人,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海棠,你的能力是不是有限?竟是折騰了這麽久,你才將他們弄倒了,看來我還是高估了你的存在呀,被染指的海棠花”血色的花瓣,也許不知在何時,已經被黑暗染指,成了暗紅色的存在,海棠,已經不同往日的存在了。

    “不,佑,佑安?!”正是清晨太陽初升之時,床上安詳的麵容竟是猛然間一變,極度的慌張,不安的麵色遍布整張臉,破壞了原先的美感,可這一幕,卻也有一種,屬於其他的美。

    隻是這不安,似乎也是有一種原因的,隻見這梓蒂猛然間坐了起身,眼神中帶著無限擔心,“這個夢,好真實,若是沒猜錯的話,你,這定是你搞的鬼吧,有本事來這裏,就沒膽量出來與孤見上一麵嗎?什麽時候,你也變得這麽膽小了?”

    “嗬,不愧是女帝之位的梓蒂啊,能被修羅魔尊選中之人,還真是令人越發的佩服了,隻是如此的話,你應該也是猜到了吧?方才你所有的那個夢,其實並不是夢。”說話之際,一道白影縱身躍下,依舊是那一襲白衣著身,清秀俊俏的麵容,可這憂傷的身影,似乎已經不見了。

    “白沙澤?嗬說吧,你既然不是白沙澤的話,為何要出現在孤的寢宮內,還有,你和海棠,到底把佑安還有紫藤怎麽樣了?唆使他們有事,你們契約關係的二人,可別想安生過完這輩子!”似乎這梓蒂能看穿一切,眼前的白沙澤,明明就是如同以往的存在,可在她眼裏,似乎根本就不是這白沙澤,仿佛是另一個人。

    “女帝陛下,你如此道話的話,可是傷了我的心呢,畢竟白沙澤可是一直都很喜歡你呀,多日不見,我們的出現,為何會讓你如此排斥,難道,是因為你有了新人,忘了舊人罷?”梓蒂的話語顯然不是那個意思,但眼前的白沙澤,卻是有意要曲解這一切的意思。

    可當這梓蒂對其無奈的皺了眉頭,對其一瞪,又是極度不滿的開了口,“嗬,這種事你們是瞞得過別人,可終究瞞不過孤。銀杏公子,若是孤沒想錯的話,陪同你來的,還有這海棠仙王尹蘭悠!不過這個海棠仙王,似乎完全陷入了反麵的性格,平時隻是看起來囂張跋扈,實則也是太過善良,為人類著想的她,此時,可是隻為了自己,完全顧不得其他人呀!”

    “哈哈哈!”梓蒂方是說出這麽一句,這一道清脆帶著諷刺的笑聲,便是在此刻響起,“不愧是忍忍人人敬佩的女帝陛下,果真不同他人,連本王還未出現,你都能猜出本王的變化,是看見銀杏的存在,還是白沙澤曾與你說過,他所謂的另一麵呢?”

    “白沙澤本就與孤不熟,如同你想除了修羅,仙界想除了妖鬼兩界的存在一般,孤,也隻是與他是對手,他如何會跟孤說這些?若是孤沒記錯的話,其實是你們第一次跟蹤孤時,白沙澤的身上,就是這銀杏的氣息,可之後見到他,卻很少,有這種氣息了!如今重現,倒也讓孤覺得甚是熟悉,方是想起,至於海棠仙王,你的氣息已經,這種事就不必孤多說了吧,你們都是知道的。”

    說著,梓蒂笑盈盈的看著眼前的兩人,而銀杏要說是這白沙澤本人,可銀杏的存在,其實就像是另一道靈魂一般。這樣的話,可以說,他對梓蒂那是完全沒有感覺,“嗬,女帝陛下的分析倒也是實話,不過你在乎之人如今所在,你就真的不擔心嗎?”

    “擔心,那自然是擔心了,因為你們兩位的存在,無法不讓孤在意,若是當初的海棠與白沙澤的話,在他們沒有真正出事之前,孤還是可以有些兒安心的,不過很可惜,如今你們的存在,嗬,孤還真是信不過”梓蒂說著,隨即伸手,往一旁的被子角一抓,便是掀了開,完全不在意眼前還有兩位其他人的所在,便是起了身。

    僅僅一件薄薄的裏衣,讓這銀杏一怔,下意識的別過臉,不去看這梓蒂。畢竟梓蒂這身材,可是比其他女子來得豐滿,“嗬,這就讓你不好意思了嗎?銀杏公子?孤一直以為,你除了對害人這種事在意以外,別的可是完全不在意,沒想到你還會害羞啊!”

    當梓蒂說出這一句話時,銀杏竟沒有反駁,反倒是別著臉,紅到耳根子的來了一句,“沒想到你堂堂一女帝,竟是如此的嘖,如此的不知廉恥,本公子才不屑看你。哼,你就好好擔心擔心你的前世兒子時佑安的安危吧!我們該走了,海棠,這種地方,本公子不會再想待下去!”

    說著,這銀杏已經很是快速的躍起,整一個飛身而去,離去了。而海棠竟是得意的看向梓蒂,對其很是嘚瑟的道了一句,“嗬,別以為白沙澤喜歡你,我們銀杏就一定會對你手下留情,銀杏跟白沙澤就算是同一人,可他們的心,卻是分開的存在,梓蒂,這一次,本王可不信你會贏!”

    說完,就連這海棠也是縱身一躍,快速的離去了。頃刻之間,便是隻留下梓蒂一人,在這寢宮內披上外衣,稍作打扮了一番,換上威嚴的麵容與帝君的氣場,走了出去。這一出去,原本還是八卦的宮女們路過,一時間閉了嘴,整一個連開口都有些兒不敢了,瑟瑟發抖的行了個禮,“參見女帝陛下”

    “平身,忙你們的去吧,孤讓裘末吩咐你們的宴席,孤要求是沒有任何差錯,你們最好是給孤好好弄一番,否則,除了任何差錯,孤,可不會對任何一人手下留情!”梓蒂忽的這麽一開口,她自己似乎也並沒有察覺,自己的變化。

    “是,奴婢知道了”被一向溫和的女帝,如今這麽一吼,要說她們沒有被嚇到,那就是怪事了!不過想來,以前時連楠所在,其實,也是挺溫和的存在,如今被梓蒂一嚇,她們都有些兒慌了,想著這女帝會不會是假的呢?

    “到底是誰,竟是敢惹得我們的女帝陛下,如此的生氣,竟是讓平時的懶散變得令人畏懼,梓蒂,你怎麽了嗎?”開口之人自是這梓蒂所熟悉之人,那個讓她無條件相信的乜裘末,她從來都不會懷疑乜裘末有問題,這一點,倒是讓不遠處房屋頂上的某人,很是擔憂。

    “裘末,孤”看見乜裘末的到來,隻見梓蒂輕聲一喚,隨即皺緊眉頭的看著他,無可奈何道,“孤看見佑安他們出事了,可是銀杏他們完全讓人捉摸不透,孤並不知道他們想要什麽,如今諾並不在孤的身邊,孤第一次覺得,竟是會如此的無助,你說,是孤最近太過安逸的緣故才會如此麽?”

    “嗯?你別想太多了,佑安他們怎麽可能出事嘛,他跟這紫藤在一起,定是不會出什麽大事的呢,你就放心了吧,他們兩人,你還不放心麽?”聽著梓蒂的話語,乜裘末竟是伸手,揉了揉這梓蒂的腦袋,順著她的發絲,又撫上了她蒼白的臉頰,很是無奈的皺了皺眉頭。

    這讓這梓蒂有些兒愣了住,隨即眼神一厲,看向周圍的一切,似乎覺得哪裏不對勁,可她卻也沒有說話,隻是伸手將其乜裘末的手拍了開,對其開口一道,“真是的,這大庭廣眾之下,唉,你倒是注意一下,孤的形象也很重要啊,讓你這麽當做小姑娘一般,摸著腦袋順毛不成?”

    梓蒂下意識的開了口,對其很是不滿的一道,倒是讓這乜裘末稍有一愣,隨即又是收了手,不同以往的別開頭不敢看梓蒂,反倒是尷尬一笑,開了口道,“沒什麽,隻是覺得女帝陛下也有生氣之時,臣很是在意,想如此,讓你消消氣。”

    這麽一句話開了口,讓這梓蒂愣了住,果真是不對勁,這眼前的乜裘末似乎,真的是與以往不同的存在,如此,她還能相信他嗎?